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
一
一
“我听说你在外面大闹了一场。”晚餐的时候，坐在哈拂旁边的钱正雄对他耳语。
“先别谈这个话题，我有私人原因。”哈拂说。
“呵呵，我懂了。”钱正雄看了一眼玛丽亚。
“赵小姐，对于晚餐还满意吗？”他对赵远柏说。
“唔？”赵远柏停止进餐，一脸不解“还，还好吧。”她吱吱唔唔的回了一句。
“我听说了，你中午干的事，真的是想不到像你这样外表柔弱的人能干的出来的。”钱正雄拉开啤酒罐子上的拉环“说实话的，我对你有点改观了。”
“不是，不是的，那件事，是意外……意外。”赵远柏声音越说越小。
“什么事？”哈拂问。
“哦，忘了你不知道。”钱正雄不好意思的把啤酒递给哈拂“中午的时候，有一帮治安官闯进来捉她，十几个人，而且还配着枪，结果被她一个人全部撂倒了。”
“……”哈拂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赵远柏“我不喝啤酒的。”他把啤酒推回去。
一
一
深夜
哈拂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和钱正雄两个人正对而坐着。
“哦，我们俩真的有必要深夜谈话吗？”钱正雄有些尴尬的开口。
“主要是免得我女儿听到。”哈拂抿了一口茶“茶**不错的。”
“这实在是难以理解。”
“唉，反正你知道我不想让我女儿听到就行了。”哈拂摆手。
“我今天见到奇耶格了，啊不，准确的说，是他救了我，本来中午的时候有一堆治安官来抓我的，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通缉令被贴了满大街。”
“要说这个，我也只能劝你这几天不要出去了。”钱正雄说。
“因为你也自身难保？”
“……”
“这是奇耶格跟我说的。”哈拂转了转手上的茶杯“能和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吗？你昨天明明都说自己这边一切正常的。”
钱正雄苦笑了一下。
“他说的对，我的确也自身难保了。”“这一切都要怪何家和佩奇家，这两个社会的吸血虫，败类中的败类。”
“我们帮派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义组织，但也是维持这个没落社区稳定的最大力量，虽然是在搞烟酒，走私的生意，但是从来没有弄过赌色毒。”
“呵呵，听起来有点可笑吧。”
“……”
“同时因为我们的把持，其他帮派基本也没有敢往那些领域多插手。”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贵族真的是丧尽天良了……。”钱正雄看着地板。
“我们敢干的事情他们都敢干，我们不敢干的事情他们也敢干，你说这势力范围能不缩小吗。”他抬头对着哈拂说。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年前吧。”
“那你还我每年来的时候都装的那么乐观。”
钱正雄挠挠头。
“嘛，虽然是工作机密，但为了增强你的信心，我就稍微透露一些给你吧。”哈拂微笑。
“蛤？”
“我向你保证，一年以后的今天，这社会将大改观，再没有人能凭着特权骑在人民头上拉屎了。”
“听起来像做梦。”
“那绝对是美梦。”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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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亚靠在门板上偷听着客厅里两个人的对话。
原来如此，爸爸他被一个侦探追查了呀，还有那些治安官……
她缩回脑袋，走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户。
外面是无云的星夜，屋顶上的积雪昡目，人烟渐熄，万物沉眠。
她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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