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沙沙沙。”风声吹过幽深的树林间,树叶间相互摩擦发出动听的声音。正是因为现在这仿佛时间停止般的宁静,我才能享受这样的自然音乐。
说起来,这里湛蓝的天空真是好看……
“哈啊~哈啊~哈啊。”
果然这不是梦啊。
我有点绝望地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并闭上了眼睛,但又忍不住望着正像一只小狗似的朝我爬过来的少女,怎么说呢——好复杂的感情。
“呼,你跑不了的,还是乖乖认命吧。”甘甜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可我却是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太可怕了。无论是刚刚的她,或是现在不知道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的她。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可我的结局好像都只剩下悲剧了啊。
“啊啊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
这些都是——
发生在我穿越到这里之后,与这名素不相识的少女相遇并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包括传送到这里的原因是什么,那时候才想也没什么用了吧……
“于顶点坠落自大地吧,烧毁闯入禁地之莽夫,此为我献上你的见面礼!”
话音未落,在少女摇晃的手杖上迸发出让我倍感灼热、还睁不开眼睛的强烈光芒。
我也就只有直视太阳或灯泡贴脸时才目睹过这种光芒了,热气贴紧了我的脸。
逐渐的,那个光芒化为了一个整体,开始往上面飘,接着悬停在那里。
“什么、情况……”
我谨慎地抬起头来,将手臂放了下来——在那距离我几十米的空中有一块体积超出我想象的巨石从大气层挣脱开来,往我这边冲了过来,还逐渐地化为一团火焰。
“这、这是什么啦!”我不由得大吼出来,这已经不能用意料之外那么简单的词来形容了。“难不成,难不成你是特别厉害的人吗!”
“哼。现在才知道就太晚了。”她自豪地挺起胸膛,并且冷眼地盯着我。
糟糕,轻敌了。尽管少女的年龄看上去比我小几岁,可却能使用那么强的人攻击,这个世界难不成小孩都那么强——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我现在确切明白了。
不过这地方可不是我原本身处的地方,会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只是察觉地太迟了。
“完了,要,要过来了!”
分明就是冲我来的攻击,称得算是陨石大小的东西,我要怎么躲开或者拦下来啊,除了用肉体去直接碰撞别无他法。
仔细想想,那是送死吧。
跑是不可能的……就凭那走出几步的距离还是会被压得粉身碎骨的或者被烧成灰。
“放弃吧。或者,拿出真正的实力,略。”她调皮地向我喊道,在那种情况下还笑着对我。与可爱的长相完全不符的性格我不禁浑身颤抖。一头苍银色的头发,额头刘海上方带着如同小型王冠的白色发饰,一对诱人的无色素眼瞳,无血色的皮肤,娇小的身体穿着露肩露肚子暴露度较高带有骷髅标志的衣服,短裤下是细嫩的大腿,齐肩的头发散开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高温被蒸发掉了,发出稀疏的汽化声音,我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
“我都说了啊,我没什么力量啊!”跟她的实力比起来,我的实力应该在这个世界上连力量的定义都满足不了。“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很奇怪的事情,如果我天生很强壮或者散发一种气魄还好说,可这名好战的少女,一口咬定身体贫弱的我某处蕴含了强大的力量。
怕不是某种星探。
我因此破烂的衣服被吹得往后飘,还有的是头发,我整个人为了减少正面的痛苦,只能将手臂横在眼前来挡着,压低着自己的身体。
很快,就撑不住了!何况,现在还不是重点啊。
“要落下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在这种情况下我倍感无力,可自己现在本来就是处于一种十分奇怪的状态——准确来说应该是死过一次了,所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慌张。
入骨般的灼烧感实在是太难受了,我无力地蹲了下来……
“唔,诶,我、我没事?怎发生什么、了。”
燃烧的巨石在快靠近会让我有生命危险的范围时停住了。我就保持这样,望着少女,她的表情还是依旧地那么冷酷,但却阴笑了起来。
没错,不怀好意地笑着。
“哼……你的表现似乎是真的呢,既然如此。”少女将手杖往上一挑。
然后头顶的火球又往上移动了一段距离,最后停住。即便现在还算可以呼吸地过来,没有那么难受。但还是能感到强烈的压迫感,如同我的生命在她手上被掌握了。
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既然这东西是她释放出来的,那她也不可能没有控制权吧。只是——
“为、为什么?”我站了起来,呆呆地注视着她。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概不知的我,也知道她刚刚有绝对的机会伤害我,然而她并没有那么做。“哈、哈,难道说是可怜我?”
