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兮视角)
“我等无意加害……咳,反正没那么多事!你不会死就对了!”
哈?这算什么?懒得念词了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正经不下去了,因为旁边格外……没经验的副将因为站位问题险些摔倒。
看起来像是主将的那个扭头看一眼自己的副将,接着翻一个白眼。
……是对自己的副将无语了啊。
气氛不知为何突然轻松起来。
“啊咳,”我无奈地挠挠头发,目光朝两边树上晃了两圈,确定没有后援后看着打头的那人,“又是打劫的吗?先说好我没什么钱啊。”
“喂!我们哪里像打劫的了!”
那人立即跳起来,手上的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真是麻烦……”
我长叹一口气,随即看向两人背后的马。
这下糟了。刚才把横刀挂在马鞍上了。
打头的人闭上眼,深呼吸两下,然后睁开眼朝我看来:
“主公有令,拦截信件,传信者不杀。”
“哦?那不一样要监禁审讯吗?再说这样我交不交出来都一样。”
“不用,只监管。交的话宽限,不交就只能把你击晕带回去了。”
那人条理倒是清晰,挨个回答了我的问题。
啊……或许那个安州牧余秦,不只是为权利利益造反的吧。
……什么啊,说不定是专门这样拿来哄人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哼。”
我打开信袋,将一封信丢了出去。那封信直接落在他脚边,那个副将则捡起来,打开扫了两眼,在主将旁轻轻念了两句。
“喂喂!你当我们好骗吗?”
那个主将立刻叫了出来。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性格暴躁易怒的人,反而应该格外冷静,外表和心理活动完全不符的那一类。
……外表和心理完全不符……怎么感觉在说我自己?
与此同时,他还是将弓扯稳,丝毫不动,朝我这边比划。
那啥,不是说不用死的吗?现在看来就算那样也说不准我能不能过去了。
我朝前走两步,边往两人靠近边问道:
“你们发动叛乱,有理由吗?”
“……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回答。”
他对于我把话题扯远似乎很有意见。
“那……你们有理由拦截我吗?”
“当然有。主公的命令。”
还真是死板……不过这倒是最直截了当的理由。
“也就是说,拦截我是为了信--”
我指了指副将手中的“信”。
“自然。”
“……那好吧。信已经给你们了。我也懒得跟你们去子西卫那种地方。”
他似乎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当然,他没听懂最好……听懂了才奇怪,我本来就是瞎说的。
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离他只有三步左右的距离了。
“什么!?”
腰间的地图被我如同拔横刀一般抽出来,从侧面朝他手中的弓甩去。弓弦也被松开,搭在上面的箭迅速擦过副将的侧面。
我则趁他去操心副将有没有受伤这种事时立刻冲过去。
……当然冲过去是没可能了,弓倒是已经脱离那人的手,我的右手却被扯住,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啊喂!痛痛痛痛!”
右手要脱臼了啊!
这家伙的反应速度怎么那么快!
“骆敬你赶紧来帮忙啊!”
那个主将立刻喊起身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副将。当然,那个副将一脸茫然地看了看身后树上的箭,接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
那个有些愣的副将不知道该干什么,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你帮我大忙了。
(一场拔河比赛莫名其妙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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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子西卫。
安州牧余秦自从准备“造反”之后,忙的不可开交,当然有很大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所谓的造反,而是降温过早,又有比往年多一两倍的事情要处理。
“主公?”
鞠颂顶着扎得颇高的双马尾,手中抱着一大堆竹简从外面走进来。室内的温暖让只穿一件单衣的鞠颂长舒一口气,接着像闻到什么似的吸鼻子,不断嗅空气中的味道。
“似台已经在煮饭了?”
“……你就知道吃。”
余秦从面前桌案上堆得老高的公文中抬起头来,像是忙里偷闲地会心一笑。
“……我哪里有严乐和那家伙夸张。”
余秦当然明白鞠颂和严乐和两个人经常拌嘴,却是特别默契的搭档,自然清楚鞠颂正担心去了九京的严乐和--那个化名为言和的“三字罪人”。
“三字罪人”中的题氏牵连者……复仇的一类人。
甘州牧易广就是其一,而且是题氏嫡系传人,那里的将领几乎全是与题氏一案有关的三字罪人。除了在余秦这里的严乐和,几乎所有与题氏一案有关的三字罪人都怀着刻骨的恨意。
正因如此,余秦一直担心他们的行事会过于偏激,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没有什么必要了。
“对了,聚英那边还好吗?”
“南边啊……”鞠颂坐在一旁,抬起头想了想,“一切……似乎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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