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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男人

第四章 男人

1.

今天并不是一个好天气,

就在城市数千米的上空,

一架运输机A400M打开了后舱门,阴影中一个男人默默的走出来,用着十分复杂的眼光看着下方的城市,像是在感叹着些什么,波动的眼神看向了水平线上的太阳。

身后有几名人影像是在对他说着什么,但男人也只是背对着他们随便挥动着右手应付着。

男人慢悠悠的向着机舱外走去,当谁都以为他要掉落下去的时候。男人他竟然能腾空行走着。

不可思议的是他身后的人并没有多么吃惊只是微微的敬礼。

[那么!祝您武运昌盛!]

随着话音的落下,机舱的门慢慢的关闭。

[唉,又回来了吗...]

高耸的天空中,云朵渐渐的消散开了。阳光透过缝隙落在了男人的脸狭上,与雪白的皮肤相比,嘴角下那浓密的胡须,很不协调。

微风轻轻浮动着,金色的头发散发着光芒。

男人从口袋处抽出了一盒烟,熟练的抖出了其中一根,为自己点上。

他深深的吸上了一口。

[...]

从高空环视着四周的风景,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就算是过了十年从这个视角俯视的城市也跟当初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当然或许是他早已忘却曾经的风景了。

这次的任务是回收家族的盒子,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指示。仅仅只要夺回属于“家族”他们的盒子就行。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挺简单的,但家族从来没有丢给过他这么简单的任务。

[听好了,K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不需要让你去杀谁。仅仅只是让你去夺回一个属于我们本身的盒子]

[...真的吗?]

[如果有什么不满,我可以立刻帮你换掉。家族对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来说,可是很宽容的。]

[...对不起,我多嘴了。]

[哼。]

[...那么这次任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了。不会再重复第二遍,你只需要夺回属于“我们”的盒子。]

[是...族长大人。]

再度深吸了一口,浓烟呛的连男人自己都觉得难受。这烟不是什么好烟,只是五元一包的垃圾货。

[真是的...]

男人已经抽不下去了,烟的质量实在是太差了,但...

良心的惩罚吗?

内心中踊跃着他不愿意去直视的感情,仅仅只能靠抽这种烂烟来,通过伤害他自己的方式,来缓解那份感情。

放佛是忘却了一切,又放佛接受了一切。男人终于抽不下去了,将手中才吸到一半的烟从数千米的自由的滑落下去。

随后,他自己也纵身一跃而下,不,准确的说是从腾空的状态下,坠落。就从着数千米的高空。

空气的呼啸声充实着耳旁,他的胸腔内传来了猛烈的压迫感。这股压迫感使他隐约的无法呼吸,也无法睁开眼睛。虽然很痛苦,但那个男人也只是默默的接受着,他有能力改变现在的状况。

终于身体似乎已经快无法承受这一切的时候,男人像是释怀了些什么,轻打了一个响指,就这么小小的这个动作破坏了物理学的定律,男人再度悬浮在了百米的高空。

然后他根据情报所提供盒子的位置,仔细寻找着。

很快,他便看见一俩十分夸张的敞篷车正飞驰在海岸边,那便是他的目标。车子上面似乎是坐着两个人...还有一个倒在了后车位是三个人。但人数的问题跟他的任务并没有什么关系,他的任务紧紧只是为了夺回盒子。

男人轻摸起了嘴角,

将落地点瞄准在了车子前方的马路,随后男人的整个身体慢慢加速最后突破音速坠落。

...

齐兴城微微的睁开双眼,但什么也看不到,一片漆黑。

双眼嘴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头也感觉昏昏沉沉的,如果说是站立着的情况下,突然倒下也不足为奇。

齐兴城开始试着挣扎身体,但浑身是不上力气,双手双脚也被紧紧的捆住了。

是在做梦吧!?

齐兴城试着轻咬了下舌头,口腔里传来了略微刺痛感。齐兴城确信了,他被刚刚那个少女给绑架了。

身体的知觉开始慢慢恢复,口腔里有股铁锈味,刚刚的轻咬似乎力道没控制好,出血了。但齐兴城他根本没心情在乎这些,周遭传送来的抖动感,至少让他确定了,他还在车上的这件事。

[蒙棋,不要再玩刚买的游戏了。我是无所谓,但过会被组织上的人见到可不好。]

声音?

