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沙格永远记得这张脸,所以就算多年过去,这张脸咋一看变化很大,他也仍旧认得出来。
七年前,他正是在眼前这个人以及其同伙的面前掉落了山崖,而在那之前,他借助月光看清了追至崖边的几名官兵的脸,其中,就有这个人的脸,所以他永远不会忘。
那天夜里,他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父母被杀掉的刀剑挥砍声,至今,他每至深夜都还能回忆起来,长久的仇恨就如同噩梦那般纠缠着威沙格让他无法忘记,今天看到仇人之一,他全身都激动得忍不住颤抖。
杀掉他!
威沙格在心中向首领发出请愿,他的右手禁不住激动的情绪,搭在了刀柄上,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斗事关重大,他一定是会请求自己上阵与对方进行决斗的吧。
不过,威沙格在最后还是理智的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站在原处没有声张。
随着对方首领,也就是威沙格的仇人之一的出现,战斗开始了。
布克森是个惯使大刀的人,对方那个杀手使的则是剑。自古兵器一寸长一寸强,所以战斗的一开始,布克森就占据了优势。尽管兵器也有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但那也难以在骑马战上发挥优势。
挥舞着大刀,布克森骑马迎上了,对方也驱使着黑色的马来到了战场中央,两者相接,立马发生了摩擦,刀剑**,布克森大刀直下将那个杀手打的骑不稳马,杀手好不容易稳住马来,气势却也弱了几分,于是第一个回合过去,硬实力的强弱便高下立见。
第二回合,两人骑马再上,这回,杀手没有正面硬扛大刀,而是避其锋芒从旁袭击,夺得一分利处,布克森舞刀回挡免被伤及,略输一筹。
往后的回合里,这两人一来二去,有来有往,打得不可开交,二十回合过去,却也没分出胜负。正可谓是旗鼓相当。
在旁边观战的高手们也不是什么闲人,这二十回合打完,他们也就清楚了形势,禁不住都为自己的首领捏一把汗。
原来,两个人的实力是那般的接近,布克森在力气上更占优势,对方的杀手首领则在技巧上更有造诣,互相比划了几下,也算是各有千秋,一时间难分胜负。
当然,事情往往拥有两面性。两人实力相当致使双方都为自己的首领捏把汗的时候,战斗也随之越来越精彩了。
没有悬念的战斗看起来往往是枯燥乏味的,然而悬念极高的战斗看起来则是精彩绝伦。双方的士兵提心吊胆的同时,也看得极为过瘾,见两位高手打得有来有往,更是兴奋不已,他们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决斗,茫茫大军,竟然没有多少喧杂声。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差不多交手了两百多个回合吧,这时候,硬实力差距带来的效果便出现了。硬实力更强的布克森显然精力更足,而相对的,杀手那边则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地落入下风。
如此一来,高下就容易区分了。
从二百三十一回合开始,布克森的势头就稳稳压住了杀手,将杀手打得节节败退,他挥舞着大刀骑马追击,杀手也无力反击,只有驾马奔逃,两人战马相当,所以又是十多个回合过后,杀手就连逃也有些费力了。
“好家伙,什么名字报上名来!我布克森不杀无名之辈!”
大占上风之后,布克森对杀手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可杀手面色寒冷且不予理睬,只顾提剑过来,与布克森缠斗。
“既是不肯报上姓名,我就当你名本无名吧!”
见对方不予理睬,布克森大笑,他持着大刀迅猛的向前一挥,当即把杀手的马劈成两半,杀手一翻身从马身上跳下,才免被摔伤,一时间,双方的形势大改。
布克森骑马,杀手步行,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充足的杀手一下子就陷入了弱势之中,布克森当然不会讲究什么对方没了马的情面放他回去,于是纵马奔腾拦住了杀手逃跑的路线,一顿狠劈猛砍将杀手掀翻在地。
如此一来,胜负看起来就要分出来了吧?
然而正当布克森大刀挥下准备取了杀手性命之时,杀手居然把剑扔了出去,把布克森打了个措手不及。
“居然丢剑!你这是什么战斗方式?”
匆忙之间挡掉飞过来的剑,布克森面色阴沉,正当他打算再来一刀结果了杀手性命之时,他却发现杀手的身影不见了。
奇怪?上哪去了?
对于这种大变活人一般的把戏,布克森惊讶不已,他幻视了战场一圈也没发现杀手的踪影,可正当他打算再看一圈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脚,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他拉下了马。等下了马,布克森才知道,原来杀手刚刚居然藏身于自己战马的马腹之下。
就像是玩笑一般被拉下来,布克森的心情当然好不到哪去。一刀插在地上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布克森用脚朝着骑于马上的杀手踢去,而杀手见此却并不慌张,一矮身向马的身上另一个滑去,让布克森踢了个空。
见杀手战法如此刁钻,布克森不免苦笑,他从刀上下来并提刀绕到马的另一边朝杀手刺去,不料杀手却一攀马背由绕到了马的另一边。
这回,布克森可就气得不轻了,你打就打吧,抢马就抢马吧,绕着马的身子躲来躲去是个什么意思?还打不打仗了?
