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村庄里,烧起了熊熊大火,无一人生还,但是本该死去的女孩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是一把障刀,而上面的血液是她父母的。
“我活下来了哦,妈妈,爸爸,我会带着你们的那份活下去的。”
即使是十年后她依旧还清晰的记得她父母求饶时的模样,那是那样的卑微,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心软。
那婴儿的哭喊声还在耳边久久环绕不绝。
血色的记忆
血色的人生
以及血色的结束。
即使曾有想过挽回,但那又是如此的无力,以虚伪的面庞活下去有什么不好,就这样伪装起自己本来的面貌以一个新的生命一般,诞生了。
“这样的人生我不要啊,求你了风,快起来......”
[靠你自己改变啊]
“不,我做不到的。”
[你还妄想着逃避吗]
“我没有!”
即使想要靠着虚伪的面庞活下去,但是内心深处是无法欺骗的,憎恶,痛苦,欣慰,喜悦,绝望,由伪善填补的内心,能够达到彼岸吗。
嗡嗡嗡~~
虚假的面庞脱落了,一阵光芒大盛,她的内心是那样的圣洁。
一张面庞浮现了,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完全不像是一个存活于乱世的女子该拥有的。
只是泪花还留于那湛蓝色的瞳目之中,凄美无比,于末世绽放的一朵希望之花。
概念破碎了,终于,用于掩饰内心的面具破碎了。
这便是最真实的她,木原海云,便是她的真名。
[我能拯救眼前的少年吗]
“一定可以。”
“毒蝎草。”
从小小的药瓶之中拿出来的药草,腥味便充满了这片花海,不一会,花朵便枯萎了,凋零的甚是可惜,本是争相开艳的季节,还未大展拳脚便离开人世,亦或是根本就没有可能,因为没有人会欣赏这花海,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存活于世的便都是罪人,无论是花草,亦是动物,还是人。
但是也没有人能保证,原本的“世界”便不存在罪人。
那药草散发着浓浓的腥味,但现在却是海云的血液,弥漫着整片花海,瞬间一大片的花海便枯萎致死。
“快,服下,风。”
即使知道少年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却一直重复着风的名字。
风的面前又出现了一道光芒,随后便游来一群海鱼,正从上方经过。
代表了生命。
顺势一抓,一切便消失了。
睁开眼睛,便是那熟悉的天空。
被温暖包裹着的风看了看周围,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女子的怀中,但这名女子的脸庞是那样的陌生,却有着熟悉的气息。
“是你吗,海原。”风精疲力尽的说出这句话。
“你终于醒了了啊,风。”
一行热泪便滴落在风和的脸颊上。
“笨蛋,不是说了,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要过来吗,也许会有追兵的啊,咳咳。”
“有我也会杀了他的。”
“你应该承诺过我的吧。”
“我应该说过了,不要轻易死在我的面前,所以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死去的。”
“你这个说法太狡猾了啊。”
“狡猾的是你,想死在我前头,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着,不可能的,哼。”
待风把那妖族之人的魂魄炼化之后便恢复了,脸上也有了血色,可以说是精神焕发了。
“所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惊了,海原的这张脸实在是太过完美了,根本找不到可挑剔的地方,即使有想象过漂亮妹子,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达到这种程度,但是梦中的少女和这个一比又觉得没有可比之处,类型都不一样,大小也......
“唉。”突然,海原便脸红了起来,没想到居然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样貌。
“不许看!”说着海原便一把推开了风。
“我还是伤患呢,不要这么粗暴嘛。”
“可以看了。”风转了过来发现。
“根本没有变化嘛。”这张脸还是那么完美,本以为是要戴上什么面具的,结果什么也没有。
“唉,怎么可能。”概念摘出,是一种出现在人身上的一种概念病,由于过于强烈的执念导致,本来的概念崩坏,由新的概念填补。
出现的类型不限,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是可能的了。
之后海原便找了一些熟悉的药商们看他们有什么变化没有,结果是没有,而为什么风却能够看得到呢。
倾城之容,只允你一人......
