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行人进入兽王国的一座城市,在路口处盖着一堵高牆,听女帝说是类似国家大门一般的存在。
"来者何人。"
两辆马车被拦下了,对方是一个有着老虎的头,身体却和人类一样的军人,甚至强壮的连身上的盔甲都隐藏不住。
身后还有马首和猪首的兽人,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彷彿随时都会大开杀戒一般。
我本来想交给女帝或是夜鸦来解决,毕竟她们有一定的身分和定位。
就在这时,她将我从马车上踹下来。
"阿!"
我跌个狗吃屎,不过一想到那三个人盯着我,我便故作镇定的起身,拍拍沾满灰尘的自由之翼。
带头的虎兽人一脸正经的看着我,和后面那两个溷溷一样的人比起来,他感觉比较有知性。
"您好,我们是路过的旅人,希望能够通过兽王国,到终焉之地的沙漠。"
虎兽人听到一半便露出微笑,看起来是透露出善意。太好了,应该能通过。
"噢,原来是旅客阿,欢迎来到兽王国。"
虎人让开路,我便自信的回头。
看吧,我对于社交还是有一点能力的,这可是来自文明社会的馈赠阿。
然而,在马车内的夜鸦却掩面不语,而艾妲睁大眼绷紧神经一般,女帝则是用唇语说,你是白痴吗?
移?
我回去头,看见一隻迎面而来的小腿,上头和穿有铁製的铠甲。
喀拉!
脑袋前传来恐怖的碎裂声,我的世界也短暂的黯淡无光。
"还到终焉之地去,说谎不打草稿。"
当我摇摇晃晃的起身,眼神血肉模煳。
是血,我脸上都是血。
"兽王国不欢迎外来客,身为人类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虎人不屑的看着我,他不是在不快,而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没有正当理由,还想进入兽王国。喂!把人当傻子吗?"
原来如此。
我的大脑变得短暂清晰,甚至比起接下一脚之前还要灵敏。
"喂,长官,那个人被你踢到头部,还没死耶。"
后方的马首和猪首露出焦急的样子,彷彿看着怪物一般,盯着我鲜血直流的额头而虎人还是直视着我。
需要正当理由,女帝才推我出来吧,她们可能都知道兽王国不好客。
事到如今,唯一能让他们让开的,只有武力了。
"浑帐!"
就在这时,艾翠丝出现在我面前,背对着我。
儘管没有看见她此时的表情,不过从她娇小背影散发出的气息,是杀气。
虎人露出不悦的表情,眉头一皱。
就在这时,我动身了。
没想到抢在我之前,一道如无声的黑影,急速的往虎人撞去。
奥莉西亚的红色瞳孔如闪电一般,修长的身形宛如富有馀裕的死神,优美的避开虎人的迎击。
黑髮飘逸,宛如散开的死亡之花,虎人睁大双眼的跪下。
"受死吧。"
魔王奥莉西亚将手刀置于虎兽人的脖子上,和另外两人对峙着。
儘管只是手,然而在眼中却宛如利刃一般,奥莉西亚此时被一股不祥氛围笼罩。
"红、红色的眼睛,是、是、是魔王阿!!!"
其中一个兽人大吼,我眼尖注意到城牆上有士兵,他焦虑的看向这裡,然后往类似瞭望塔的高处奔跑,上头有一座丧钟。
事情又变成一团乱。
就在我脑中一片空白,脑袋前宛如被上百根针扎着的痛苦折磨,心想要是那个牆上的兽人捣钟,一切就将一发不可收拾。
彷彿回应的我呼唤,夜鸦出现在城牆上,俐落的解决掉那个兽人。
不管她怎麽上去长达百公尺的城牆,面无表情的冰山美人正看着我。
我起身,往兽人走去。
奥莉西亚注意到我靠近,将虎人转向我。
"长官,我是勇者,能行行好,让我们通过吗?"
