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了吧,那么我们应该能好好地谈一谈了。”
“尊敬的女王陛下。”
该隐看着蒲煜的眼睛,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浇灭了。那只瞳孔中似乎藏着什么,与它对视的那一刻,你感觉自己像是处在宇宙的中心,甚至是世界的本源之中,被浩瀚、深邃所层层包裹,无穷无尽。
该隐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身上的伤势在短短时间内完全恢复。她白了蒲煜一眼,嘟起嘴哼哼着说:“躺着与他人谈话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蒲煜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虽然这个该隐虽然岁数不小,但还是有着小女孩的那般可爱呢。他用金刚伞将八卦阵点散,蹲下身去左手牵起该隐的芊芊玉手,右臂揽起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她站了起来,随即放开了手。不敢在多做些其他动作,虽然她的皮肤白皙嫩滑,还带着一股淡淡芳兰香气,但是她可是当年大杀四方的死屠女王啊,谁知道多摸了一下会不会被她用大斧子砍了手。
“哼,算你识相。”该隐打了个响指,布鲁赫四人的尸首化作了四道血色流光划着破风之声回到了血之逆十字中,在托瑞多的帮助下进行着再生与恢复。紧接着对着被达摩克利斯之剑包围的死灵大军方向,说道:“卡帕多西亚,结束了。”
语罢,死灵大军鱼贯而入地退回到了地底下,卡帕多西亚在火焰中升腾而起,对着加百列微笑道:“又见面了呢,亲爱的加百列。”
加百列对其轻点了雪白的下巴,收回了达摩克利斯之剑,并且下令让八位守护骑士砍断锁链,回到阿瓦隆内。将穿界船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准备穿界。现在继续隐藏也是无济于事,毕竟该隐早就发现了。如果真的不答应的话,就把她强制带走,虽然强制的封印被乌洛波洛斯自毁破解,但是对付这些罪人可还有别的手段呢,要不然神王们也不会放心让我们下来控制他们。
卡帕多西亚一个转身闪到了该隐的身后,恭敬地问道:“陛下,需要座椅么?”
“不用啦!”该隐摆了摆手,随即看着蒲煜以及身旁的加百列与瓦尔基里,两人同时来到了蒲煜的身旁,毕竟要与该隐交谈,靠他一个人是不够的,眼前的这位女王虽然深陷牢狱万年,甚至更久,但是她的智慧与阅历是也许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无法与之对抗的。瓦尔基里在加百列放的几个用来治疗的天使文下逐渐恢复过来,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蒲煜先开口道:“尊敬的女王陛下, 对于伤害您的祖臣我感到十分抱歉。不过我并没下大杀手,我在他们体内打入了八卦阵,让他们暂时陷入假死状态,现在八卦阵已经消除,他们已经可以从假死中复苏,并且再生。”
该隐耳朵微动,听着托瑞多传来的讯息与对之前状况的解释,布鲁赫他们已经恢复苏醒,现在静养身体。不禁放下心来,对着蒲煜点头感谢,也对自己的盲目下杀手感到抱歉,这也算的上打平抵消,和平解决。
然而蒲煜还未解除极武装的覆盖,因为他心中总有隐隐约约的不安,眼皮不时地狂跳。而且那股不安的来源不是来自于眼前的该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似乎是从外面来的样子,像是从缝隙中渗透进来的感觉,细微又确实存在。该隐注意到蒲煜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紫金色,嘟了嘟嘴,心中想问的东西在喉咙中翻滚了几个来回又咽了下去。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是在他的左右身的加百列与瓦尔基里。
加百列与瓦尔基里是那么的美呀,修长高挑,前凸后翘搭配着她们堪比天上的耀阳皓月般美丽的脸庞,如此圆润如意,犹如天造地设一般。该隐撩起自己被黑丝包裹的小腿,虽然没她们那么长,但是也有那么细啊,那么有弹性啊!要是自己再高一点腿也就能和她们一样了啊!可是当她看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前与加百列二人波涛汹涌相比,简直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一想到这,该隐气急败坏地跳着脚,就在加百列刚要出声询问时候,她转头对着卡帕多西亚说:“卡帕多西亚,我和她们两个谁好看!”
