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嗯,也正好,省的我一个个去找你们了,就在这里,为你们的罪恶付出代价吧。”
冰冷的目光扫过面前所有围着自己的面目狰狞的粗野大汉,穗夕的身旁暴起了一整暗色的旋风,席卷了每一个妄想触碰自己身体的欲望,每一双流露着**邪念的眼睛瞬间化为了极度惊恐,暗色旋风划伤了他们的手臂,大腿,身体,刹那间献血溅射,所有人都惊呼着倒退了几步,
“哦嚯?真是皮糙肉厚呢?”穗夕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刚撤去的魔法护罩不是为了防御对方的攻击,而是为了不被血液溅到身上而弄脏了自己,
“混…唔——!!”其中一人刚想说什么却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给压住了上下颚,由于力道过猛而导致满嘴的牙直接崩坏,然而还没惨叫出身又被无名的压力直接整个人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说你这个家伙,明明都要死了还要废话那么多么?请你——闭嘴!”与话语重音同步的,穗夕的靴子踩在了那人的头上,轻轻一跺,应声爆开,
“恶…恶魔……是恶魔,绝对是恶魔,快,快跑……啊!!”见此状,周围这些完全对魔法一窍不通的在穗夕面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汉都惊慌失措想要跑开,然而在穗夕这一尊冰冷的“恶魔”面前,很显然是无用的挣扎,
“再见,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轻吟一声,镰刀柄横在腰后,单脚尖轻点地面,纤细却极富力量的腰部带动整个躯体,如同芭蕾一般原地旋转一周,黑色的刀影整整齐齐的分割了所有罪恶之人,
另一只脚尖点地,在血泊之中十分优雅的停了下来,却没有被一点血液沾身分毫,
“唔!!…”
“嗯?”听到背后的声音,穗夕转过身,却发现述莺正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小脸苍白,正及其困难的忍受着什么,
“因为画面太过刺激所以受不了了么?”穗夕并没有一丝体谅述莺的样子,“如果仅仅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那就别想着什么救你的父母了,”
“抱…抱歉,是我太软弱了,我,我没事了,”述莺缓缓的站了起来,有些过于瘦弱的身体还晃了晃,但看着穗夕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我们走吧!”
“这家伙的眼神还真是有意思呢……”看着面前棕色中短发女孩的坚定眼神,穗夕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几分钟前与女孩的相遇……
——
【那个,能,能把那个戒指给我吗?它对我很重要……】
【我,我的名字?我叫述莺,叙述的述,夜莺的莺。】
【我…我想要去救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会去参加一个舞会,但会成为恶魔的奴隶……那个舞会,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不,我不怕你杀了我……或者说,我觉得你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你的目光虽然非常冰冷,但我感觉,你是个好人】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太感谢了!!!】
【诶?关于舞会吗?姐姐你不怎么了解吗?…这样啊,那我都讲给你听……】
——
那么总结述莺所言下,想要成为恶魔的使者,非至恶之人不行,舞会便是恶人们最好的表演场所,舞会之中将要上演的不是华丽优雅的舞蹈,而是万般罪恶的展示,欺诈,屠戮,奸淫,无所不有……
只有把罪恶展示的最为淋漓尽致的那人,在极其崇拜恶魔的信仰之下,才能召唤出恶魔的分身现世,
但是使者实际上只是作为恶魔分身的容器而已,而剩余的教徒也将成为恶魔的奴隶……
“还有你,你也要参加舞会的,对吧?”镰刀直接斩开了前台的桌子,直接架在了酒保的脖子上,穗夕眯着猩红色的眼眸盯视着对方,脑海里依旧在不断的思索着,
但是先不说能否做出最为罪恶的事情,就算被选中成为使者,但是没有,也不能有那种信仰,无法召唤出恶魔分身恐怕也会惹的其他人不满以至于极其麻烦吧?
