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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视角 御八锁

零的视角 御八锁

小指的指甲长长了,自己如此的对博士诉说。

隔着没有任何装饰的,透明的玻璃板向外俯视,发现天气已经入了春。

博士没有回应我,只不过是略微扫了一眼一直倦缩在墙壁一角的少年。

据实验室里面的人说,这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

口齿不清的自己对自己的兄长伸出了手。总是面前的少年看起来再怎么沉默寡言,不受大家的喜欢,那也是自己的哥哥。

大自己几岁的少年走了过来,手里握住指甲刀。然后,来到面前,单膝跪下,像是童话中的王子一般。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手,一手拿起指甲刀。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面前拂过。

这对于少女才说,可能就是所谓的初恋吧。

记忆再次中断。

我失去了知觉。

然后,

我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迷茫。

“梦?”

我从床上站起,略微舒展了一下筋骨。

啊,语言错误。当我看向面前的东西时,决定收回前言。

那并不是什么床铺,倘若真的要把她硬是称之为床的话,那么对于床来说似乎显得更加失礼了一些。

耳边响起了轰鸣声,似乎不是因为耳鸣,也不是因为有什么苍蝇。只不过是单纯的响着,震耳欲聋。

“轰————————”

深绿色的墙壁发出了响声,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前面的,那时驾驶座嘛?有一只手探了出来,朝我挥了挥。

正当我疑惑不解之际,面前的门打开了。

那是————

“天空?”

因为这震惊来得太为突如其来,我一时竟愣在了那里,说不出来话。

现如今朝着窗户向外看去的话,似乎可以看到云彩不断的向外飘过。

“这里是--”

直升机嘛?

有几个戴着面罩的人站了起来,朝我挥了下手,比划了一个什么手势。那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懂,总感觉,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东西。

然后,从空中一跃而下。

诶?我在心里发出了惊呼,然后赶忙跑到开启的墙壁附近看去。有几顶纯白色的降落伞在我的视角一角展开。

那是什么?

跳伞?

当我正想向前探出一点身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好像悬在了半空。

正确来说是被人提起。

我回过头去,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揪着我的衣服后领,朝我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说,零。不要一醒来就到处乱跑,这样的话洋服会弄得皱巴巴的不是嘛?”

洋服?

条件反射的,我向下看去。偏向暗系色调的哥特式洋服正老老实实的套在我的身上。

为什么我会穿着这种玩意?几乎是首先得,我的脑中出现了这种疑问。

“我说,你。”我对着对我的头发动手动脚的男人说道,他正在试图把我的头发绑成一边一个的那种马尾。

好像是叫做双马尾来着?

“这里是哪?不,在此之前应该先回答的是,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哥哥去哪了?实验室怎么了?博士他老人家还好吗?”

一连串的发问从我嘴中窜出,我本该不是这么啰嗦的性格的,不过没办法因为是应该说事出突然嘛?总而言之就是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对我来说冲击性太过于强烈了一点。

而男人则是不紧不慢的帮我把头发扎好,我一偏头,冷淡的看向她。

这种时候应该说是充满戒备嘛?

“冷静点,一突然间说出来这么一串问题我也没法回答啊。”将我的头发扎好之后,她轻轻地拍打了两下我的脑袋。就和父亲拍打女儿的头顶似的,让我十分不爽。

“总而言之,就先挑一个你目前最想知道的问我吧,只要我知道就会回答你。”

最终,她俯下身子,脸上带着与这年龄不相符的慈祥。就这么直视这我。

“嘛...你说的也对。那么回答我,你是谁?”

“是谁吗?”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发出了一阵轻柔的笑声“这是你第几次问这个问题来着?又是我第几次回答这个问题来着?”

但是,不知为何,总感觉他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伤感。

真是莫名其妙。

“我的名字是,御八锁剑春。你直接叫我剑春就好了,或者说,剑春哥也可以。”

说完,他戏谑一笑

“那么,该你自我介绍了,御八锁零”

“御八锁零?那是指我嘛?我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前有带这么恶心的前缀,那是什么?组织的名称?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姓氏?”

“组织的名称,是嘛?真是个好说法啊,但是我们这可不是这种祥和的地方。”她打断了我的发言,然后弯下腰,帮我把束腰扣好,在之后开始着手整理我的头饰。

从刚才就在怀疑,我的身上哪来的这么多花哨的东西?

