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少年们聚集在村口,各自收拾着必要带的东西,准备最后的告别。
“再见啦,城齐”隔壁铁匠铺葵清全大叔的女儿葵琳比我大两岁,也在这次的队伍里。
“琳姐,加油了,可惜我上周刚摔断手臂,不然就能和你一起出发了。”城齐指了指绑了绷带的左手一阵苦笑。
手是因为当初我跟着村子里小伙伴们上山抓野猪时被地上的枯木绊住了脚我下意识用手一撑结果正好一个坑在那,才弄伤的。
“你好好养伤吧。”琳姐微笑的对我说。琳姐是我在这个村子玩的最好的朋友了,因为我是被辉大伯捡来的,村子里的其他人也不愿意和我玩,唯独琳姐和伊始不会这样。
城齐突然感觉自己被人猛的推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伊始,他是村子里个子最大的人了,从小到大几乎每个人都被他或多或少的欺负过,我也不例外。
“小不点,你等着看我以后有多厉害的吧!我可是要成为国家护卫队队长的人。”
“城齐都受伤了,你就别欺负他了。”
被这推一下,虽说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便往前倒去。琳姐赶紧接伸手住了我。
城齐一下就倒在了琳姐的怀中,脸正好埋在了琳姐的胸口,因为正值夏天,琳姐只穿轻薄的蓝色衬衫,胸部也只是被一层纱挡着,脸上瞬间感受到了一阵柔软。
我赶紧从琳姐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还是残留着琳姐胸部的柔软,蹭的一些就红了起来。
“琳姐我没事,你们出发以后一定要小心啊!”
“放下吧,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的琳姐~的。”
“你在说什么!”
琳姐狠狠的掐了大块头的胳膊一下,打闹了没一会,他们就要出发了。
看着十几人组成的队伍慢慢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我激动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下定决心,伤一养好就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是出发后没过几天便没了他们的消息。
“嘿~”刀剑砍在木头桩子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距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一个半月的时间了,这些时间里虽然一直在养伤,但是训练并没有因此停歇下来,身体也慢慢的恢复好了。
“城齐,云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拆绷带了,感觉手恢复的怎么样。”辉大伯忙完农活路过村里唯一一个简陋的训练场。
这训练场虽然又小又破,仅仅一个空旷的广场放了几个木桩和几个箭靶,但也是我们这几个小伙伴们从小到大唯一有乐趣的地方了。这训练场对我来讲却未必,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和我玩,不让我到训练场来,后来大块头和琳姐实在看不下去帮我解围才让我有个小木桩给我砍砍砍。
“辉大伯我感觉我手完全好了,要是今天拆就好了。”我丢掉右手的木剑把我那个缠着绷带的左手高高举起,自信的说,但是还是会感觉到有一点隐隐作痛。
“那就回去吃饭吧!”
“好!”我一本正经的说完,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辉大叔后面回去了。
听辉大伯说我的名字是,当初辉大伯为了治伯母的病千里迢迢的赶往缇自尔城,也因为辉大伯很早很早就赶到了城边,发现了被遗弃在的城门边的一个草垛里的我,我脖子上挂了一个玉佩,上面就刻着城齐两个字,但是那个玉很奇怪,在阳光下感觉里面流躺着一条似龙又非龙的液体。
进城后又遇到一个奇怪的收货商人,披着一个棕黑色袍子,袍子背后印着一个大大的黑色乌鸦的花纹,而袍子下完全看不清收货商人的脸,通常商人都是等着人去找他卖东西,而他却直接找上当时正在赶往最大医馆的辉大伯,就像知道辉大伯身上有这块玉一样。
那商人和大叔解释的说这是用纯净的魔法将法力注入进这块玉中,做好的玉叫做流光翡翠玉,里面蕴藏着强大的魔法,越纯净的越贵,愿意高价买下这块玉佩,辉大伯因为当时急缺钱来治伯母的病,趁这个机会便卖给了这个奇怪的人。但事实上这种玉是由占卜师替刚出生的婴儿占卜灾祸的,除去这个,玉本身不具有任何价值,但这个已经是后话了。
中午在辉伯家吃完饭之后我小步溜达到了铁匠铺葵大叔家里,问问琳姐的消息和白嫖一把好用的武器,来对付之后冒险的遇到的怪物。
葵大叔正看着缇自尔城的一个工会提供的武器图纸,看见我来便放下了正在看的图纸。
铁匠铺里零零散散的放着一些铁打的农具零件,但唯独桌子上用纸严严实实包着一些武器的样子,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十分特别。
“葵大叔,还没有琳姐的消息吗?他们不会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吧。”
“没事,能有什么怪物,现在小孩都这样,喜欢自由自在,不喜欢被人管教。”
正说着话,我手脚不自觉的往那堆纸上靠去。
“这里面是什么啊?大叔。”
“打好了的武器,你别打它主意了,那些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了?”