“不,我只是想起母亲经常和我说的,尽量要用除了战斗以外,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喔。看来还是可以交流一下的,那就好办了。
“所以,我给你两个路选择。”她伸出左手,竖起了两个手指。“一,当我的**隶。”
“等等!我怀疑我可能听错了,不好意思能重复一遍吗?”
“真是麻烦的人——再这样拖延下去,弄得我没有耐心,你就完了。”
这个我也知道啊。从刚刚开始那颗火球就在我头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吓得我直冒冷汗。可刚刚那个条件绝对是我听错……
“那我复述一次。一,做我的**隶……”
“我选择二。”
本能是那么告诉我的。不管世界之间的文化观念有多不一样。“**隶”这个词意思大概都差不多吧!先不说为什么会有这个词汇,最主要是我没想到会在小孩子的嘴里听到啊。
我宁愿相信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也不信幼女会讲黄段子。
“二?原来如此……你有未来感知能力吧。”啥?未来感知什么?“嗯嗯,看在你那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允许了。”
我大脑飞速运转着。未来感知这个词,也就是说像是能够预言的意思吧……
“唔,不是!我可不懂什么预言,只是——本能,对,本能觉得第二个选项会好一点,所以我才选的。”
“哈?嘛,算了。今天也是我的首胜,就大发慈悲地许可你的要求了。你运气意外地好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以及了解那所谓的第二个选项……
“源力:火——构造变换,物质回归原初。”
“哈?”
少女将手杖横在身前,接着举过头顶,神奇的一幕发生——我们头上的那块巨大火焰先是变得停止燃烧,仅仅发出光芒,下一秒又炸开似的不断化作微小发光的粒状物,随即消失在空中。
太好了,看来是交谈妥当了。可是那第二个条件……
“源力:土——构造变换。”
“什么,又、又怎么了。”
少女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手杖上这次散发的是棕色的光芒,而在那之前是赤色。
脚边传来了震动,我一不小心腿软了就这样顺势一屁股倒在了突然凹陷下去的地上。
“源力:木——原初物质诞生,构造改变。”
这次,在我面前闪烁的是绿色的光芒。
而就在我躺下去的凹洞中,四周的土里突然冲出了数条藤蔓状物体——啊不,事实上就是藤蔓,又粗又壮,紧紧地把我身体捆到了一起,双手、颈部、腰部、腿部、都被藤蔓往下拉,这个人无法动弹。
“这个!”
本来就体力就不多的我用尽全力挣扎,还是无济于事,反倒觉得越来越紧了。
“怎么?有什么意见么。”
我抬头,正好眼神撞上正面走过来的少女。她的眼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润起来,白哲脸蛋多了层红润。
“还是说,希望别的什么玩法?”妖媚的勾起嘴角,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猎物一般。“我还小,所以别太期待哦。”
“这……咳”
“好像还没和你说吧,那个第二个选项。”
她用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那本来只能大致遮住主要部位的衣服,再一次见到女性**的我,也忍不住被这种稚嫩的身体给吸引住了。
(不对!我都在想些什么啊。总感觉脑袋在发热,心跳也很快。)
“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成为我的,交尾对象罢了。”
“你这——”我一瞬间又想爆粗的冲动,不过想想没什么理由啊。没认真听她说完就答应的是我,而且“交尾”,是指那个交尾吧!
只有成人之后,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的那个……
“比起死去是个不错的提议吧。”
“虽然如此……”
可是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这个世界的人们贞操观该不会都这样,或者只是这孩子的父母教育问题,比如在她面前尽情做、那样的事之类的。
(不对,现在该冷静一下的是我。)
“说、说回来,这两个选项根本就没有区别吧。”
“区别肯定是有的。选**隶的话,你现在的下场要惨很多,选交尾对象尽管不能放开你,可你至少可以被动地享受哦。”
少女的衣服滑落到脚下,我立马平躺着,闭起眼睛。果然这种事情刺激过头了。
“那,开始吧。”
“啊不,等等……”
还没等我理解完当下的情况,她走到我的大腿那里,然后顺势坐了下来,时不时还扭动自己的身体——
“唔,那个、不……”
“啊!”
