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早上好啊。」
刚走进教室,同学们纷纷向我打招呼,这让向来独来独往的我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怎么了?」
公瑾年紧随其后,看着我不解的问道。
「只是在奇怪为什么大家的反应都这么大?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之前因为星耀被我差点打成残废,这让我的恶名已经传遍了整个樱兰,甚至我还有听到过传闻说我需要被樱兰开除来保证学校的安全。
可笑,我从来都不是那种闲到会去理会别人的人,对于我来讲只要没有危害到我的利益,那么一切都和我无关。
「哈?这不是你自己做的吗?樱兰的英雄。」
「饶了我吧,只是解决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家伙而已,真正的大鱼还没有上钩呢?这群家伙就兴奋到了这个地步了吗?看来八大高校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少做坏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以为意,谁能够明白这些富家子弟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出于礼貌我还是一一回应了他们,但是多多少少让我有些不习惯。
「怎么?不想成为救世主吗?」
似乎看到了我的困扰,公瑾年停下拿着书本的手,转头看向我。
「救世主?我从来都不会拯救没用的人,所以我还没有做到那种地步,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涉及到了他们而已。瑾年,你也应该明白的,真要成为救世主,当初就是消灭八大高校的最好机会,可我没有那么做。」
思绪飘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才距离鹰兰开学没多久,可是在鹰兰的之前半年就让我们的恶名家喻户晓,现在再次回想起来那时候人们对我们的评价更像是一种讽刺。
「说起来,你一直没有谈起为什么要放过那些家伙呢?明明已经惹到了鹰兰头上,大家都没有放过他们的理由才对啊。」
公瑾年困惑的询问道,当初的事情他并没有在场,事实上唯一在场的人只有我一个。
「你知道吗?鹰兰一直处在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而身为同样暴力组织的八大高校不一样,它们的生命力太过旺盛,几百甚至上千的学生,这一切都让他们不可能被废校。我如果当时直接用强硬的手段给他们造成重创,鹰兰被废除的时间可能要提前了。」
「只是因为这个?」
公瑾年摆明了不愿意相信这种谎言。
「当然不止。更重要的是要学会合理养猪,世界上总是充斥着人性的恶,不管是在哪个年龄段,都存在着与人们口中的善相违背的人。我怎么可能允许善恶失衡呢?准确的说我更喜欢看戏,对付他们只不过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说白了就是你的中二病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根治吧。」
「哈哈哈,不愧是瑾年,这么明白我的心思?」
我拍了拍公瑾年,说了那么多,其实归根结底就是我的中二病一直没有医治好,我也没有想过去治疗,人不中二枉少年。
「大家,把书本翻到五十三页,今天我们学习——」
指导老师的声音到后来已经模糊到被我自动忽略了,真是的明明是晴空万里却要因为繁文缛节被束缚在这种失去自由的囚笼里面,所以我才一直讨厌上学啊。
想来想去还是在四中的时候活得最自由,那个时候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想法,唯一对我未来抱有希望的老爹在我一次又一次挑战他心理底线的时候就放弃了,而紫墨在学习上展现出来的超强天赋,让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妹妹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国中时期放死的那么彻底,根本不会有人来管我,也没有人管的到我,人们口中那个无法无天的暴君寒无缺就是这样养成的啊。
而在樱兰,常年被教育压迫的少年少女们竟然还在埋头于枯燥的书本,我曾经也嘲笑过这群人,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所谓的未来是需要这些人去支撑的,我的想法才慢慢的改变。
可是我依旧是那个坐吃等死的寒无缺,我的未来需要他们构筑,而我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寒无缺?」
「寒无缺?」
直到讲台上的老者声音中带上一丝怒气才让我回过神来。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没有什么比上课还要催人入睡的了,得益于老者的帮助我的精神才稍许恢复了一些,从被妹妹疯狂的打击之后一直承受的偌大的心理压力。
「你来说说看我们刚刚在讲哪里?」
已经有人掩嘴偷笑了,那个家伙的样貌我自然也记在了心里,不过我并没不会选择去可以的报复,我会等待时机,等到下一次这个时候,换作是他在我的立场上,我会笑的比其他人更加猖狂。你就默默祈祷吧。
「老师,可以给点提示吗?」
被这么多人围着看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老者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因为我这个提问而变得有些红润,生气的征兆?不不不,准确来讲应该是无法抑制怒火了吧。
「最爱湖东行不足,下半句是什么?」、
老者拿着书本的手微微颤抖,我视线所能看到的最上面的纸张因为老者的用力而有些褶皱,换做是脾气暴躁一点的早就砸上来了吧。
唉。
这不是国中的诗句吗?
