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暴咸捷真希望可以不动手就解决这里的问题,因为和天拘府的这些人战斗,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虽然暴咸捷自身也有着战斗狂的潜在意识,不过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战斗狂,在打架这种事情上,还是有一点点原则的。
暴咸捷不喜欢和弱者打架,如果非要打的话,那就必须得有理由,比如有趣什么的,为了实现某种目标什么的,或者单纯的因为尊重对方的战斗意志什么的,总之,一定要有什么理由才会去战斗。
像现在这种明明完全可以避免战斗的情况下,却因为突然出现的小插曲变成了必须要战斗的氛围的事,是暴咸捷无论如何也想要避免的。
只可惜,周边的氛围已经不允许暴咸捷这么想了,当周边的天拘府成员们愤怒继续要一定程度时,战斗爆发了。
天拘府的所有成员都是经过人才培育机构的培养,而被筛选出来的优秀者,他们中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掌握了一门或者多门战斗技术,同时间爆发后,场面就宛若群魔乱舞。
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同,这也就代表每个人所使用的战斗方式不同,同样的,战斗使用的器具也参差不齐。
在战斗爆发的瞬间,数十种独特的武器就登场了。包括但不限于血滴子、飞刀、锯子、狼牙棒,各式各样的偏门武器简直就像是一场视觉盛宴。
“他们玩的都特么是啥玩意啊?”
一边拍开迎面而来的各种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武器,暴咸捷无奈的吐槽。
天拘府的人,虽说实力在杯雅也都算是绝顶高手,但是在暴咸捷的眼中看来,那就只不过是体术厉害一点的人而已。而技术面对绝对的力量时,反而是最无用的东西。
三下五除二,暴咸捷就把对自己出手的人全部踩在了脚下叠成一堆,然后很是无奈的问了一句:
“还有谁?”
当然了,暴咸捷这句话不同于很多人那样,说出来的时候嚣张跋扈,反而是用极其无奈的语气说的,而恰恰是这样的语气,好像更具威慑力。其他还没被暴咸捷踩在脚下的人在犹豫了一下后,终于还是放弃了用暴力抵抗。
“可恶!明明是个变态为什么这么强啊!”
站在不远处观战已久的艾利索克斯愤愤的说,他取出了臂爪装在手上,却因为忌惮暴咸捷而不敢攻击。毕竟他在天拘府里,实力也只能算是第二梯队,那么多实力尚在第一梯队的前辈们都被敌人踩在脚下,他自是知道,自己就算上了也将毫无作为。
“别一口一个变态的叫啊!我什么时候做了变态的事情了?”
“想要非礼……”
“我衣服是被你用你手上那爪子弄烂的吧?”
“玩弄阿囚拉的胸部!”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女的好吗?而且说玩弄,我只不过是踩在了上面而已啊!”
“踩还不算是玩弄吗?”
“都说了我不知道啊!”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暴咸捷都要被艾利索克斯气炸了。
“就算是不知道,你也侮辱了阿囚拉,必须付出代价!”
“明明很平,要不是有点软我可能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女的,不知者无罪好吗?”
“哪里来的歪理!”
艾利索克斯大声的呐喊着,张牙舞爪的像是想要做什么。
见艾利索克斯这么死缠烂打,暴咸捷差不多也吵腻味了,叹了一口气转换心情,他让自己恢复冷静。
“行行行,你最会吵,你说得对。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拿你……拿你……”
艾利索克斯突然被暴咸捷着一句话给噎住了,双手在空气中一阵乱抓,不停地在原地跺脚,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
“你倒是说啊。我今天就站在这,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你们打得过我吗?反正我又没错,我没错就不用接受惩罚,也不用自我成发,我不主动惩罚自己的话,你们能做到什么?”
“你……你你你……你这个……变态!”
“结果也只能骂我了啊?真是无聊的家伙。喂,那个叫阿囚拉的,你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你怎么说?”
