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狗急会跳墙,还真真不知道人会怎么样。
人在被逼迫得什么都不能动弹的时候会干什么我现在有点儿感兴趣了。
是持刀杀人还是自我燃烧。
一切就在现在分晓。
“别说得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白一样,在比赛里面也有旁白会被飞过来的球给砸飞的。”
‘王子殿下’一脸的藐视,我倒是想问一下他参加的什么样的比赛。
“给我集中精神。”
红包低声喝道,‘王子殿下’立马把本想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挡在我的跟前认真盯着梅菲尔。
梅菲尔低着头垂在地上,看起来很像是那些大反派作出最后一击时的状况。
现场的情况怎么看怎么对我们也有利,我捉着‘猫’君的小手也有了点放松的感觉,这个时候红包扬起右手示意作出最后一击。
“等一下。”
喊我们停下的是奥利拉:“我还有点事情要问她。”
红包蹙眉,本来就讨厌多余的事情的神祗,居然有人胆敢妨碍他还要增加他的工作量多多少少还是会不高兴的。
“要额外添加费用。”
待奥利拉勉强点点头后,红包才松开了右手,却仍旧是一脸警惕。
奥利拉站在加斯卡的身后,看着瑟瑟发抖的梅菲尔有了点于心不忍:“那个……您……真的是我的……母……母亲?”
明明是早已解除了魔法,问起上来的时候依旧是抖着的。
梅菲尔听到了奥利拉的问话却依旧是没有抬起头,低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奥利拉不甘心,想要再往前站一站被加斯卡拦住了。
看了眼加斯卡,奥利拉捏着他那只抬起的手臂的衣袖抬出了点头:“如果您是我的母亲的话,为什么要把我当成是木偶般封存,为什么要一直隐藏在我身边,为什么连我的婚姻也不放过!”
啊灰听到了最后一句,睫毛隐隐动了动,虽说她现在知道了奥利拉王子当年抛弃她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贪新忘旧,但是妻子不是她的这件事还是让她难以释怀的。
奥利拉的一连串的质问终于让梅菲尔有了反应,只见她发着抖蹲在地上,最后才发现是她笑得捧了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菲尔一直在笑,最后到了捶地的地步,加斯卡看不下去了,挡住了奥利拉的视线厉声道:“你这地狱而来的魔怪,在奥利拉殿下的面前休得放肆!”
“哈!?”梅菲尔停了下来,抬起头露出了个可怖的神色,“别笑死我了……地狱来的魔怪?啊啊啊,如果我是的话那么那孩子也是!因为那孩子的父亲就是那个混蛋蓝胡子啊!”
哎……等一下哎……
“怎么了玉弓?”
‘猫’君探头,拉拽着我的手与‘王子殿下’的手活蹦乱跳。
看‘猫’的衣着其实是看不出来他的国籍……
“是天朝哦!天朝哦!”
哦,怪不得对外国童话的知识这么缺乏。
“这一次还是外国的童话么!?”
“嗯……于是,来说个故事吧。”
我冷不防地开口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虽然有部分是接收得到我的灵魂的波长的,但是我难得的开口说话还是吓着了他们一下下。
“何止一下下。”
“好啦闭嘴。”
我暂停了‘王子殿下’一开口就是永无休止的啰嗦,拉着‘猫’君的手拉着他随地坐了下来。
“我说的这个故事估计与你有关哦梅菲尔小姐。”
梅菲尔听后抬起头来,本来手上似乎还有些许的动作停了,这时候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好啦,我开始啦。很久很久以前这句话要不要说?啊,已经说了……”
“你这丫!”
“闭嘴。咳咳,我们继续……在一座城堡里头有一个长着蓝色胡子的伯爵,传闻这伯爵凶狠,无比,身边的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这个城里头的父亲都不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去给蓝胡子了。
蓝胡子没有其他办法,寻到了隔壁城里头的某一户正缺钱用的人家把她的女儿买了回来当自己的新娘,结婚的那一天蓝胡子交给了新娘一串钥匙说‘你哪一条都可以用就唯独打开那扇门的黄金的钥匙不行’
女孩应允了,在蓝胡子每天出去公干的时候就打开一间房间,好几天过去了,女孩把全部的房间都打开了个遍就唯独剩下了一扇门。
没错,是那扇黄金钥匙能够打开的门。
女孩打开了,走进去的那瞬间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好几具女性的尸体,完好封存在玻璃的棺材里。
‘你打开了啊。’
蓝胡子回来了,看到了钥匙上沾满的鲜血就立刻明白了——这个看上去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做的女人背叛了她。”
“那最后那个女的死了吗?”
