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名字,从我有记忆的那一刻起,我似乎就已经躺在贫民窟里了,我无法得知我的双亲到底是谁,可能是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奴隶吧。
开始时,我只能通过盗窃过活。
在被发现时,将偷到的食物给吞咽下去,无论对方怎么打,我都只能继续那个动作。因为我知道如果被他们抢回去,我的力气就白白浪费了,而且他们往往会打到我昏死而并不会真的杀死我。
有一次我被打到昏死后被囚禁起来,他将我绑在绳子上,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我将绳子咬断,我不知道怎么来的力量使得我可以这么做,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将他用拳头活生生打死了,我并不知道他在被我杀死期间的呼喊到底说了什么东西,只能感觉到一种让身体非常快活的感觉,那时候我的身体似乎已经无法听我的使唤了。
我开始杀死他人来维持我的生活。我至此之后的人生几乎都在血泊中度过。我数次因为自己的力量不够而面对死亡,而在那之后得到的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食物和无法使用的物件。可能十分的不值得,但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已经除了抢夺外什么都不会了。
不知道哪一次,我被人抓住了。我无法打赢那个人,也不管怎么做都没有办法从他手上逃脱,我被送上了断头台。
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自己生命的悲凉,而是莫名地感到非常愤怒,我眼前一红,似乎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意识已经模糊了。
当我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一堆不知道名字而且身体残缺的尸首上面。全身都是血的味道,然后,我逃了。
我逃上了一个马车的行李中,跟着车夫到了某一个城市。
然后我跳下马车,将车夫按在地板上,让他不能动弹。
我从我在他口中得知。
这里是贸易都市迪塞尔,也是血色都市。
然后将他掐死。
我在这个城市成长,在这里长到成年。我无法出去,也没有能力出去,外面的荒野可以轻易夺去我的生命,外面的地方也无法容许我的存在,偷窃,杀戮,抢夺,我仅有的三项技能无法带我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下去,只有这个没有人情味的都市才可以容许我的存在。
在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戴着围巾撑着阳伞的女人,无法看到她的脖子,而她的头颅似乎也不会动一样,好像是顶在上面的一个玩具似的。
我冲上去袭击了她,她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很高,我敢打赌他绝对不是一个人类,在那之后,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我发现我躺在地上,而那个女人看着我说:“狂暴种吗?真像是一条野狗一样。”
她了蹲下来,我想趁着这个时候把她的脑袋拧下来。但是我发现我无法挪动我自己的身体,似乎我的四肢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她把我抓走了,抓到一个城堡之中,那里面的人教会了我语言,也教会了我知识,也通过暴力让我服从那个女人的命令。
我被委派到的任务,还是杀人,似乎我已经没有办法接触到别的事情了,我似乎真的快要感觉不到活着的样子了。
每一次力量不足,每一次都有失去意识的感觉,每一次醒来都站在很多被破坏的东西附近。而我自己隐隐感觉到每一次的时间越来越长,似乎之后会有一次,我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识的时候,而这一次的任务,我又重新回到了贸易都市,迪塞尔。
我将任务目标给杀死,我察觉到附近来了两个人,一个巫师打扮的男人和一个不知为什么背着一个很大的金属盒子的骑士女性。
“你晚上不睡觉带我出来乱晃打算做什么。”男人对着前面兴致很高昂的女人说。
“别这么多疑,你姐姐我骗过你吗。”
“先不管以前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我们可是7年没有见过了,我并不觉得你会一成不变。”
“我可是一直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样子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一直以来都是在装咯。”
“我确实是这么判断的,觉得你应该是故意装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过你装成那样的目的是什么?”
我无法听清他们谈论的是什么东西,我只担心他们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我非常警惕那个巫师打扮的男人。她曾经告诉过我,在我行动后附近的巫师一定要杀死。
我得杀死他。
“目的?没啥意义的目的,说不定哪天会告诉你吧。而且说到底这也不是装的。”
“那应该是没有机会了,这应该
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如果某人愿意让我直接跑掉不去做那件事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
“那可是教廷的命令哦。”
“好的好的,毕竟我早就知道无法要求你帮我。”
“所以你现在想去哪?”
“又不是我来这个城市旅游,我哪里知道能去哪里。”
“你想回去跟那群魅魔玩玩吗,说不定你就想那啥了。”
“别吧,我都感觉到那里楼上死人了,而且再怎么说我都不可能去干那件事。”“结果你自己还是开了那个感知啊,不是说什么感觉不到东西吗。”
“感觉得到啊,那个东西就是感知生命力而已。人多容易混淆。再怎么说这个城市也算个异常的地方,说是贸易都市其实只是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地方罢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杀了,就比如说现在,从刚刚开始就有只虫子盯上我们了,拍死它。”这个时候我冲了出去,打算杀死那两个人。
骑士女性将金属盒子拿起来挥了一下,把我砸倒在地。我感觉到我说不定赢不了她,然后我似乎感觉到我自己的意识快要失去了。
她再次拿起金属盒子,用力地往我身上砸。
似乎出现了很大的声音,我感觉到我附近的地面出现了龟裂,之后,我的感觉就慢慢变得淡薄了,并不是那种失去意识时候的感觉,而是稍微有点冰冷的感觉。
我死了,可能那个女人就是神明派来将我解脱的吧。
...
普雷克盯着身体涨红的人的尸体说道:“狂暴种吗?尤蒂妮,没想到你杀人的时候这么干脆啊。”
“这跟杀一只虫子又没有什么区别。”
戴着围巾的女人举着伞站在屋顶上看着普雷克他们两个,似乎起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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