卡帕多西亚一怔,看着加百列两人再看向该隐,心中一片**苦水却不敢吐出来。以卡帕多西亚想法那肯定是加百列她们,特别是加百利,美得移不开眼。可是他哪敢这样说,这样一说完估计他的头就躺在刑斧的斧面上了。卡帕多西亚不敢迟疑,立刻微笑着对该隐说道:“当然是陛下好看。”
“哼,你竟然迟疑了两秒钟,回去我要好好惩罚你!”
“是是是!定要好好惩罚臣下。”
卡帕多西亚堆起了笑脸,不停地赔笑着。但心中的苦水已经可以堪比银河了,他知道自己惨了。
加百列与瓦尔基里相互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禁苦笑起来。看来这个该隐不仅身体如此年幼,心里也是幼稚的跟个小女孩似的。蒲煜无奈地摊开了手,咂了咂嘴。该隐柳眉倒竖,抬手指着蒲煜的脸,恶狠狠地问道:“怪眼黑男,那你来说说谁长得好看!”
“哈?谁是怪眼黑男?!”
“就是你呗!哼!”
“快回答!不然就不和你们谈!”该隐把头撇过一边,像是赌气的小女娃。
蒲煜现在的脸上是一个大写的懵逼,什么鬼!?那么突然搞得有点接受不了啊!他的大脑在高速地绕圈跑,得想出一个不会得罪所有人的法子才行。猛然间,他突然想起刚刚该隐的问题,那个瞬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蒲煜摸了摸面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呗,我最好看。”
“哈!?”
“你看嘛,你的问题是‘谁长得好看’,那不就是我了咯。”这一刻,蒲煜觉得他的脸已经从面具下掉了下来,飘到了不知名的东方去了。
“哈哈哈哈哈——!”瓦尔基里捶地狂笑起来,忍不住对蒲煜竖了个大拇指。蒲煜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加百列寻求帮助,加百列的眼神中勾勒着笑意,捂着嘴忍不住偷笑起来。一旁的卡帕多西亚放在裤缝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出了两个大拇指,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像是在说为什么我被问到的不是这个啊,你个幸运的小混球!
最可怕的是该隐一脸关爱的眼神,蒲煜觉得自己心好痛,明明自己那么机智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然而保护了大家却牺牲了自己,这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果然不适合我。
加百列突然插嘴道:“尊敬的该隐殿下,我们是不是能好好谈谈了?”
该隐双手环抱于胸前,嘟着嘴说道:“谈就谈咯!”
加百列的及时救场让蒲煜心中大喜,看着加百列连续发射感谢的目光,她直接无视了这一串目光,只是白了他一眼,开口道:“我想让您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之中。”
“对付谁?”该隐的目光如一柄打磨锋利的刀,这一刻的她不再是幼稚的女孩,而是雄霸天下的血族之王。
“您的死敌,七十二柱魔武兵。”
“原来他们给放出来了啊......”该隐眯起了双眼,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旁的卡帕多西亚的瞳孔猛然一缩,脖子上犹如青蛟般粗大的血管狠狠地炸裂出来,耳中不停的回响着加百列说的那几个字,逐渐被点燃的愤怒似乎将他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变成了“人”以外的东西。
该隐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卡帕多西亚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道:“别担心,有我呢。”
“我会把兹秘西救回来的,况且她还是我的左手呢,是我的一部分我能不去救她么?”卡帕多西亚看着该隐淡淡的笑容,也随即放松下来,不过眼中的悲伤却久久地难以褪去。
“对付他们是我个人的事情,不需要加入你们。既然这一次不是让你们回来继续封印,而是消灭的话......”
“我就要彻底地断了魔武兵这一血脉!”