‘猫’君折腾地夸张地表达着他的情感,脸被他自己拉得老长。
我瞄了眼梅菲尔,把‘猫’君折腾自己的脸的手拍下。
“没死哦,被她的三个哥哥救了。最后她在蓝胡子斩杀她的前一刻说要做最后的祈祷,于是她把她的哥哥们都喊来了。”
而‘没死’的证据就是我们跟前站立着的梅菲尔。
确实是‘没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我的故事,梅菲尔又哈哈大笑起来,又忽然沉着一张脸:“故事还真好听。”
哎?
难道……错了?梅菲尔不是蓝胡子里头的那个女孩子?
“你没弄错。”
红包低低地沉了句,尔后梅菲尔接了下去:“是啊,没弄错,照样是蓝胡子,照样是钥匙,还照样有尸体……可惜啊,那个蓝胡子是这一国的国王而非伯爵,杀死蓝胡子的不是哥哥而是我自己啊!”
怎么……回事?
“我来接一个故事吧。”
梅菲尔玩弄着她的手指甲,妖艳的容颜在火光中徭役风情万种。
“我是个孤儿,不要说哥哥了,我连爸爸都没有。我靠着采药为生,而在那一天我差一点被野猪撞死的那一天遇到了他。
他虽然身材高大脸上那一缕蓝色的胡子也吓人,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他的温柔,他给与了我好吃的东西,给与了我漂亮的衣服,还给与了我‘爱’,所以最后我嫁给了他。
结婚后他给了我一串的钥匙让我能够随意在房间里穿梭,却说了一句‘有一条钥匙虽然我拿不下来,但是请你不要用它打开最里头的那扇房间’他说完就去工作了。”
“什么嘛,不是和玉弓的大概一致么,就细节上不一样而已喵。”
“我没有打开那扇房间。”
梅菲尔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中,对于‘猫’君的无礼插楼行为无动于衷。
“我和他仍旧是快快乐乐地渡过了每一天,但是渐渐地我觉得他对我冷淡了,是怎么了呢,是有了新的爱人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在惶然的无知中寻求着安慰,直至那一天外国的使者送来了一面魔镜。”
魔镜听到后微微一笑,显然因为他自己在故事里登场了甚为高兴。
梅菲尔也是看了眼魔镜才接着下去。
“他生得年轻俊美,陪伴我渡过了每一天,他还教会了我如何使用魔法,最后我移情别恋了。
‘国王是要杀了你的,不信你可以去那扇他不允许你去的房间看一看,那里有杀了你的武器哦’
有一天魔镜这么对我说,那个时候深深爱上了年轻貌美的魔镜的我对于魔镜的说话深信不疑,所以我去了,可是打开房门的那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武器而是有五具尸体。
‘只差一具就能开六芒星阵了,我等了这么久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幸好魔镜还是履行了最后的承诺催促你来了’
是国王,原来魔镜也是国王故意安排到魔镜到我的身边,向魔镜许下了最后一个愿望,那就是把我带到密室好让六芒星完成。我想要逃离他的魔爪却仍旧是被他捉住了,最后我只得央求他给与我祈祷的时间,那个呆子真的给答应了!”
“于是你就利用祈祷的时间与魔镜结下了契约,用第一个愿望还有自己的毕生所学的魔法把蓝胡子国王杀死了?”
我似乎是猜到了结局了。
果不其然梅菲尔点了点头,脸上还洋溢着凶残的笑意,她环顾我们一周,最后把视线停留到奥利拉的身上。
“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还是怀上了你,你这个万恶的恶魔之子!看着你日益像是自己父亲的孩子我软禁了你,把你的思想给抹去,还欺骗了你心爱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
梅菲尔搀着手指向了奥利拉,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抖些什么。
“趴下琴琴!”
‘王子殿下’忽然扑了过来把我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这时迟那时快,我们的中央围剿着的梅菲尔爆了个大炸弹。
烟雾散去之时,我看到了梅菲尔完好如初站立在我们的中央,手上捏着个人,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
是谁?
“该死的魔女,把孩子们放下!”
哈梅尔忽然冲了过去扬起笛子甩向了梅菲尔,梅菲尔看也没看一手赴开把哈梅尔击回到原地。
这个时候烟雾散去了,我终于清晰地看到了被捏在梅菲尔手里的人——是一个女孩子,而在女孩子的身后还有一些一时迷糊跌坐在地的孩子们。
哈梅尔挣扎着起来准备第二击,红包却扬手示意让他不要动。
“你之前不是问了我为什么会明知法术与魔法不能相撞还是强制用法术系的五行开启了魔法阵的么……”
红包笑得莫名让我觉得他的阴谋论再出。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开启魔法阵的并不是中国的五行之法,而确实是魔法系的五行……当然,使用的力量根本不在我们身上,而是那家伙身上的潜藏魔力,所以我们才没有遭到反噬。”
说完手指指向哈梅尔,哈梅尔听后凝眉,聚神盯着笛子沉默不语,红包‘呼呼’舒了口气,竖起了一只手指。
“还有你们很多人都搞错了中国法术系的五行阵的阵图了……法术系的五行阵并不是五星图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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