“怎、怎么了?”
她在尝试慢慢脱下我的裤子,冰冷的指尖在我腹部游走时,突然能感到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而因为这方面的刺激,我这边可是……
“你!你做了什么,唔——”
“不,我什么都没做,而且我手脚不是都被绑住了,动都动不了。”
“可、可是这个感觉,有点不像、怎么,会那么、激烈,哈啊。”
喘气声在我耳边萦绕,她就这样站了起来。我连忙将头侧了过去,这时候钥匙在目睹她,我下面怕是受不了……
“这、这就是,妈妈说的、**吗?”
发、**?总感觉听到了十分了不得的词语啊,另外,我现在对于这个情况也是一脸懵的,该不会我的裤子上沾了**,然后她碰到了。因为我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做。
倒不如说,实在太难接受这个事实而什么都没办法做。这个世界真的太危险了,另一方面来说。
“嘛,或许哈啊,这种感觉、还不错呢。哈啊。”
我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她就像只**的动物一样,往我身上慢慢地爬了过来……
————
——
这就是,这个事情的来由了。
“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我再次往四肢发力——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那些藤蔓就像绳索一样紧紧地抓住了我。“喂,你清醒一点啊!”
“哈啊,哈啊……”
完了完了完了,这家伙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了,就这样慢慢地从大腿那里,缠过来了。
“呜呜,我的身体就这么,要被人侵犯了啊!”
我拼命地将头往上仰,她则是不停地把头蹭着我的胸口——
“等等,那里、那里不能、舔舔、啊。”
脖子那里传来刺激的触感,湿湿地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胸口也传来了娇小的压迫,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啊,还能感觉到双方的心跳……
“来、来,把头……”
这家伙——用手缠住我的头,还整个人边往我上半身移动,边刺激着我的神经。
“唔唔,哈啊,唔。”
我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因为实在是太刺激了以至于,大脑一片空白……
接着,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我,刚刚还是灰色的眼瞳不知怎么变成了带有爱心的桃红色。
我觉得自己是看到了幻觉,她的喘息不断地刺激我的皮肤,能感觉我连毛孔都放大了,还有那沉香木般体香也一直在骚动着我的嗅觉,我仿佛置身在一片花海里面搅动着自己的身体……
意识地逐渐迷茫起来。眼前她容貌也渐渐模糊起来。
“唔——”
她闭起了眼睛,将头微微倾斜,鼓起嘴唇……朝我这边慢慢压了过来……
就这样慢慢地……
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彻底失去了意识——
——
……
————
——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事情发生的有点太突然了,我根本没能了解,为什么会发生……
而且,偏偏是……
今天,可以说是我最值得庆祝,最值得去喜悦的日子啊。
这可能是叫做命运之类的东西,从一开始就决定的,不能逃走,不能选择。
“呃啊,咳啊啊啊啊啊——”
大脑一片混乱,思绪混杂在一起,我回忆起自己那些想要去做的事情,没有成功的事情,并且开始后悔来尝试这种自己并不擅长的事情了。本打算想把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擅长的“攀爬”给克服的,居然给自己的生命划上了句号什么的——我可不想承认啊。
既然都要死了,克服这个困难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
如果这是有事先打算的话,比如一位身体状态本来就不好的老人,收到自己的临终通知,那也顶多吃惊然后慢慢安稳下来情绪。我不同啊,我今年才16岁,尽管天生体质比常人差,可我的锻炼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还不到虚弱地临终的程度。
“——安、别却。喂,安别却,可恶!”
“喂——别、别不说话啊,怎么了!喂!”
