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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怪物=师傅

第二章:怪物=师傅

影音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变化出的风衣,手感摸上去和普通的风衣无疑,还真看不出来。

老先生轻点一下,魔法阵全部浓缩进入风衣内。

“已经结束了,这样一来以后你只要启动宝具,他就会自动化为你的护具。”

“不能在变化其他样貌了。”

“不行,已经固定好了,对这个外形有什么不满吗?”

“没,只是想到如果可以变换自如,可以省下多少卖衣服的钱啊,只要有这个就可以变成不同款式,就不用买新衣的必要了。”

“你这有点搞错目的了吧...”

“这个需要清洗吗,如果弄脏了,要手洗还是机器洗,会缩水吗。”

影音的问题令到老先生混淆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被别人问过这些问题,一下子吐槽不过来。

“这个是宝具幻化成的铠甲,你说的弄脏是损坏的意思吧,这就不必担心啊,只要恢复成指环的模式,他会借由使用者的魔力来进行修复和清洗。

就算使用者的体型改变它也会自动调整,所以以上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还不错,至少清洁费可以不必花。”

真流仪在影音的脑袋上来了一记手刀,由于她是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怪力,普通的手刀也几乎要人命。

“尽是想些无聊的事情,好好用下脑袋吧。”

影音连人带着地板沉默了。

“我说巡,你就别把我这的住所给破坏掉行吗,我还要在这栋房子里归老呢。”

“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选这种破破烂烂的旧物,直接造个豪华别墅就可以了,以【初璇】家的财力买一栋古堡也处处有余。”

“比起那些房子,还是这里有着以前的味道,我在这里比哪里都来得舒服。”

“您就不要回到【初璇】家吗?”

“是我儿子叫你来说服我的。”

“只是帮他转达一下信息。”

“不了,我已经把当家位置让给了儿子,我是时候脱离有关于魔法的一切,要不是巡你来找我,我都不会出手。”

“真的很感谢你。”

“不用,话说那个年轻人一直没回应,该不会是被你打死了吧。”

“他命硬得很,我之后还得带他去见见师傅,到时候他就会真真实实体验到什么是与死亡共存。”

听到真流仪的师傅,老先生先是抖了一下身子,摆出意义深长的笑脸。

“不禁想起以前和那个女人的一些往事,那些甘苦的日子真是几乎有好几次临死的经历。”

“听师傅说过您以前和他时常一起出生入死过,原来是真的。”

“她说的太夸张了,我最多算是一个后备人员,修复宝具我就厉害,战斗那种苦活我可比不那个女人。”

“这点我同意...我还听师傅说过,您向她告白过呢。”

“那个女人竟然把这种羞人的陈年往事说给徒弟听,让我这老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啊。”

老先生加深笑意,有点不好意思。

真流仪不想让老先生感到不好意思,马上就准备离开。

她一手把地板还在因脑部受到撞击而晕眩着的影音**。

影音虽然头昏眼花,但身体却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看样子这个宝具的防御力不是普通的强,毕竟真流仪的那一击可不是开玩笑的。

真流仪把影音扛在背上对着出口准备离开。

老先生靠前,摸了摸影音的脸颊。

“当时的那个孩子长大了。”

“是啊。”

“我不知道我当时做的决定是错的还是对的,这个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吧。要是我当时没出手。叹,这可能就是缘分吧,全部都是注定的。”

“所以这孩子必须要变得更强才行,为了可以保护他自己。”

“我也祈求这着孩子可以像我一样远离杀戮的世界,过些平淡的生活。”

“对了,雪莉她在外面等着和你见一次面。还有另一个女孩,以您的慧眼,你见了她就会明白她是什么东西,我想在我们见师傅的这段时间内请你帮忙看着她。”

“可以啊,我这老骨头也很久没和别人说话了。”

“谢了,初璇老师。”

“你的叫那个女人手下留情啊,可别弄死了这个孩子啊。”

“我会的,还有关于您孙女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真流仪的眼神里满满的愧疚,心里都是愧对这位自己十分尊重的老师的歉意。

“你又来了,从那时开始,你就一直向我道歉,已经可以了。”

