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只从第一场杀人案件结束后,又过去了一天。在亲眼目睹了那个场景后,我的情绪一直没有得到平复。
在那之后我也想要去处理一下玛丽的尸体,不管怎么说就把尸体放到实在太难看了,如果等尸体僵硬发出味道后反而会糟糕,所以我想还是趁早埋掉比较好,但是当去的时候却发现尸体已经消失了。问过贝德拉后她说每次案件结束后都会自动处理尸体的,不需要大家担心。
虽然那具尸体已经消失,但是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我依然忘不了,说起来虽然已经对于杀人事件有一种即使发生了也不觉得奇怪的感觉,但是对于同伴的死亡依旧没有办法轻易的就这样忘掉。
就是因为这样,在那之后的一天里,我甚至连小说都碰不了,我现在实在无法抱着休闲的心情去看小说。甚至一天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盯着被贝德拉扯断的项链看。
虽然已经不能呆在脖子上了,但是我依然无法将它丢掉。虽然我也试着告诉自己或者就这样趁着这个机会将这条项链一起把过去的事情都忘掉,但是我果然做不到。
“不···现在应该不是叹气的时候吧?”
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我试着自己给自己打气道。
“现在最应该预防的就是下一场案件吧?昨天也因为一时间没有平复心情,几乎什么都没有和大家说就结束了。”
想道昨天自己几乎就是在沉默中渡过的,虽说别人也有试着开口聊天,但是我却几乎都是随便说几句了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明天开始就变得正常吧。”
这样想着的我,去厕所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确认了自己的两颗假牙依然看不出掉色以后,我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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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很早的就起床了。或者应该说睡到一半就实在睡不着了。看起来以前对睡眠有很长要求的我如今也因为眼前的事而有些失眠的情况了。不过我倒不介意,毕竟没有因为觉得睡得少耽误事情。
天气有些阴森,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也因为这样让原本有些炎热的气温降了一下,对于便装是一身黑色风衣的我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事情了。
昨天都没有和别人怎么说话混混碌碌的就过去了。这么说起来我昨天好像除了早饭出去了几乎一整天都在房间里发呆来着。今天为了好好改变一下气氛,必须要努力恢复精神的跟大家说话啊。
试着这样想着,我来到了餐厅,本来以为我起来的这么早应该是第一个来的,但是在我来之前餐厅就已经有人了。
“哟···安同学,早上好。”
在我之前来到餐厅的安奈可老老实实的在一个位置上坐着。我也自然的上前去打招呼。
“啊···江同学···早上好。”
(啊···果然好可爱呢。虽说我很喜欢姐姐型的,但是对于这样幼女型的也觉得不坏呢。)
“喂!你个恋足萝莉变态**发射台,为什么不先跟我打招呼啊。”
如果她手上的人偶拿掉就更好了。
“那个···米基先生,早上好。”
“哼,早上好,恋足变态。”
(啊···真想撕了这个人偶。)
如果以外人的观点来看这完全就像安奈可用腹语来操控人偶耍我,可是——
“不行···啊···米基先生,说这种话怎么···啊,好痛!”
“闭嘴!还不是你老实摆出一幅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才会引这种变态上钩!既然你这么喜欢摆这种表情干脆去**不是更好!在床上一边摆出这样的表情一边说把你的大XX**我**的萝莉XX里吧!”
“不,那种事情···”
“闭嘴!不要用那种懦弱的语气说话!在我的眼里那就是在套男人欢心的样子!你个喜欢装可怜的臭**!”
“呜···呜呜···”
(呃···)
虽说我真的想觉得这是安奈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人偶剧,但是眼前的场景真的让我没有办法这么觉得啊。只能用这是天才级的腹语师的才能来说服自己吗?
正当我在心理这样自我吐槽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人进来的声音。
“哎呀?这样可不行哦,江同学,随便就把女孩给弄哭了。”
“齐···同学···”
第一次案件的真正意义上的“犯人”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跟我打招呼,当然昨天他也是这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跟着大家自然熟悉的说话,虽说谁都没有太爱理他只是随便搭理几句而已。
“啊···难不成江同学喜欢看到女孩子的眼泪吗?会有情不自禁想要舔眼泪的冲动吗?”
