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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狼后有虎!

前有狼后有虎!

“在看谁呢,这么认真,新女朋友吗?”

蓝震默默地半躺在床上,举着手中的照片对着阳光出神地看。日光同样打在他的半个身子上,乌黑的短发间那一绺蓝色的挑染无比扎眼。

而他的室友,一个面容清丽得和女孩子一样的“纯爷们儿”——花季正俯身看他手中的照片,装模作样的认真注视了半天,然后无奈地说:“我知道你不是脸控,可你这是作什么妖啊,如果实在找不到女朋友,我可以帮你啊,你这样天天对着没有脸的照片犯春该也有点吓人。”

“不要把你的室友看得那么不堪,为什么不尝试把这看成一种艺术?你不是经常这么说吗?”蓝震没有移开盯着照片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

“啊,我亲爱的室友啊,我所说的艺术可不是那种只见身子不见脸的臆想。这艺术一定要同我的秀发一样在暝朦中让人茅塞顿开的闪闪发光!”花季以手抚膺,仰天长叹。

蓝震不想在这家伙的“艺术”上浪费一丁点时间,而且说实话他也听不懂这家伙的自我陶醉,尤其是在这家伙某天彻夜未归并且带来**染发艺术后。那艺术和蓝震这有意无意的挑染有着本质的不同。如果说蓝震这是夜间悄然绽放的勿忘我,那么花季的就是日光温室里的一片片丁香或者月季,东一片西一片染成五花八门的一头,淡金色淡粉色与银白色相间 如果再伴上几只飞舞的蜜蜂那才真是般配,不过如果是那样,蓝震也只会觉得那是几只嗡嗡叫的苍蝇在觅食。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艺术、艺术你懂吗?不,你不懂!你……”

一束视线霎时打了过来,虽然花季等这视线日久,但却绝对不是这种感觉。只见蓝震抬起头来,深深地、深深地用一种深沉地、深沉地目光鄙视着花季头顶的“花丛”,又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可那深深地、深沉地鄙视却一直地锁定在那“花丛”上,直到他完全低下头去,无法再深深地鄙视为止。

气氛凝固在花季如石头般呆立那一刻。

…………

“听说你把其他学生会会长的参选人员都给打了?”花季一边打理自己的“花圃”,一边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蓝震,蓝震仍旧躺在床上,虽不再看那张诡异的照片,但却仍在紧锁眉头不知在思考什么,听到花季的话,他有意无意地回了一句“哦”。

“不愧是粗人,真够粗鲁。”花季优越地轻哼一声,“那你就真的恬不知耻的当了学生会长了?”

“其他人至少要在医院躺两个月,除了我还有谁能当。”蓝震环抱双手,长呼一口气。

“不是吧,那帮领导居然会同意?”花季愕然地停下往脸上涂**化妆品的手,回头看向蓝震。

“有什么不对吗?”蓝震微闭双眼,淡然地说,“参选前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还有资格当学生会长吗?”

“啧啧,野蛮人,野蛮法则。”花季摇了摇头,复又对着镜子将脸上那几坨白糊糊的东西抹开,“那你可要小心了,那帮学生平时在学校里无不拉帮结派,为的就是这一刻当选会长。瑞昌的学生会长权利有多大你是知道的,现在你断人家的路,人家不得找人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是人是猪。”

蓝震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哎呀,到时候啊,我一定要一边在你的病床前蹦迪,一边冲你做滑稽脸嘲笑你,让你平常看不起我的艺术。”花季说着,坐到床前摆弄起他的棋盘,那是一盘很古怪的棋,国际象棋、象棋、黑白棋和扑克牌混做一堆在什么标注也没有的格子棋盘上,花季一个人倒也摆弄的不亦乐乎。他自称这是艺术,新时代的游戏,蓝震自然也是不甚理解,更没什么兴趣去了解。对于花季的话,他自然又是轻笑一声,看着天花板,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蓝少,做了学生会长还不执勤,要和我们一起回宿舍吗?”一个金发小子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拍着蓝震的肩膀大笑着说。

