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非常不好意思,本店的客房只剩一间了......”
旅店前台服务员面露歉意的说道。嗯,她的英语说得还可以,不至于太听不懂。说起来法国人的英语水平,在欧洲可谓是垫底了——虽说这是由母语差别、社会环境等因素造就的结果,但,真正的原因或许是——
法语实在太美了。
因为法语太美而不愿去学习英语,就像因为直白太美而不愿与她分房睡一样——慢着,等等,只剩一间房间是什么意思?啊?也就是说,如果要住在这家旅店的话,我就必须要跟我身旁那个“反差”到看一眼就会让人怦然心动的人形自走机器美少女睡一间房了!
开什么玩笑。
又不是后宫剧。
绝对不可以。
我好歹是个健全的男性。
但是,未免也太巧了,不,应该说太不巧了吧?啊——稍一推敲,就会觉得这已经不是巧不巧的问题了,应该说很奇怪才对。
虽说到达这个小镇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一路随车过来不难看出,这个小镇既不是什么旅游名镇,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产业,一问人口更是不足5000人。
这么一个偏远的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小镇,想来外来人口、旅客也不会太多吧。
这种前提下,旅店客房几乎全满什么的,怎么想都很可疑啊。
所以,必须要拒绝,然后直接离开。
但,拒绝这种事情怎么也不能由我这个男士开口吧?真要那么做的话,一定会让直白面子上挂不住的——就把离开这里的主动权交给直白吧。
反正她也一定不愿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吧。
“啊,只有一间了啊,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以前一直都过着跟女性(真理子)同居的生活......但是啊,对你这样的漂亮小丫头来说,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愿意跟我这样大男人同住一间房吧?所以我们还是赶紧换一家旅店吧。”
我对身旁的直白说道。
嗯?
是我眼花了吗?
一定是眼花了吧——要不然,刚才某个瞬间,我怎么会在她脸上看到诡异的笑容呢?
“没关系哦莫谈先生,完全不用顾虑我哦。跟男士同住一间房什么的当然不愿意啦,但对象如果是莫谈先生的话,就没问题了。再说,这个点再去寻找其他旅店的话实在是不方便——我是说你看啊,这个小镇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就迷路的。而且,别看我一脸轻松的样子,但我其实还挺担心你会累坏的呢。”
她拍着胸脯笑着说道——那啥,那么用力拍的话,会起波浪的。
被她的波涛吸引,我愣了一会。
然后——
哈?
我没听错吧?
嗯,我就当这是她给我开的玩笑吧。
“说真话!”
我提高了音量。
“真话就是,只剩一间房间真是太好了——我本来一路上还在想着该怎么开口跟你说我想跟你住一间房间呢。呀,不管怎么说,身为女孩子的我想要说出这种话总觉得有些为难呢——这种话果然还是要男人说出来才比较像话吧?但没想到我努力的秀了一路的大腿你也没说出‘直**晚上请来我房间睡吧’这样的话啊。哎,是不是我身为女性的魅力太贫乏了呢?”
不不不,直**,你身为女性的诱惑力不仅不贫乏,反而还高的让人心痒难耐,一路上我光是要将视奸你大腿的频率控制在每三秒一次而不是一秒三次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你对我这个角色的认知是不是发生了一点偏差啊?虽说同住一间房的确是可以让我好好的“使用使用”你,而且事实上我也还有许多话想跟你问清楚,可是,要你来我房间睡之类的话——就算是做梦我也不会说的啊。
毕竟相处的时间尚短,所以她才对我不了解,所以她才会对我的为人产生了认知偏差吧。
因此,怪不得她,就让我再来确认一次吧:
“......你确定?”
“嗯嗯,确定!确定!确定!”
“喂,再怎么说‘确定’也不用说三次吧?你到底是有多想跟我睡一间房啊?莫非你已经想好晚上的惩罚游戏玩什么了吗?”
