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叫高乾为，乾坤的乾、为什么的为，比我小三岁，如果今年还在世的话应该也有71岁了，我这个弟弟···嗯，我对他最大的印象，大概就是不老实，坐不住吧？”
“反正从小开始就很调皮···加上父母又比较关照他，所以老喜欢在外惹货，说真的有一阵子我还真的不太喜欢他的那些行为。”
“嗯，可以理解，我的哥哥也是这样，让我觉得即低能儿又喜欢没事找事用武力解决问题。”
听到我对弟弟的描述，凯瑟琳一副深表赞同的样子对我说道。
“不过伴随着年纪的增长，那种不悦感也就逐渐消失了，特别是在发现身边的亲人越来越老而自己越老越年轻之后，反倒觉得他们是那么容易的消失，反正在我的父母过世之后，知道自己过去的亲人就只剩下弟弟之后，我就没办法用过去埋怨，讨厌的态度去对待他了。”
说道这里，我下意识的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往事，不知道为什么，既觉得有些幸福，但也莫名的感到悲伤。
“所以，在知道乾为得了癌症之后，并且发现的时候就是中后期的时候···我真的有种绝望的感觉，我虽然拼劲全力，利用自己所拥有的金钱和背景给了他接受了当时国内最好的治疗，可是却还是没有治好他，甚至等于是亲手让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活的特别的痛苦···毕竟化疗是真的生不如死的···他很多时候都想放弃，但是我却硬是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当我在化疗的房间外隔着窗户看他在哪里哀嚎的样子，我就在想，如果我们国家也可以和m国一样有大X合法，说不定我就可以搞来一点，好歹能缓和一些他的痛苦····甚至那个时候我还想利用我们大学里化学实验室里的试剂和仪器，给他做一些冰X和XXX···甚至想要赶紧让他到外国治疗，奈何···他煤油撑到那个时候就不行了。”
听到我说道这里，婉岚打断了我。
“唉？唉？等等···那个，姥爷，你能用化学来···那个···做那些玩意？”
而这虽然和我的专业知识没什么关系，但毕竟也涉及到了一部分和我过去实验有关的事情，所以我也暂且调整了下心情，转而开始对婉岚讲解道。
“本身冰X就是甲XXX胺，而XXX就是XXX合成的，只要有足够的化学材料和仪器，然后用有机化学的原理剖析甲XXX胺的提纯，几乎只要有相应的材料，随便学过几年专业化工的都能做出来。”
“可是···姥爷你不是学生物学的吗？”
对于婉岚的这个问题还没有等我说，凯瑟琳就已经强先说到了。
“我们即便都是生物学专业，但是实际上能达到我们这类水平的科学家生物物理化学都不错，何况理科之间都是相互贯通的，学生物学的也要同时要懂得一定程度的化学知识，另外计算脑内神经公式的时候也会用到很多物理公式，所以理科方面虽然我们是生物学的最好，但是其他科目也能懂不少。”
“诶····”
“当然，说到这方面的提纯的话，我们到底还是不如那些专业学化工的，天泽，你做冰X最高做出来纯度多高的？”
“82.5%。”
“唉，不错呢，我最高也才做出过85%的，不过我们哈X大学有个化学教授厉害，可以做出纯度高达98.9%的，据说当地黑社会还想拉他进去帮忙做呢，不过被拒绝了就是。”
“纯度？”
婉岚一脸懵的表情看着我和凯瑟琳的对话，而凯瑟琳赶紧也笑着解释道。
“嗯····用婉岚你能理解的话来表达就是，纯度越高，吸了之后越嗨。”
“呀···总感觉这话题越来越危险了，不过你们到底为什么知道这些？”
被问到这个的我和凯瑟琳对视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是为了在猴子身上做实验啊。”
“唉？实验吗？”
“是啊，我以前也跟你说过吧？我做过让猴子尼古丁上瘾然后确认猴子在发生上瘾戒断症状时候大脑那个区域神经反应最强烈的实验，而给猴子喂冰X还有XXX那些实验我也做过，有不少神经生物学家都在从事这个实验，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为什么毒X会让人上瘾，然后了解上瘾的原因，寻找消除上瘾的方法，最后如果我们成功的话，说不定可以钻研出迅速消除XX成瘾的问题，那样的话全世界说不定就不需要XX所了。”
“是、是这样···我还以为···”
“以为我们有这个兴趣？开什么玩笑，虽说我所在的州大X合法，我偶尔也会冒出来想要试试看的想法，但是一想到那万一会危害到大脑就完全没有那样的想法了。”
“那你们会做这玩意的话···”
“当然也不可能出现私自做然后买的想法啦，毕竟我们又不缺钱。”
“·····我越来越觉得你们这些科学家可怕了····”
因为婉岚的一句话，我们的话题从我的弟弟说起了我过去的种种实验，然后凯瑟琳也说出了她在哈X大学做过的种种实验，虽然大部分婉岚都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我倒觉得今天晚上的谈话不错，毕竟如果在继续说下去的话，我可能又会和那个时候一样变得有些忧郁起来。
“啊···不知不觉中也晚上十二点了啊···那么你们今天就都住在这里吧，反正我家的客房也够多，你们两个就随便挑一件好了···如果想要洗澡请随便，我今天聊得很开心，不过也有些累了，就先睡了。”
