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饭盒也是一门十分讲就的事情,饭盒洗的好不好全靠手艺精不精湛,精湛的手艺往往能将饭盒洗的干干净净,外观也不会被磨损。
“毅。”
小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来了。”
将饭盒洗好后,我坐回到了病床的旁边的椅子上,顺带舒展了下身姿,毕竟挤公交挤了那么久。
“辛苦了。”
小阡将切好的苹果喂给我,这种亲密的投食行为是考验男人尊严的时刻,一般来讲投食本身就是种施舍的行为,再加上小阡还是病人,投食的行为不应该反过来吗?
当然这些都是直男的思考方式,雨窝无瓜。
我咬下苹果块,这甜的不只是苹果的汁水,还有一颗爱慕的心呀。
“还要吗?”
“不用了,你自己多吃点吧,这样才能恢复的快呀。”
“好。”
平常我对苹果并不感兴趣,只是看着小阡吃却咽了口水,所以这就是所谓的秀色可餐吗?
小阡察觉到我的异样撇嘴一笑,拿起一块放到了我嘴里说道:“在我这,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更加放肆一点哦。”
“知道吗?”我激动我说到,也就是说亲亲抱抱也是可以的咯!
“你这样问的话,我的回答当然是。”小阡说道:“骗你的。”
“那我可以改吗?”
“机会只有一次。”小阡保持着微笑。
“诶?不嘛。”我撒娇式的说着。
“以后再说吧。”小阡捏了捏我的脸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小阡会格外的温柔,笑的次数也会变多,这个时候的她让我更加的爱惜,因为独处的时间并不常用,而且还是她不穿女仆装的时候,这样的机会就更少了。
“在想什么?”
“没,只是看着你发了会呆。”
“是么。我们来看书吧,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小阡拿出了一本童话书说道:“突然觉得这类的书很有趣。”
“童话吗?”我记得这些都是小时候看的吧,小阡小时候没看过童话吗?
“嗯,大概吧,听说是要别人念着听,能念给我听听吗?”小阡恳求的眼神,让我的软的一塌糊涂,拥有春水般柔情这是谁能够抗拒的呢?
我接过书,翻到第一个故事随后开始读了起来。
“贪婪的误解。猎人带着自己的狗走在森林的小道上,这时他们遇到了商人。商人装有宝藏的车子坏掉了,于是他叫猎人帮忙看管,自己则去找人修理,猎人很好心的答应了,可天逐渐的暗了下来,商人还是没有回来,猎人开始担心起家里的母亲,于是他叫狗留下,自己回到了家中。商人回来后,看见狗忠臣的守护着车子,很感动的奖励了它一枚金币。狗兴奋的回到了家中,将金币交给了猎人,可猎人却很生气的说道:‘我叫你看着车子,你却偷了一枚金币回来。’于是猎人就把狗杀了。”
我抽了抽眼角,这真的是童话吗?怎么感觉像是黑童话。
小阡好奇的看着我,我说道:“没了。”
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商人居然叫一个陌生人看管自己的财富,也难怪他的车子会坏掉,这样马虎的商人将来会吃大亏。猎人及没有考虑后果,商人回不回很晚回来,也没有想过理解,其实钱并不是狗偷的,愚昧的连狗都比他聪明。而狗无法开口解释,主人误解了它用忠臣换来的报酬,得来了结果却是死亡。”
我挠了挠脸颊,不知道为什么小阡盯着我感觉很紧张,仿佛就在说我一样,毕竟用了主人这个词而不是猎人,仿佛在强调着什么。
“背叛和误解是多么的可怕,对吧,主人。”小阡依旧保持着微笑,在等待我的答复。
“对,虽然我其不太懂,但我觉得三思而后行是非常有必要的。”就先这样回答吧,毕竟这位聪明的冰雪美人不是小生能够对付的。
“毅这么温柔一定能做到的。”
温柔吗?我还以为你会夸我聪明。
“还要听吗?”