[...克雷尔,真啰嗦。]

[啊,真是的。我可是在关心你。]

[...真烦,不用。]

[好,好。]

齐兴城努力的挣脱开了一点蒙住眼睛的布袋,看见有一个青年正驾驶者车?等等,为什么他双手正抱着头,难道说这车是在自动驾驶吗?

克雷尔轻摇着脑袋。

[蒙棋,开慢一点。]

[为什么?]

[天上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趴下!]

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齐兴城耳边,就好像有谁在自己耳边突然打锣。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前方的一段距离传送。

[请交出盒子,千万不要逼我动手。]

男子饶着头,看起来十分困扰。

[哈,我们这边才是。请把路上让开,我们不想做无谓的纷争。]

[...克雷尔不要把你也算进去,你根本没一点用。]

[...]

在男子落地的一瞬间,蒙棋的瞳孔一瞬间稍微变大了很多。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的继续玩着游戏机。

[我是说真的哦,没和你们开玩笑。]

[呜哇,我好怕。你也是不是一样啊。蒙棋。喂,前面那个不知名的家伙。有本事就从我们这里抢走,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和蒙棋作为双人搭档至今为止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

[...克雷尔你原来真的是个...逗比。]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嘲讽吐糟我啊。我们不是自己人吗!?]

[克雷尔...原本我是不打算插嘴的,就打算像以往一样...静静的看着你那无聊又令人烦躁自大的托词。但你刚刚那句话FLAG竖的简直飞起。不过就算是这样本大...我也是不会输给眼前这个满是胡渣的大叔的!]

[...对不起!]

不,准确的说是两个逗比。你们竟然又竖了一个死亡FLAG。

齐兴城独自在心里暗想道。

[这可真是失礼啊,我觉得我的年纪距离大叔还有点距离。]

男子十分困扰的挑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

[咦,不是奔三的都已经算是大叔了吗?]

[喂!蒙棋!]

蒙棋还不留情讽刺道,一旁的克雷尔膝盖也深深的中了一枪。

[是嘛。真可惜,不过我觉得如果我真的到了大叔这个年龄段的话,感觉也蛮感性的。]

[是嘛,这可惜。我只会感到恶心。]

[哈哈,这可真是的。看来意见不和了。]

男子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并且丢掉了手中几乎没抽多少的香烟,将手伸入了背后。虽然蒙棋正低着头玩着游戏机,但意识已集中在了余光的观察之下。这个男人气息突然间狂乱?躁动?简直跟刚刚判若两人。

[啊,意见不合那就赶紧开打吧!面对杂兵,耗在这里太浪费时间了。]

[...克雷尔,你知道吗?你现在在我心目中的评价可是又"上升"了一层呦。]

[啊,看吧。你终于发现我懂得节约时间的优点了吧!]

[没错,是多发现了一个喜欢作死优点。虽然接下来还想对你喷...说出许多词汇。但还是算了,请你自己脑补吧。]

[...]

蒙棋狠狠的把手中的游戏机甩到了克雷尔脸上。虽然对克雷尔来说这可能不是很痛,但此刻克雷尔感觉心里开了一个洞,心在不断的滴血。一个人爬到了齐兴城身边默默的蹲在角落。

[谈话结束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警告,交出盒子。]

[抱歉,这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

谈判破裂,男子从背后掏出一把小刀。在根本没有瞄准的情况下,随意的丢向了蒙棋。但这还没有结束,在接下来短短的零点几秒中,男子又接连扔出了数把小刀。

[不可能!]

七把小刀悬浮在空中,围绕着蒙棋他们三人。

卧槽!发生了什么!?难道已经打起来了吗?话说就不能先帮我松绑吗!

齐兴城惊恐的扭动着身体,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透过布带的缝隙,齐兴城看到那名似乎是叫克雷尔的人他的身后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

松开了!?

[你快点跑吧。]

一瞬间,齐兴城感受到身后手上的束缚感消逝。错觉?不,这是真的。克雷尔给他松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说起来,齐兴城连为什么自己要被绑架都无法理解。然后卷然这个貌似是黑帮打架事件里?

[为什...!?]