老先生虽然脸上挂着悲伤,但他比较担心真流仪的心理状态。

“关于我孙女离世的经过我也知道的,错不在你,那是一场意外。别再让这个愧疚拉着你跑了,是时候放手,而且我也没有想要责怪你的意思。”

“是我带着她去执行任务,明知道这个任务的危险性,我却由于对着自己的力量过度自信,而忽视了这些危机,最后才会害了她。”

“那孩子自己是自愿跟去的,所有的结果都得要她自己负责,你对她的死是没有责任的。

要是你真的想要弥补,以后就多多来这里见见我这老骨头好了。”

老先生轻拍她的肩膀,回过头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喝着茶等着下一个客人。

“我只能给你一个劝告,巡,别再转牛角尖了,史上的事情都得要看开点才好,这是我老人家自行领悟出的道理。”

真流仪带着影音走过了客厅,雪莉和伊露早已脱离了地板的凹洞,与正在离开的真流仪撞个正着。

“主人就暂时交给你了。”

“你就好好管下你自己的事情吧,初璇老师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可别欺负我的主人。”

“这我可管不着,毕竟我的师傅比我还不懂什么是手下留情。”

雪莉担心的看着影音,有点十足电视剧里演的生死离别的戏码。

伊露还摸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歪着头观察。

雪莉与老先生相遇了,她没有客气的坐了下来,就像是对着熟人一样的态度。

“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或许该说比起以前缩水了。”

“你也老了,人类果然都是会老的生物。”

“毕竟所有的一切都逃避不了岁月的追逐,但至少我老了也算是看开了很多事情。在这有限的生命力,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有意义。”

雪莉稍微不认可他的说法。

“我见过了很多人类,有哪个不是都在钻研着如何可以长生不老或起死回生的方法吗。”

“你就别挖苦我们人类了,有谁是不会怕死的,我也会怕,只是现在老了对于生死比较看开了,没有以前那种执着。”

雪莉挥了挥手,制止了这个没有答案的辩论。

“我就直说我来的目的吧,我想要请你帮我修复好【银色音符】,它最经的封印能力变弱了,连我透过【银色音符】都能感受到【愤怒】宝具的力量在侵蚀这我里,主人最经也变得很难受。”

老先生一边喝茶一边思索着要如何回答。

“我就直说好了,【银色音符】的力量是让某个物体的保存在当时的时间的宝具。”

他的手心靠在雪莉的胸口的前方保持一定的距离,魔法阵形成,在其中抽出了一个银色的怀表。

是影音平时佩戴的那个怀表。

老先生打开了盖子,看着里面的时针转动。

“看样子,时间已经开始流动了,这宝具当初在【愤怒】之核还保持在沉睡状态中的时候把它包容在当时的时间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它可以一直让【愤怒】永远维持在那个时间。”

和上了盖子,把怀表放回雪莉的身体。

“只封印一旦出现裂缝,时间就会慢慢的重新流动起来,虽然【银色音符】有在推迟着时间,但已经我也无能为力,很多东西不是我都能办到的。”

雪莉听到了最不想知道的答案,低头失落。

“抱歉,让你感到失望。”

“只是我擅自期望太高了,没事的。”

“顺便问问,你这幅身体的没有感到异常吧,不会有排斥感吗。”

“没有,不愧是【初璇】之名的人类,所使用的技巧果然很厉害。”

“厉害的不是我,而是家族家传的那个【银色音符】。”

老先生虽然是谦虚的态度,可是在整个【魔导院】中想要找到一个与他媲美的魔法使是很困难的。

“那我真要谢谢你,让你把这么贵重的宝具交给我,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失去主人了。”

“这个宝具的力量十分强大,可是如果没有强大的魔力维持根本就无法发动,所以全都是你自己的努力,我只是把你和宝具做了一个用来连接的通道。”

“总之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我,对于这一点我还是认同的。”

雪莉站起来对着老先生鞠躬。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少年,真不敢想象你竟然会向人类低头的一天。”

“只要是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自己喜欢一个人,雪莉就算直接说出口也不会感到害臊,她对于自己感情不会有迷茫。

他的五官浮现出笑意,这种勇于表达自我的女孩,自己挺中意的。

“很好,所以说爱情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只要是有心的生命都会被改变,这让我想起了娜娜子,她是个不错的妻子。”

“什么什么,伊露也要听!”

