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霍姆特的说话方式已经刷新了依鲁斯的世界观。
依鲁斯承认,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多半也是带着不情愿,而且照着霍姆特的说法,他的思想就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一味的被家族束缚。
他的恶作剧,就是他叛逆的表现吧。
可是啊,可是……
“你真的付诸实践了吗?你只是一味的过渡吧?并没有做实际的内容。”依鲁斯开口道。
是的,依鲁斯的一直以来的行动乍看之下对圣杯战争的影响并不大,甚至有抹黑圣杯战争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对于圣杯战争之后家族的现状没有任何的改变。
“关于这一点……”霍姆特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是时候做出改变了,呵呵,看着吧,逃避了几年的我,可是要认真的上了。”
(“面对未知,就要用灵感去挑战!”)
霍姆特还依稀记得两兄弟的话语。遇见了他们霍姆特的内心的确是有了十足的改变。
这些依鲁斯似乎能体会得到,并且在不就后的未来,霍姆特的话也应验了。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依鲁斯吐了口气,“现在能说说关于你的事情了吧?你们究竟是怎么被击破的……”
“你知道Rider的宝具效果吗?”霍姆特没再说恶趣味的话了,而是耐着性子和依鲁斯相谈,这段时间应该是霍姆特平生最正经的时刻了。
“飞上天无法攻击的宝具。”依鲁斯说出了自己的观测结果。
“那么反过来讲呢?”
“……难道说!”
“对,只要宝具没有上天,我们就没有办法做到无敌,于是我们被偷袭了,对面只用了一招,我们就溃败了。”
“对面究竟是!”
“是Berserker哦。”
“什……什么?!”
依鲁斯震惊了。因为从来都没有现身过的Berserker居然出手了,而且是目标相当的明显!
“你们……究竟是哪一天被袭击的?”
“六月一日晚上十点左右吧。”
那不就是第六起案件尸体出现的前段时间吗!依鲁斯终于理解Ruler为什么强烈推荐他去询问霍姆特了,霍姆特此时说的话语无疑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线索!
“大致情况我明白了,多谢了。”依鲁斯将这件事记到了自己的脑海里,然后看了看天花板,心想着,接下来就是要做正事了。
“看来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并不仅仅只是来看我啊。”霍姆特大致猜到了依鲁斯的想法。
“是啊,毕竟我正在被警局的人监视着,需要有一个掩饰的地方进行调查才行。”
“所以就选中了我这里?”
“就是如此,”依鲁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剂,拍到地上,一个法阵瞬间生成。
“哦吼,”霍姆特大概明白了这瓶药剂的原理,“很有意思啊,将法阵雕刻在药剂主材料中然后杂糅重组么?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浪费?直接使用一次感知干扰不就行了吗?”
“这是为了万无一失,毕竟老人们传授的魔术都已经渐渐有了对策,自己创造新的魔术不是很好嘛?”依鲁斯回道。
“也是啊……”霍姆特深有同感的点头,那么,祝你好运。
“呵呵,你也是。”依鲁斯说完,药剂形成的法阵光芒一闪,他便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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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猛很憋屈。
强壮的他此时待在一个和自己体型格格不入的病房里,轻伤未愈(被歹徒的电击枪打昏了),被命令不允许离开这个房间,对于生来就有警员多动症的他无疑是一种煎熬。
他也觉得此事十分的反常。
像他这样的情况,按往常的情况来讲,只需要在警局好好的静养一下就行了,没必要特别准备一个病房,可是这是局长特别为自己选好的房间,自己也不能推辞。除此以外,局长还准备了一个理由,说是什么隔墙有耳,在安静的环境下有时候更方便询问。
想都不用想,这些都是借口。
局长真的变了啊……虽然苏猛不知道局长的心境究竟有多大的变化,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热血的局长的,而是处事小心翼翼,又圆滑的“小人”了。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苏猛苦想了很久都得不到结论。
苏猛下了床,其实以他的体质,早就能下床自由活动了,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两杠哑铃,左手右手各一个,开始日常的体能运动。
也只有运动,才会让他的思绪飞向九霄云外。
“苏先生。”苏猛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依鲁斯?”苏猛猛的回头,发现了这个房间本不该存在的人。
“这个不是重点,我是偷偷潜入进来的,麻烦小声点。”依鲁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因为之前的药剂已经扭曲了外面看门人(三名养伤警员门口都有局长的眼线把守)的认知,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当事人觉得依鲁斯的存在十分的自然。
为此,他特意打开了窗户。
苏猛果然第一眼就看到了窗户,脑中很快就脑补出了依鲁斯飞檐走壁的画面。
“你小子……为了进入我的房间,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苏猛表示很吃惊。
“相当有必要啊……因为现在我一直都在被局长监视着,另外,现代的侦探会一点攀岩技术一点也不为过吧?”依鲁斯轻描淡写的话语无疑是想肯定苏猛的猜测。
“相信你现在的时间一定很紧迫吧?就不聊这些日常的搭话了,”苏猛已经相当了解依鲁斯现在窘迫的境况了,“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开门见山是真男人的浪漫。
“当晚……你是赶到四组支援的组员之一是吧?”