“可是现如今最麻烦的却不是那七十二柱魔武兵,而是乌洛波洛斯。”
“毁灭与创造之神吗,那个家伙可是个真正的怪物啊!”该隐听地心头一惊,那个时候在牢狱中亲眼目睹了那场惊世之战,乌洛波洛斯与武的灭世之战。
“那个怪物太可怕了,连我都不敢与其面对面对抗。”
“所以我们要用怪物对抗怪物。”加百列意味深长地看了蒲煜一眼,该隐也看向他,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似乎被一个字所紧紧的包围。
武。
“他难道就是武吗!?”该隐一脸地难以置信,而且她记得武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因为身陷牢狱所以对武的信息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堪比乌洛波洛斯的怪物。
“是的,他就是武。武本身是什么我们也无从得知,在我们抓住它的时候,它就给我们透露出一些信息:它与混沌共生,待到世界初开、生命繁衍之时,就开始附着于生命体中,四处学习有关于武的东西。它像是一股意志,或者说像是不死的灵魂,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遇到移动地生命体便附着在其身上。”
“被附着的生命体,到后来大部分都是有智慧的生物,若是心灵弱小者则沦为战争机器,只要有地方出现战斗与战争,它必然会出现开始吸收,战斗。反之心灵强大者则能控制好这股力量,将其当做自己的剑,使得自己变得更强,不过这样的例子却很少。”
“蒲煜的情况有些特殊,武刚从牢狱中脱身,本身很虚弱。附着在其身上后就被控制了,然而主导权一旦定下那么将无法改变,现在的他相当于是武的代言人。”
“武的天赋神通就是若触摸到对方的所拥的武器或者其标志物就可以获得对方的所有关于‘武’的东西,这叫借武势。”
“我们的目的就是将剩下的‘罪人’拉至我们的队伍。乌洛波洛斯已经在这样做了,它本身已经那么强了,若是再加入几个‘罪人’的话,我们更加难以抵抗。而且现在亚鼎天和死冥狱的火药味正浓,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要开战了么?”
“堕王路西法准备与我们开战了。”
“路西法那个小炸毛,真是麻烦......”
该隐忽然瞥见蒲煜手上的金刚伞,心中疑惑,不禁开口问道:“这是什么武器,怎么那么奇特?”
蒲煜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武器房内它的标牌是‘无名,无主。’
“可是这把金刚伞很奇怪,我触摸的瞬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而且用的十分顺手,感觉与我的左右手一样灵活。”加百列和瓦尔基里也忍不住上前观看起来,她们对这个金刚伞有点印象,毕竟这是所有的武器中唯一无名,无主的。
“这上面的几个变化我也是靠着本能就使用出来了,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八卦阵也是我自然而然地就能运用了,难道这把武器难道和极武装一样,是属于武的?”
“有可能呢。”该隐,加百列和瓦尔基里看着金刚伞不约而同地回答道,看的蒲煜想发笑。
突然,蒲煜似乎听到了一步又一步细微地脚步声。然而这脚步声像是在他的耳边无限的放大着,犹如一道道战鼓飞腾。该隐似乎也注意到了,眼神锐利如刀,询问道:“你也听到了吧?”
“嗯。”
在他们一旁的荆棘林中一道道暗银色的光芒从缝隙中渗透进来,模糊的人影正慢步走来,每走一步,都在撕裂,破坏以及毁灭。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女人圆润温柔的呐喊以及孩童天真无暇的稚语等人类各阶段的各种声音从林中窸窸窣窣地钻出,犹如死亡的真言。
“极武装。”
“无绝伞。”
“真武八卦眸。”
“武啊,我等你等的好久啊!”
“你终于能以全盛的姿态,用属于你的武与我完成那未定胜负的战斗。”
蒲煜脚踩着太极八卦阵中,身上的被碧绿光路勾勒的极武装立刻被烧成了赤金色,像是流淌的熔岩。手紧紧地握着无绝伞,黑与白的阴阳二气从伞尖呈现螺旋状相互交织而起,左眼的真武八卦眸像是燃烧的火般奔腾,吹响了战斗的号角。
“乌洛波洛斯,好久不见。”这是武所说的,用战与斗所勾勒出的话语。
“不过呢,有点可惜。”
“我与武的融合也就只有五分之三,还可能再高一点。而你虽然自毁现进行着创造再生,但是已经起码恢复了五分之四,我觉得这场战斗根本打不出当年的水平呢。”
“嗯......也是呢。”声音中似乎带着不知所措,显然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加百利她们显然被吓了一跳,乌洛波洛斯的突然出现简直打乱了所有的计划,现在该要如何是好啊!
