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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影子魔术、初恋男友、第101次自杀

第八章:影子魔术、初恋男友、第101次自杀

在去往电影院的整个过程,我一直提心吊胆着,因为怕被别人看见,所以一直尽量走不起眼的小道。在走两个城市之间的那条通路的时候,我几乎是马力全开的跑着。

最后终于平安的到达了电影院。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外头已经彻底被夜给笼罩,除了路边还闪烁着的灯光和月光几乎看不到什么。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我有点起鸡皮疙瘩,看来晚上还是把我的那件风衣穿上比较好。

走进电影院的我,推开了电影院的大门,清透的空气扑鼻而来,但是因为这里阴冷和微弱的灯光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由的也同时涌上心头。

虽然只来过一次电影院,不过按照贝德拉所说的应该说零号厅吧?

我沿着走廊向着更深处的地方走过去,大概在角落的拐角处吧,零号厅就在那里。

我站立在零号厅前,机械式的声音一瞬间响了起来。

“请把电子学生手册放到门前。”

我从兜里拿了出来,看来看电影还需要把这个当电影票来用。

滴。

随着一声电子音的响起,零号厅解锁了。同时我的电子学生手册上也显示着这样的一排字。

第一场电影:影子魔术。第二场电影:初恋男友。第三场电影:101次自杀。

是让我把这三部片子都看完吗?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如果拿正常电影一场一个多小时来算的话,这几场我要看到凌晨四点左右。那样太容易被大家发现了。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因为我只有这么干下去了。

推开了零号厅的一瞬间,我站在银幕前,有种本身我被吸进去的感觉。而事实上,我确实进入了电影当中。

就好像看3D,不,甚至有种4D电影的感觉,我亲身站在电影当中,甚至就好像以我作为第一视线来观看这部电影,电影里的所有场景好像都是真实的,可以触碰到的。

啊,我懂了。

不是我好像进入了电影当中,而是这个零号厅的电影会让观看者变成电影中的主角,也就是会变成我们大家之中一个人,然后以他的视线来观看他的过去,自然也是根据他的体会所产生的。我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技术做出来的。但是现在我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第一场电影,影子魔术开始了。

在我的耳边,或者应该说是电影深处电影当中的“我”的耳边响起了类似旁白的声音,只不过是一堆我听不懂的英文,好在在我的视线当中不知道为什么会随着声音冒出字幕,这也让我免去了做英语听力练习可以正常的以主角的形式来“观看”这场电影。

故事发生在美国的贫民区里,有一个简陋的家庭。一个父亲,一个母亲,两个妹妹。和一个哥哥。我们的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个家庭当中的哥哥。

旁白的声音从我耳边消失,同时我的视线开始转移,我好像深处美国的街道上。周围的建筑上头都写满了英文,街道上走着多个人种。

“我”走进一家餐厅,很自然的走上前头,喊道。

“女生们,先生们。我现在要在大家面前做一件神奇的事情,那就是我能证明我的影子是可以根据我的想法存在的。”

那不是我说的,甚至不是的我声音,而且是一堆英文,如果不是低下的字幕我甚至没有办法快速理解这些意思。但是现在却好像就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一样。没错,现在我就是电影当中的主角,我现在肯能是大家的过去中的一位。

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中,我走进墙壁,让灯光可以把我的影子清晰的显现出来。

“现在跳!”

我没有跳,但是我的影子却跳了起来。

“然后变成一直兔子,转圈。”

瞬间,我的影子改变了形状,开始转起圈来。

“很神奇吧?各位,我的影子确实是活着的,我甚至可以让诸位看看我的影子是如何吃东西的,大家可以任意给他投食。”

“尝尝给块蓝莓派。”

“我”接过了一位客人递过来的蓝莓派,转身冲向我的影子,然后将双手递向影子,就好像倒进影子的嘴里一样,蓝莓派消失在了影子当中。

“真有意思!看看给他这块牛排如何?”

“不,应该给他吃些饼,你看这个影子多瘦啊。”

“你的影子也可以喝酒吧?”

十分钟后,几乎所有客人都对“我”的影子喂了食。我鞠了一躬,然后对大家说道。

“感谢大家,如果有疑问的话可以搜下我的身子,我绝对没有私藏任何食物。”

“好了好了,魔术表演完就走吧。”

“是啊,觉得无聊了!下次来点新的花样。”

“我”再次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餐厅,同时在我走出餐厅的时候,被门口的保安拉住了。

“够了!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你那低级的魔术来这里骗客人的东西!你个混蛋!下次如果再来这里就让你和你的影子一起滚蛋!”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我低着头,道着歉,就好像一个公司里的小职员,加速的离开了。穿过几道巷子。来到了位于贫民区的一栋房子。那实在是过于简略的房子,看上去就是随便用几块木头搭建的。我敲了敲门,打开门的是一个可爱的金发的小女孩。

“哥哥,欢迎回来!”

