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该如何告诉你真相呢?可怜虫。”墨濯摸了摸下巴道,其眼里的慈祥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轻蔑,“其实你并不是我的儿子,墨煌。”
“什么!这..”墨煌原本还怒目而视的神情瞬间萎靡了下来,“那父亲,不你这一切…”虽然众人眼中的墨煌就是废物一个,但并不意味着他傻,稍微冷静一点便发现了其中一丝端倪。
“如你想的那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演戏。包括这个城主,其实数十年前他就死了。”墨濯双手大张,一脸笑容的向墨煌述说真相,“演戏,演戏…”墨煌不停的念叨这两个字,面容扭曲,眼神中是浓浓的绝望,宛如被整个世界抛弃。
即使真相已经呈现在墨煌眼前,他仍然不愿意相信那个十数年来慈祥而温和的父亲,父亲不是亲生的墨煌也可以接受,但是当墨濯嘴里清晰的吐出这所谓的父爱不过是演戏罢了。墨煌便再也无法忍受的崩溃了眼睛也慢慢失去了焦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演戏啊,演戏…”
看着瘫在地上和烂泥无异的墨煌,墨濯眼中尽是玩味,“还有两天你的死期才到,原本还想让你多享受两天的生活然后没有痛苦的死去,可惜呀可惜。”
“好了,时间还多让我再和你讲讲过去的事吧。”墨濯重新坐回书桌前面,手扶了扶额,开始了回忆。一旁的霍桦始终恭恭敬敬站立在一旁,只不过看着墨煌的视线不在遮掩,墨煌此刻方才明白原来那种怪异的眼神是在看一个死人。不过他已无心于此,这突然起来的种种打击是彻底的击垮了墨煌。
十数年前我被仇家追杀导致身受重伤只好躲进凤行山深处,凤行山魂兽纵多,深处也不乏有高品阶的存在,他们不敢大肆搜寻只能分散开来寻找我的踪迹,而就在我藏匿的洞穴即将被发现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绝望了,我放弃了疗伤的举动,颓然靠向穴壁准备与来人同归于尽之时。我所倚靠的石壁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死亡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这小小的洞穴中竟然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秘密,我在石壁上用仅剩的魂力探寻着那一丝不同寻常的瑕疵,虽然出现了一点失误,我所盘坐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深坑,而我直接跌落下去,原本就重伤的身躯更是不堪重负,我也昏迷不醒。
而当我醒来之后,内视自身身躯早已残破不堪,魂力零零散散在脉络里流动,而当想要调动之时却是心有余力不足。我也放弃了疗伤的想法,睁开双眼,环顾了一番密室,密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存留了一个柜子。我也毫无办法,只能拖着这破败的身体去碰碰运气,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它,生怕触碰了哪个机关,就以我这个样子怕是随便触发一个暗器便要葬身于此地。
不过似乎那里就是一个单纯的暗室,我松了口气,怀抱着忐忑的心情打开那个布满尘埃的柜子,里面是堆满的书籍,书卷也都是残破不堪,想来是时间久远了,我随手哪起一本,拍了拍灰,翻了两眼虽然说是不同寻常的功法秘籍,我又寻了几本,都是大同小异,不外乎就是各种魂技功法之类。虽然放到外面定会引起一阵哄抢,但于我并无大用。
当时的我是不死心,开始在柜子中翻找就希望能寻到疗伤秘药,而我身上的早就在逃亡中用尽了,如果那天寻不到的话,只能是陪着这些功法秘籍命绝于此。寻尽书柜,终是发现些许瓶瓶罐罐,我大喜的逐一打开,可是久远的时间已经让药力挥发殆尽,打开丹瓶,一股浓郁的药香喷出,关是残余的药香便让我的外伤恢复了不少,我大喜的倒着药瓶可惜只剩下了白色的残灰散出,刚落于地便尽数消失。
“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啊,”墨濯回忆起久远之事还是稍有些感慨,“说起来当时既是我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啊墨煌。我活着从那里出来后发现了你,不过若非不是那卷手札,也许你倒是可以做一辈子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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