耳边传来的,无疑是今晚与我一起同行的朋友,为了互相照应来挑战攀爬这座在当地还算是比较危险的悬崖的伙伴。
真是讽刺啊。
“啊、好、好痛。”身体的疼痛感还没消失。
谁也不会想到,这次挑战成为了我生命的最后一程,保证安全的同伴成为了见证我去黄泉路的人。要是早知如此,我也就不来了。
我的脸不断被像是石子,沙土之类的东西擦过,还有杂草苔藓之类的糊在我脸上。他们发现我的死状是一定是很惨不忍睹的。人从悬崖行掉下去都会有一段滞空,可我现在却是一直在山上无法控制地滚着。柔弱的身体划过坚硬的山峰。
渐渐地,身体各处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流过。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内心咆哮着。“这样的……”
就这样结束,什么的。真是很不甘心,我也曾有过理想,和喜欢的人,可在死亡面前一切如尘埃般弱小。
“唔,啧,再见了,这个世界。”
理所当然地,我不久,就失去了意识。
在临终前,真是说出了不错的台词呢……有点中二就是了。
……
“啊!”我从地上猛然坐起,接着大口大口地渴望着空气。“哈啊哈啊,话说居然、梦到了。”
还真是一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梦啊,明明才“刚”发生不久,我还没能彻底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也正是如此,我现在可以确定了很多东西。比如: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这里会不会是其他的世界。
表面上截然不同,实际却相互矛盾当然问题,还让我思考了一段时间呢,真是头疼……
“对!对了。”我不经意地挠了挠后脑勺,突然回想起——
“哈啊,哈啊……”
那个少女!不,**的怪兽!
我硬是忍住疼痛和劳累打算从地上坐起来,四周张望着,除了对于我仍是陌生的自然环境外,完全找不到那位少女的踪迹,以及这一切都,不是梦的证据……
“所以说,果然——”
唔,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滚到我旁边了、呼,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尽管这世界本身就很可疑,但我也不认为会有再令我吃惊的东西了。
我小心翼翼、安静地去触碰那些“东西”……
“这、这是!”
我收回我的话,想不到真的会令我惊讶的东西出现了——那是一隔装有蔬果与面包,还有瓶装水的提包。看来,比起那些致命的危险,这些象征着幸福安稳的东西真是让我后怕。
“有人吗!”
我朝四周大喊,但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将那些食物抱起来闻了一下。
应该……安全了吧。我任由自己躺下在充溢着过去的自然气息的草地上。那是一股很清香的味道,是我过去所处的环境完全没有的事物与环境。
舒适地躺着,呼吸空气,望着头顶那片持续闪耀着的星空,看着天边暗下来的云彩,微风掠过脸庞。
或许这个世界要比我想象中要好。
刚刚还想试探一下食物是不是正常的,除了食物原有的气味就只闻到一种熟悉的沉香木味道。我凭这个也大致能够猜到——是那个不知名的少女留下来的吧。
我也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奇遇,以及自己居然有体验到的资格。
这就是上辈子的运气吧。还是以我死亡的代价换来的……
“哇——”有人突然在我旁边发出慌张的声音。“你、你醒了,啊。”
我连忙爬了起来,这样躺着望她会被她裙子下方所吸引视线,而且这个声音——我借着微弱的光芒看着声音的来源,她穿着一身纯白,没有一丝污垢的连衣裙,搭配着自己一头金黄的头发,同样如同冬天骄阳金色的眼瞳用迷离的眼神时不时望着我。
“……今天,天气真好呐,啊哈哈。”在这个世界,这是晚上该说的话题?我不是很懂诶。
“嗨。”姑且先打个招呼吧,话说她怎么显得比我还慌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是来找你的,还有——”
她的话音未落,在她后方远处的空中,两团不知道在哪里出现的物体碰撞到一起——发出的爆炸为天空迷上了一层烟雾,还有也波及到我们这边,周围的草和树因为气浪猛烈晃动着。
“又,又怎么了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脚下的土地在爆炸过后发生了强烈的晃动,我该庆幸自己是躺着。
这简直堪称地震的等级是什么情况啊?我感到大脑就像我摔下悬崖时一样的晃动。
“到底,是谁在停战、时期挑起纷争啊!”陌生——算是认识吧的少女,生气又无奈地抱着头蹲了下来,面对这一切她丝毫没有显得慌张,但却很头疼的样子。
“那个……”我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为前不久的事情道歉,那能不能、先带我离开着呢?”