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啊···还有你到底是如何才得出我喜欢舔眼泪这件事情啊。
“江同学居然是那种舔女孩子的眼泪会有性兴奋的人···怎么说呢···就连我都有点觉得那什么了···”
“什么啊?”
“泪控这种性癖好···真的是个变态呢~”
“不要在莫名其妙的给我加上新的性癖好了!”
为什么我非要被莫名其妙的被别人当成喜欢特殊的部位的变态呢?
可是齐云昊却好像故意一样,一个人接着在那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不过我觉得这也是优点啊,自古以来,男人就一直为了女性的胸部和屁股那个比较好而展开了斗争,可是江同学你却是足派和泪派的,这样就不用回卷入战争当中了。果然天才的喜好也是独特的吗?嗯、嗯,不愧是江同学。”
“所以说不要再擅自说这种让别人误会的话了!恶心!真的相当恶心了!而且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舔女孩的眼泪了啊!与其被那样说我宁愿让你说我喜欢舔女孩的脚!”
当我这样大声喊着这句话的时候,杨碧依和杜哲璋好像碰巧的一样,一起走进了餐厅。
“啊···怎么说呢···虽说我也研究过有着各种各样性癖好的人,但是像江同学你这样大喊喜欢舔女生脚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啊···”
“江仔···以后如果我监制一部有很多这种情节的电影我一定让你客串类似的角色。”
·····看来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之后,大家陆续的走了进来,气氛也完全比昨天好了很多,但是话题大部分都是围绕我糟糕的性癖好展开的。
虽说让大家的精神有了好转我还是蛮开心的,但是这下在大家心理我是一个十足的恋足变态这点我想肯定已经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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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大家聊得比较开吧。吃饭时候的气氛明显要比昨天好了不少。而我今天也不打算一直沉默下去,不如说准备做些事情。
就在大家差不多要吃完饭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大家的表情,然后尽可能的露出看上去比较靠谱的表情站了起来。
“大家,我有些事情想要耽误大家一下。”
虽然被我突然的这句话搞的吃了一惊,但是却没有招到立刻的反对,也就是默认我可以开口讲了吗?
“齐同学,有事情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哦?”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有些逼人,也尽可能的让自己发音清晰而有力,虽说不擅长这种事情。但是偏偏这种时候就要装的擅长。
“第一场的杀人事件,虽然就这么结束了。但是你跟那场案件有着直接的关联,甚至可以说你对那场案件有直接的责任。”‘
“哈···是呢。”
都被我点名这么说来,齐云昊依然没有露出什么吃惊的表情,只是把盘子里最后一块面包吃下去后擦了擦嘴。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呢?江同学?”
“我觉得你应该道歉,从第一场裁判到现在,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而且制造那场悲剧跟你有直接的关系,我觉得你应该向大家道歉。”
“是吗?江同学你是这样想的啊,那好啊。”
没有任何的反驳,甚至也没有觉得我的要求有什么无礼或者不妥。齐云昊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直视着大家。然后弯下了腰。
“对不起。”
以看上去相当诚恳的方式道歉了。
“都是我的原因才让玛丽同学和孙同学死亡了,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的所作所谓造成的。”
微微抬起了头,齐云昊再道完歉后看着我,就好像这个道歉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就好像吃完饭的散步一样。
“所以呢?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直视着我,齐云昊一字一句的这样说道。
“江同学你很喜欢拘泥于这种繁琐的礼节吗?就好像见到朋友一定要含蓄的问几句。对于遭受到不幸的人就要装作关心一样的说“没事吧?”这种繁琐的礼仪有什么用呢?这就像所谓的“尊敬对手”一样,无非就是一种面子工作。就像现在一样,就算我道歉了又能怎么样?大家会因为我的道歉就原谅我吗?杀人事件就可能这么结束吗?不,不可能的。所以——”
“!?”
当齐云昊说到这句话后,一直沉默的我实在忍不住的抓住了他的领口,当然如果他想要挣脱大概只要一用力就能把我推开吧?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不在乎似的接着网上说道。
“所以说,江同学。虽然我认为希望有时候也需要一种面子工作,但是有的时候,撇开这层面具让大家更加直视“希望”不是更好吗?”