他叫加利尔,加利尔•诺华特,据说那是一个很牛叉的家族,但对于从没想过趋炎附势或者关注八卦新闻的蓝震来说他对此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何况他现在是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事的,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有一种隐隐的担心,貌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他对自己的第六感还是很有信心的。“无所谓,我可不是为了执勤才做会长的。”他随口道。

“那你是……”加利尔嘿嘿笑道。

“啊,就当是为了打人吧。”蓝震属实不想再提这事。

“所以你就把他们打了?不愧是蓝少,轻易就做了尔等做不到的事,哈哈哈哈!”

加利尔搂着蓝震的肩膀哈哈大笑,而后者在这种折腾中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就当是这样吧……”

瑞昌理工学院位于瑞昌市的北端,隔着大道被划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小学部和大学部,另一部分则是中学部,两边对称而学区建筑几乎相同,严格遵循了对称美的建筑理念。蓝震在中学部就学,尽管很快就要搬到路对面去,但他依旧参与了这一通本该由低年级争夺的学生会选拔,并且在当天初选中就做出来这让选拔老师呆愣了半小时的“屠杀”。

不过对他来说也许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文理不分科的当下,即使中学部也需要像大学一样按课就班,上个课就变得十分烦琐,同班同学的关系也并不十分紧密,也只有像加利尔这样的自来熟才能和蓝震这么亲热(还是加利尔自以为的)。作为文科生的蓝震在一坐规模巨大的楼内上课,除了政史地教室外还有个容量可观的图书馆,四通八达的廊道除了连接了宿舍区、大路、中央公园和各类实验楼外,还有一个模拟野外训练场,当然道路大多数时候都是封闭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些人一直都不知道这训练场是做什么的。

此刻的蓝震走在朝向宿舍楼的廊道里,廊道连接着去宿舍区的路,是每个学生回去的必经之路。廊道边上是精心侍弄的花园,这与花季发型截然不同的典雅的花园总能带给蓝震以别样的舒适。此时正是下午近七点,近秋的在这时已近趋柔和,以恰到好处的角度抹在每一个角落,抛开加利尔的絮絮叨叨,此时此刻的景色只能用一个“静”字来描摹,至于怎么来修饰,就留待每个过路人去体会了。

在长廊的倒数第三个窗下,又恰如其分地立着一个女孩,阳光公平地将她和她周围的花树渲成同一片光晕,蓝震注意到她和她眼角的泪珠时,她正双手合十地似在祷告什么,在她对面似乎还有个高个子的身影,但蓝震并没有看清。

在加利尔大声叫他之前,蓝震便已回过头来,虽只有一瞬,但那阳光下的光晕和眼角的泪光,却已清晰地刻在他脑中。

“今天的小蓝总是心不在焉呢,果然还是要惩罚一下才可以。”在蓝震的另一边,一个看上去比蓝震小很多的,身着兔耳卫衣的小女孩佯作要跳起来打蓝震的头,当然很快就被蓝震摁了回去:“别闹。”

“兔子,等你长到蓝少这么高时,就可以随心所欲打他了,哈哈哈!”加利尔摆弄着小女孩帽子上的兔耳朵大笑,实际上那两个装饰耳朵竖起来也没有蓝震高。

顺带一提,和与蓝震同级的加利尔不同,兔子不过是个初中生,他们也是因为很特别的原因才玩到一起的。

蓝震面无表情地说:“兔子追求的是兔子,不是我们这些膀大腰圆的男人。”

“哇哦,我没听错吧,蓝少居然讲冷笑话了,那个忧郁青年蓝少!”加利尔状似惊奇地怪叫。和他相反,兔子则气鼓鼓地捂着两只兔耳,娇声怒道:“小蓝,不乖哦!”