在记忆里,在实验室里面的穿着从来都只有一件即使摩擦也不会产生声音的大号白上衣。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因为博士喜欢安静。

“好了。”最终,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如果现在有镜子的话真想让你让你看一看自己的可爱样呢。不过,现在好像还没有这个时间。”

我正想继续问些,或是说反驳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将两条东西从我背后抽出,显露在我的面前。

上面只有一个按钮。红红的,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

“这个呢,是降落伞的按钮。等到待会我给你比这个手势的时候呢,你就按下去。”然后他,做出了一个刚才看到过的手势。

“哈?”

“然后呢,就是这个。”紧接着,他把一个黑色的物件塞进我的手里。“这个呢,是点22口径的手枪.待会下去的时候见到除了我之外的人呢,就赶紧跑,不然的话就把扳机按下去,嘛,不过这种小枪除非贴着内脏打不然打不死人的吧。”

“喂!我说!”我向后退了一步,挣脱了他的束缚。手里的np22依然被我紧紧的攥在手中。“你突然之间在自顾自的说些什么华?为什么我非要做使用手枪的事情不可?”

面对我的疑问,他只是幽幽的对着我笑。

“即使说出反感的话,也不肯松开握着枪的手嘛?”他站起身子,整理了下自己身后的背包“安心吧,等到你想扣下扳机的时候,估计你已经不需要她了吧。”

接下来,时间变得缓慢了起来。

不,正确来说,是因为我截下来的处境太过于危险,导致我的肾上腺激素过度分泌从而导致我的时间感官与别人不同了起来。

怎么说呢?那时宛如动画被切入到flash软件里面,一帧一帧的播放着。

“祝你好运。”来不及看到他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我便被推了下去。

没错,从直升机上面,推了下去。

与我一同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还有刚才那个自称为御八锁剑春的男人。

这是多少米的高空来着?10米?二十米?还是说几百乃至几千米?

我不知道,正如同我不知道我现在处于何种处境一般?

男人始终把头面向我,露出了那令人作呕的笑容。

时间开始流逝,但是又过了多长时间呢?

总觉得,我连时间的估算都没法做出了,因为我现在的时感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破坏的七零八落。

试过了多长时间?5秒?10秒?30秒?还是说是0.5秒?我不知道,但是那个男人他却,对我做出了一个手势。

距离有点远,我看不太清。不过等我看清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离地面没有多少距离。

啊,对了!降落伞!

应该说是得益于我冷静的天性嘛?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没有手忙脚乱的我真是让人倾佩,连我都情不自禁的迷恋起自己来。

这些话待会再说。

待我把降落伞打开的时候,我感到身子一阵轻。就如同从蒲公英上被吹落的种子一般,悠然的飘落在地面上。

然后落在了地面上。

尽管有了降落伞的减缓,但是我还是感到了一阵冲击。

我的上方完全被纯白色的降落伞所盖住,待我把那碍事的东西拿下去之后。却发现御八锁剑春正朝我冲了过来。

也正是这时,我才发现我身处的景色有多么的不同。

一言蔽之,这里根本不是什么陆地。

这里是,

朝我冲来的剑春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一把将我抱起,然后跑到这片陆地的边缘之处跃下。

屋顶。

虽然不知道这是几楼,但是只要我一往下看就会感到头昏眼花的程度。

在降落到大概两层的距离时,他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腾出来,紧紧地抓住某一楼层的窗沿上。

然后,及其顺其自然的,自然到让人不禁想要吐槽他到底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情的熟练度。就这么翻了过去。

然后,把我扔在地上。

“没受伤吧?”

然后,以戏谑的与其朝我说道

“没受伤吧?”

“还说什么没受伤!你以为我!”

正想指责他什么的时候,我却一愣。

我并没有受伤,无论是从不知多少米的高空降落,还是被人当做货物一般拦腰抱起丢在地面上。

连一点擦伤都没有。

双手上的白色手套,洋装也特地挑选了那种比较厚重的,不露背的款式。还有过膝袜也是。

这些东西,可以说是在不经意间保护了我吧。

我看向剑春,男人依旧眯着眼睛,对我露出不知是戏谑还是慈祥的笑容。

这些难不成是他做的嘛?此时,我的心中竟有一丝疑惑。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应该好好感谢他。

不,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和先前的事情扯平了?不,他应该还亏欠这我什么才对。

虽然这种事情并不能用简单的加减法来计算,但是倘若不这样的话我可能就白白的流失了一个大好人情债。

综上所述,面前的这名火大的男人依旧亏欠着我。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向前迈出一步。

然后我楞了一下。

之后我几乎是疯狂的向前走去,揪住男人燕尾服前的领结。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

你这家伙,把少女的品味当成什么了?