伊露突然插了进来,老先生是第一次看见伊露,带点新奇感。

“这个孩子是?”

“我是伊露,老伯伯你好。”

“哈哈,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我最喜欢有礼貌的乖孩子了。”

看样子伊露那小孩子的天真气息,让这名老先生很欢喜。

从口袋了掏出了一颗糖果给伊露,伊露也乐了。

“就感觉到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孙女一般,人老了就会觉得很寂寞了。”

老先生看似在开怀大笑,但雪莉可以细微的了解到,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脱离悲伤。

雪莉在外头稍微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不敢随便乱说,安慰的话她不是很清楚,最后选择了沉默宁听这老先生的谈话。

“我说雪莉,这个孩子不是人类吧。”

“不愧是你,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伊露的外边和一般人无异,但这老先生却能一眼看出其真身。

“这就是【七罪】的宝具的力量吗,真是神奇,让我这研究者的血液久违的沸腾了。”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要是你真敢对我的主人下手,我可是会宰了你的。”

“所以说你就是这一点不好,明明长的那么可爱。”

“你想要研究,就那这条蛇下手好了。”

“那个小伊露,我再给你一颗糖好吗。”

“好耶!”

影音醒来时头疼不已,就像是被铁锤轰在脑壳上一样,之后才回想起是吃了真流仪的一击手刀。

检查自己的脑袋还保有原本的形状,松了一口气。

还想找老师算账时,就发现在自己身处的地方已被转换了。

一眼就看得懂,刚才的破烂的屋子已经换成了一个有着古典式风格的屋子,很显然在昏睡的期间被移动了。

影音因残余轻微的脑震荡,还是有些昏昏沉沉,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来,喝杯红茶吧。”

一把声音落了下来,之后身边被递了一个茶杯。影音也正好觉得渴了,反应性的喝了。

“谢谢...!!”

她之后才察觉到自己身边站了一看似十岁多的小女孩,穿着洋服,姿势优雅的在倒茶。

“你在这里多久了?”

“就在你醒来之前一直都在。”

影音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在女孩没说话之前,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女孩看见影音惊慌的模样,大笑出来。

“你怎么活见鬼的样子,笑死我了。”

“没,只是被你忽然吓了一跳。其实,还真有一刹那以为见鬼了。”

“我这个老太婆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当成鬼了,平时的人看到我都把我幻化成恶魔就是了,但鬼还是第一次听到,应该都差不多吧。”

这个看起来不超过十岁或者正好十多岁的女孩自称自己是老太婆,感觉到很奇怪。

难道说现在的小孩都喜欢自称自己为老太婆,老太公,来显得特殊一点吗?

要是小铃这样自称的话,也一定很奇怪,但也有稍微一点萌。

“我这老太婆话有些多了,快喝茶吧,要不然冷了就不好喝了。”

这已经是影音今天的第二杯红茶,之前在那位老先生喝的那一杯都还未喝完就被打昏了。

舌头品尝后,其实这个红茶的味道和在老先生喝的那一杯基本是一样的味道。

我挺喜欢的这个味道,甜而不腻,其中带点绀香,没有一定的实力是泡不出这种好茶的。

可以和店长的手艺相提并论的程度。

那个笨蛋店长虽然平时是颓废和喜欢耍白痴,偏偏冲泡出来的红茶却那么甘甜熏香。

俗话有这么一句,再怎么废的人总会有独特的技艺,又好像没有这一句...

小女孩满怀心意的看着影音把自己泡的红茶喝光。

“好喝吗?”