蓝震低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而兔子就势一掌拍在蓝震头上,背过双手笑嘻嘻地说:“这才乖。”

加利尔翻了个白眼:“蓝少,这么迁就她,她会真的长不高的。”

“要你管!”兔子一脚踢到加利尔小腿上。

“哦哦哦,这么小就这么暴力,迟早会变成第二个蓝少的。”加利尔一边向后跳,一边冲着兔子做鬼脸。

“再贫我也打你。”蓝震径直向前走着,没有管身后的两个小子(误),他的直觉告诉他,再墨迹就会真的出事,实际上这种想法已几乎推动着他向前跑,但是身体里一股多余的倔强却逼迫着他慢慢前行,这种矛盾的难受劲一推一拉制衡着折磨着他的精神,这种感觉他实在太熟悉了。

“诶,是楚学姐!”打着闹着,兔子突然惊呼出声,紧紧抓着加利尔的金发也随之松开,后者则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一边抱怨一边看向兔子所指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是的,白,但也不尽然的纯白,尽管能看到那一片纯白的长发,一片纯白的睫毛,一片纯白的长长的白大褂,以及一片纯白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八厘米高跟鞋,但那其中透出的点滴的黑更显得那洁白的纯净和美好。墨色的双眼淹没在白皙的脸蛋中,吸取那白色中的源源不断的光华,却又形成亘古不变的平衡,使那精致的五官更加相得益彰。长长的白大褂在秋至的微风中拂动翻飞,那之下的黑色内衣也若隐若现,而更多的,则是脖颈敞开处的那一抹黑,杀必死般的,让人在可望而不可及、可想而不可见中无限挣扎。享有同样礼遇的,是长长的下摆下包裹双腿的黑色丝袜,在开合间总是显出让人兴奋的尺寸,又在合规合矩之处隐匿下去,而当你终以为能看到什么时,那反射而来的光泽又予人以劝诫。但无论如何,那纯白与纯白下隐匿的纤然精致的黑,都是让无数人流连的美啊!

加利尔暗自吞着口水。

“蓝震,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白化学姐吧,天哪,百闻不如一见啊!蓝震,蓝震?”

已经不见了。

怪不得,怪不得会有这么牙白的感觉。蓝震一边急匆匆地往回走,一边冷汗直冒。现在走还来得及吗?他不清楚,但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虽然他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啊啊啊,不管了,能躲一天是一天。

躲不了了。

靛蓝色的长发直直垂于地面,与靛蓝色的校服外套几乎融为一体,女孩斜倚在廊间的门柱上,环抱双手偏过头对着蓝震微微一笑,虽然笑得让蓝震心里直发毛。

前有狼后有虎!

蓝震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某白化学姐已经站在身后了,这条长道没有任何叉路,更别提现在两个千里迢迢从路对面赶过来的学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蓝震深吸一口气,运起浑身气劲,两步奔向窗边,然后纵身一跃而出!

跳窗!在这条又被命名为“热恋枷锁”的廊道中,被恋爱脑的学姐学妹学长学弟们纠缠的少男少女总会使出这一招逃出生天,自然打理花园的工匠们也心领神会的将这里的所有窗户大敞四开。好吧也许这两位不是带着恋爱脑来的,但也差不离了。蓝震清楚这是个赌博,但既然有求于人,这两位应该也不会痛下杀手。

余光里,蓝震看到身后某白化学姐对着他飞跃的方向随意一指。

“糟……!”根本来不及多想,玻璃碎裂声,窗框嘎吱声和蓝震的惨叫声混做一团,飞溅的玻璃好像划破了他的脸,但蓝震已经无暇顾及,不如说来自全身的震荡带来的痛苦完全压过了这些细微的疼痛,飞跃的身姿在空中就这么被拦截,在半身挂在窗框之前,蓝震最后的意志只够他悲号了一句:

“下手……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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