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是十分清楚了……我如此想到。
想一想的话,当年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十分的简单,首先是那位勇者别贬谪到这片土地后用自己的手段在这片土地站稳了脚跟,却又不甘于此,想要向帝国实施复仇,他的一位使魔借助他的这个心理与其合作,完成了这一处地下设施来对抗帝国。
可是勇者想到了这套装置的别样用法,把装置给改装了,将地下世界变成了自己的酒**林,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那么后面这个使魔究竟如何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看情况这些女妖也不知道这位神秘的使魔怎么样了。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个装置的正体究竟是什么?
我不能从女妖粗糙的话语中判断出什么,女妖看到的仅仅只是最表层的状况,即她们看到的并不是全部,她们自己也说了,她们所知道的只有那个勇者能告诉她们的部份,关键的东西勇者也清楚是需要保密的,这个地方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后宫装置”这么简单。
我和女妖推脱了一阵后,我到祭坛边缘哦看一下祭坛周围的状况,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事实——我尝试着破译魔法阵上面的符号,其中一部分显然是勇者添加上去的,里面污秽不堪的内容我便略过了,重要的是这个法阵的核心部分,这部分的纹路比和勇者自己制作的,勇者这边仅仅只是班门弄斧罢了,这法阵中包含着很深奥的含义,这个含义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应该能用简单的语言概括——遗憾的是,我破译不完全。
我所能破译的内容现在只有这个法阵整体的百分之五吧,其中百分之四是勇者自己擅自加上去的内容,这一部分十分好理解,如果换做是老师的话,只要稍微停留一阵的话应该能很迅速的看出来——老师说,凡事都有规律,更何况是魔法阵的纹路,即便这个纹路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文明,却总会有意思相近的地方,只要有这一点,就能作为突破口!
换而言之,想要破译上面的内容,我可能要多花一段时间,今天的话时间也差不多要到了。
了解了这里发生的情况,检查了一遍祭坛中的法阵内容后,我与女妖们道别,这一次的谈话算得上是轻松愉快的了,如果她们当时选择强攻我的话,鹿死谁手的话还真说不一定。
走在矿洞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一件事。
那些女妖在那个空间中是不死不灭的这件事。
女妖之所以在那个空间中消灭后依然能再生复活就是因为那个魔法阵的原因,想必她们的存在也是魔法阵的一部分,将她们本身从魔法阵中割裂开来这一点连我都能做到,但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另说,不过更重要的问题在于……
为什么她们能再生,对于魔法阵创造者的概念而言,能量就是一切,在魔法阵中国生成的产物都是需要能量(玛尔)存在才能成立。既然女妖的存在本身就要消耗能量,那么将女妖再生出来所需要的玛尔也要成倍增长,这种消耗能量的设计对于魔法阵而言是绝对不利的,很容易导致魔法阵坐吃山空。
可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那个魔法阵的能量已经和女妖们的负面情绪融为一体了,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支撑那个魔法阵的运作,另外就是那里在勇者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很好的保存了魔法阵的能量消耗一直在一个十分平稳的数值上……
现在回想一下整个魔法阵的要素:后宫的系统化管理,女妖的存在于再生,以及对玛尔的吞噬以及产生反玛尔,这三者只见存在着若有若无的关系,让人隐隐感觉这三者的存在联系起来就感到不安,最重要的是这个魔法阵出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也只有当年那个使魔才知道吧?不过那位使魔十有八九也随着他的主人已经死去了,现在想这个绝对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果然,重点还是在于这个魔法阵对能量的运用上,这一点才是关键。
思考着魔法阵的理论内容,我已经回到了旅馆中。
接着隐蔽能力,我摸着墙壁回到了房间,不过这一次……我稍微有些意外。
“现在,你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沃特丹斯基站在我的房间中,为我开了灯,而缪兰正站在我的不远处紧盯着我,萨兰则站在了沃特丹斯基的身后。
看到这里,我一下子便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这么晚来访问淑女的房间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我轻松的问道。
“那么半夜逃出去的淑女你觉得可不可疑?”沃特丹斯基反问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冷声说道。
“那么……我就说明白有一点吧。”沃特丹斯基对萨兰眼神示意,萨兰遵照指示将监控系统打开,一道道蓝色的屏幕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中,“这究竟是什么?”