她没有再接话,而是直直的看着我。
看着她坚毅的眼神,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真意。
啊,原来如此。
对不起,误会你了,直白刑警。
真是个立场坚定的女警察啊——她之所以会想要跟我住一间房,既不是因为喜欢跟我住一间房,更不是因为已经想好了惩罚游戏的内容。只是为了要保护我而已。只是出于她身为国际刑警的立场而已。
对于曾经说过要在旁看着我嫖妓的她来说,不住在一间房才是最大的麻烦吧。
直白,你为了尽可能不透露我俩的身份,竟然愿意在服务员面前忍受我的调侃且不说出真正的原因,独自默默的承受着服务员的偷笑——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强大了。
真真实实的强大,是勇于在任何不利的局面下依然贯彻自己的信念。
跟强大的她比起来,心怀杂念、胡思乱想的我实在是太可耻了。
认识到这一点后,为了配合她的演技,我只好装作极不情愿的模样——希望她能看出来我的不情愿是装的:
“好吧好吧,那就住一起吧。”我叹了口气,又对酒店前台服务员说道,“麻烦,就把剩下的那间客房开给我们吧,顺便问一句,那是标准间还是单人间?”
“......是单人间,这位客人......”
啊,很好。
我闻到了某种不祥的味道。
我与直白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房间。
虽说这只是个普通的小旅店,但一点都不影响它的精致典雅。说起来,会把美食做到那种极致的国度,也绝不会在房屋装修上偷懒吧。唔。虽说不偷懒是好的,但也没必要将房间装修成这样吧?怎么看都是充满了情情**的风格啊。我记得有人说过法国是全世界最崇尚非上班时间自由化、享受化的国家,从这个角度思考的话,也就难怪这家旅店会装潢成这个样子了。
进了房间放下行李后,直白伸了个懒腰抛下一句“我去洗澡啦,虽然一起洗比较省时间但是我想莫谈先生一定不愿意与毫无女性魅力的我一同洗澡吧”这样的话便去洗澡了。
留下听着淋浴水声渐渐响起的我在气氛颇为暧昧的房间里犯着尴尬症。
谁说不愿意的?
只要你诚心邀请我肯定赴汤蹈火啊。
但,就算是我,就算是处在这种场景、这种时间的我,也听得出刚才她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
一起洗澡什么的,对我们来说还早了点嘛。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那不如就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好好解释下我与直白会来到这个小镇的原因吧——这绝对是个可以让因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欢快的歌声和水声而变得口干舌燥的我冷静下来的好办法。
那么。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拨十个小时。
对,就是拨到与今天与陈检察官交谈的时刻。
一切的缘由都可以在那时候找到回答——
“孤儿院。照片上的那栋建筑物,是一所孤儿院。”
“孤儿院?嗯,说起来那种类似教堂风格的建筑物的确有可能是孤儿院。欧洲自政教体制形成以后,济贫和慈善机构就基本都是由教会负责开办的——尤其是在宗教改革后,孤儿院的数量就变得更多了,甚至很多地方直接把教堂改造成了孤儿院。”
“哦,莫谈先生,关于这点我也知道一些哦——那段时期欧洲笼罩在黑死病的阴影之下,全社会遍地都是没了父母的孤儿,所以,才会将许多教堂改成了孤儿院吧。说起来,那照片上的建筑物看上去的确很古老啊,搞不好真有几百年历史了呢。”直白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想到她对欧洲的历史还挺了解的,说的虽然不是正史,但我估摸也对了八九不离十吧。
不过,现在的重点是:
“陈检察官,你之所以能认出照片上的建筑物是孤儿院,是因为你是法国人吗?”