齐兴城的瞳孔猛然间缩放这,超出理解范围的事情展现在眼前,空中悬浮着七把小刀正笔直的对着自己,或者说是正笔直着对着他们三个人。

[啊,咳咳。那个,我为刚刚的失礼感到抱歉。作为交战的对手,还没有问您的名字?]

[嗯?劫卢卡布特.基思娃。如果后悔的话,趁现在还不晚,把盒子交出来。]

名字真是又长又绕口...齐兴城一边揭开腿上的绳子一边想到。

[嗯...虽然我是很想交出盒子。但这样子,依旧会没命的。]

[是嘛...]

[唔,看您这个样子。莫非是不忍心杀死我们。]

[...或许有,或许没有。]

[啊,您完全不用在意这个事情。在战场上,这种事情是难免的,我们也早已做好这样的打算。不过...请您能否放过我身旁的这位小哥。]

嗯,这家伙...好人啊!这是在帮我求情!

[没问题。但我有一个要求,将衣服全部脱掉离开。不能保证他身上没有藏着盒子。]

[好的。喂,你也听到了。开始脱吧。]

[喂,等等!我从刚开始就跟不上你们话题了?这是什么情况时抢劫吗?还有为什么刚刚那个女孩呢?你们到底...]

克雷尔猛的堵住了齐兴城的嘴,恶狠狠的将其甩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齐兴城从几米高的高坡直接落到了地上。

[唔!!!]

落地的同时,手臂传来了猛烈的刺痛感,险些让齐兴城惨叫出来。但从情况上来判断,稍有一个判断上的错误,他就会被当场杀死。

[喂,你可以检查了。]

克雷尔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打着哈欠。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同伴的。]

[呵,似乎我并没有说过。这个人只是一般市民哦。]

[...你!]

[消消气,作为英国的男士。可是要随时都要保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

克雷尔的嘴角渐渐的扭曲,低沉的笑声不断从喉咙中发出。

[你这家伙!]

[克雷尔废话太多了。]

[是是。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着令人愉悦的派对!]

男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挥下了悬浮在两人四周的小刀。其中一人的结局就跟男人预想的一样,身体的各个要害都被小刀命中,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另一个被那个人称为蒙棋的人,依旧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随意的挥动着手臂,本来将要刺中他的小刀都掉落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

[一样的能力,你或许是在想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吧。]

蒙棋玩弄着掉落在地上的小刀,扎巴着眼睛。

[不,一瞬间我有这么想过。但思考了一下,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么理由很简单了。重力?磁力?念力?金属?还是说...因果。]

[呵呵,这就任凭你猜想了,反正我们这边已经大致掌握你的能力了。你说是不是啊,克雷尔?]

[真是好过分!蒙棋明明可以帮我裆下这些刀的。]

[什么!?]

男人惊叹的看向头上胸口腹部插满刀的克雷尔,跟没事人一样说着话。不,也不能说没事,此刻他的嘴角喷涌着鲜血。

[反正你也死不掉~]

[但是疼啊!]

克雷尔慢慢的拔出了身上的小刀,男人看到伤口以肉眼的速度愈合着。而一旁的齐兴城因为手臂骨折而导致过度的疼痛,以及那一瞬间小刀插满克雷尔的时候,昏咽了过去。

[真是...你们到底触碰到了什么程度。]

[呵呵,那就要用你的实力来解答了。]

蒙棋满不在乎的调怅着克雷尔的伤口,克雷尔疼的不时大叫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擦拭着从眼角流出的眼泪,呜咽的哭声流露了出来。

[疯了吗?]

终于蒙棋停止了调怅,用无法理解的神情看着男人。一般会有为战斗而激动兴奋的人,也会有因为害怕战斗而哭出来的人。但这幅又哭又笑,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不,抱歉。只是终于遇到能够杀死我的人了...所以拜托了一定要杀死我啊!]

话音刚落,男人单凭右手便将本已昏迷的齐兴城丢到了几百米开外的草坪,很快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随后男人再度伸出了右手对着空气挖掘着什么,随后身旁的山脚裂出了一条大缝。巨大的岩石从中分离开来,直面砸向了两人。

巨石飞速的向两人逼近,已经无法躲开了。克雷尔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转身冲向蒙棋,背对着巨石将蒙棋紧紧的护住。

咚!