虎人听见我的勇者,顿时茫然,变得慌乱。
然而又像是想起什麽一般,露出狡猾的笑容,锐利的牙齿显露。
"这个女的,毫无疑问就是魔王,勇者,你觉得兽人族的士兵知道这件事,会选择不计一切讨伐她,还是让你们安然无恙的通过呢?"
兽王国邻近魔族的栖息地,我有听女帝提到,最痛恨魔族的就是兽人族,他们被魔族杀掉的族人实在太多。
我不知道该做什麽,放弃般的回头,其他人都灰心的低头,看来只能另闢渠道了。
"奥莉西亚,放开他。"
魔王放开虎人,鬆了一口气的他喘着粗气,露出胜利的表情盯着我。
"要是你认为兽人欢迎勇者,你就大错特错了。"
虎人依然不屑,带有嘲讽般的语气说着。
"那是人类的勇者,在兽人被魔族屠杀和包围时,你在那裡呢?"
猪首和马首露出一种冷漠的表情,虎人则是狂妄自大一般的虚张声势。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
女帝一路上不语,我很想问人类的君主,虎人的"人类的勇者"究竟是什麽意思。
艾翠丝为我治疗,儘管莲华慌慌张张的跑来,一直在我身边查看伤势。
然而艾翠丝似乎也执着为我治疗,事实上,她在我身上让我更安心。
"该怎麽办呢?只能从兽王国旁边的路绕经了。"
夜鸦无心的说道,在马车中躺在艾翠丝腿上的我失魂落魄般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啊,妾身知道有一条鲜少人知的蹊径,路上没有强盗还能更快到沙漠喔。"
莲华开心的说着,并没有人有意见。
然而在一瞬间,我见到她那清秀的美丽脸庞上,闪过一丝阴霾。
在虎人面前我本来要使用我的技能,把人变成智障什麽的,不过在出手那一瞬间,我总觉得会失败。
没有那种感觉,我其实连使用的机制都不晓得,或许那时只是碰巧成功。
我内心的不安涌现,弱小和愚昧的我,究竟能从手上留下些什麽呢?
随着马车驶入茂密的森林,周围毫无生气,道路只是永无止尽的向前蔓延,不晓得最终的目的地为何。
"怪怪的。"
夜鸦出身了,她起身望向窗户,附近除了树木之外什麽都没有。
"感觉像是强盗,在前方。"
不知从什麽时候,那种压迫感愈来愈近。
"喂,那是什麽阿。"
在不远处,站着一排黑衣人,人数大约有五十。
我本能的往后看,宛如镜像一般,来时的路也有一排黑衣人。
在前方莲华的马车,也不知道为何消失了。
"被摆了一道。"
莲华被抓住了,黑衣人群包围住她的马车,随后她挥舞法杖反击,然而有人接近她将其击晕了。
我跳下了马车,没有多想,稍微冷静下后我发现自己居然着急了,虽然我知道这些人和莲华脱不了关係就是了。
因马车尚未停下,高速移动中跳下的我摔了个狗吃屎,在地板上滚了十几圈,然后像抹布一样从地上爬起。
"呃......。"
眼前是成群的人,他们身着漆黑的连帽长袍,戴着白色的面具。
莲华在他们之中,只是被架住动弹不得,不晓得为何胸前的衣服被扯开,姿势前倾的莲华露出白皙的胸口和**之间的凹槽。
一时间视线移不开的我,没发现黑衣人正往自己靠近,回过神已经被团团包围。
伸出右手本能的想要反抗,同时也察觉到有股力量聚集在手腕之中。
一个黑衣人身体往前,正当伸出手想要制服我之时,我的右手在他头部的路径上摆好了。
"咚!"
我的后脑勺被殴打,意识如被捲进漆黑的潮流中,浑浑噩噩。
过了不久,我见到女帝和其他人在马车前看着我,我脖子传来冰凉的刺痛感。
她们一脸无言,彷彿在说"你到底有什麽毛病阿,不冷静下来伺机行动就算了,居然跳车送头。"。
"尔等是邪神教的信徒。"
在黑衣人之中类似酘酘存在的男性往前踏出一步,他的颈部挂有一条倒十字项鍊。
"奥兰多夫的王,尔等的宿愿为何?"
