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人界时,八点。
在城镇的正中心,大教堂内,一个少女正坐在长木椅上等候,但是看起来她等的人不没有来。
而他依然还坐在椅子上干等,说实话,如果看的是里世界的她应该会很可爱,但是现在,在外人的眼里,也许是个极其暴躁的大姐姐,毕竟三阶的实力,看上去的确是很恐怖的说。
所以即使是宽阔的大教堂每天来的人也是不少,长椅也很容易坐满人,但是海原的周围的座位上都是空缺的。
“啊,怎么还不来,今天不是要去接单子干活来着的吗,为什么迟到了这么久啊。”见风久久不来,坐在长椅上的海原也是越发焦急,她可是很担心风的,不管怎样她是要负责的,即使风没有对海原产生恨意,但是海原至今还是无法释怀。
“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他,可是要是我走了他又来了怎么办。”虽是这么说但海原依旧还是想去找风。
然后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哪个项链,很显然,她已经收到了风的这个礼物了,虽然风是个直男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但是......
因为你想,如果海原去找风,风他出事了,海原也能帮上忙,就算没有出事也能保证风的人生安全,只是让风在教堂等会罢了,这么一对比,果然。
“还是去找风,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会好些。”
海原马上便打算起身之时,只是一个白发老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海原小姐,你是在等风吧。”太原泽面带笑意的对海原说。
“你是?”虽然是太原泽使用异术封印毒素,然后风才有机会就海原但是,其实海原并没有见到过太原泽,只是听风说去过。
见海原也不认识他,脸上也是浮现出些许尴尬,毕竟他也是有些名声的。
“海原小姐,你不认识老夫也罢,毕竟你没见过我来着,老夫名为太原泽,是风的上司。”
这么一说海原便记起来了了,风和她说过,救活了自己多亏了一个叫太原泽的老头,就是一个白发的,胡须长长的一个老头来着。
“哦,是您啊,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之前没有时间来拜访您,在这里道个谢,只是没见到风他人,请问,你有见到他吗?”
“嗯,老夫也没有,他性格的确是奇怪了些,住所是没有固定的,但是他却是喜欢去一家比较奇怪的糖果店,位置老夫也不清楚,但是风有找过我,告诉过我地址,说有空可以去哪里,但是我是个没牙的老头啊,吃不......”
“所以,位置在哪里啊,前辈?”
“嗯哼,请稍等。”
说着太原泽就从自己的白色长袖中拿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白纸,上面刻画着这个城市的地理位置,还有其他城市的位置,以及这个城市的每间商店,每栋民宅,以及每天建起的新商店什么的。
“这是。”
“管理这座城,肯定是要有些特殊手段的,本来是打算在风唐刀使四阶的时候奖励给他的,给他的小小的官职,现在就先给你保管着,你看着给吧,什么时候交给他,都看你的了。”
话罢,太原泽就指着一个极其小的标志上,突然纸上的画面便急速的变化了起来,画面变得细致了起来,各个街道,拐角口,小巷子都出现在了这张纸上。
“多谢前辈。”
太原泽拱了拱手。
“别这么叫我,你也可以像风一样叫我泽老头,总之随你喜欢了。”
“那么,泽老,在下便告辞了。”
“嗯。”
太原泽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其实一开始他也就是想来看看这海原的而已,毕竟风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也就是看看有没有戏,至于这个,决定权在风的手上,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海原马上便跑了出去,唐刀使三阶,虽然这样动静会很大的说,惹人注目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因为实在是太担心风了,便不打算管这么写个麻烦事,先找到风再说。
由于海原还是不怎么熟悉这里的布局什么的,一区二区三区他完全不懂。
还是找了有一会的,但好在海原并不是路痴,是认得路的,没有迷失在人群之中,反倒得要风来找他,那可就丢人了,虽然如果是风知道了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种事听上去就很糗啊,去找人,没找到人,把自己丢了,反而被自己要找的人找到了。