“啊,我回来了。”

一边说着,“我”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袋子,然后把里头的东西倒在了桌子上。牛排、蓝莓派、还有一些酒水和饼。

“啊!今天也有好多东西啊!谢谢哥哥!”

另外一个小女孩也跟着冲了过来,看着她们热情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点心疼。毕竟虽然我知道现在的我只是以他们哥哥的视角来看而已,我不是他们的老哥,只是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别人叫哥哥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年龄不算年轻,但是依旧保持着妇人的风韵,在她前面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酒瓶走了过来。

男人粗暴的夺过了桌子上的食物,然后随便扔了几块完全不够一个人吃的东西,扬长而去。

这个时候,旁白又再一次的响起。

这个家庭,一直靠着这位哥哥每天上街表演一些骗人的魔术赚取一些食物和钱,他的父亲从来不去工作,每天有了钱和食物一般都会去拿去换酒。而她的母亲体弱多病,年幼的妹妹无法工作。所以一家上下每天都靠着哥哥骗人的魔术去赚钱钱财。可是这位哥哥不觉得有多抱怨。因为无论生活的有多苦。只有他看到母亲安慰着他的面孔以及两位妹妹黏着她撒娇的模样,他就会想尽办法去专研更多的魔术,然后去街上,酒店,表演然后换取钱,只不过这些大部分都会被他蛮不讲理的老爸夺走。虽然他很不满,只是他知道。他无法违背他父亲的意思。也同时因为他母亲一直安慰着他。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放弃。

只是,最近开始,他的魔术开始无法骗到别人,像今天这样的有着不算的收获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他不想当扒手,但是在练习魔术的时候已经开始掌握了如何快速偷走别人钱包的技巧,可即使这样他也不想去偷别人的钱。也因此,他的父亲有的时候会暴打他。这个时候他的母亲就会拦住。可结果也只是代替这位哥哥被暴打而已。

场景伴随着旁白,开始逐渐的转换,我在这一刻清楚的明白了这个家庭的不容易。而这位主角好像也终于受不了母亲代替自己被打。终于,有一次“我”下手了。我偷走了一个人的钱包,里头有三百美金,有了这些,“我”认为短时间内父亲不会再难为他和目前以及两个妹妹了,可是在“我”那天高兴的回到家的一瞬间,就在“我”要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对面的声音。

那是母亲的声音。

不是痛苦的叫声,而是一种**的,类似于享受的呻吟。

在房间里面,两个男人和“我”的母亲进行着XX。

我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母亲被会**,为什么母亲会和那两个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传来了声音。

“哟,发现了吗?”

那个男人,是父亲的声音。

“唉?”

“不要觉得奇怪,只是你最近带回来的钱越来越少。所以你的妈妈就说要帮这个家赚点钱而已。呵呵呵···真是个笨女人。不过最近看她的样子好像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样子,呵呵呵···”

最近···也就是说··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为什么不反抗这个男人啊!

“啊,对了对了。因为你妹妹年龄还小的关系所以现在还不能做这种事,不过如果你带回来的钱还是不见多的话,那么等过一段时间,我可能会让她们也做这样的事情哦···”

那瞬间,父亲···不,“我”不承认这种人渣是“我”的父亲。这个男人所说的话让我的脑袋接近崩溃。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控制我这么多?!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让母亲变成这样好像妓女一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活着···

“我”的杀意逐渐的扩大,我无法忍受他让那个在我心目中温柔的母亲变成这个样子,我无法忍受他甚至还要说出让自己的女儿跟着**这样的人渣话!所以···所以···

在那天晚上,在他喝醉了之后,“我”。拿起了厨房里的菜刀。“我”——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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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回过意识以后,我从电影当中走了出来。我依然站在银幕前。刚才所发生的那几乎连触感都有的事一瞬间全部都消失了。

“这就是···我们当中一个人不想被提起的过去吗···”

如果真的有这种过去的话,那么恐怕谁都不会想被说吧。我这么考虑着,同时下一场电影,初恋男友的上演开始倒计时了。

我没有时间做准备,就在我考虑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过去的时候,“我”再一次的进入了电影当中。

故事发生在中国初中的一所学校当中。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热恋中的少女以及她的初恋男友的故事。

“喂喂,听说你追到了郝同学?!真的吗?!那个年级第一,长的还帅!同时一副对什么好像都不感兴趣不会轻易的对女生出手的郝同学?!”