“不管了!先来大战一场再说!等你全盛之下我们再来进行最后的战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个条件。”
“快说,别他妈的浪费时间。”那个时候冷静如精密仪器的乌洛波洛斯现如今却像是暴躁的孩童。
“将血族的四位女性族臣给放了。”
“没了吧?”话音刚落四个被血丝包裹的巨茧从天而降,落在了该隐的身旁。该隐眼眶有些湿润了,这四枚巨茧就是保护用的‘血之茧’,看着上面的满目疮痍显然是在不停地被破坏着,心中不禁绞痛起来,她们都是自己的孩子,家人啊!然而自己却无法保护他们,任她们被该死的魔武兵摧残,对自己的无力感到失望。所以这一次,她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让她们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该隐下令道:“卡帕多西亚,将她们带回去并且解除茧的状态!”
“是!”卡帕多西亚迅速地摸着四个并排的巨茧,一道血色闪光便回到了血之逆十字中。
该隐轻声地说道:“谢谢。”她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
蒲煜只是轻轻点了头,对着她们说:“这场战斗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出手。”
“说的好啊!”
一道银色惊芒灭世般电射而来,蒲煜挥动无绝伞硬生生地在惊芒上撕裂出了一个大口子,如银色玻璃珠般的光辉从旁倾泻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极武装身上的所有裂痕全部修复完毕,包括蒲煜脸上的恶鬼面具,恢复成了狰狞的模样,在灰暗的空间中流转着冷冷的光。
蒲煜从面具下迸发出犹如恶鬼的咆哮:“思蓓尔瓦勒小姐,拜托你了!”
“是的,蒲煜先生。”
坐在阿瓦隆的主控制室的思蓓尔瓦勒听到了来自蒲煜的呼唤,按下了控制台上一颗蓝色水晶,巨大的呼啸声从阿瓦隆的右侧喷涌而出,并且直勾勾地扶摇而上。
就在加百列等人还未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纯黑覆盖的实心方体从天而降,如一把黑色的古刀,硬生生地切断了银色惊芒,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小小的陨石坑。
蒲煜缓步走到黑方体的前面,背对着它,双眸平视前方盯着逐渐靠近的银色人形。后边的黑方体向两侧展开,前边的正方形翻转叠在了上面的方形之上。猛然间灯光亮起,露出一把把散发着杀意,流转着寒光的兵器。
这些都是在乌洛波洛斯到来的那一瞬间,蒲煜的大脑思考得出的结果。当时的他立刻用神念传导通知思蓓尔瓦勒自己的想法,并且与之商议成功。
加百列和瓦尔基里一下就认出了那是可移动的第三武器库,没想到思蓓尔瓦勒把它弹出给蒲煜使用,看来蒲煜这个家伙是够聪明的。
蒲煜随手抽出一把长枪,枪身乃混铁精钢千锤百炼,枪头为白金塑造的虎头形,虎口吞刃,锋利无比,似乎有虎啸缭绕与周身。此乃五虎上将马超神武——虎头湛金枪。
蒲煜整个身体向后仰去,枪尖直指逐渐逼来的乌洛波洛斯,手臂的肌肉突然间像是岩石般隆起,犹如炸雷般轰鸣响起的虎啸从脱手的虎头湛金枪中撕裂开来。似乎像是看见了一只通体白金之色,威猛强大的虎跃入荆棘林之中。巨大的爆炸在距离蒲煜百米的地方肆虐开来,手中的无绝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变成了一把长矛,鎏金处花纹的末端弹射出比原本伞柄长三倍铁杆,像是拿着一把伞头长矛,威风凌厉。
蒲煜的真武八卦眸猛然一缩,立于瞳孔中央旋转着的太极八卦骤停止。一道左身完全破碎,正不停地流落着银色粘稠液的人形,从右边直直地闪现而来,右拳带着火与雷双重袭来。蒲煜身子微微一侧,恒之屏盾再次隔空竖起将人形撞飞。
蒲煜双眼一眯,往后一跳取出了轩辕弓与鱼肠剑,皆为古代名将神武,将鱼肠剑搭在轩辕弓上,长剑带着刺耳的声音呼啸而出,在乌洛波洛斯的脸部中心狠狠地来了一记贯穿,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往后拖去。又是两道劲风从蒲煜的手中呼啸而来,干将与莫邪一对夫妻双剑沿着鱼肠剑贯穿的两侧往内斜刺进去,乌洛波洛斯猛然倒地,狠狠地坠入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状的裂缝。
蒲煜从武器房中走出,缓步走向乌洛波洛斯。手中的无绝伞爆发出无尽的死之气息,所有的生之气息都被转化为了死,如果此时能杀了它必然是好的,否则留下后患将会变得很麻烦。
可是还未走出几步,充满威严与雄霸的光幕游离而下,将其以圆形包裹至正中央。加百列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嘴里不禁念叨着:“不可能......”