「一枝红杏出墙来。」
没有多加思考我就答了出来,其实我对于古人一直抱有敬意,所以在每一次国语考试中我都会把最基础的东西看一遍,比如古诗。总觉得这种东西就算是我这种莽夫看了也会觉得充满了诗情画意。
意境很美,可我大部分是感受不到的,至于文言文中的那种爱国情感和忧国忧民,对不起,这种东西我实在是看不懂,更不用说去感受了。
而当年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一句诗了,自从那一次侥幸蒙对了这首诗,我就养成了只要答不上来的诗句就填写这半句的习惯,管你七言对五言,还是别的什么,我做我自己。
「哈哈哈!!」
教室里面的笑声越发的猖狂,就连瑾年都差点没有忍住笑意。
「为什么要笑?」
我不解的问道。
「你说呢?」
老者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嘴硬下去。
「最爱湖东行不足,一枝红杏出墙来听着不是很顺口的嘛?」
人总是在纠缠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先生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挤到了一起。
「顺口就好的话,哪来那么多规矩?」
「可是老师,规矩再多,那也是人定的,既然别人能定下规矩,为什么我不能打破呢?还有诗句,既然是先人撰写的,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利用改编一下呢?」
能够把这种歪理说到这种地步的人,想必大家都会觉得是傻子吧。
「你个小鬼连意境都不懂,还跟我扯什么大道理?出去!罚站!」
……
呀咧呀咧,现在老师只会用这么一招了吗?
我觉得有些无奈,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与其呆在沉闷的教室里面,不如让我滚到走廊去透透风。
「是的,老师。」
我想都没想,径直走出了教室。
为什么那家伙出去站着还这么高兴呢?老者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应该不会吧,不会有人脸皮厚道了这种地步吧。
老者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继续。」
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走廊上的人很少,不过还是有些学生是没课的。
对于路人的指指点点我没有理会的必要,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只不过以前是主动逃课,现在是被迫罚站。
虽然就当做没看见好了。
春季才进行到一半就已经有女生换上了裙子,大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丝毫不顾及他人的目光,只能说这些樱兰的大小姐太过于匆忙表现自己而忽视了外界的险恶,在樱兰或许没什么,可是到了外面就不一样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和我一样做到对女生无视的。
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欣长匀称的腿,脚掌轻轻地拍打着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似乎是在昭示着主人的高贵。
「哎,现在的孩子。」
我没有选择去看腿的主人,这种场景让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青春期的少女们选择用这种方法来吸引男性的目光从而表现出自己的魅力,可是我今天想要告诉她们一件事情,有些男的内心更加高贵。
「怎么在叹气?」
「只是觉得这个世道有些变了。」
我依靠在墙壁上尽量想让自己站的舒服一点,有个支撑点是个偷懒的方法,稍加思索我才发现有人在和我搭话,而我还没有注意到。
真是的,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同学,你有什么事——呃,会长?」
被誉为樱兰第一偶像的东方樱茉正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原来是她啊,怪不得能够用着如此的自信。
「学长还没告诉我呢?」
「没什么,你就当做一个废物对世界的抱怨吧。」
明明昨天才刚刚交恶,现在却能够和我正常交流,少女果然非比寻常。
「学长才不是废物呢!」
为什么我自我否定了还需要你来辩解啊。
「你来找我有事吗?」
少女才刚刚化过妆,虽然是淡妆但足以把今天的憔悴掩盖掉,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虽然不想这么说,可是现在不是来找学长的哦。」
「诶?」
「今天你们理科老师生病了,我来代替他上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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