“恩。”
于是我开始念下一个故事。
“河边小镇。从前有一个男孩,他聪明,善良,但周围的小伙伴都不喜欢他。因为他家贫。他们常常欺负他,排挤他,嘲笑他,说他父母都是大酒鬼。然而这个男孩不怕排挤,不怕寂寞。他相信善良的人总会有好报,于是他一直孤独而坚强地活着。
一天夜里,月光如银色的薄雾飘洒在河边,周围很安静,只有流水的声音。小男孩在桥底独自坐着,像是在想着什么。突然,小男孩听到一阵噪声。他好奇地跑到桥边,看到一辆载满货物的马车。马车夫面目狰狞,身穿一袭黑色的长袍,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怪异。
但小男孩却举起了手中小小的三明治——他的晚餐。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笑着走下了车,接过了小男孩的三明治。两人一人一半分享了这顿简陋的晚餐,并聊了起来。车夫问小男孩为什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小男孩便把他悲惨的生活告诉了车夫。一边说,男孩一边打量着马车上的货物。那是许许多多的小铁笼,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曾经装过什么幼兽。他把他的故事说完,正想问车夫时,车夫的笑声打断了他,并对他说“为了奖励你的善良和坚强,我决定送你一份礼物,现在也许你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送你这份礼物,但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我的。”说罢,车夫抽出一把长刀,把小男孩的五只脚趾砍了下来,并随手把它们扔到一边。脚趾掉落的地方顷刻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老鼠叫声。
车夫对着一脸惊恐的男孩笑了笑,赶车离去……
故事没有结束。
这个小镇叫哈默尔。后来,有个吹笛子的人,带走了镇上所有的孩子,除了这个因为伤残而无法走动的男孩。”
“有些不太明白...”这个故事我有些一知半解,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车夫要砍掉男孩的脚趾?那个吹笛子的人是谁?”
小阡笑了笑,说道“毅,知道格林童话《花衣魔笛手》吗?”
原来你也看童话啊,我摇头说道:“那是什么?”
“那轮到我讲故事了。”小阡说道:“传说,在D国普鲁士的哈梅林曾发生鼠疫,死伤极多,居民们束手无策。后来,来了一位法力高强的魔笛手,身穿红黄相间的及地长袍,自称他能铲除老鼠。镇子里的首脑们答应给他丰厚的财宝作为答谢,魔笛手便吹起神奇的笛子,结果全村的老鼠都在笛声的指引下跑到了河里,全部被铲除。但是那些见利忘义的首脑们却没有兑现承诺,拒绝付给他酬劳。为了进行报复,花衣魔笛手就又吹起神奇的笛子,全村的小孩都跟着他走了,从此便无影无踪。”
原来如此,那个车夫就是魔笛手,他让男孩无法走动而报答了他,真是名副其实的黑童话,这个《花衣魔笛手》也是。
“其实,有很多个版本,但大概的剧情就是这样,虽然也有好的结局,但不符合上一个故事不是吗?”
我想这个好结局就是吹笛人拿到了钱,而放过了孩子,但这样做那个男孩子就太惨了。
“那个时候的欧洲有着鼠疫和黑死病,不过也有着移民的说法,但都没有明确的证据,毕竟这个魔笛手只是欧洲的民间传说。”小阡奇怪的一笑,“也说不定。”
我合上了书,将它放进了我的书包里说道:“我觉得吧,这类的书还是少看点比较好,会变的奇奇怪怪的。”
“嗯,不过。不准扔掉,那本书可是有价无市,再弄一本很麻烦。”小阡靠在床头看着我。
她说有价无市那岂不是很贵?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说实话,我对小阡的身份还是有猜想的,大概是许家的某位人家的大小姐吧,在西江只有一个姓许的家族家财万贯。
说起来,妈妈也是姓许的,而且听姑姑们说还是许家的大人物,这么一说小阡是比妈妈下面几级的人咯,叫她来帮忙照顾我什么,虽然不知道妈妈和老爸抛下我和姐姐的原因,不过这种事情我已经不太在乎了,纠结只会让我更加头疼。
虽然小阡和妈妈是一个家族的,但那个家族奇大无比,堪比一个小王朝,血缘关系隔的非常远,就好像一个姓张的路人和一个姓张的路人一样,结婚生子根本没问题。
所以说,近亲的话,不可能的吧,就算是真的有,按小阡的性格也无法接受,估计早就离开了,也不会跟我这么亲密。
小阡我还不懂么,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彼此了解的可是十分的充分了,体重、身高、年龄、血性、喜好,连心胸的分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哟。
“毅?”小阡说道:“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吧。”
“哪有...”
“看吧,你想正经事的时候,视线是平视的,想不正经事情的时候,头是低下来的,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说谎的时候会拖音,而且还会不清晰。”小阡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道:“毅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一清二楚。”
我深吸一口气,有一个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女人实在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呢...反正我是心花怒放。
“我可以报警吗?”
“不行,胸口会痛的。”小阡指了指自己病服的凸起部分。
一语双关的回答,不愧是小阡。
“诶...那我不是很可怜,我对小阡一点都不了解,啊,我也想深入的了解下小阡啊。”我故意的将视线摆平,而不是向下看导致低头。
“这里可是医院,要了解也得回家了解不是吗?”小阡故意吐了吐舌头说道:“主人。”
我心头怦怦直跳,仿佛要原地飞升,该死的,为什么小阡这么诱人?迟早栽在这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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