蒲煜抬头看去,一柄巨剑的剑尖就这样对准着他的脑袋,雷电的咆哮与火焰的爆炸在周围相互缠绕与交织。这个感觉蒲煜与加百列都太熟了,这是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审判啊!
加百列手忙脚乱的检查着封印在虚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发现并没有被夺去,可是眼前的景象又怎么解释啊。忽然她观察到天空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与宙斯神王的有着不同,而且许多地方都不同,但是唯一相同的是那从天而降的审判,相似地吓人。
蒲煜想都没想,按下了叶片下的机括,无绝伞由此撑开。然而他将按下的机括又往上推去,伞的边缘处回旋出一层又一层的旋转页,使得无绝伞变得更为巨大。伞面上的八卦阵从中弹出来并且无限扩大。下一刻,审判降临,咆哮着的雷霆万钧如刀斧般从天斩下,燃烧着不灭的火炎如同万兽怒吼而来,像是末日降临。
“轰——!”
巨大爆炸蘑菇云猛然升起,带着炽热的火风肆虐而来。然而蒲煜却从爆炸中踏着高昂的战曲前来,极武装漆黑的表面被雷电与火炎所缠绕,无绝伞已经收回,黑与白的生死之气交织旋转冲天而起,直至九霄云外。
乌洛波洛斯的银色人形已经变成了完整,全身被银色的粘稠液所紧紧包裹。无五官的脸庞看不出它此时的喜怒哀乐,也看不出它的性别。它像是一座雕像静静的等待着蒲煜的到来,等着这位命运中的对手。
蒲煜突然停下了脚步,武在其脑中形成了一个概念传授给他,融入他的大脑,血液以及四肢百骸。一个巨大太极八卦阵被铁画银钩,入木三分的笔触绘在了其身后,黑与白的丝线从阵中弹射出来,涌入了后背的武器库,缠绕住所有的神武,拉到了阵法的前面,像是一群神兵组成的军团,守护在蒲煜的身后,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杀敌的命令。
下一个瞬间,众神将奇兵的巨大虚影附身在每一把专属武器上,滔天的战意如海浪般吞没着乌洛波洛斯,刺骨凛冽的杀意如一把把夺人性命的无形之刃,不断地切割着乌洛波洛斯粘稠液组成的皮肤,银色的液体犹如人的鲜血澎涌而出。
乌洛波洛斯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身体竟然出现了激烈的颤抖,喉咙中咕噜而下一团被惊惧包裹的唾液。随即竟然从它那无五官的脸庞上传出了振聋发聩的各异笑声,它如痴如狂,像是个醉酒的疯子,它大笑地吼道:“来吧!来吧!来吧——!”
蒲煜的真武八卦眼迸发出光芒,所有神将奇兵的虚影全部融入了太极八卦阵中,反握无绝伞往后轻轻一点,像是无绝伞吞食了什么东西一般。正握无绝伞的那一刻,气破云霄,直冲九天。两道缠绕的黑白光芒从无绝伞的前段爆射出来,一张太极八卦图在机括开关处磅礴浮现,犹如一把巨大的太极剑。
比金铁还要沉重,犹如野兽低吼的声音从恶鬼面具下一字又一字的往外爆炸。
“逆——武——势!。”
太极八卦图高速旋转着,阴与阳之气缠绕交织而起,黑与白的线性毁灭被蒲煜神魔般地力量舞出了一道优美的死亡弧线,切开了生命的线,叩开了死亡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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