我凝视着萨兰几秒后,默默的看向沃特丹斯基,妄想糊弄过去,“不知道这是什么呢……应该是某种玩具吧?你觉得是什么呢?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刚刚的疑问不就是废话吗?”
“哼……”沃特丹斯基闻言,示意萨兰关闭我了监控系统,“总而言之,有这个东西存在,你身上的谜就必须拉出来问一问了……”
“这样啊……那么就不让它存在好了。”我打了个响指。
沃特丹斯基发现我的情况,明白我这一声响指意味着什么,他连忙将缪兰和萨兰拽到了窗户外,自己则是开启了防护盾来挡住即将到来的冲击——!
我的房间爆炸了,无论是监控系统还是房间内的家具全部都一扫而空。
房间内我窥视他人的证据就这样完全被销毁了,没有一点东西留下。
“刚刚发生了什么?!”住在附近的居民都连忙离开了房间跑过来。
见到所有人正在赶来我的房间,我直接用飞行术离开了走廊,随后稳稳的落在了旅馆的大厅中,沃特丹斯基见状当然是立刻追了上来,也站到了大厅上,站到了我的对面。
所以我才说窥探别人的秘密什么的事后处理 起来太麻烦了。
被扔出窗外的萨兰和缪兰从正门回来,旅馆内的其它活人除了正在安心养伤的虎哥外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旅馆的大厅中,都是一头雾水。
大厅内的人数林林总总的加起来,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十个人,所有人很难得的聚集齐了。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财迷额头很有勇气的当了领头羊。
“我的房间炸了哦?”我轻笑着回答道。
“炸了……”财迷额头忍不住看向恶魔沃特丹斯基,“长官大人不会是您吧?为什么……”
“不对哦,”我第一时间解开了误解,“炸了我房间的是我自己哦?”
“……诶?”财迷额头立刻懵逼了。
自己炸自己的房间是什么操作?想必很多人都是一头雾水吧。
“沃特丹斯基长官,能解释一下吗?”依兰达装作看不到我的情况。
“嗯,也是时候交代了,”沃特丹斯基冷冷的点点头,指着我说,“魔法师小姐,你应该向这里的所有人交代你的罪行了。”
“罪行……难,难不成!”财迷额头惊愕的看着,发话道,“这位魔法师小姐就是杀害旅馆中的人吗?这……不可能吧?”
“你很吵啊!人类!”缪拉被这个热烦得拉弓对准他,想让他彻底闭嘴。
见状,财迷额头也默默的闭嘴了,于是整个场上的调味剂这样闭口不言了。
“各位!这位魔法师小姐……她并没有在房间里做所谓的研究!而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先进魔法将旅馆中的一幕幕尽收眼底!她在偷窥我们的生活!是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沃特丹斯基的话乍听起来没有任何的信服力,不过只需要他稍微一点点的“加工”,所有人都会不知不觉中对他的话信以为真。
如果恶魔没有这一项常驻技能的话还真的不能在恶魔的世界中混下去。
“你……你说什么?!”冒险队如今的唯一一名成员加德惊讶的说。
“稍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最先进的魔法阵监视我们的生活……这是什么意思?”那位中年囚犯一幅十分混乱的样子,茫然的看着处于对峙中心的我们。
“就是字面意思啊,人类,”缪兰指着我说,“喂!卑鄙的魔法师!你的同伙已经向我们全部和盘托出了!你的最近命令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布置这个法阵是吧!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今天你不给在场的所有人一个解释的话你休想离开!”
“我能认为这是你对我的警告吗?”我呵呵一笑。
沃特丹斯基冷眼旁观,他在观察我的反应,并眼神示意缪兰可以再步步紧逼一点。
“你再不交代……你相不相信我的弓箭一瞬间就收了你的脑袋?!”缪兰弯弓搭箭指向我,这一次可没有对准财迷额头时的敷衍了。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吗?”我想到了老师曾经一个人独自说过的某个名台词,“我最讨厌……有人用弓箭指着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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