对只会胡搅蛮缠的艾利索克斯失去了兴趣,暴咸捷把目光转向阿囚拉。
“虽然……虽然很不甘,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拿你没办法,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如果你当时真的不是有意而为的话,我也只息事宁人。”
纵然是满脸的不甘,阿囚拉也还是较为理性的做出了决断。
“她这么说。”
耸了耸肩,暴咸捷再次把目光移向艾利索克斯。
“喂!阿囚拉,他可是侮辱了你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事实上他真的无罪的话,我们不停追究责任也只是在耍性子啊。”
“可是……”
艾利索克斯瞪了一眼暴咸捷,说不出话来。
看事情总算好像是告一段落,暴咸捷也像是累了一样坐了下来。
他拍了拍自己屁股下的天拘府成员,粗暴的发问:
“喂!你们到底听不听我管?现在……尽管这么说让我很不爽,现在我的身份可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你们无论按哪方面的规矩,都得遵从我猜对啊。”
“这种事,我们哪知道啊?要问就问那两位天拘府的府衙总管啊。”
暴咸捷屁股下的一堆人里,其中一个做出了回答。
然后,暴咸捷立刻朝前面看去,发现应该就是所谓的府衙总管的两名老者到现在才刚开始清醒,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还昏昏沉沉的,连短短的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
“咦?大家为什么,都叠成一堆了?”
“唔,这是新皇的手段吗?太强大了。”
两名老者几乎是同时清醒过来,接着几乎同时发出了疑问。
“没错,就是我干的。他们因为一些事情和我大打出手,我只好揍了他们一顿。然后我问他们投不投降,他们就说要看府衙总管的意见呢。你们两个就是所谓的府衙总管吧?”
“没错,先皇任命我和他作为天拘府的总管,就是为了更好的管理天拘府,现在先皇虽然被你篡位了,但我绝不承认你是新的皇帝!”
“先皇的使者来时不也说明了你?先皇是自主退位的,并非篡位。”
“区区一个使者说的话你也信?皇宫遭受袭击,我们派去护驾的精英战士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定是因为这个家伙在谋权篡位的过程中把他们杀了!那个使者说不定也不是先皇指派,而是这个家伙为了劝诱我们派来的,先皇,可能已经死于这个人之手!”
“奇泽尔,这都是你的臆想吧!事情还没有得到确认之前,请不要这样擅作主张的胡说八道。”
守旧派的府衙总管奇泽尔愤怒的指责暴咸捷,而维新派府衙总管固丘鲁则不以为意的皱着眉头。
暴咸捷在一旁听他们两个吵架,也感觉心情有些微妙。
先皇是什么鬼?说得那个人造人好像是我老爸一样?我杀了那个人造人和那么多天拘府的成员?脑补也脑补得有个限度的,我像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吗?
复杂的感谢在内心中聚集,暴咸捷不知不觉中面部表情也变得有些阴沉,而就在两名老者争论不休的时候——
“谁说我被杀了?天拘府的战士也都还活着,是谁在胡说八道?”
——人造人,也就是奇泽尔口中的“先皇”出现在了这里。
“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几乎所有能够行动的人都在同一时间顶礼膜拜,人造人的威严,尽在此刻得到显现。
对此,暴咸捷倒是不以为然,只是在内心中感叹:哇!那个叫做人才培养机构的东西很特么厉害呀!洗脑居然能洗到这种程度?
“这位大人才是当今的皇帝,不要跪错人了!”
没有了之前的呆板,人造人突然之间变得非常正经可靠起来。
“什么?这个人不是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吗?先前还是通缉犯……”
“大胆!你竟然敢对现任的皇帝无礼吗?先前的身份是什么无所谓,自古贤者继位,能者多劳,皇位我给了这位大人,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吧?”
“臣明白!”
诚心诚意的跪伏着,奇泽尔不敢抬头。
暴咸捷听了这句话才知道,原来这个杯雅帝国是沿用着“贤者继位”的体制,而之所以这个人造人一直在位,大概是因为他在天拘府的人心中,一种都是最为贤明的存在。而作为人类代表的天拘府认同了的皇帝,自然也就成为了天下的皇。至于业人,那只是靠系统权限操纵的人造人,系统权限在谁那,他们就遵从谁,贤不贤明无所谓。
“既然明白,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臣知道了。宽宏大量的新皇啊,请原谅臣方才的无礼与冒犯!臣立即依照杯雅的法律,自裁以谢罪!”
说着,奇泽尔便拔剑朝自己的脖子抹去。暴咸捷见此巨变,当即站了起来,随手就把抓起身边最接近的物体朝奇泽尔一扔去,于是乎,莫名其妙就被抓起来的某位天拘府成员“啪”的一声撞在老者身上,阻止了他的自杀。
不过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暴咸捷顺手扔过去的是一名壮汉,在阻止奇泽尔自杀的同时,壮汉也把他压倒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因不可抗力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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