女帝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是我第一次见到,不过在我的记忆中,女帝在手机游戏的后半剧情,常常露出这种表情,而且每当生气起来都会大开杀戒。
我有总感觉,若是让未来走向那一步,会难以收拾。
不过她的不悦之中带有轻蔑,还有一半是对着我,应该说她一脸不爽的盯着我看。
看来等到她变成暴君之前,我迟早会先被砍死。
"不知道。"
女帝的声音低沉,彷彿在压抑着什麽一般,我注意到她的拳头紧握,然后还是死死的盯着我。
"自从奥兰多夫受到女神旨意,召唤女神的使者,来自异界的勇者之后,世界就失去了平衡。"
黑衣人的声音具有穿透性,而且这个倒十字项鍊的人我好像有印象,好像在命运之树上,有莲华画面的果实上出现过。
"说重点。"
女帝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毕竟现在他们抓住了莲华和我。
女帝的声音带有威严一般,又或者该说是强忍愤怒,总之黑衣人们似乎被震慑住了。
"自古有有光明就有阴暗面,不过勇者出现后,世界失衡了,失去了衰亡强盛的迭代。现在,只要在此处决勇者或是女神教的大祭司,便能让世界平衡,溷沌依然存在。"
邪神教主身上散发出癫狂的氛围,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疯了,还有这个团体。
然而我却感觉,他并不在完全胡说,总觉得勇者似乎不被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人欢迎,原因可能和他说的话有关。
"你们到底想要什麽!"
女帝了解被他人手中把玩之后,怒斥黑衣人。
"选择吧,要女神教祭司,还是勇者。"
虽然看见不男人的脸,然而却能够感觉到他面具下的脸止不住的露出笑容。
我颈部动脉上的利刃更靠近血管了了,总觉得要是他在用力点,我的鲜血就会喷出长达一公尺。
这时我看见,艾翠丝的脸扭曲,那是哭丧的脸。
可能是意识到我很可能会因选择而丧命,然而晓得是我自己做死,所以没有真的哭出来。
女帝的表情依然不快,不过她现在鄙视的人不是我,而是莲华。
扭头,莲华此时的表情崩溃,甚至身上散发一种让人怜爱想要保护的气息,是一种沁凉深入人心的味道。
她脸上的泪水乱煳一把,眼睛红红的,无助般的垂首。
和女帝轻蔑又宛如高高在上的表情相反。
"身为奥兰多夫的王,吾选择......。"
面对身陷敌人手中的女性,还是类似教宗高贵的心灵依託,和自己愚蠢的奇怪勇者,她应该会选择前者吧。
"你妈死了。"
现场的气氛冻结。
女地身旁的人露出了不可置信,下巴掉下来的表情。
而黑衣人却认为女帝是在挑衅,面具下的双眼锐利的瞪着她。
能够感觉男子收起从容,反问道。
"妳小看了尔等的觉悟,尔等只是要平衡世界的浑沌与光明,从而平衡。不过要是一次杀死两盏灯,也只是让世界朝向溷沌,也就是父亲大人希望的方向。"
男人的语气冰冷,像是他准备要这麽做一样。
本以为女帝会着急起来,没想到他们误会一场。
"你妈死了,是那个人的名字。"
女帝手指的是我。
"那个异界人。"
总觉得现场除了女帝之外,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夜鸦手中原来抱着爆米花,正准备庆祝我被处决,现在惊讶的鬆了手。
莲华的表情苍白,原因是这意味她会被杀掉。
"放开他。"
我被放开,总感觉那群黑衣人的手臂无力,面具下的表情呆滞。
当然,这代表他们真正的首领,奥兰多夫的大祭司会在此被处决。
"为、为什麽,国王......维吉莉娜?"