我知道的。
就像齐云昊所说的,也许这种事情仅仅是为了表面上意思一下而已。我是知道这种事情的。可是——
“虽然之前差不多就可以确定了,但是我想在这里直接再问你一次。齐同学,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愧疚吗?因为你的关系让玛丽同学和孙同学死了,关于这件事情,你真的打从心里没有任何负罪感吗?”
“没有。”
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齐云昊就回答了我。
“是吗···我知道了,对不起呢。问了多余的事情,以及做了没有意义的表面工作。”
说到底,还是我太天真了吗?以为这样好歹能让事情解决,或者应该好歹能在表面上维持一下彼此的关系,看起来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不,没有哦。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跟我说,让我下跪道歉什么的也可以的。不过我有点好奇呢。实际上江同学这句话差不多已经跟我说过了。为什么还要确认一次呢?”
是呢···为什么你呢?要说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大概是因为我不想出现你这样的情况了吧?”
“哦?”
“因为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甚至让我完全察觉不出来现在和那个时候到底那个才是真的你。”
就像···没错,就像那个人一样。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江同学比较喜欢之前的我的样子吧?真失望啊···这不就等于接受了我害死了别人的事实却不肯接受我是个希望的狂热分子的事实嘛···真是让人绝望啊···啊,不对,我怎么会说这种恶心的台词呢。”
“什么叫恶心的台词啊!莫名其妙的抢了别人的常用句子还一副嫌弃的样子!”
不肯接受事实吗···这么说起来我的骨子里有这么懦弱的一面吗?
齐云昊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已经确确实实的摆在我的面前了,为什么我还要期待这种家伙可能会有什么人性的一面呢?真是有够可悲的了。
“算了,算是我莫名其妙耽误大家的时间了,那么接下来——”
在我想要开口的后一秒钟,我被从天而降的椅子砸中了。
毫无疑问的我被砸中了头,好在椅子好像不是木头或者铁坐的样子,而且好像不是从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要不然第二起杀人事件可能就这么发生了。
而椅子砸中了我后我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虽然一时间有些昏沉沉的,但是在四个椅脚都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是彻底清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啰嗦呢,行夜同学,乖乖给你看脚,闭嘴好吗?”
“什么叫给给我看脚让我闭嘴吧!别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跟我说,完全是你莫名其妙的出现造成的啊!”
光是从椅子上的声音我就能判断出,这又是贝德拉干的事情。这家伙,为什么总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出现呢?
不过,怎么说呢。只是一个椅子砸中了而已,然后又被这么莫名其妙的压在身上,确实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一想到上头有着贝德拉···虽说是投影,但现在却是一个女生隔着椅子骑在我身上的状态····怎么办,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啊?不出声了,该不会是觉得兴奋了吧?好恶心。”
“才不是呢!”
该死,莫名其妙又被带着走了,可恶,这种时候脑洞意外的大。
终于忍不住将压在我身上的椅子翻了过了,不管怎么说椅子上也只是投影出来的贝德拉,没有任何重量的。不过该怎么说呢,感觉头还是有点疼啊,那里有冰块呢?想要敷一下。
“不要在这里闹了,贝德拉,你的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文牧遥突然说的这句话让大家一下着警觉了起来,这么说起来,上次类似这种出现就是公布杀人动机的,该不会这次也是···
“不要这么警觉嘛,这次是好消息啊。至少对于你们来说是的。”
“什么?”
“我打开了这个城市的门,外头还连接着另外一个城市,怎么样?对于你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吧?”
贝德拉的这句话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城市外的城市···就是一开始城门紧闭的外头吗?换句话说四个城门有一个被打开了?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出去了?)
虽说我想要问问贝德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就好像故意不让我追问一样,转眼间就消失了。
“·····”
房间里剩下一片寂静,是觉得不知道应不应该探索吗?
“大家还等什么啊···这可能是出去的机会啊。”
“呃···”
“是啊···”
也许是这么大的城市让人没有被关住的感觉吧?可是事实上我们就是好像被圈养一样的关在了这里。而“出去”,哪怕是单单的一个词也是我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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