“那是我一个老朋友找我专门定做的武器,连材料都是他们送过来的。”
“那我能挑一把吗?我可马上就要去找琳姐他们了,要是没有个护身的武器,碰到成群结队哥布林,那岂不是又得回来养伤了嘛。”
葵大叔用身边的棍子,一下把我从桌子那边勾到了他身边。
“我都说了,那些特殊要是平时你随便挑,这样吧,我用那些剩余的材料做了一把匕首,你就拿着防身吧。”
“就一个匕首啊。”
“你不要小看了就是一个匕首,它的材料可不一般,用的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陨铁。”
“百年难得一见?葵大叔,你朋友是什么人啊?听起来不一般。”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拿着这个匕首就够了。我接下来还要继续忙,你要是没事就帮我把锅炉温度烧起来。”
“葵大叔,我还有事,我先走啦~”
听葵大叔要我给他帮忙,我赶紧一溜烟的就跑了出来,当然没有忘记把匕首拿上。
来到训练场,我把匕首拔出鞘才发现这匕首确实和普通的匕首不同,重量很轻,刀刃极其的黑,中间也是镂空的,有着特殊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一把武器,而更像是把艺术品。因为左手还缠着绷带,虽然想试两手,但是感觉到很不方便,就想着明天拆掉左手的绷带后再熟练熟练这把武器。
在缇自尔城最大的鸦语工会里,会长是全国最著名的占卜师,最近十几年里一直处于闭关修炼,这时候一个黑色矫健的身影靠着夜色像影子一般潜入进了会长所在的修炼密室。
密室里仅有几盏微微跳动的火苗,潜入进来的黑色影子单膝下跪在占卜师面前,而占卜师前面一个雕刻了城齐两个字的玉佩悬浮在空中,微微发出暗暗的红光。一个女性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密室的寂静。
“师傅,您在闭关时专程鸦语唤我来是何事。”
“我要你去找一个人。”
“师傅要我去杀谁?”
占卜师皱了皱眉头挥了两下手指密室的蜡烛就全部熄灭了,密室变得更加阴森恐怖。
“你从七岁我就收留了你,现在十五年过去了,这么多年的训练,你就只知道杀人?”
密室里占卜师的话一直在回响,过了半晌。
“罢了,要你去保护一个人。”
“嗯?恕弟子愚笨,不懂师傅话里什么意思,还请师傅明示。”
“单纯的字面意思而已,保护一个叫城齐的人,最新消息是十五年前在几千公里外的叫克鲁木镇附属的一个村子里。”
“十五年前的最新消息?”
还没等黑色影子继续提问,占卜师便将她请出了密室。
黑色影子回到了城市角落的一个小单间,褪去黑色夜行服,将整个身体,瘫软的倒在柔软的床上,整个身体在月夜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
十五年前?克鲁木镇?城齐?保护?
这些词一直在她脑子里旋转。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杀人如麻的师傅,怎么会在他的字典中出现保护这种离奇的词汇。
第二天清晨,习惯了早起的她穿上蓝白配色,适合骑马的流线设计的较为紧身的衣裤,骑上她的白色坐骑风风就出发赶往昨晚师傅所说克鲁木镇的附属村庄。
阳光晒在城齐的床上,城齐不由得伸了伸懒腰。
“啊~今天拆掉绷带,中午就要出发找琳姐他们了。”不知怎么的,城齐在床上傻笑了一会。
今天是去找立大夫拆绷带的日子,城齐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揣着昨日从葵大叔那里白嫖来的匕首,兴冲冲的跑到了村子里仅有的一个小诊所。
云医生是十几年前专程和辉大伯赶来给伯母治病的,但是因为缇自尔城实在太远,赶来以后错过治疗时机,云大夫还没开始看伯母的病情就已经与世长辞了,后来云大夫自己说特别喜欢这里的风景,选择了留在这个没有一个医生的小村子里。
“云叔叔,我来拆绷带了”
“哈哈,这么早就来了。”
云医生替我拆了绷带,还帮我把一个半月没洗的左手洗了一下,看着一只黑色的手,和一只白色的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
不过好在恢复的好,两手互相伸展了一会,就没有不习惯了。
“谢谢云叔叔。”
“这有什么,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嗯~去找琳姐他们,一个半月都没见过面了,怪想他们的。”
“不和你闲聊了,又有病人来了。”
云医生可以说是我见过最好人了,除了需要抓药的,一般看病都不要钱,每年还给十岁一下的小孩免费检查身体,村里人有点不舒服就愿意到云医生这里检查检查,没病也愿意到这里找云医生唠嗑。
又来到训练场,感觉左手像重获新生了一样,比右手白了一大截,趁着还是大上午的多把左手晒一晒的功夫,我把匕首在手里挥舞了一通,对着木桩就刺了过去,完全就没有感觉到阻力一样,直接把安在这里十几年的木桩捅出一个大洞。
在辉大伯家吃完午饭,和辉大伯、菜大叔和云医生还有一些街坊邻居告别,背上我木剑和一些换洗的衣服就出发了。
“你们回去吧。”
“你走了,我们就回去了”
看着聚在村口的叔叔阿姨,虽然没有一个半月前的人多,但内心还是一阵难受。
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而我也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个小树林里,决定找个可以遮风地方将就一夜,就在我捡了一堆树枝准备生火的时候,突然听到犹豫细微的哭泣声。
我寻着哭泣声慢慢摸索过去,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幼年哥布林畏缩在一个树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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