因为糖果屋在二区的小巷子里其实距离教堂还是有着有段距离的即使是斜角。地理位置就是五区在中心,其他区域一带四区都在一个类似于正方形的四个斜角处一样的地方然后其他区域就也像是一到四区一样围着其他区域,然后斜角处多余的缝隙则类似于墙壁一样的石壁区分着其他相紧靠这的城市,这算是一种战术吧,在一个关口失守之后能避免敌军直捣黄龙,把老巢一锅端了,用外围的人风性命作为自己的保障,但是也没有人对此有着什么怨言。
海原正站在那个小巷子的出口,但是里面的路径在这张地图上却是模糊不清,但是怎么看这个小巷子就只有两个分叉口,根本就没有那么的难走,亦或是会迷路什么的,而且总是能看到那家糖果屋的店面,所以海原便确定了,就是这里无疑,风说不定就在这里面,于是海原便毫无犹豫的打算冲进去去找风了。
海源进去后这里的景色却又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外边看进去,感觉就像是一个螺旋迷宫,十分的深邃,神秘,不禁会让人对其心生敬畏,但是多看一眼却又是会然然感到恐惧,所以基本上是没人会来到这里的,除非是些有熊心没熊胆的混混误打误撞的进来,然后又误打误撞的走出去什么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就不清楚了。
“呵,来了呢,但是不好意思,也许需要你在我这迷宫里待上一阵子了,等着,一会就能让你与风见面了。”
话罢,那糖果屋的老板娘便看向了一旁沉睡着的风,有些无奈的眼神看着风,但是更多的也许的担心吧。
正躺在城堡中的一张巨大的,嗯,有点像那种欧洲贵族的小孩摆放洋娃娃的那种棉柔的大床铺,风就躺在那,但是看起来不像是在享受呢。
“马上,马上就好了,等着吧,别难过了,祝你有一个好梦。”
话罢,那糖果屋的老板便起身准备开始布置起异术,但是在她那边也许会被人称之为邪术吧,毕竟,女巫什么的也不好当啊。
虽然魔法阵这种东西一般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去准备,不然人早就翘辫子了,可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往往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而对于这种类型的诅咒,也许是需要靠奇怪的偏方来医治。
“最后一个,就是她了。”
话罢,她便从自己的帽子中拿出了一个小红瓶,但是可不是什么化妆品,而是,血液,没有掺杂任何杂质的,血液。
直接就将盖子打开,而不是一滴一滴的滴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直接从风的天灵盖上撒下去。
血液渗透了进去,如同本就不曾存在一般,消失在了这个空间。
但是很快,风的脸上就出现了些变化。
无论是神情亦或是自己本来的样貌都在改变着,逐渐变得狰狞。
“呵呵,没想到,还有藏得这么深的家伙呢,难怪,难怪,不是我太弱了呢,而是你藏得太深了啊。”
没过多久,风的身体都开始发生了变化,嘴角的那一颗尖牙开始逐渐延伸至下颚,肆无忌惮的生长着。
“看来,多半是了呢。”
她邪魅一笑,话罢,便推门而出,要去把那最后一个药引子抓回来。
留下风独自一人。
另一边,海原正拿着那张地图在这条小巷中来回的穿梭,看了半天的地图却还是没有找到那家糖果屋,明明都看到了那家店的广告牌了,结果什么也没有,进来之后。
闲暇无奈之时只好看看这周边的位置,以及所谓的世界地图了。
海原拿着地图在上面随手一划,逐渐模糊,随后变得清晰,之后就是这个世界的全貌了,但是说是全貌。
“这怎么大部分的地区都是空白的啊,怎么这里的几个军团加在一块就只有三分之一的大小啊。”
但是海原还是从上上面得到了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领地最大的是天,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妖族的领地居然要比军大上一圈,简直没得比,随后的魂,兽,人,王,,则是按照三四五六排序的大小,实力也可以靠领地大小来分别。
海原庆幸风所在的组织是这片区域的第三名,可以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比如自己的组织突然别哪个什么突然冒出来的组织给灭了什么的。
“风,你在哪啊,我找的好辛苦啊,难道我要等到下周的时候,风来这里买糖的时候,把我接出去吗。”
海原呆在这个小巷子的边上的一个小石椅子上,两手正拖着自己那张小脸。
“哪个,请问,你是来,找风,的吗。”
哪个糖果屋的老板,从小巷子的另外一边走来,正缓缓的向着海原走来。
“你知道风在哪里吗,这位小姐。”
虽然海原并不抗拒好心人的帮助,但是万一是个人贩子呢,抓了风之后再把自己也骗去,那不是很可怕。
所以海原也算是有些谨慎的回答道。
“你应该是海原小姐吧,我记得你的名字,风经常提起你来着呢,说你对他很好,是个好姐姐呢。”
“哪个,请问你是。”
“嗯,风经常来我的店里买些糖果什么的,没想到他都哪个年纪了,却还喜欢吃糖,多可爱啊。”
“噫,嗯,你说的有道理,呵呵。”
风吃糖可爱吗?可爱吗?可爱吗!