无法容忍,真是无法容忍,现在我甚至想拿出手中的枪给这男人来一枪。不过最终还是理性制止了我。

要说之所以我会如此火大的原因,那想必就是我的袜子了吧。

两条袜子,好像是羊毛制的过膝袜。

蓝白,与红白。

分别穿戴在我的左腿与右腿上。

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原谅之事。毕竟倘若有人说暗系色调的哥特洋服和这种色彩鲜艳的袜子搭配的话,那么只能说明她的眼睛有毛病吧。

没错,我,零。孤傲冷静的十六岁。现在就是如此火大的地步。

“嘛,总而言之你先消消气,有问题的话事情结束在讲。”

他不停的摆着双手,试图劝阻我。安心吧,我也没想着要伤害你。

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罢了。

“我重复一遍,你这家伙真的是差劲至极。简直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我认真的盯着他,如此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总而言之你先放开售,我觉得有人来了。”

这种很明显的依靠第六感的,像是在逃避似的发言显然不能让我听从,不过不知为何,我竟乖乖的放下手,然后躲在了男人的身后。

这并非我对男人抱有了相信之意,如果想让我对这男人抱有着什么正面感情的话,除非世界会在两秒钟毁灭,不然的话那根本就是奇迹之上的几率。

不知如何解释,就像是动物的本能一般,就算男人不这么说我也会这么做。

我躲在了男人的身后,而剑春她则是躲在了一块墙壁的后面,露出半个眼睛,向门的方向窥视着。

话说回来,我说怎么一股水泥味,这栋建筑看样子是刚建成不久的样子,还没有进行装修连基本的门窗都没有。故此,剑春他所窥视的只不过是有着门的轮廓的水泥罢了。

突然,他向后一缩头,连带着我一起挤压在墙上。虽然想要抱怨什么,不过紧跟而来的声响却我无法发出声音。

有什么东西爆炸的响声,以及快速擦过空气的爆鸣声。

一个小孔,留在了离我不远的,大概两三米远的地面上,很显然,刚才倘若剑春不把头缩回去的话,他就要横尸于此了吧。

真是让人赞叹的反应能力。

不,现在不是感叹这种东西的时候。

“为什么会有枪声?”我压低声音向他问道,不过很显然,在这种练呼吸声都可以清楚地听清的情况下,压低声音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他微笑着,朝我看过来,然后指了指我的侧腰。我遵循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把黑色的,小巧的阳伞正别在我的侧腰上。

阳伞?阳伞怎么了嘛?

我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对我做出了一个无言的动作,然后静悄悄的拉开燕尾服的衣襟,从口袋里面悄悄地拿出了一把金属物件。

少说也得将近一米长的双刃刀,而且刀刃还直直的。

我说,你把这种东西放在那种地方就不怕伤到自己嘛?

我说,你把这种东西放在那种地方你那是四次元口袋?

我说,你把这种东西放在那种地方就不怕伤到我嘛?

我刚才可是被你拦腰抱着的诶!我说怎么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不怎么舒服!

吐槽与抱怨一股脑的从我的心里倾泻而出。但是还未到达嘴边的时候便被剑春他当做物品似的拿起来,然后朝一旁丢了过去。

我愣在了那里,紧接着一阵枪声响起,他跳了过来,把我抱住,然后拿着双刃刀向门口的方向冲去。

一名穿着西服带着高礼帽的男人拿着手枪对准了我们,见到逐渐接近的剑春,他也抽出腕上的匕首,开始与剑春肉搏。

与此同时还有剑纯的那一句,十分不成体统的大吼,毫无优雅可言。

“跑!”

更可气的是我竟然照做了,从他们身旁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气喘呼呼的在走廊上跑动着,大概是因为不善运动的缘故吧,连一层走廊都没有跑完。但是我也用手撑住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啊。”最终,我停止了奔跑,转而按住不停跳动的心口,向四周望去。

无数的房间整齐的排在我的两侧,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看样子是没别的什么人了,不过敌对的人员就只有那么一个嘛?”

稍微自言自语的同时,我从腰间抽出了阳伞。

然后,打开。把她扛在肩膀上,慢悠悠的走着。

“要干掉吗?”

