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小声唤了我一声,我朝你的方向望过去,此时的你正双手扒着门沿,只露出一张微微发红的笑脸。
我忙站了起来。
这时候,你也缓缓地挪进了我的视线里。眼前的女孩子垂着脸,双手压着裙裾,紧紧地并住双腿。
胸口一阵窒息。
“哥,尺寸好像有点小,而且裙子的话,实在太短了啊……”
然后咽了唾沫。
是呢。
我瞪大了眼睛——黑白相间的低胸露背装,雪白的肌肤上浮上淡淡的红晕,不堪一握的腰肢,双褶蕾丝边的迷你超短裙,紧紧夹在一起的纤细修长的双腿……
“很可爱,”忍不住舔了舔又咸又干的嘴唇,“不……太可爱了……”
你报以我羞涩地笑,一手压着裙子,斜着脑袋朝我摆出一个剪刀手造型。
“欧尼酱~?”
不——
不行了——这样不行啊——
要窒息了,要喷鼻血了啊!!
以前听闻有日本宅男被小萝莉萌死的死亡案例,果然属实啊!!
深吸口气,极力让心情平复下来。
“不对呦,女仆的话应该喊主人才对!”我这样说,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喔。”你乖巧地点点头。
“主……主人不要伤心啊……”
咦?伤心?
干嘛要伤心?
噢,对,原来如此,竟然瞬间忘在脑后了。
“真乖,那主人来奖励你好了,”我搓着手,“该奖励些什么呢——嗯——”
说起奖励,不由得想起在二次元中一些关于主人如何奖励女仆的情节。
比如那个什么——
“呐,这个,好好伺候主人,不然要惩罚噢。”
“是,主人。”
“好可以了!全部咽下去,一点不许浪费啊!”
啊啊啊,什么奇怪的东西混入思想里了?
不可以!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这种奖励不可能让它发生在三次元的。
我思索着望向门外,看到沙发边,露出一角的黑色琴包,心中一动。
“你,你把保罗的那把琴拿过来。”我说。
“不要!”你哼了一声,坐在我旁边,埋怨地嗔了我一眼:“从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弯下腰肯定就会走光了。
你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肩膀,神情怀疑地瞪着我:“哥哥居心叵测噢!”
我摇头苦笑,自顾来到客厅把琴包提到卧室里。
“你哥我也会弹琴啊。”一边解开琴包的拉链,我说,“呐,点首歌吧。”
你惊奇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
“呐呐呐……”用指尖轻点着嘴唇,你思索着,忽然眼前一亮。
“对了!彩虹堂的梦,哥哥会不会!”
“呃,这是什么……”
你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酥麻入骨的,嗲声嗲气的语气念着:“喂,我是兔兔,今天我和蘑菇小象去彩虹山你去不去啊?彩虹山做什么?果果树开果果了,可甜可甜呢,你去不去啊!我怕大灰狼……这样。”
这是歌吗……还是撒娇的说……
我,目瞪口呆。
“唔,不如换首——”
耳边连绵地雨声,望向窗外的大雨,莫名地想起一句歌词——“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七里香,七里香……”我自言自语。
右手握住琴颈,我从琴包的凹槽里把那把吉他取出来,抱在怀里。
是一把缺角原木色吉他,保存完好,没有一丝受损。
习惯性地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这把琴的质量事实上与自己先前的猜测有很大的出入——略高的弦距,艰涩的音色,从吉他音孔处的木质纹理上能看得出,是造价低廉的合板材质。
这样一把低端杂牌琴,价格顶多不超过几百块钱。然而不合理的是,承装它的法利达琴包却并不如此,也就是说包装的价值已经远远超出的这把琴自身的价值。真有一种中秋节买月饼的即视感。
但仔细想想,看来那个叫保罗的男孩儿非常爱惜这把琴呢。
把爱惜的东西交给一个女孩子,喻意不言而明了吧。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动琴扭,调试了下音准,然后按照七里香的旋律,尝试着按了几个和弦,随便在脑海里随便编排了下。
然后——
窗外,伴着几声沉雷,雨水更大了一些。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
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
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鲜艳草莓。
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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