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ria·Luarent
意法混血,出生地和她的父亲一样是意大利。1994年10月25日出生,身高177,体重“是个秘密”CUP目测是D。发色是耀眼的浅金,瞳色是比薇奥拉深一些的宝石蓝。6岁那年父母因为意外车祸去世,作为唯一的直系亲属继承家族财产和下属企业,将管理权移交给了艺术专业出身的舅舅,是个甩手掌柜。
薇奥拉对芙洛莉亚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对两人有些奇怪的关系也并不了解的很透彻。
重生前22岁的青年将很好用的脑子完全花在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包括自己本来就是兴致所在的专业上。他的脑子真的很好用,仿佛天生就清楚该如何处理好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性格上又很任性地仅凭借个人的好恶决定对别人的态度。青年能从他人的动作,语气和神态中得出最适宜的对待方式,却又相当不懂人心。
当然和某个可悲的,挥动着光炮的平板骑士王不一样。
举个例子,他对于恋爱没有任何兴趣,无法理解被人所赞颂的山盟海誓。“有时间和钱谈恋爱不如找个身材优秀脸蛋漂亮的炮友”,所以青年每年的圣战日都会和同类的singledog们一起喊着“烧死这帮秀恩爱的”然后就重新投身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作出想要脱单的行动。
真是可悲,就和坐在电脑前码字的这家伙一样,因为对于某些方面的无法理解做出各种注定孤独一生的事情来。
对芙洛莉亚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绝对没有到挚友的程度。同样不理解“友谊”这样的东西,薇奥拉也知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第一个想要与之分享的,除了父母那就是挚友这样的人。
所以从薇奥拉的角度,不是。
朋友吗?也许是吧,第一个不是因为兴趣相投而结交的,最特殊的朋友。
时间过去太久,就算是薇奥拉那样出众的记忆力,第一次相遇的事件也变得有些模糊。芙洛莉亚却把这件事记得无比清楚。
“公主殿下你还记得10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事情吗?”开着车的芙洛莉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无比显眼的跑车在傍晚繁忙的车流中穿行,脚下蹬着4英寸的高跟鞋对她踩油门没有表现出任何影响。
“忘干净了。”双手抱胸看着窗外城市的灯光,语气平淡。其实完全没有生气故意做出这样的样子,性格别扭得要死的伪傲娇。
人往往也不是那么了解自己,薇奥拉“以为”自己不高兴,身为旁观者的芙洛莉亚却一眼看穿了她。正好碰上红灯,伸手在白发少女的胸口轻轻一戳,在对方因为突然的刺激惊得炸毛时及时收回手。“还说不记得继续戳你哦。”这样没有丝毫威胁意思的语气。
“嘁。”依然没有转头,芙洛莉亚知道她已经妥协了。
说实话完全忘记根本不可能,毕竟也不是什么太过曲折的事件,芙洛莉亚对她的称呼也正是因为那一次相遇。
芙洛莉亚的父母是因为车祸去世的,纯粹的意外,不包含任何阴谋的成分。
有时候就是这样单纯的以外才更加令人痛心。至少在很快就举行的葬礼上,出席的人包括集团的高管们所怀的悲悼之情都是货真价实的。然而他们却不能为这个单独出席葬礼的小女孩做点什么。之前与父母关系最好的一家人向她提出了收养的请求也被她自己拒绝。
唯一的亲人就是那时大学还没有毕业,在葬礼上担当主持人的舅舅。
没有遗书,作为家族唯一的第三代——也许原本就称不上家族,因为旁系离得实在太远根本没有往来——她接受了父母的所有财产,包括所有的股权,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在太过年幼的年龄获得了庞大到令人嫉妒的财富,得来的代价却是绝对不想支付的。
对于金钱和权利的兴趣并不大,对姐姐唯一的女儿却不能置之不管,芙洛莉亚的舅舅阿德里安责无旁贷地向维也纳美术学院申请了课程函授,为芙洛莉亚打理那些产业。
属于芙洛莉亚的那些产业在一些项目上和薇奥拉家有着合作。在一次项目成功结束后,当时任职项目主管的薇奥拉的父亲在法兰克福的那个家里举行庆功的晚宴,受到邀请的阿德里安自然带着作为最大股东的外甥女出席。
那时距离事故的发生已经过了半年。小孩子的悲伤来得迅猛去的也快,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情感也渐渐开始从悲哀转变为怀念。
两人就是在这种情境下相遇的。
那时候的薇奥拉刚刚重生1年多,对2001年缺乏一个未来死宅感兴趣的要素的生活兴趣缺缺,以她对三次元人际交际也没有太多欲求的性格,晚宴上那些吃的东西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作为主人她早就在晚宴开始前往后厨溜过一圈,清楚菜单和晚宴开始时菜品的摆放位置,所以当自助式的宴会开始时,刚刚和餐桌一样高的白毛就尽量避开别人的注意迅速有效地用比较喜欢的菜填饱自己的肚子,随后拿上一个白瓷盘装满甜点,顺着墙角摸出门跑到前院去转悠。