“等等哦！我们今天也在实验室呆了小半天，虽说进去前后都经过了完整的消毒，但是你不觉得让消毒水的味道留在身上会影响睡眠吗？要不然我们干脆一起去洗个澡···唔！唔！”
“好好，我会和你一起去洗的！姥爷，如果半夜或者明天早上起来洗都可以，今天我会老实看着她的，安心的睡吧。”
“····啊，多谢了。”
“等等啊！放开我！！虽然我很想和你交流感情，不过在这之前我更想和天泽鸳鸯戏水啊！”
“好好好，梦就留着睡觉时候在做吧！现在立刻和我去洗澡然后赶紧去睡觉，有我在你就不要考虑做那些事情了！”
看着婉岚就这样把在那里不断挣扎的凯瑟琳拖进了浴室，我一时间也松了口气，看样子我想的那些事情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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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哥哥的应该要让着弟弟一些。小时候，父母常常跟我说这句话。而为了让父母省心，为了让父母觉得我是值得骄傲的儿子，我处处都养着弟弟。
那时候，生活普遍还是比较困难，虽然我们家要比一般家庭好一点，但也就是不用担心吃饭问题而已，但是想要吃点好的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过年那阵能连续吃上肉的日子，实属非常难得。
“哥哥，这些东西你吃不了对吧，要不然我帮你吃了好了？”
“····啊，好啊。”
那年，家里好不容易买了一台冰箱，爸妈第一次给我们买冰棍的时候。
“哥哥，爸爸买回来的冰棍···你牙不好，不能吃凉的，所以我帮你全都吃了吧。”
“啊···好啊。”
那时候，父亲有个很宝贵的古董花瓶，我不想要去碰，但是却被乾为拉着去看，结果却打碎了。
“啊····这下麻烦了啊，爸爸喜欢的花瓶打碎了啊···哥哥，你帮我拦下好不好，爸爸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不舍得打你，但是会往死里打我啊，拜托，你就说你腿脚不好，眼睛又花，一不小心碰到了吧。”
“·········”
“哥哥？”
为什么一切都要我来做啊····为什么····我非要为了你···为了你····
“哥哥？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知道了，就推到我身上吧···”
是啊，我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对父母来说，我早晚都要死···所以才会生下弟弟来替代我···所以···我对弟弟的付出也必须是无条件的···这是即便还处于轻度老年痴呆的我也能明白的事情，但是···只是偶尔···只是偶尔···
我会打从心里的埋怨着这一切，我会打从心里的在想···如果我杀了弟弟的话···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
·······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莫名的觉得有点头疼。
（啊、啊，做了讨厌的梦啊）
上了年纪的人，偶尔会在梦里想起过去的种种，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然后再起来之后那种厌恶感也随之不去的让人觉得恶心。
而正当我清醒想要喝点水的时候却发现脸上挂着黑眼圈的婉岚和凯瑟琳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我的床上。（我们家都是双人床，很大，她们坐在我睡觉的另一侧。）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这家伙···昨天···半夜偷摸进了姥爷的房间，所以···为了防止她做些什么，我整晚都在这样盯着她，不过，现在终于···搞定了···”
说罢，婉岚完全抵御不住睡眠的袭击，倒在床上。
“啊哈哈···赢了····不要小看啊，要说放置play，我自己可是就玩过好久的，来吧，天泽，给我个早安之吻···”
“豪油根！！！”
就在凯瑟琳要扑向我的时候，婉岚突然又猛地起来，对着凯瑟琳的后背就猛地压了过去，紧接着这两人就因为整夜没睡，以一大一小叠着的方式移动不动了。
（明明是压倒，为什么要说豪油根呢？啊···我知道这个是升龙拳的原因是因为小时候给高梅买游戏机的时候也玩过几次街头X王。）
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沉睡的婉岚和凯瑟琳，我默默的从床上下来，准备去冰箱里拿我平常困了就会和的咖啡、红牛和力保健等抗疲劳的东西了。
（估摸着她们要喝个七八瓶才能精神了。）
不过也多亏了这两人一大早的这举动，那股讨厌的感觉倒也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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