容我想象一下,海原便闭上眼睛沉思,想象起哪个画面。
“噫~,不行和印象中相差太大了,接受不了。”
一个有着胡渣的二十几岁的男性,吃糖果被一个妙龄大姐姐夸可爱,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
“等一下,我确定一下,你应该和风关系挺好的吧,是她的朋友吧,不是什么人贩子之类的吧。”
糖果屋的老板故作一笑,手掩着自己的小嘴,咯咯地笑起来。
“海原小姐,疑心也太重了吧,不过女孩子家这方面意识疑心重点也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白皙,这样你应该信任我了吧,我可是很少告诉别人我的名字的。”
“嗯,姑且是信任你了,那么风在哪里。”
海原有些半信半疑的说着。
“风他受伤了,正在我的客房里休息呢,但是他嘴里一直念着海原小姐的名字,所以,正好在楼上看到了一个和风平常说的那名叫海原的小姐长得很像的姑娘,所以我就下楼来找你了呢。”
“什么,风他受伤了吗,快带我去,我这里有药,我能医治。”
海原听到风受伤了,便没有那么多疑心了,按照现在的分析来看,眼前的这位穿着奇怪的大姐姐,风应该认识。
“好的,那么海原小姐请随我来,风就在楼上的小屋子里。”
虽然是这么说但海原还是把手贴紧着自己腰间的那把防身小刀,不管怎么样,首先自己不能败在敌人的手上。
终于到了小巷子了另一边,海原和哪位叫白皙的小姐,正打算上楼。
“海原小姐的项链真好看呢,很适合你,是谁送的啊,难不成是男朋友?”
“嗯,不是啦,就是风送的,纸条上还写着辛苦了,三个大字。”
白皙转念一想。
“嗯,既然海原小姐都没什么想法那我也不多问了。”
很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让海原有些放松了,但是,对于风安危,海原依然是没有放下心来,手依然放在剑鞘上。
“其实海原小姐也不用担心,虽然伤势是挺严重的,但是精心照顾一下,按照他的恢复能力,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只是海原小姐带的药草正好能让风的身体更好的恢复,所以也不用担心,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呵呵。”
海原听到这话,也是放下心来,手也是从剑柄上垂放下来,紧张的神色也是逐渐淡去。
“是吗,那就...”
话还没说完,白皙一个手刃,就将海原打昏,之后就用手拖住了海原的身体。
为了保险起见,白皙还施加了一条咒语,好让海原熟睡。
“现在的孩子还真不好搞定呢,虽然我也才十七岁零二十二个月来着,呵呵。”
之后,白皙便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和抽血用的针管,嗯,就是针管,虽然有点粗。
“果然,你也是哪个种族的人了呢,就因为那件事,所以也变异了吗,那我可就对不住了呢。”
“请熟睡于梦乡之中吧。”
终于在抽完血液之后,将血液滴入小血瓶之中,这个过程因为疼痛导致海原被刺激到了,所以有了要醒来的迹象,海原便又被施加了一层咒语,于是便又将陷入沉睡之中。
“调皮,再这样,就不是轻度的催眠咒语了哦,别睡个三四天,还要你的风弟弟拖回去,那可就很不妙了呢,呵呵。”
风正在那张绵柔的大床铺上疯狂的躁动着,像是被捆绑住的一只野兽,正在用尽全力打破禁锢。
“啊,啊呃呃呃。”
青筋暴起,全身都在用尽全力的挣扎着。
但是这一切都是由仇恨驱使着的。
不甘,恐惧,仇恨,贪欲,这种情绪正在酝酿着,正准备突破牢笼。
在看似快要成功的时候,一双手按在了风那满是青筋的额头上。
“来,乖,一会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话罢,那瓶装有海原血液的血瓶又被白皙拿了出来,倒在了风的头上,以及心脏处,不过不是在左边,而是右边。
扑通
“啊啊啊。”
这种痛处是肉体上的折磨无法带给他的,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块组织都像细胞一般分离脱出。
“反抗吗,那也只能多倒一些了,呵呵,不会给你机会的。”
说罢,那一瓶里剩下的全部都倒在了风的心在心脏哪里。
“啊啊啊,呃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但是声音却越来越魔性,感觉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
但是情况并没有像她所预料到那样,反而越来越不妙。
“这,居然没有办法压制住吗,还是说少了什么,不可能啊。”
见风马上就要脱了她的控制,白皙也只能够,继续施加压力。
“可恶,这是什么品种的,是狂猎手吗,还是血魔种,为什么性格这么烈,完全控制不住啊。”
那本从容优雅的脸上逐渐流露汗水。
“不行了,已经控制不住了。”
看着眼前自己的计划功亏一篑的白皙,也是气的直跺脚。
“可恶,可恶,为什么啊,偏偏我就碰上了这么个性子烈的家伙,啊,真烦,还要我装淑女,结果还失败了,我的那一瓶血魔种的血液就够让我一个人好吃好喝的过上几辈子了,结果浪费在了这么个家伙身上,真是气死我了。”
“又要被骂了,都是这个家伙的错。”
突然一道声音传到白皙的耳边。
“我的错?”