随着一身沉闷而悠长的响声,两人被巨石砸飞了奖金百米。已经可以看见克雷尔后背那破烂不堪的脊柱,同时他的手脚也以很奇怪的方向扭曲着,而头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着一块巨大的铁块帮他抵挡住了巨大的冲击。

[哦?]

男人瞪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跟预想中已经死去的两人,他看到漂浮在克雷尔脑后跟的铁块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喂,没死吧。]

[...差...不多...了...声带被...震裂了...恢复...中...时间...]

[我明白了,之后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会想办法的。]

[...]

克雷尔停止了说话因为从脊柱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根本无法行动起来。躺着或坐在地上都是不允许的。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少年,把盒子交出来。我的目的仅仅如此。不会杀了你们。]

[OK,想要盒子是吧。在车子的后备箱自己去取吧。]

[...]

男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蒙棋,他挥动着手,将巨石慢慢分裂开来。无数块小碎石悬浮在天上紧紧对准了蒙棋他们。

[喂,大叔。不用这么狠吧。]

男人没有回答蒙棋,他轻轻的踏动了双腿,一瞬间便来到了后备箱,后备箱的锁在他眼里犹如虚构,紧紧是打了一个响指便开了。后备箱的物品一件件在他的操控下漂浮了出来。

[嘿!再见啦,大叔!]

蒙棋神秘的笑了起来。之后在跟男人零距离的情况下,车子爆炸了。无数的铁碎从中炸裂开来四散在空中,鲜红的火焰放佛是在被血液所灌溉生长着。

烟雾慢慢的散去,留在地上的紧紧只是一具焦烈的尸体。

[嘛,既然没有抱着杀掉他人的觉悟,就不要怪我了。毕竟这是工作嘛。]

[哦,竟然打赢了。]

[你以为我是谁啊?]

[呵,说的也是呢。]

克雷尔微微舒展起已经完全复原的身体,但背后缺失的衣物,将白嫩的皮肤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看起来相当前卫啊~]

[嗯?你说什么?...啊,这个啊。]

克雷尔扭头看到了自己背后的衣服几乎消失殆尽,从他的角度隐约还能看到屁沟。

[唔,看来要回去一趟?]

[克雷尔果然是个白...收起你那卑微的自尊心,你知道从这里回到都市要多长时间。如果又被什么人盯上该怎么办?虽然我是能够收拾掉的,但很麻烦。]

蒙棋一脸厌恶的指着克雷尔说到,同时还狠狠的踢了他一下大腿。

[哈,一切听您的。小少爷,咱这卑微的自尊心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是车子已经爆了。我们打算怎么去会和的目的。啊,对了。另外一说,我身上的手机刚刚被那该死的石头给砸烂了。当然小少爷您除了带了游戏机外,肯定没有带手机对不对?]

放佛是不服输一样的克雷尔,赌气来一口气对着蒙棋的脸喷起来。

[给我去找啊!这不是你的工作吗?]

夕阳总是那么美好,克雷尔的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入了一把小刀。啊,克雷尔想起来了。好像是蒙棋在对着自己怒吼的时候,他顺手插入的,而且还是狠狠的那种。

[...蒙棋!!!]

克雷尔紧紧的抓住了蒙棋的衣襟,手中紧握的拳头什么时候打下去都奇怪。

[怎么了!回去我就告诉玛丽姐你欺负我。]

[蒙小少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克雷尔当听到玛丽这两个字就认怂了,因为那个人既是蒙棋的亲姐,同时又是自己的未婚妻。但问题是他的未婚妻明显爱蒙棋胜过过于爱他不止一点点。

[哼。还不去找车。喏,后面貌似开来了一俩,把他拦下来。]

[是,蒙少爷!]

克雷尔屁颠颠的向后方车子跑去一边还招着手。

[嘛,这才对嘛。本大...就在这里慢慢等着你回来哦~]

蒙棋将游戏机从口袋中拿了出来,默默的玩了起来。后面的事他都已经不用在操心了,一切都交给克雷尔那张帅哥脸来办就行了。

[虽然是想到了,但是...果然还是太大意了。]

[嗯!?]

耳后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某人的手给穿透了。

[你!?没有死?]

[让你失望了,盒子的下落我就问前面那个不死的小哥就行了,再见。]

男人的身影或许是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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