我转过身去对陈检察官问出了问题的核心。
没错,这便是目前问题的核心。
虽说作为一名法国公务员,凭空认出那栋建筑物是什么也算不上什么难事,但,他的表情却在说——“不是这样的”。
面对我的询问,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那个,是因为,那里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仅仅只是如此的话,他没有理由表情如此凝重。
“陈检察官。”
我呼喊他的名字。笔直的看着他的双眼。
这招我以前见真理子用过,所以现在也就依葫芦画瓢的借用了。
嗯,出奇的好使嘛——他像是哀求般的看着我。
但我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谁让他那么帅呢):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吧?你应该知道的——真理子希望你现在告诉我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猜到了大概。
事已至此,线索如此明显,就算是我,也大致猜出了其中玄机。
但大概就是大概,大致只是大致。
必须进行确认——这是侦探必须做到的确认。
“那里也是真理子曾经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曾经是我和真理子一同生活过的地方。”
他用像是死人般无力的口吻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不论我再如何追问,他都不再开口。
像是为了终结我与他之间的对抗似的——
“哎呀呀,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了呀——说到底,真理子之所以留下这张照片给莫谈先生你,想必也就是想让你知道那照片上的是什么吧?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在这一章节的任务就完成了吧!”
直白笑着对我说道。
......她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这一章节什么的......
咳咳,但她大意说的没错——
“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对不起了陈检察官,谢谢你的帮助,也谢谢你的花茶,很高兴能够认识你。当然,如果你接受的话——我也替真理子谢谢你。”
我舒展表情,用胜利者的姿态站立在这间只有十平不到的战场里。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你们,接下来是打算去那个孤儿院吗?”
“是的,我想这也是真理子的真正意图吧。”
“......啊,我明白了。我给你们那个孤儿院的地址。是时候让一切终结了吧。”
回忆到此结束。
但大脑可以再思考一小会——我是说,在直白洗完澡之前,再思考一小会陈检察官最后的那句话。
什么叫“是时候让一切终结了吧”?
这句话难免会逼得我如此设想:在许多年前,在真理子和陈检察官还在那所孤儿院生活的时候,那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这是个问题。
这是个我必须要找到答案的问题——这是被包含在“所有问题”清单里的,有资格被排进最前列的关键性问题。
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便能解开“真理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的一部分。
——我是如此设想的。
要不然,真理子为何要拐这么大个弯把照片交给我呢?
虽然被我烧毁了......
当然,在知道那栋建筑物是孤儿院的一瞬间,某个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便被解开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能够生出、养育出真理子这样的女人啊?”
答案是——没有那样的父母。
她,是个孤儿。
好啦好啦,让我们赶紧终结这恼人的思索吧。
说起来我这个懒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养成了勤快、主动、积极而自发的思维习惯的?
好像是在8月29日接到刘警官的那个电话后,又好像是在听到真理子最后的“录音”后,但也有可能是在认识了直白后——
但不管怎么说,我发生了变化。
我这个人在使用自己的大脑的方式上发生了变化。虽说这种话由本人说出来有些奇怪,但——我确确实实的变得勤于、敢于、甚至是善于启动自己的思维了。
哎呀,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集中注意力,迎接下个场景的切换——因为,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场景切换。
你们肯定见过女人刚洗完澡披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了吧。
但是——
你们肯定没有见过直白刚洗完澡披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吧。
我想表达的是。
如果把直白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想象成跟其他女人一样的话,那就真是太失礼了。
根本是两回事哦。
根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视觉感受哦。
如果说前者是视觉享受的话,那么后者就是视觉盛宴。
当然,直白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性感、多迷人并不是故事的重点,而且视奸再怎么用力都影响不了嘴巴正常开展工作:
“直白,快坐下,我有很多问题想要跟你沟通。”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吗?莫谈先生果然很性急嘛。这样直接了当倒也不是说不好,但不注重技巧的话女孩子可是会不乐意的哦。而且,你不趁现在赶紧去洗个澡吗?”
她捋着那头湿漉漉的短发,走到我正坐着的床的另一侧,笑盈盈的对我说道。
虽说我知道她说的那句话指的是沟通。所谓的技巧也只是沟通的技巧。但省略成这幅样子未免也太刻意了吧!