看着旁边苏醒过来的风,白皙也是有一丝不甘,没有进行最后的工序进行禁锢的咒语,不然这样她就可以多出一个奴隶了,不管是她自己所说的狂猎手,还是血魔种随便来一个都可以啊。
她没想到那只是风最后的挣扎罢了,根本不是要突破禁锢的表现,而且牙齿也退化了,根本没有露出原型。
现在的风有些许的懵,他刚才还在武器店,现在怎么出现在了这么一个豪华的小屋子里,而且还躺在一个这么少女心的房间里,旁边还有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熊。
“海原!”
风看到自己旁边的另一张巨大的玩偶床上躺着的少女正是前来寻找自己的海原时,也是惊呼一声。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现在还只是准备去买刀具的那一天,而不是准备去接单子干活的那一天。
所以海原现在来找他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但是现在的状况的确是有些混乱,思考了许久也没能得出答案,搞得头痛。
“等等,你是......谁啊,我好像见过你吧,你是?”
“是个大头鬼啦,谁都不认得,你这么蠢到底是为什么居然还失败了,略。”
眼前的少女一副调皮的样子,但是风总觉得很是违和。
“我是那个卖糖果的啦,笨蛋,这个都不记得。”
“谁是笨蛋啊,看样子你好像是打算对我做什么吧,啊,失败了就骂别人笨蛋,你个笨蛋!还把我海原姐弄过来,你个人贩子。”
“你,你,你给我搞清楚状况,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了几千回了,笨蛋,我先说好了,你已经在我这里呆了一整天了,一整天啊。”
“有这么久吗。”
风还是不相信,因为他基本上睡个四五小时就够了,而且还比一般人要有精神的多了。
“哈,懵了吧,你个笨蛋,笨蛋!哼。”
风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现在先叫起来海原,赶紧从这个鬼地方离开才行。
风正准备起床拿起靠在床边的剑,然后就准备跑路了,他不知道眼前这奇怪的少女还准备做什么奇怪的事。
“哎,你还不能起来,你的身体。”
“啊,什么?”
话音刚落,风就一个跟头倒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我的身体,啊,好痛。”
那少女的左脚直接踩在了风的头上,左右扭曲着,从黑袍中露出来的不是肉色的肌肤,而是白的像裹脚布一样的东西,但是和印象中相差了许多,而且看上去质感就很不一样,且延伸到大腿根部,能看到凹凸有致的肌肉。
然后就能看到......耳朵上的一个吊坠,是血红色的,靠着窗帘中缝隙里透过的一丝微弱的血红色光芒,反光到风的眼睛里。(天真!)
“叫你不听我的话,起来摔倒了,痛吗,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我可以不走,但是你先把我海原姐放走,我想她应该没做错什么吧,你要不答应的话,我可就不管你是谁了,就算是这副身体我也照样会和你拼命的。”
“我看你是真的没有搞清楚状况吧,我可是救了你哎,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吧!”
少女的脚踩得更加用力了。
“那么,能请你放了我海原姐吗。”
风听到是她救了自己,然后想想之前说的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风也不知道其实眼前这位误打误撞救了自己少女其实也是藏有私心的。
但为了能保证安全,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海原好,而且不管怎么说,反正对方救了自己,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总之他没有亏损什么,反倒是眼前的少女貌似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见风也是放下了架子,一副和平语气。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还说我笨蛋,哼。”
“放走她是可以,不过也得等你这幅身体好转了之后才行吧,不让,这位小姐和你怕是要两个人搀扶着对方回家咯,场面看起来就滑稽。”
“是我失言了,小姐,对不起,请你帮我把这幅身体恢复原样好吗?”
“哼,你别动啊,会很痛的,我来扶你上去。”
只是这样,她的态度也是变得如同一开始与风相遇一般,很是温柔,话语中就能透露出些许暖意,嗯,是感受上的。
之后便两只手扶着风和胸口,和手臂,然后再直接......
“喝啊!”