不,这个选项很明显的pass。毕竟兄长不在身边的这段期间,自己还是不要动用武力为妙。

“那么,只剩下逃跑了嘛?”

再者,不知为何,我已经记不起兄长的容貌了。

博士,实验室,实验室的众人。

不知为何,我都记不起来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啊咧?

从头部传来了一阵痛楚,我摇了摇脑袋,试图向前走动。可是没想到,连步行都变得如此困难。

视野逐渐被泪水所填满,开始模糊了起来。我抬起无力的四肢,试图擦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双腿一软,便摔倒在地。

我,这是怎么了?

很显然,这并非短时间内可以得出的答案。

总而言之,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吧。

话说回来,那家伙呢?

剑春似乎还没有解决掉那个男人。

我爬到了不知道那个房间,然后使出自己的全身力气,靠在了角落里休息。

天气逐渐变暗,好像开始小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水从空中落下,不一会,便演化成震耳欲聋的暴雨。

看来一时半会似乎是停不下来了呢。

不过,我现在似乎无暇去顾及这些东西。

好痛————

好痛————

好痛————

如同有一只手在我的脑浆中搅拌着一般,翻来覆去的剧痛几乎使我当场休克。我捂住头部,卷缩的身体摔倒在地上。

好痛————

好痛————

好痛————

话说回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呢?难不成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事情不可呢?头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谁来帮我停下来快点求你了无论要我怎样都都好要怎么样随你只要帮我停下这痛楚快点快点快点话说嗓子好渴想喝红茶和什么牌子的好呢现在不是像这种事情的时候有谁有谁来给我一枪快点让我死吧我好想死对了枪

好痛————

好痛————

好痛————

如同难产的孕妇一般,我止不住的呻吟着。虽然并没有怀过孕生过产,但我可以保证,这要比所谓的难缠痛一万倍。

好痛————

好痛————

好痛————

枪枪对了枪自己不是有枪嘛哎呀虽说那家伙让人讨厌但是还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吗虽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了好啦现在有枪啦可以解脱啦高兴点零感谢这幅落魄样子没被一哥看到吧话说回来一哥是谁自己的确有一个兄长没错但是算了不去管她啦握紧枪的把手对扳机在这里把她对准一点离近一点如果没死掉的话就会更难受了单元那种事情不会发生。

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紧不慢的。现在我的听力似乎很好?

是剑春嘛?好像不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应该会出声叫我才对。话说,自己为什么会对剑春的事情这么有把握呢?

那么,就是剑春**掉了喽?这么一来,你是来把我也杀掉的嘛?

算了,杀掉就杀掉吧,我这辈子已经够幸福了。有兄长陪着我长大,虽然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是谁,只记得自己有一个哥哥但是这些都无所谓,有这份幸福感就行了。

——脚步声愈来愈近——

那么赶紧扣下扳机吧就要解脱了不是吗虽然不清楚自己被卷入了什么事件中但是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死了啊你不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嘛那么就赶紧吧扳机扣下那样的话子弹就会出来自己就不用受到这份痛苦了不是嘛好啦赶紧按下你这份幸福的人生如果添上这种感觉得话就要变的不幸福了那么快点这也是为了你的人生赶紧把班级扣下这样我就解脱了

——脚步声,停止了。似乎有什么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握紧了这把小巧的手枪,对准了自己。

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啊为什么我非得遭受这种罪孽不可蜂蜜茶对啦自己还想去喝一次蜂蜜茶在办公室出门拐角就有卖超好喝话说回来办公室是什么自己有待在那里吗就算没有也无所谓了总之我不想死这该死的头痛赶紧停止手枪也快点放下自己不是不想死嘛待会去央求一下面前的人如何自己这么可爱去拼尽全力的求饶的话想必应该会放过自己的吧。

有什么声音响起了。男人掏出了枪,对准了自己。

我手中的枪,亦没有放下。

两把可以威胁自己器具,就这么对准了自己。

我哀嚎着,可是从嘴里挤出的却并非求饶的语句

“哥哥....”

然后,一瞬之后,眨眼间,刹那间。总而言之,如果这段可以说是死前文的东西被描写在小说中的话就是一种这么个感觉。

我得嘴角向上扬起,画出了一道可以说是诡异的程度。

然后,头先开始。

我砸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也闭上了眼睛。

END

结束

终结

结局

可以这么理解。

我的人生迎来了结局。这样?