“是我至今喝过第三好喝的红茶。”

“这点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哪两个人的红茶比我这个老太婆泡的好。”

“我认识一个人,他泡的茶让人都感受到茶中的奥妙,虽然人是怪了点。第二个只才刚刚知道的,是一个老先生,他泡茶的手艺可以和我的那个朋友的平起平坐。

但由于我只是尝了一点点,无法判断,所以暂时位居第二。还有就是这杯茶和那名老先生的味道一模一样。”

“看样子你是喝了那个老头子的红茶吧,我这其实也只是手板眼见功夫罢了,我根本就对红茶一窍不通,只是喜欢这个味道就照着学,最后就学会了,也只会这一个。”

影音知道这个女孩和老先生是认识的,只是一个女孩称呼一个长者老头子是不是很不礼貌。

女孩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才意识到自己花了太多时间了,立刻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就跟电影里的贵族梗一样,里面的王家贵族只要有事就会拍手,然后他们的管家就会很有礼貌的出现。

一个绑着单马尾,穿着管家服,脸长的清秀女人在一旁出现,走路都没有声音,有点吓人。

“老师,有什么吩咐?”

“我都忘了巡拜托我的事情了,你就帮我准备一下。”

“是的。”

是我错觉的,怎么好像觉得自己被那个管家服的女人瞪了一下,还是包含着杀意的那种,我做了什么事情惹她不高兴吗?

“那个女孩是我的第二徒弟,她从以前开始和巡的关系很不好,常常和巡斗嘴,每次最后都会大打出手,都不懂是不是上辈子互相结仇,总之都是没理会的互看对方不爽。”

“那为什么要瞪我?”

“可能是因为你是巡带来的,就把你归类为她那一国的,这个理由就足够敌视你了。”

“等等,你说真流仪老师是你徒弟,那么你是她的老师!幼年过头了吧!!”

女孩对于影音的吐槽不以为然,用一脸习惯应对这种反应的模样。

“那是因为人老后身体和魔力就大不如前,所以就用某些手段把自己的肉体年龄维持在这个十岁的阶段,试图把魔力都存储在体内。实际年龄上,我是60多岁的老太婆了。

虽然说是可以保存实力,但如果要认真战斗还是得要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才能发挥全部实力。但这样也足够应对大多数的战役。”

女孩带着可爱的笑容,旁人听起来有点像在开玩笑。

影音半信半疑,但至少是那个真流仪的老师,一定也是不好惹的人物。

连忙改用敬语。

“之前把您当成人小鬼大的小鬼头实在抱歉。”

“还好,人老了脾气也比以圆润,换做年轻气少时候的话,我一不爽就把你的手脚骨头都打碎才会消气,所以说老了就完全没了以前的冲动。”

女孩笑着说出了更可怕的事实,影音庆幸还好自己出生的迟,可不想在和这种危险人物在同一年代。

虽说真流仪老师也是一等一的危险人物,以前都差点被她用粉笔杀了...这才知道原来是被这样的危险分子教出来的。

“老师,您说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已经在特训室里加强了结界的硬度,对于隔音的各种设备都已确认无疑,我可以担保就算在里面引爆一个原子弹,也不会泄露任何风声。”

(原子弹也可以承受的房间...这是要干嘛啊!)

影音担忧起来。

女孩却很高兴的赞了她的徒弟一下,那个徒弟稍微笑了,然后用“你做不到吧”的眼神看着影音。

影音无奈的别过脸,自己明明就没有争夺娇宠的意思,为什么这些人都不会听别人的感受呢。

女孩手贴地板,嘴里默念着某些咒语。

接着地板回应了女孩的声音,发出异样的光芒。

影音看见自己的脚下是一个覆盖着整个房间的魔法阵,还有一股把自己吸入其内的引力在作祟。

不只是自己,那个徒弟和女孩也在下沉,只是她们的表现很冷静,只是影音一个人在着急,在死命把自己弄出来。

都是徒劳无功就是了。

等三人都消失了,这个房间恢复了样貌,刚才的画面就如同一刹那的幻影。

影音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异空间里,这个空间的容量很大,放眼望去简直看不到尽头。

周边的峭壁和凹凸岩石,背景就是一个沙漠地带,只是没有风沙卷起,也不会觉得炎热。

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看样子你很喜欢我家的地下室,这里是用魔法建筑成的,无论是气候还有阳光都是全世界最完美的,也不会有下雨的危机和不会刮风,作为休闲的游玩之地的确很不错。”

“这里的空气很清爽,我也好想有这么一个地下室。”

“识货的孩子我最喜欢了,顺便一提旁边有一个人造温泉,虽然不及真的温泉,但治疗的功效还是有的。”

“我也好久没泡过温泉了,记得最后一次是好几年前的事情。”

“那么等我们完事后就让你泡一下,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

“等等,您说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说到为什么带我到这种地方?”