那么就剩下一条路了……
“别那么激动,女士,在下仅仅是一名微不足道的酒保而已,你看,我可没有戴戒指哦~”酒保似乎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着穗夕,
杀…还是不杀,真麻烦,要不是顾及到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影响到这场游戏……
“别看我这样,我最多只是作为给教徒们开门的人而已,另外,我可要提醒一点,在有些时候,天使看起来是非常可怖且冷血的,而纯洁无暇的却可能是恶魔哦~”酒保依旧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可没有什么反抗之力,或者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个空间自主意识的呈现而已,你在这里杀了作为NPC的我也没什么用……你明白NPC意思的吧?”
他没有在撒谎……眼镜看的很清楚,
穗夕可以肯定的仅仅是这点,但也仅限于对“只是作为开门人一事”,其它的信息都是十分模棱两可的话,并不能做出真假性的判断,直觉告诉穗夕,这个人得留下,可能还会有用……
架在酒保脖子上的镰刀缓缓放下,“开门吧,我们走,”看了一眼一直在身后静静等待的述莺,穗夕率先走入了门,
“别忘了我说的话哦~”酒保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脚步停顿了片刻,穗夕十分隐秘的瞥了一眼述莺,一步一步踏着楼梯往下走去,
冷血可怖的天使,莫非指的是夜鸳?翅膀,羽毛,诡异的相貌,但是似乎至少表面上给予了公正的帮助,一切证据似乎都指向了她是天使,
那么据酒保的意思,他是在暗示述莺是恶魔吗?的确在这充满罪恶的世界里,述莺的那份纯洁也太过独特了,即使是在现实世界,都未曾见过眼神如此澄澈的孩子……
如果她真的是恶魔,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就杀了她?
但如果不是呢?如果是那个酒保为了迷惑我而说出的话……
“述莺,”
“嗯?怎么了?”
“披上这个,”穗夕用魔力随手幻化了一件斗篷,自从有了魔力之后,穗夕的【幻化】已经可以把幻化出的物品暂时的离开身体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另外等会儿就别跟着我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毕竟一开始也只是说的将你带到这里就好,”
“……嗯!不能再麻烦姐姐了,能够把我带到这里已经非常感谢了,”点了点头,披上了斗篷,述莺跟着穗夕一起推开了舞会的大门,然而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后,哪怕是穗夕都惊讶的愣了愣,
虽说已经猜到了这里是有多么的污秽不堪,但这里的景象也太过令人恶寒了,
外面的一圈还好点,最中心的一圈却已经是死尸遍布,惨叫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处在杀与被杀之间,甚至还有人在啃食着先前杀掉的那个人的手臂,然后在啃食到一半的时间被一个壮汉抓住双腿直接硬生生的四成了两半,
然而外面一圈也没好到哪里去,女人或是勾引或是被强迫的和男人的下身激烈的碰撞着,在到达最高点的一刻拧断了对方的脖子,然后疯狂的吸食着对方的鲜血,打架,斗殴,在这一刻,在这里,似乎都成了儿戏一般幼稚不堪……
“难受么?”穗夕看了眼身旁捂着嘴瞪大了双眼,全身不断的颤抖着的述莺,突然有些不忍,不忍让那么澄澈的双眼看到这种甚至不知该用什么罪恶的词汇来描述的场面,
“嗯……但是…不用担心我…我先去,找爸爸妈妈了……”
“你是白痴么!”穗夕一把拉住了述莺,
“……诶?”突然被冷冰冰的大姐姐那么训斥让述莺吓了一跳,甚至没有迅速反应过来,
“你现在过去就不怕被撕碎么,”
“可是,这样子下去的话…可能晚一秒爸爸妈妈的遭遇危险的可能性就会大一份啊!”述莺的眼神之中尽是焦急,
【哼呵呵——】
原本看着的述莺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只头上有着两只犄角,满头容貌面部尖瘦,眼神邪恶到极点的影像,甚至还在冲着穗夕低沉的笑着,
“!!”穗夕被这突然出现的恶魔之面吓了一跳,忍不住退后两半步
这是什么?恶魔?
一看就是影像,但是正是如此才疑惑……
最纯洁无暇的也可能是恶魔么……
穗夕看着述莺的脸颊,如何抉择?这是个问题…
(珂酱/真夕:我咋觉得这张又被封的风险呢…会不会写的太过……算了管他呢,火都火不起来怕啥,另外大家心里对后续故事有什么猜测了吗?然而没那么好猜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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