散步这种事情如果一个人的话很没有意义,却是她现今除了看书外为数不多可以做的消磨时间的事情。
可惜她完全没有从以前玩的刺客信条里学到合格的潜(无)入(双)。
芙洛莉亚对这个晚宴中的同龄人很感兴趣,所以尾随着薇奥拉出了门,悄悄在后面跟着,直到白毛走得有点累了,在前院的亭子里拉开椅子坐下来。
月色很不错,座落在美因河畔的别墅能够从前院看到月光在河面的粼粼波纹上反射的景色。那时的薇奥拉每天都无所事事,突然变成了衣来伸手的大小姐感觉十分奇怪,想要吃什么只要说一声就会在半小时内送到面前——这也和她没什么太奇怪的要求有关,重生前家里虽然还算有钱,对他的零用上有些苛刻,所以她口味上除了有些挑食外相当广泛。
物质生活惬意得过头了,精神生活空虚得要命。
这年头PS2才刚出来没两年,更别谈那些以后的超高清游戏了。在法兰克福没有一个朋友的薇奥拉也没有心情一个人去回顾那些低清画质的经典老游戏。
每天看着风景发呆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芙洛莉亚突然想吓唬她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那种莫名的小孩子恶作剧心理,从背后带着叫声猛地一扑,把别人吓了一跳就能变得很开心。
在她即将有所动作的时候薇奥拉因为想要去拿杯水,转身站了起来。
没有停住动作的芙洛莉亚没有意外地把对方扑倒在了地上。
“啧...”几分钟后薇奥拉端着两杯饮料回到凉亭,把热巧克力放在低头坐着的金发萝莉面前,自己拿着加了冰块和柠檬汁的苏打水坐到凉亭里圆桌的对面。刚才发生的事件让她需要喝点冰的冷静一下。
被扑倒并不是意外,之后发生的可就是意外了。
至少薇奥拉没有料到自己两辈子的初吻会在这个时候交出去。
“你谁啊。”不是个萝莉控的薇奥拉语气并不好。她是个不能忍受尴尬场面的人,无话可说的情况会变得烦躁。完全没有爱情观念的死宅也希望自己的初吻能够交给身材出众热情奔放的大姐姐而不是面前这个看不出起伏的平板萝莉。
就算那完全是个意外。
“Floria。”被声音提醒的萝莉有些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明明是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的可爱面孔板着一张脸,纯白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披着一层光雾,精灵般如梦似幻。她突然能够鼓起勇气对面前的人说话了。“我叫Floria·Luarent。刚才的事...很对不起。”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一个kiss而已。”斜眼撇着不远处的河面,纵然不高兴她也不允许自己直接对着一个没犯大错的小鬼发火,这是一个心理上成年人的自持。
“但是很重要吧,妈妈说过公主的吻要给骑士的哦。”语气突然急促了起来。
这是哪门子古老的狗血故事,夫人您这样教育女儿不好吧?内心里的吐槽不可能说出来,所以想要口头上敷衍了完事:“那你就当我是骑士好了,要不要我去折腾个头盔出来?”按照薇奥拉的审美弄出来的估计是死亡骑士。
“Nope。”拒绝了这个不负责任的建议,在薇奥拉想着“这个小鬼好麻烦”的时候紧接着说道:“你比我小,又比我矮,所以只能我来当骑士了。”典型的小孩子,说话的时候带有那种毫无来头的坚定的使命感。薇奥拉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回复在未来会改变些什么,心里只想着快点摆脱麻烦的她马上答应了这个金色短发的萝莉。
“好吧好吧,我来当公主。”这样说的时候感到有点恶心。
“那么公主殿下,你的名字。”
“Viola·Hilde·Heydrich,现在你是我的骑士了。我的第一个命令是你把头发留长一点。”因为个人的喜好,利用小孩子的心理下达了命令。他喜欢长发的妹子,想到未来萝莉也会成长,不由得抱有一丝微不足道的期盼。
从此以后除了每隔一小段时间必要的修剪芙洛莉亚很少去剪发。
十余年过去,当年的平板也成长成了光彩夺目曲线纤细优雅的女性。
金发的少女牵着薇奥拉的手,带着仍然比她矮的她走进没有打开电灯的餐厅。空无一人,数百平米的餐厅中空荡荡的,只有最中间的,唯一的餐桌上,在洁白的桌布上放置了镀金的烛台。幽幽的火光像是察觉了人的到来,摇晃了几下又恢复原样。
被芙洛莉亚牵着坐到椅子上,面前的金发少女却迟迟没有落座。
“Viola,有一件事。”终于鼓起勇气。应该说每一个人在做这件事之前都需要相当的思考和时间才能够积攒足够的勇气去进行实践。
“嗯?”
“我有想过‘如果不答应就不给你吃饭’那样的话,不过用在你身上似乎太卑鄙了,所以...”走路时一直被攥在右手的某物被平摊的手放到了薇奥拉的面前,就算穿着高跟鞋也做出了单膝下跪的姿势。
那是一个张开的红木质地的小首饰盒,盒子里躺着嵌有海蓝色宝石的戒指,在烛火下折射出诡秘的光。
“公主殿下,marryme,ple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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