噗~
“呃啊,啊,好痛。”
就像是一个过肩摔一样的动作,把风给甩到了床上。
“可恶,你做什么啊。”
“等一下,我都说了,你不要乱动,不然会很痛的,谁然你莫名其妙的在那摸来摸去的,很恶心好吧,哼。”
“不是,这也没办法啊,我都不知道那只手是我的右手,那只手是我的左手了,只有痛觉,没有活动能力,这么鬼畜的设定,哪里能准确的触碰到啊。”
“狡辩无效,色狼。”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信你一次。”
风发现了,只有顺从眼前的这位少女就可以安宁的度过这煎熬的几个小时了,然后就可以带着海原走了。
“那么,你先不要动,我帮你把位置移一下,不然看上去太邋遢了,像是喝醉酒的小女孩一样。”
“噗,女孩,什么比喻。”
风内心中这样想着,因为一般不都是大叔吗,亦或是那种酒量不行的小年轻。
风的位移从斜躺在床上的姿势改为了,正躺在中心。
“那我去哪点药水过来,你给我安分点别一会又下去了,再掉到床下去我可就不管你了,让你贴着冰冷的地板过一个晚上,哼。”
“小姐慢走,呵呵。”
砰的,门就关上了。
过了没一会,那少女便拿着一罐透明的小药瓶和一些棉花棒回来了。
“先帮你把手擦了。”
少女正细心的帮风擦拭着手臂,逐渐的风恢复了知觉,然后便能控制关节,手指的各个地方。
最后就能感受到......
现在少女的小手正抓着风大大的手掌,很显然,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以及...因为风的手上都是茧子,很糙,而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少女的小手是这么的柔软。
上一次有这么温柔的对待风的也只有海原了吧,那么上上次呢,风也已经不记得了,总感觉,似有非有的,好像存在过也好像不曾出现过,在风的记忆中不曾存在也不曾出现,但是就是这样隐隐的感觉这,用心去感知这一切。
“不是挺能干的吗,如果性格没有这么暴躁的话,你还是挺可爱的嘛。”
“哼,要你管,你个笨蛋!略略略。”
“剩下的自己擦,反正你的手应该可以活动了吧。”
“嗯,可以了,谢谢。”
“之后,就请自便了,你的这位海原姐应该一会就回醒来吧,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了,这家伙你自己带回去吧,哼。”
少女撒开手,便准备转身离去。
“哪个,我还有问题想问你。”
“嗯,说吧。”
“你的名字是?”
“白溪,这才是我的真名,记好了啊,别忘了,不然我一定会去取了你的狗命。”
“呃呃呃,我知道了,我尽量吧,总之谢谢了。”
“记住就行,还有,以后遇到像我这样的魔法师记得避开,别再入套了,知道吗,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然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哼!”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你还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啊,白痴!”
“记住了,你别想跑,反正你是绝对跑不掉的,我要的人,绝对跑不掉,即使我这次失败了,但是也绝对不会输得一败涂地,哼。”
“最后,请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很快,联盟军就要来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撑到这场战役的结束,我会让你衣食无忧的活着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见状白溪也不再回应风的话语,疑问,只是直接夺门而出,消失不见。
“我是谁?不是吧,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普通...”
“我想,应该和我没有一点的关系吧,纯属哪个少女的胡言疯语罢了,对,什么啊,不过是个调皮的小姑娘而已,对,现在还是先把海原姐叫起来吧,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少女失败的原因有两个,风受伤的地方是是心脏,是感情,缺失的不是药引子而是记忆,那么如果是这样那么......
风赶紧擦抹起自己的身体,即使有些马虎,身体上还有些地方没有触及到,但是现在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带着海原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实在是让风呆的有些心慌,自从那个名叫白溪的少女走后,总觉得这里便是地狱。
感觉下一秒就会冒出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出来。
“不行,得赶紧走了,不能再待下去了。”
风的心脏现在正在急速的跳动着,扑通,扑通。
“海原姐,海原姐,快点醒醒,我们赶紧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吧。”风做在床头,正摇着海原的肩头,欲将海原叫醒。
一番唤醒无果,风只能背着海原下楼。
到了楼下,一个小石椅子上,风还在试图将海原唤醒,但是海原看上去还是在熟睡着。
不过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所以就先这样吧,想把海原带到教堂里去,这样应该会安全很多。
于是看海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便思考其哪位少女所说的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宝三的那碗菜。”风思考着,这几件事关联在一块也许很容易想出答案,但风依旧还是不相信,他不愿意去相信,因为他是被两个自己自以为可以当做朋友的人给欺骗了啊,本来就是个内向的性格,这样会让他变得更加的,心灵会变得更加的脆弱,他可能将不会再对“朋友”抱有信任,也许这正是崩坏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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