“巡没和你说吗?”

“没有,真流仪老师一向来都不会向我说原因的。”

“看样子这孩子连这部分也像我,我真的感到欣慰啊,哈哈。”

这个是坏的哪方面吧,求求你们多体谅别人好吗。

那个徒弟在一旁咬着大拇指,发出怨恨的气场在喃喃细语。

“这个方面输了,可恶!”

你的胜负标准在哪里啊!这有什么好学习的!

女孩一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解释起来。

“我就简洁地帮巡解释一下吧,巡她想要我帮她训练一下她的徒弟,好让他可以变得更强一些。”

老师是为了我这么做的,看不出老师这么的关心我,我收回以前损过你的每一句话。

影音的感动还不到一秒就被之后的对话给打碎了。

“我跟她说了,要我亲手锻炼的话是可以,只是不保证性命受到保障,擦伤总是难免的,最轻微的伤势的断裂手脚或骨头。”

“你们的标准果然有问题,断手断脚已经是很严重了,还只是被你归类在轻伤内。”

“她说没问题,这点事情你们会自己保重,叫我不必留情,看她当时那么坚决,我也不好意思推辞,就答应了。”

“我说以后这种事你还是直接推掉的好。”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溺爱徒弟呢。”

少女吐舌头装傻。

影音直接看去对方确实挺可爱的,可要是知道幼年少女的内在是一个老太婆会有怎么的感想。

一个老婆婆卖萌的确无法想象...

“听巡说你用惯的武器是武士大刀,优子你把你的【月咏】借给他吧。”

徒弟拔出一把收鞘的太刀,把他抛给了影音。

“好沉的东西!”

这把幼细的太刀比看起来的重手,而且长度也比一般太刀的长几节,要挥动起来没有技巧的话会很难操控。

影音试着挥动,刀锋划过风,斩开空气,轻轻接触也把硬质的地面弄出一个痕迹。

少女看了影音的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

“动作不是生手,看样子是被锻炼过,而且看挥刀的砍劲就可确认有过生死交锋的实战经验。”

影音知道这是一把好刀,只是和自己没有那种协调感。

这样感觉上是一个人和一个铁块,但手握雪莉的话,就会觉得是两个人在并肩作战,没有那丝毫的孤独感。

他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依赖雪莉。

“你对我的月咏有什么不满吗!”

优子对影音那种失望的表情很不削,误以为是影音对自己佩刀很不满。

“没有这回事优子小姐,您的这把确实是一把好刀,只是我自己不习惯而已。”

“优子你就别弄他了,看你把他吓得。”

少女出口圆场,优子才知道自己失礼了。

“抱歉师傅,我之后会好好反省的。”

“那就好,虽然不是习惯的武器就先将就下,我也是时候拿出我的拍档了。”

女孩抽出一把剑出来。

是一把纯白的长剑,而那把长剑对影音而言眼熟到不行,因为那原本就是真流仪长常拿出来架在他脖子的那把【神圣光辉】。

反射性的看了周围,没有看到真流仪的存在。

“如果你是在找巡的话,她不在这里,这把剑是我向她拿回来耍耍。这把剑原本就是我把佩剑连同【黄昏魔女】名号一起托付给巡的。”

关于神圣光辉的力量影音只是见识到了它一半的实力,却也知道是一把很厉害的武器,担心手中这把名为月咏的佩刀有能力抗衡吗?

应该可以吧,如果不小心弄断了要负责赔偿吗?

“喂喂,还在发呆可以吗,我可是要先动手咯。”

“杀气!!!”

影音回过神,少女提着长剑来到了自己的上空,正在预备直砍下来。

勉强用太刀横着接下这杀招,少女不给于喘息的时间,在无踏点的半空伸出左脚踢向影音的脖子。

这一脚的威力突破空气阻力,吃下去还得了。

影音直觉告诉他,被踢到脖子就死定了,影音在背负着生死的瞬间。用左手塞在自己脖子和对方的空隙之间。

制止了对方的招数,但也被恐怖的怪力给击退几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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