莲华的语气颤抖,却让人觉得裡头富含的力气是拼命挤出来的。
女帝的表情愉悦,甚至不经意的笑出声。
"原因是,不管作为一个王、一个朋友、一个人,一直都很讨厌妳阿,莲华。"
女帝最后说出她的名字,彷彿被击垮一般,莲华弯下身子。
原来女帝也很讨厌莲华阿,我记得莲华也是一样。
"原来如此。"
莲华起身,动作之迅速彷彿没发生过刚才的事情。
"我也是,**。"
眼角的妆融化,莲华现在的形象像是恶魔之女一样,眼神如浑沌,空无一物却深邃。
"原来这就是妳的真面目阿。"
女帝的却感叹地说道,她的表情已经失去狂傲,只有失落。
似乎终于明白到,自己被玩弄的莲华,睁大双眼,表情扭曲。
"溷帐!妳这头**,和那些一直**着勇者召唤这个特权的官员一样,都给我下地狱吧!"
莲华露出了真面目,然而却更原始纯粹,感觉是被悲伤所激发出的。
"国家强盛久了就彷彿下不了台的当红演员一样,贪污腐败、偷吃嫖妓,奴隶制度也是那些肥猪搞出来的!"
莲华被妆染黑的鬼脸如地狱回归的恶魔一般,歇斯底里大吼的她让人难以想像,她就是那个温柔慈爱,女神的化身。
"需要浑沌和兴衰,而邪神、父亲大人会降下它的,尔等,就是神的使徒。"
莲华突然露出敬仰尊敬的眼神,仰望天空。
"妾身是黑暗骑士奈特的新娘,莲华。"
莲华露出眼角上扬,露出一抹妖豔的微笑,带有疯狂和忌妒。
"此刻已经没有勇者了,邪神父亲大人将会取代他,成为黑暗骑士,世界将迎来浑沌的永夜。"
邪神教的男人抓住我的肩膀,将我举起来说道。
疑?黑暗骑士又是什麽鬼?
女帝的表情一瞬间茫然,然后扭曲,一惊人的力道踏出第一步,她的眼瞳中映照出我的模样。
"刀!"
血鑽石在空中飞舞,最终来到女帝的双手中,对准男子的腰间,女帝斩马一般在接到大刀前跃起,然后在空中接住血鑽石,一刀挥。
这时我才从莲华的话中意识到,原来女神所指的缘分是多麽奇妙,要是我的首抽不是莲华,就会遇到又是邪神教,又是什麽邪神,现在又来一个黑暗骑士。
难得当一回欧洲人,没想要缘分有时会导向正途,有时候会将人送往修罗之境。
原来这才是和莲华的初次见面。
女帝的血鑽石瞄准我身后的黑衣男子,然而男子察觉到意图般,将我的身体举起,若是想将对方杀死,就会顺势将我的头砍下。
"吓阿阿阿阿!"
朝着我的颈部强袭,血鑽石的鲜红残影彷彿敲响丧钟。
我最后的画面,是残影描画出的血月。
彷彿被痛击一般,我的后脑杓传来剧痛,我的脑袋被人从后方用力按下。
剑锋高速挥过上方,女帝将黑衣人的头目给解决了。
"这是!"
传来女帝的惊呼,我回过头,一滴血也没落下,那个男人不是人,而是一具木偶。
将我的头和身体压低的人,是奥莉西亚,从眼神来看,她现在暂时恢復实力。
这惊人的默契,暴力美学的组合技让我冷汗直流,她们眼睛裡饱含杀意。
女帝恼怒的盯着莲华,原因是她操控这具人偶,同时又正在准备什麽一半,双手抱住法杖祈祷着什麽一般。
突然一道电流流窜过身体,我本能的大吼道。
"散开!"
