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结束后,张文轩胡乱整理好笔记,然后离开学校。路过超市时,张文轩拿出钱包翻来翻去,只翻出几张小面额的钞票和几块硬币。“woc......不会饿死街头吧......”张文轩看了看手里不足百元的零钱,又回想一下家里空荡荡的冰箱,尴尬的自嘲道。
啪啪——几声尖锐的爆裂声划破空气。“我赣,谁家熊孩子大白天在步行街放鞭炮!”被突如其开的响声惊吓到的路人气愤地骂道......不对!这绝对不是娱乐用的劣质黑火药所能发出的声音!反而更像是......7.62MM手枪弹的声音!张文轩的大脑瞬间发送出了一种危险的信号,因为这种独特的响声能使他联想到的只有枪弹和鲜血。张文轩努力平复心情,不知是恐惧感还是好奇,张文轩竟慢步向发出响声的小巷走了过去。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般,小巷里传出了更加激烈的交火声,其间还夹杂着一些微弱的呻吟声。张文轩快步跑到小巷里,躲到一堆杂物后面,隐秘地注视着交火双方。其中一伙人穿着并不统一的便服,使用的武器却有很高的一致性,均为79式冲锋枪亦或64式手枪。这些武器是中国人民公安使用的标准装备,很显然,这伙人极有可能是便衣警察或者中国国国安部。而另一伙人,虽然身着统一的迷彩,可使用的武器却是以格洛克为主的国外流行枪械。毒贩?雇佣兵?还是自由军?张文轩惊讶地看着交火双方。直到警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时更多手持81式步枪和95式步枪的武警特警也已经到达现场加入战斗,附近的街道很快便被封锁起来。街道上习惯了和平的平民们慌张的四散逃开。张文轩趁乱离开小巷,朝家跑去。
刚才那些赶来支援的特警中,好像有一个手持AUG的外国人......是我的错觉吗?在回家的途中,张文轩始终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刚走到公寓的楼梯间,张文轩就发现自己家门口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纸盒箱。张文轩走上前试着推了推箱子,发现箱子里装的东西不多,却有一定的分量。张文轩四处看看,确认走廊里没人监视他后,他便取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划开了纸箱上的封条。
“我赣!”纸箱打开的瞬间,张文轩就发出一声惊呼。箱子里装着一个用油纸包裹着的金属物和几个小盒。而那个油纸包裹着的物体可以轻易地辨认出是一把步枪的结构。张文轩再三确认无人监视后,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将纸箱托进屋里,然后关门上锁。随后张文轩瘫倒在门旁,盯着那个纸箱,大脑一片空白。
为了证明这不是幻觉,张文轩再次缓缓地打开了纸箱,这一次,张文轩终于看清了箱子里那个不明物体的真正结构——那是一把他十分熟悉的AK-103突击步枪。张文轩拆开枪上包裹着的油纸,试了试枪栓和保险。真实的触感,清晰的枪机声,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幻觉。突然,张文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把枪扔回箱子里,然后取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张文轩思考了一会后还是按下了接听。
“下午好啊,中尉,我给你的礼物你收到了吧?”手机听筒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什么?你是谁?什么礼物?”张文轩看了看箱子,强装镇定地问。
“一把AK-103突击步枪,一把M-1911手枪和相应的适配弹药,我已经看到你收货了。”那人的回答使张文轩惊出一身冷汗,张文轩的声音略带颤抖的问到:“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放心,中尉,我不会监视你,我只是想给你找一份合适的工作。”随即,电话就被挂断了。张文轩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最近一次通话的号码是一串乱码,而所在地也标的是“地狱”。
“啧,看来我是惹上撒旦了?”张文轩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然后开始整理纸箱,箱子里的确装的是一把AK-103突击步枪和一把M-1911手枪以及数百发7.62MM和.45ACP弹药。然而最先吸引住张文轩注意力的还是箱子里的那个信封。张文轩取出信封,信封里有一种钞票和文件时混放在一起的触感。“靠......这订金都下了,这是不干不行的节奏了?”张文轩把信封也甩到桌子上,然后打开一罐啤酒坐到桌旁。
我该怎么办?张文轩向内心深处那个被封闭住的“自己”问道......酒精、劳累感以及一种莫名的无助使他犹如陷入泥潭一般。他握着啤酒罐倒在沙发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赣!怎么睡着了?”醒来后的张文轩发现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电子手表上绿色的数字显示着19:36。随手摆弄了几下扔在桌子上的几个空酒瓶,他的视线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信封上——
和平的生活......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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