嗯?
她坐下的位置意外的离我挺远的啊。
这多少让我感到放心,却又有点失望。
不过,她这么做大概是担心靠我太近的话会把我烫伤吧——那个燃烧的女孩始终如此细心啊。
“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又赶了一天的路,老实说我现在是很想去洗个热水澡,但洗澡这种事情,并不急于一时吧?比起洗澡来,解开我心中的疑问才是......”
话还没说完——
“喔?莫谈先生,真的是这样吗?洗澡真的是不急于一时的事情吗?我是说,莫谈先生,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呀。”
便被她用这句暧昧不清的笑语打断。
看着披着浴巾的她微微扬起的、因洗热水澡而变得格外红润的俏脸,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对不起,直白,我错了,我这就去洗澡。”
只来得及勉强将话音吐完,我便在她咯咯咯的笑声中冲进了浴室。
嗯,洗澡可真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啊。
我是说,想要赶在浴室里的热气完全消散前、想要赶在直白的体香完全消逝前、想要赶在地上那些从她身上那滑嫩可口的肌肤上滑落而成的香甜积水完全流走前——在这个刚刚被直白使用过的浴室里洗澡,真的是一件无比急切的事情啊。
嗯,直白的体香。
可真够芳醇的。
嗯,直白的气息。
可真够香甜的。
慢着——
等等,我是这么个变态的人吗?
我是个因为想要闻女人体香才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的变态吗?
不,我怎么可能是这么个变态的人!
我刚才不过是想着——
“在直白换睡衣的时候躲进浴室里洗个澡罢了。”
这么个绅士的想法。
毕竟,如果穿着睡衣的话,谁还会披着浴巾出浴室呢?
直白肯定是因为太想洗澡了,所以才忘了拿睡衣进浴室的吧。
就是这么冠冕堂皇的原因哦。
莫谈,是个正直的普通人——还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实在是太好了。
但,说到浴室里的体香。
我不由的想起了真理子。
我与她同居了两年,却从未进过她的浴室——我们两人各自使用着属于自己的独立卫浴。
虽说在我面前,在我眼里,真理子是个大胆的女人。但,即使是对我,即使在我面前,她依然在某些地方维持着“安全距离”,她始终将靠近和相离维持在最理想的状态。
对于她的那份努力,一直以来我虽然懒得称赞,却其实发自内心的感激。
然后,感激却在某个时刻变成了遗憾和愧疚。
现在想来,别说是浴室里的体香了——
甚至,我亦不曾见过真理子穿浴巾的模样。
真理子穿着浴巾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会不会比直白更性感、更迷人呢?
因为没有见过、因为再也不可能见到,所以我无法给出绝对的答案。
但——
我以为,会比她更美吧。
比起现实来,我更喜欢那份遥远的虚无感。
比起在那外面随时能再看到人儿,真理子,再也无法出现在我眼前了。
......