在“我”的身边的女生不断的摇着“我”。虽说我现在以这个电影里主角的视角来看我也是个女生,只不过精神上还是男人就对了。

“好啦~我说我说就是了。实际上,我昨天终于鼓足了勇气向他表白,结果虽然一时间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最后诀妄他终于答应了!”

“呼~已经用诀妄这样的称呼了吗?!真让人羡慕啊!你这家伙!”

“哈哈!住手啊!”

看上去就好像是?终于追到了自己男神所以高兴的少女一样。“我”和朋友打闹了一会。然后想要今天和男朋友一起放学回家。

因为有些太高兴了,走路都一蹦一跳的,结果不小心东张西望的撞到了人。

“啊?好痛···”

“···没事吧?”

位于“我”眼前,无论是形象,气质、头脑,都是在我们女生当中十分有人气的对象。我的初恋男友,郝诀妄。

听着类似主角心理活动的话,我不得不称赞这是拥有何等一位少女心的人啊。不过眼前的这位确实算是一个标准的帅哥就是了。而且还没有任何花哨的感觉,有点老成的模样。难怪会在女生里很有人气啊。不过···怎么回事啊···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为什么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啊。

“啊,对不起···不,那个,实际上我想说。诀妄···那个,一起回家吧?”

“嗯,啊,好啊。”

郝诀妄没有拒绝“我”,而是一口答应,然后把“我”拽了起来,和我并排走出了学校。

“那个那个,诀妄、你听我说,今天遇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哦~”

“我”在经可能向他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题,只不过郝诀妄只是一直沉默着,走在我的旁边。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虽说那种冷静承受的感觉我也觉的很帅啊。也知道平时他也不喜欢说太多话。但是作为女朋友果然希望他能显得更关心“我”一点啊。还是说他讨厌“我”这种喋喋不休的女孩吗?

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我”改变了话题。

“那个···诀妄明明很受欢迎,但是却从来没有随便和那个女生交往的样子啊。很厉害呢。正常来说肯定会有些自大来着,但是诀妄却很低调啊,我觉得很厉害啊!”

“我···不太明白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从来也没有想太多。”

看样子,“我”的初恋男友也是一个内向的人啊。虽说平时我都是一直对着人家的成熟感犯花痴啦。但是没想到接近后也会发现意外可爱的一面···总感觉和他交往越来越让我觉得这会是一场很美好的恋爱。

那天回家的时候,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勇气似的,在“我”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瞬间“我”甚至不敢相信美梦会如此简单的成真。

心跳不已的感觉每天都在持续着,也可能是他也逐渐适应了和我的交往,虽然只是初中但是和我所作的事情却有些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轻吻,到后来的舌吻。最后也会逐渐的摸我身上的各种地方。虽然一开始有些害羞,但是“我”却依然觉得十分的幸福。被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情,真的让我觉得幸福死了。

直到有一天,我听班里的学生说了这样的话。

“知道吗?最近隔壁班的那个不良好像老去找郝同学啊···”

“是啊,怎么回事啊?感觉好恶心。”

听到这个话我不由得觉得有点糟糕,“我”也有试过去询问郝诀妄他,但是最后只会被说“什么事都没有。”

“我”很担心,但是一方面我又放心,因为我知道如果是他的话肯定能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好的。所以我决定相信他。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叫出来。然后在桥上让我看着掉落在水里的那个向他找碴过的不良。一瞬间,我想虽然可能用了比较暴力的手法,但是问题应该解决了。

不过之后郝诀妄让“我”看了那个不良只穿了一条内裤的照片,“我”觉得他做的可能有些过了。只是想起那个时候他身上的伤口,不由自主的狠下了心。

“什么嘛~好恶心~”

“诺咲认为我和他那个比较好呢?”

“什么嘛?这种问题用说吗?当然是诀妄啊。又聪明,又帅气。跟那边那个黄毛怎么可能有可比性呢。”

“那么,接下来我们去旅馆可以吗?”

“唉?唉?”

“我”有些吃惊,因为“我”不相信这是他会说出来的话,我觉得他绝对不是那么轻浮的人,可能只是玩笑吧?但是他却接着说。

“我想和诺咲做啊,怎么了?不喜欢,上次做的时候诺咲不是也说好像蛮舒服的吗?”