对这个战法刁钻的对手感到苦笑不得,布克森一踏路面便想重新跨上自己的战马。然而,布克森这刚一跨上战马,杀手就绕过马腹从马的另外一边攀了上来,一脚过去又是连人带刀把布克森踢翻了……
连续两次被然人从马上弄下来,本身就是暴脾气的布克森可是气得不轻啊,气头子一上来就差点想连人带马一块儿劈了。好在最后一点理智和对于自己爱马的感情让他没有这么做,所以他又一次绕到了马的另一边,挺刀向杀手刺去。而杀手故技重施,又一次躲过了布克森的突刺。
被人用同一个招数忽悠两次,布克森是彻底无语了,他一蹬地,悄然跃到马头上提刀就往趴在自己战马另一侧的杀手猛砍,结果那杀手一手抓着马踏子,一手攀着马腹,以侧身又绕了马**面。
这会儿,布克森可就没管它那么多了,他站在马头上,本身就给马造成了巨大负担,所以此刻他趁着刀还没碰到地面上一收刀,收刀的力气就全压在了马头上了,战马不堪重负,一下子前肢站立不稳直接倒地,杀手怕被压着,于是就攀上了马背。
这下你总该没处躲了吧?
把杀手逼到马背上,布克森跳离马头对着杀手就是一个横砍,由于马此时是趴在了地上,杀手这下是没办法在马身上多了,于是他一翻身,直接滚动着离开了马背,滚到了路面上以躲开劈砍。
终于把杀手从马上逼下来,布克森这回可不想让杀手在靠近自己的马了,一横身挡在杀手和自己的战马之间,他横刀过去就冲着杀手一阵猛砍,杀手闪躲不及被砍伤了腰部,面目狰狞地倒地,布克森这回总算是弄伤了对手。
趁你病要你命!
好不容易伤了杀手,布克森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宰了他的机会,急忙竖刀而下想要补上一刀,布克森却没有料到那个杀手还有暗器,一刀过去又砍伤杀手腰间的另外一边之后,他大腿中了一记飞镖,然后撕心裂肺的痛苦迅速传来。
投完了飞镖暗器,杀手却也没敢继续恋战,趁着布克森疼痛的时候急忙跑回自己的阵营,他立即就领着士兵逃走了。布克森蹲在原地想要站起来追击,却发现大腿处撕心裂肺的痛处让自己寸步难行,等回过神来他才注意点自己以前受过无数次比这还重的伤势也没有那么疼过,于是发现了端倪。
“别管什么约定了,给我追!一个不留!”
忍着大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布克森对自己的军队下达了如此的命令,而之所以他会不再将什么道义让自己的军队去追击,那是因为杀手投出的飞镖上涂有剧毒!
很快,起义军便听从布克森的话朝落荒而逃的帝国军追过去了,布克森本人则因剧毒发作疼得倒地不起,不少没有领兵去追击的团长们见了,急忙围了过去叫人拿上担架把,把布克森抬到了医疗营。
三天后。
当布克森重新醒来的时候,他觉得浑身上下非常无力,以往健壮有力的四肢此刻却空有其型毫无力量。
床边围着不少兄弟看起来都是彻夜未眠,布克森猛然回想起前几天的事,立马抬起头看了看自己得左腿。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看起来也不再出血,虽然还有隐隐作痛的感觉,但比起之前的剧痛却也好上了太多,看了看虚弱的自己,他开始明白,自己大概是捡回了一条命吧。
“咦?首领您醒了?”
第一个察觉到布克森的醒转,欧邦很是殷勤的发出问候。
“嗯,好像捡回了一条命呢。那个……那个给我放毒的混蛋怎么样了?”
“属下无能,属下只歼灭了他的军队,让他跑了。”
“跑了吗?哦,这不怪你,那个家伙确实狡猾,跑了也不稀奇。不过你说你歼灭了他的军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全军都被你歼灭了,就他一个人逃跑了?”
“确实……”
“回禀首领,歼灭敌方军队的是威沙格团长,欧邦团长独自前去捉拿那个贼人,但因战马不及对方,被其逃跑了。”
打断了欧邦的话,一个青年人禀报了事实,他是布克森的心腹,职位相当于秘书那样的存在,所以听了他的话,布克森点了点头。
“那,欲求州总城现在已经拿稳了吗?”
“多位团长级别及团长级别以上的各位将领已经部署好了防守阵型,并修缮了防御公式,基本上是固若金汤了。”
“那好,看来这一战是大获全胜了,占领了欲求州总城,我们也算是割据一方了,所以,做好准备吧!”
“准备?首领你说的准备是?”
青年和各个团长表示疑惑,而此刻,布克森也感觉有了一点点力气,于是坐了起来,郑重其事的向他们宣布:
“去做好准备吧!既然已经割据一方,那么是时候称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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