“是的,我自发要过去的。”
“到了那一边有出现什么异常状况吗?”
“暂时没有,后来就有了,因为一条信息的原因,尽管不是很相信,其他人还是赶回自己的组内支援了,我自愿留下来留守四组。”
“那么再之后的事情……”
“这个……已经忘了,没有多大的印象,医生说我的背后有电击枪灼烧过的印子,可以推断我是被人从后背被人击昏的,以至于……忘了那段短少的记忆。”
“在你说出来似乎有些丢人呢。”
“是啊……居然被凶手从后面偷袭了……”
“能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吗?”
“啊……可以。”
苏猛爽快的扔下杠铃,脱下了病号服,依鲁斯能清晰的看到,在苏猛的背后脊椎向左三厘米处的确是留下了一个小印子,十分的明显。
“谢谢你的配合,事不宜迟,我要离开了,”确认了自己要证实的事情后,依鲁斯打算立刻离开,因为此地不宜久留,可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觉得现在的局长怎么样?”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的他十分的注重功名利禄。”苏猛回答道。
“我觉得……他心境上的变化并不仅仅只是因为当年的失踪事件,”依鲁斯可以肯定,局长一定还在隐瞒着什么,“你有关于这方面的线索吗?”
“这个……可能要问副局长了,”苏猛回答道,“他应该会很乐意的告诉你。”
原来Ruler也在藏着掖着什么!苏猛感觉自己被几面无形的墙壁给孤立了。
他觉得,有人,一定在凝视着他!戏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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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依鲁斯又造访了剩下的两间病房,所获得的情报也相差无几。于是他暂时先回到了霍姆特的锁在房间。
四组的两名成员也是被电击枪电昏,也同样是在背后被电昏的,两人后背的伤口也证实了这一点。
有电伤那么就一定有电击枪,可惜现场被局长第一时间给包围,证据也被收走了,导致依鲁斯没办法去检查电击枪的位置所在,应该是被局长好好的藏好了。
可恶,状况证据还不充足,那么接下来应该从哪里开始下手比较好呢?依鲁斯冥思苦想,很快,作为一名名义上的“侦探”,他的思路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想想当晚凶手的行动……对啊,为什么要先偷袭Rider呢?Rider有什么值得Berserker那一组偷袭呢?如果一招不甚的话,他们的目的也达不到了……
一定有一个不得不达到目标的理由,Berserkerr的御主是个有脑子的人,他的做法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他需要Rider手里的某样东西达成自己的目的……杀人目的,除此以外,无作他想。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顺手杀掉Rider还有什么价值?
“还在思考什么?”霍姆特用失重魔术将一瓶饮料递给依鲁斯,依鲁斯完美的接住了。
“霍姆特,你的据点在哪里?”依鲁斯问道。
“为什么问这个?想替我的从者报仇?”霍姆特自己先喝了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理解吧,”依鲁斯认真的回答道,“我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霍姆特看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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