唉?他再说什么?上次?那是什么?“我”有些跟不上郝诀妄的节奏,然后接下来、

“呕——”

“我”看到了,在河里的那个不良,他吐了。与此同时更加让我吃惊的是,在郝诀妄的脸上所显露出来的。那份带有戏谑的一种,残忍的笑容。

那一刻,“我”有些害怕,我害怕郝诀妄会走向一个可怕的世界,我不希望他失去那份温柔,那份对待我的。和别人谈话时候,有些成熟,但是也有些可爱的他。“我”不想失去···

可是,最后的结局。却是——

“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

“犯人,郝诀妄。因为残杀幼女,只因未成年,所以暂时放入收留所。”

最后···居然是最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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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身体再一次从电影中回到现实,可是,也在一瞬间,从现实“回到”电影。

故事发生在中国的一间公寓当中。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自杀未遂多次的少年。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伴随着胸口火烧火燎的痛楚,“我”从床上醒了过来。从胃的上方直到嘴唇附近,全在火辣辣地疼痛,感觉胃液在拼命往上涌。

“我”撑起右半身,抓住挂在床边的药店的购物袋,就这么躺在床上朝袋里吐着往上冲的黄色液体。嘴里的粘膜阵阵刺痛,疼痛一直蔓延到鼻子深处。

胃里的甲酚肥皂液已经全部吐完了,恶心的感觉依然没有平息。腹肌和肩膀上的肌肉都因为想吐而不停地抽搐着,但已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出来的只有眼泪和口水。

痉挛终于结束后,难受的胸口仍然残留着烧灼感。“我”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明白,从自己喝下苯酚肥皂液到现在,我昏迷了很长时间,但是最后依然没有死成。

“又要看那个该死的心理医生了吗?”

“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如果让我现在以江行夜的态度来说,我现在觉得倒霉透顶了。明明我从来没有想过自杀,但是却依然了一把自杀未遂的痛苦。我终于知道把肥皂液放到肚子里后的感觉了。

估计过了三十分钟后,“我”走到了那家我常去的心理诊所,每次我自杀失败后都会来这里,当然,这也是父母给我安排的。

“哦呀,来啦。好像又自杀失败了啊。”

看到我来了之后,医生立刻放下手里的书,转过身来看着“我”。

“是,算上这次的话,这是第101次自杀失败。”

“这么说起来,你来我这次诊所也大概超过五十次了吧?”

是的,从“我”父母意识到我反复的自杀失败,又反复的自杀后,他们安排了“我”的这个心理医生,并且告诉我只要“我”自杀失败一次后,就让我“来”见一次这个医生。这是什么父母啊、完全是用钱在打发“我”,真的有够绝望的。

“医生,我觉得你骗我们家这么多钱也该够了。现在说说看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死成吧?”

“死?你要是想死不早就该死了吗?”

医生说对了,也许我真的该死了,可是一直以来“我”的自杀都没有成功,“我”觉得我是真的想死。死是发自内心的愿望,不是谎称要自杀,也不是玩自杀游戏,“我”每次都在用各种致死的方法摧残自己,但是无论我怎么做,最后都会变成自杀未遂。

“如果要说你单单是幸运,那可真的有够幸运了。”

“与其说是幸运的免遭一死,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完全就是不幸。”

“不要这么说吗,一个人自杀这么多次都死不掉,我觉得你完全和周星星拍的百变XX里的不断自杀都死不了那段有一拼了。”

看着医生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同时说道。

“连死都死不了,还有什么比这更绝望的吗?啊,绝望啊···对这个想自杀都成功不了的世界绝望了。”

“你难道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吗?”

“没有。因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

“唉·?”

“我”第一次看到了,医生扭曲的表情。

因为,现在的“我”,居然有些想笑。

“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的生命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关于死后会伤心什么的,我不知道,因为死人不能知道活人的想法。”

“不,你的想法是不对的。”

“不,不对的是你们。但是,我也不会多说些什么的。我会做给你们看的。即使多少次都好。我会千方百计的自杀,你就好好看着吧。医生。”

那一次,“我”意外的有些情绪激动。到底怎么了?仔细想想,大概是很不爽被别人提起我的命消失别人会伤心这种说法吧。别开玩笑了,像我这样低级没用废物到极点的垃圾,怎么可能有人会为“我”伤心呢?真是可笑,一瞬间因为这种时候有了情绪波动简直更可笑了。“我”都觉得有点丢脸。

我走了心理诊所,而明天,将是我第102次自杀。

以上,影子魔术。初恋男友、第101次自杀,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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