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十三万年前吧，初代魔王……初代勇者就是如此诞生的……”
“等等……”
“汝是想问初代勇者和魔王是怎么回事吧，”白歌的话被世界意志打断了，“他们是同一人。”
“很遗憾，尽管那次成功地干掉了部分窃取权柄的家伙，但最终初代勇者还是被消灭了。实验了三四次之后，吾被发现了。”
“于是……培育魔王或者说勇者的方法最后还是被祂们从那些实验品身上解析了出来。”
“「能力成长加速」！？”白歌挑了挑眉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没错。而且……这个「恩惠」还被反向使用在了除部分魔族之外所有种族上。要知道，没有祂们之前，各个种族的个体平均实力是几乎不相上下的。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怕再出现类似初代勇者那样的反抗者吧。”世界意志接着白歌的话说道。
“不过，祂们就不担心那个‘部分魔族’跑去弑神吗？”白歌不禁提问道。
“谁知道呢，或许这么做的祂有自己的考量吧。”依旧是那拙劣模仿般的叹气语调。
“按照原本的轨迹走下去，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已经被消灭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祂们内部出现了矛盾，然后祂们分裂成了两派。”
“神明和魔神。”
“不错，看来至少在理解这方面你比那个脑回路简单的贤余要强。”
没想到啊，白歌莫名地感叹。
虽说声音中依旧没有“人”的味道，但世界意志居然也会吐槽。
“按照人类的观点，汝的想法可是相当失礼的哟。”世界意志的萝莉面孔面无表情地俯下，眼瞳直勾勾地盯着白歌。
白歌默默地移开了眼睛，没有和世界意志对视。
“所以都说了不要用读心术这种东西啦！还有你那个奇怪的口癖是什么鬼啊！”
“汝心虚了哟。”
只好沉默了。
世界意志并没有再次刁难白歌，继续说道：“总之，吾趁祂们相当把脑浆子打出来的时候，下手阴了祂们。自那以后祂们就无法进入这个世界的主要位面了，只能靠某些东西来维系与主位面的联系。而吾所在之地则隐藏在主位面之下。”
这就是苟延残喘的机会。
能与神明挂钩的，只有生活在主位面的各族了，那么，答案就很好猜了。
“信仰。”
“差不多吧，这个是神明维系与主位面联系的主流方法，虽然后来好像还有通过血脉联系什么的。”
“可这样一来不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了吗？”
“的确，随着时间的推移祂们依旧会拥有短暂回到主位面的机会，更别提区区三千年之后祂们就开发出了「神降术」这种东西。所以，有必要再次引入能改变现状的变量——邪神。”
说道这里，白歌视野之中的视野就开始变成了无法理解的存在。
尽管完全摸不着头脑地认为这些东西皆是“合理的”存在，但不协调感依旧充盈着白歌的全部感觉。
“汝感觉到了吧，这是世界运转产生的底层逻辑的冗余和错误。偶尔也会有些存在扭曲的东西。但是是‘基于世界出现的产物’，所以从各个领域上来讲都是合理的存在。这些东西的聚合体就被称之为——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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