我一隻手将奥莉西亚给使劲往旁推,一隻手想要抓住女帝身上的护具,然而她并没有回头。
莲华的眼角上扬,露出一道隙缝,脸上挂着愉悦抑或癫狂的微笑。
"妾身感受到了,是父亲大人的力量。"
巨大的红色魔法阵在蔓延之森展开,时不时窜出的红色闪电宛如魔王的黑魔法,然而却让人更加不寒而慄。
是邪神,这个空泛的词藉由魔法而让人足以想像。
"把我扔出去!"
奥莉西亚将我单手扛起,然后向砲弹一样往莲华的身上扔。
能够感受到一股力量在胸口汇集,然后导向右手。
"呃阿阿阿阿阿阿!!!"
我尽可能的伸直右手,视线放在莲华的额头,魔法阵的中心。
上吧!
"痛苦徘迴的亡灵阿,解放吧。"
就在我的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手即将触碰到莲华的额头之际,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所有人,魔法阵内所有的一切向下牵引。
我的意识坠入无边无际的绝望与溷沌。
再次甦醒,这裡是一处洞穴中,微弱的光线从上方落下。
我心想自己是会梦游然后掉在荒野的地下,还是怎样的。
记忆涌现,巨大的红色魔法阵和让全身紧绷起鸡皮疙瘩的力量残留在皮层。
我叹息出声,心想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最坏的结果就是死后的世界。
正准备四处搜查之时,我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人。
淡红色的飘散秀髮,和精緻的五官,成熟的身材和身高,是莲华。
"呃!"
我往后做出惊讶不已的动作。
被我吵醒,莲华看到我后,露出了和不久前一样**的微笑。
"在忍耐一下就好了,不久后你就会变得效忠于父亲大人的骑士,还有......我的夫君。"
莲华结巴时露出的娇羞,让我的身体彷彿触电一般,血液加速流动。
这、这是什麽情形,现在的她成熟又性感,散发着狂野的**。
和一开始那个情纯的少女完全不一样。
"等一下,我要怎麽变成什麽黑暗骑士,还有你们不会得逞的!"
对,虽然莲华现在的脸蛋配上身材还有魅力让我变得怪怪的,不过邪神是不会得逞的,对。
我后退一步明显退缩了,莲华依然保持高度,现在的她握有主导权。
"呵呵。"
她被逗笑着,到、到底有什麽好笑的!
我从脸红中意识到眼前需要釐清,因此尽量保持镇定的打听。
"这裡到底是哪裡。"
这个洞穴裡有花草,还有水池,感觉上方是森林。
"不知道。"
莲华不经意的说出,并且从容,彷彿这是预想到的。
"妾身用转移魔法,分散了所有人。"
我无言,那麽现在她只要将我解决,让那个什麽邪神降临就好了。
我的穷尽了,应该从我的旅途开始,就在耍脑和做些怪事。
艾妲说的没错,我这样的怪人还是成为一具露鸟乾尸好了。
"现在是最后一步。"
莲华变得成熟的脸蛋,和魅惑的迷离眼神盯着我,我彷彿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纯白的道袍被弄乱,沾有泥土和灰尘,衣服被解开了一些。
露出了成熟的**和白皙的肌肤,莲华的身上剧烈的散发着酸甜的香气,让人想一吸在吸。
完了,要死了。
莲华从衣服裡掏出匕首,逼近我身前。
我闭上眼睛,却迟迟没能等到致命的一击。
睁开眼,看到莲华拿匕首割开自己的道袍,胸部以下的长袍落下,露出奢华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在女性的私密处,穿着以珠宝串联的绳子和一片帘子。
"妾身还是处女,这个是贞操带。"
莲华冷不防的用软而巨大的胸部和冰凉细緻的肌肤贴着我,在我耳边耳语,头髮的强烈香气如**般涌入鼻腔,深至脑随。
"最后的仪式,夫妻交和。"
我男性的本能驱使着,等我察觉之时,我已经扑倒莲华,魅惑的妖精在我的身体之下,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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