“咿,有点小刺激。”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也没有办法了。”话罢,海原本是要走,但是却将要晕倒在地。
风一看海原倒下便是以他唐刀使的速度马上接住了。
“大夫,来一个大夫啊。”风的情绪可以说是,从凡间到地狱再天堂,再到地狱了,眼前的海原倒下我没有前兆,而风也不会医术,只能看着眼前的海原痛苦的挣扎。
正好眼前便是药馆,本是寄托了点希望的,但是却在不久便破灭。
“此病难以医治,这位姑娘怕是...命不久矣啊。”
听到这话风的内心便开始崩溃了起来。
“难道是我害了海原。”
本想着以自己的力量保护别人,结果却是自不量力吗。
“呵呵。”
“呵呵。”
这宛如一块大石头,压垮了风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风有的时候会想为什么上天对他如此不公,一定要让自己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吗。
“是你。”
“又是你。”
“还是你。”
风显得有些狼狈,又是这种痛心的感觉,宛如千万根针刺一般,但怕的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久久不能释怀的钝痛。
“对了,太原泽,太原泽那个老头一定有办法。”
走投无路的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上司,太原泽身上。
这一个激灵,风便马上抱起海原便往军团中心的地方跑。
看着自己怀里大汗淋漓的海原,风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刺痛,心中的那份希望已经是残破不堪了,那么就连肉体也舍弃吧,只要能守护住,只要......
话罢,风便拔出自己的障刀,便往自己的肉体内刺去。
“唔。”
风的魂魄正在急速的从风的体内被抽取出来,但是却总是保留心脏这里的一部分,风能感受到,那是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给我全力的冲刺啊。”
风的眼睛,以及其他地方也是流出浓浓的血水,为了争分夺秒的赶到军团去见太原泽,拯救自己怀中这位正痛苦着的少女。
“坚持住,马上,马上就能到了。”
还时不时的给海原一些自己未炼化的魂魄,精英的也全部拿了出来。
一段路程后。
风的身体已经几近极限了。
“还不能倒下,绝对不行。”
在风的印象里这座的外围到中心并没有那么长的距离,但现在就犹如在万里长城之上一般,永无尽头似的。
少女似乎是承受不住痛苦了一般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喊出了风的名字。
“呵呵,你大哥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即使是拼上这条性命。”
在看到那座中央大教堂的时候,风的脸上已经是没有了一丝血色,苍白如纸,宛如一具死尸。
“太原泽!!”带着沙哑的咆哮。
血水甩了一地。
守卫看到是风也没敢阻拦,毕竟这太原泽的关系和他可不一般,且这浑身的血已经是染红了他的全身,基本上看不到一处不带血色的,更甚是红的发紫发黑。
“放他进来。”
风一进去,便看到地上满是符文,以及身穿灰色宽衣的法袍,这就是他的上司太原泽所会的一个异术。
看来是早有准备。
“风,你先去接受一下医治,我马上便救治这个姑娘。”
“拜托了。”说完这句话风便倒在了一旁被医师拖走了。
“这孩子又开始自残了,那本是禁忌,要不是他魂魄足够精纯,早就魂飞魄散了,看来这女子和他的关系并不一般啊。”
“不食人间烟火,看破红尘,哼,这小子怕是要破戒咯。”
话罢,便催动起那符文,一阵光芒大盛,海原的表情也算是轻松了许多。
过了许久。
“毒蝎草,这......这小子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女人缘了啊。”
“不,还是有机会的,之后就看你的了啊,风。”
直到数到香烧尽之后,那光芒才消失。
风已经是在另外几个异术师的治疗下成功的恢复了。
“太原泽,海原怎么样了。”
风则是没等完全恢复便直接冲了出来。
“算是治好一大半了吧。”
“什么意思。”
“接下来靠你自己咯,反正也是你自己惹的祸吧,多半是这样。”
见风无言,看来是猜对了,于是便继续说了下去。
“这位叫海原的姑娘应该是为了救你,而使用了毒蝎草炼药,那药便是拿灵魂换命的邪物,虽然药效极强,最后因本来情绪就不稳定,而伤及灵魂,可以说伤了灵魂,我们这小小的军团可没有能治疗灵魂受损的术式而我也只是短暂的将其毒性封印而已。”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团长呢,他一定能做到的吧,他要什么,我便给他,即使是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别急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你自己惹下的祸端变要靠你自己。”
“你的秘密我可是知道的,你那纯洁无瑕的魂魄与灵魂,加上你还是个处男,不,应该说是童贞,便一定能治好,明天你就和她去她最想去的地方就行了,在哪个地方才能够救他。”
“我要是能活着回来这个恩情我必定报答。”
“报答,你能给我什么,珍惜自己那条小命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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