“啊呀,你终于出来啦——变态先生呦。没想到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就真的立马冲进我刚使用过的浴室了啊。那么,洗的比我还久的变态先生,请你发表下感言吧——发表下沉浸在充满我的味道和气息的浴室里洗澡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吧。”
我刚走出浴室,便被扣上了变态的称号。
我擦拭头发。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短袖睡衣——那与其说是睡衣,倒不如说是纯白色的短袖体恤吧。
既然已经换好了睡衣,那便足够了。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我的温柔也就实现了。
被她笑骂上几句变态而已,用不着在意,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我本如此帅气的想着。
但不知为何,我总是会在她面前丧失不愿去辩解的那份“懒惰”:
“喂,直**,不管怎么说,我刚才之所以会立刻冲进浴室里的原因,你也应该知道吧?虽说也没想要让你亲口说出谢谢,可因此就给我冠上‘变态’的头衔可就太狗咬吕洞宾了啊。说起来,你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与我这个大男人共处一室还说出那样的话,未免也太没有自觉了吧——我要是你的话,说不定会裹上羽绒服哦。”
“嘻嘻嘻,羽绒服?这种季节穿羽绒服会热死的呀——而且,就因为是跟莫谈先生你共处一室,我才会觉得不需要那份自觉哦——我相信就算我脱成一丝不挂,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突然有种被人轻视了的感觉,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嗯......虽然可能只是我想多了,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因为,我知道莫谈先生跟我一样,憧憬的是柏拉图式恋爱——莫谈先生与真理子小姐同居了两年都没有对她做过野生动物们最常做的事情吧。”
呀......将**说成“野生动物们最常做的事情”......看来她真的是个憧憬柏拉图式恋爱的人啊。
但,我可不是那回事啊——
“虽说我的确即使是在跟真理子那样的美女同居时仍然洁身自好,但凭这点就推断出我憧憬柏拉图式恋爱可就太缺失逻辑性了啊。”
“噢?”
她的表情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不,不仅是越来越看不懂,而且是越来越不敢看了。
我强作淡定的继续说道:
“直白啊,你那个推理结论的逻辑前提是——我与真理子谈着柏拉图式的恋爱,或者说我想与真理子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再或者说我想谈一场不管跟谁都可以的柏拉图式恋爱,所以才在两年的同居期内洁身自好吧?但这不对哦。我没有与真理子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我也没有想过与真理子柏拉图式的恋爱,我更没想过跟其他人柏拉图式的恋爱,之所以洁身自好是因为——我不爱真理子,我也不想跟真理子做那样的事情而已。”
“噢噢?真的是这样吗?不爱真理子啊......这是你的真心话吗?你敢发誓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直白,发誓这种事情不过是哄小孩开心的把戏而已,到了我这个年纪的男人从不发誓。所以,我在不发誓的前提下,保证我说的是真的。我,不爱真理子,而且,她还是我的饲主、领导、上级,我怎么可能在她不肯我不愿的情况下跟她发生关系呢。所以说,在你面前的是个对柏拉图式恋爱完全没有兴趣的健全男人——你很有保持一份自觉的必要啊。”
“怎么说呢,且不论你这句话的真假,不,应该说就算是假的——但能从你嘴里听到‘不爱真理子’就已经很让我高兴和满足了呢。而且这更让我坚信你是个秉持柏拉图式恋爱信仰的男人了!——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高兴和满足?
而且还更坚信了?
为什么?
还有——
“我忘了什么......哦,是了。对不起直白,我刚才有点忘乎所以了,我竟然会对公安部连续三届散打冠军说出‘必须要保持一份自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请您大人有大量,忘了我的妄言,并随心随遇的按照你想要的方式使用自己的肉体吧。”
“嘻嘻嘻,当然你说的也是一个方面啦,但这不是我问你的问题哦——我说的‘你忘了什么’,其实是指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憧憬柏拉图恋爱的人呢?”
嗯,说的没错,她刚才的确是说了“因为,我知道莫谈先生跟我一样,憧憬的是柏拉图式恋爱”这句话呢。
但这又啥要紧的?
虽说不是一点都不关心,但这不是现在的重点吧?
比起继续聊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赶紧进入由我来提问的环节才是推动剧情进展的最好手段。
我想想,我之前早就酝酿好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啊,对了,是——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国际刑警,却偏偏是直**你前来支持我呢?就我对老刘的了解,他其实之前可能并不认识你吧。”
这么个问题。
嗯,让我开始发问吧。
“我之所以会自告奋勇、毛遂自荐,哦不,坦白的说是拼命挤掉了其他人的名额才终于可以来到莫谈先生你的身边,说到底,就是因为——我也是个憧憬柏拉图式恋爱的人呢。”
——她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啊?
好像在我开口之前,剧情就这么被推动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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