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兮视角)
所以,现在是从东门出去吗?
我拉过缰绳打算往东门走,然而马又不动了。
……而且这一次它竟然像脚下生了根一样打死不肯动一步了。
“你、到、底、想、干、吗?!”
我转过身一字一顿地冲它低吼道,而面对我的怒气彻底上涌,它似乎比平时还不紧张,然后冲我甩甩头。片刻后我才发现它是在对着远处的东门甩头。
啊……对了,才从西门进来就出东门,会被安州的眼线怀疑的吧。
“……算你聪明了一次。”
我拍拍它的颈部,然后抓起缰绳在手上绕了一圈,牵马慢慢走在大街上。
当初真应该把这马给“银枪先锋”徐连的,在徐连那里它绝对不敢这么折腾。而且它也适合徐连骑,毕竟徐连那简直就是专业先锋。
我往两边张望着,由于来往客商多,两边排满酒家客店,打出来的旗杆上坠满布,看上去密密麻麻满天都是。真是无法理解这个郡城怎么会那么--
对了。因为交通地理位置重要,许多官员和官府信差官吏办事都要从这里经过,换马和行装粮草办置都要地方官负责……看如今这个隔一阵就能看见一个信差的架势,花销可真够大的……怪不得只是个中等郡城。
我一边感叹着这里官员那厉害的银库协调能力,一边拉着马走向一家较为普通的店铺。
然而进门以后,看见的便是有些……嫌弃的眼神。
今天被马嫌弃被人嫌弃……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露出主公送我的那套极其简朴的衣服上还不错的布料。那个店家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接着就是老模式了。
“所以,你想来一口?”
我无奈地抓起一个刚才送来的馒头,递到那匹两眼放光的马的眼前。那匹马很是迅速地一口咬下去。
“哎哎,别咬到我的手了!”
我赶紧抽回手,心有余悸地拿出短褂里的手帕擦起手来,然后收回手帕解下手腕上发带编两鬓前的辫子。
碎发多就是麻烦。
系上发带时,我又想起主公因为一边头发碍事,只把那一边的头发用布条收在一起的古怪发型。
也不知道南县那边怎么样了。
接下来总结进城的情况……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原本是要像做贼一样跑出来求援,不能被安州子西卫眼线发现的,结果弄出这么大动静。
我撑着头靠在桌边,等待着那个极会拖时间的家伙把馒头吞下去。
“好了没?”
我边说边坐直看了它一眼,然后提起茶壶往茶杯里倒茶水。因为是在最外面的一处座位,所以马在旁边其实就相当于在门外,店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马扬起头表示吞下去了。
“那好吧,可以走了吧?”
我站起来拍拍衣摆,顺手解下门栓旁的缰绳,跨出座位打算往门外走。别以为我没付钱啊。
“哇!”
正准备出门就被撞了……还被淋了一身的茶水。
我自己是没有多大反应的,然而端茶的那人马上急起来了。
“哎!那个……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了,衣服有事而已。”
我低下头将衣服拧干,当然是不可能完全拧干的,我也没盼望撞到我的人能帮忙处理一下并且不把茶水泼得我满身都是。
我抬起头来,眼前这个人也没比我大上多少,但看气势也不像普通人,更别说管茶水的了。
“真的没关系?”
“……没有。”
所以说我是嫌麻烦的最佳代表,甩甩手就拉着马准备出去。
“可是那个……茶水是烫的……”
……?
“哇!”
我这才在他的提醒下注意到茶水的温度,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而叫出来后我就后悔了。
“所以说你没事吧?”
“没……没事……”
还好没有烫伤,我赶紧抓着缰绳跑了出去。
(莫哀视角)
……今天我的运气是有多差。
算了,希望想去通风报信的人运气更差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刚才出去的女孩子,似乎是没有受伤的样子。
“将……嗯!”
我走到座位旁,骆敬险些叫出“将军”两个字,幸好第二个字被我捂住嘴没有说出来。
“所以说,我们弄出这样的动静没有关系吗?”
……我也不确定啊。这样一来,不是我自夸,一但被注意,很可能就会发现我们两个像是军人。
“不过说起来,那个女孩子也够奇怪的。”
……你关心这个干吗。
“确实啊,”骆敬一脸奇怪,“明明那个短头发女孩看上去是很容易害羞的样子,结果是……嗯……就是总是嫌麻烦的表情。而且看起来柔弱却骑着那么一匹烈马出行--”
“停!”
对啊!
她身上有背一个信袋一样的东西来着……而且马上面挂着现在很少人会用的横刀,头发上有汗珠,衣服上也全部都是尘土,还是从城西来的!
“快去追那个人!”
“啊?”
骆敬这家伙,自己发现的细节怎么老是不能总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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