面前的男人嘴角上一抹轻笑,然后把手枪收起。

我,死了。

但是也可以说没死。

因为谁的扳机都没有扣下。

脑休克,事后的检查似乎是因为过量的疼痛而使我昏了过去。据医生所说,那种疼痛就像是一辆50吨的卡车从我的脑袋上碾过去。

而追逐我的家伙似乎也无心杀我,医生是这么告诉我的。

关于剑春,现在似乎不是提他的时候。毕竟那个让人火大的男人我根本就不愿去想,去思考。

当我得知的时候,大概是一天后吧,我被送往医院的时候。

但是,你以为接下来的剧情是我与男人的追逐戏嘛?

不,不可能的。

在本小姐面前,永远只有以本小姐为主角的,而且还是所有戏码中最引人瞩目那个独角戏。

我是活着没错,也同样前往了医院没错。

但是,我没说现在的时间轴是一天之后。

同样的,我也没说过本小姐会输。

无外乎只是文字游戏罢了。

醒来后五分中时的我确实是昏过去了。但是五分中后的我才敢刚醒过来。

欺负一个小库巴就得意忘形了吗?真正的boss还在后头呢。

喂喂!那边得意的家伙!现在可是本小姐的时间。

首先,是站起来。

摇摇晃晃的,但是的确站起来了。

然后,拿起落在一旁的阳伞,不知为何刚好落在了我的旁边,手柄还刚好是朝向我的位置。

全部,都想起来了哦。

关于自己是何人何物,还有自己是从事着什么行业的。仇人有哪些,想要知道的东西又有哪些,想要找到的人又是谁,我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而出。

稍微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该死,又被舒成了这种螺旋发型。但是我还是挺喜欢的所以就原谅八尺吧

然后,可以说是为了引起那家伙的注意,我把阳伞收好,然后鼓足气势,高高举起。

随后,凶猛的敲击起墙壁。

发出的可谓是绝对称不上优雅的噪音。

“喂喂喂那边的杀人鬼!竟然把本小姐的性命错留下来什么的,你小子是在小瞧我嘛?“

那男人似乎吃了一惊,回过头来,愣愣的看着我。

我停止敲击,阳伞没有崩坏,但是水泥却凹陷了下去。

过了少许时候,他才张开嘴,对我说道

“什么啊,你还有意识啊。”

声音听起来来有些熟悉,但是绝对称不上熟人的言语。称其量最多最多就是在大街上不知道哪个小贩的吆喝声。

“啊,让你失望了。”我把阳伞放下,靠在墙上,挑衅似的看着他“不过既然你来了,那也就是说剑春那家伙**掉了?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对啊,如你所说。”他再次抽出了刀刃,不过那把凶器对我来说却再熟悉不过。

御八锁剑春的装饰性刀刃,在办公室后面居民区的第四十字路口拐角里的菜刀店里所打造的,价值大概和一只二流口红差不多的刀具。

男人弹了弹刀身,挑衅似的看着我。

“那家伙似乎连消遣都做不到呢。”

“是嘛?”我摇摇晃晃的举起阳伞,将伞尖对准男人“虽然我实在是不愿意,但是还是报上名号来比较好。”

我张开嘴,说出了那个有些陌生的,说实话怎样都好的台词。

“国防部直属机关编号第334公安厅俗称对杀人鬼专属部队—御八锁,其中的第零锁,御八锁零。”

“请多指教了,杀人鬼。”

“啊呀呀,我们这种怪胎现在数量已经多到要让政府专门成立部门嘛?真是受宠若惊。”男人与我一般,可能是挑衅吧,总之就是摇摇晃晃的举起双刃刀,指向了我。

不,说实话,团体啊组织了团队啊这种需要很多人聚成一团所诞生的产物,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怎样都好。

我之所以会加入这么个诡异的地方,实际上是出于某种目的。

某种只属于我自己的,目的。

哎呀呀,总感觉现在自己的脾气有些火爆呢。

是因为起床气嘛?

或许吧。

他张开了嘴,我亦开口说道。

无需多言,也不具备任何默契。我与面前的这名杀人鬼,无非只是说出了此时想要达成的某种目的,换言之就是短暂的,但在现在就可以实现的愿望罢了。

他的瞳中映照着我的脸色,我的视角亦覆盖他的面容。

虽然长相不同,但却十分相似的。

同类的笑容?可以这么理解。

但是有一点却早已明了。

那是十分病态的,疯狂的,将所有的一切的都弃之不顾的,只为实现眼前的愿望的狂人一般的,

疯狂的笑容。

““那么,开始厮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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