她猛然抬头,似乎才刚刚想起我的存在,扭捏起来。
“嗯——”她两腿内收,身体倾斜。“我们、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对于你来说,真是太危险了。”
说完,她背上突然展开了像是鸟的羽翼一样的偏金色还发光翅膀,我也是以自己看过的奇幻剧认出来的,实际上我被吓了一跳。
“总感觉你更危险啊。”
我脑子开始回溯面前这少女对我的“见面礼”。
“哪、怎么可能,之前我做的事,比起现在这种——”远处再次响起一声爆炸,她却一点也没有慌张。“你看,比起、这样子惨死,还不如死在我手上更好吧。”
“你刚刚表明了想杀死我的想法吧!”
“那是修辞啦。不要在意。”她又缓缓地站了起来,闭着眼睛扇动翅膀。话说这算是修辞?跟我在学校学的完全不同啊。
“轰隆——”
地面的某段产生的几分米宽的裂隙。没有经历过地震的我都知道这种强度不一般,我站都站不起来。
“那快点吧,看样子撑不了多久”她二话不说跑到了我的旁边。“至少现在“救你”,是我的职责。”
“你、你,你,要干什么?”直接将我抱了起来,而且还是用的公主抱姿势。我身体贫弱可也不是这种少女能抱起来的。“我告诉你,这可是侵犯哦!”
我们两个就这样接触着,差点忘了脚底的地面已经开始开裂了。
“这是!我……的台词啦,这种感觉,是什么啊、可恶、的男人。”尽管身体看上去贫弱,皮肤白嫩的她能够不花丝毫之力就抱起我来,可是身体却开始微微颤抖。“管不了,那么多、多了!”
“什、么……”
她一瞪,身体顺着力量滞空了一会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便用力扇动其背部的翅膀,强烈的气流让我们瞬间远离了已经开始崩裂的地面。
好险。我想要是再慢几秒,我和少女都要掉下去了吧。而且——
这东西要是丢了,就真是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和那名少女了。我重新抓紧了放在我腹部上的提包。
……
在确保安全后,少女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开始进行着低空飞行。
“……那个,是不是我太重了?”
因为少女说飞行中尽量不要和她说话,我也就一直沉默,可我终于忍不住了。毕竟这袋子装的食物够我们两个人吃了。
“啊,不不不、会、不会,这种重量、就像是、抓牲畜飞行一样。”
“你……把我当牲畜?”
“不不不不不不,怎么、会呢,这是修辞,是、修辞。”
我体重和这的牲畜差不多——这个世界的人养的都别是猛兽吧……
说回来想不到我也有这样需要依靠她人的情况啊。还是这样身体比我还娇小的少女。
“唉,这下子、又得麻烦、伊思达了。”少女望着我们下方如同灾难片般遭受着创伤而震动的大地。几道裂缝在纵横交错地穿梭着,最后汇聚到一起形成了内部发出光芒而又深的断谷。
丛林的树木也倾斜,杂乱地倒在一起,一片乱糟糟的景象。真是够壮观的,从另一方面来讲。只是因为夜晚,看得不是很清楚。
如果在我那边,也只有龙卷风能造成这种程度的损坏了。
“那是,管理这个地区的负责人吧。伊思达。”脑海里闪过一丝的记忆,我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嗯——你,你还真是、挺清楚呢,异、异世界的、男人。”
“为什么要特地称呼为“男人”啊,还有我也是有名字的。”
“安,别却。真是奇怪的名字。”她强忍难受的神情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哼,世界不同,文化就不同。你认为奇怪,在我那边……”的确在我那边,这名字的确也很奇怪。朋友、家人们通常都是叫我小安的。反驳不了。
“像是“伊思达”这样的名字才奇怪吧。”
“小心、我告诉、她本人哦……你觉得奇怪,这是因为,在你的、国家里面、是没有姓伊的。”
“这你居然都知道啊。”
“吃惊、吧,我对你、那边的文化、略有、所知。”
“……”我现在感到诧异的不是这里到底是不是异世界了,因为答案很确定,只要这不是我的幻觉和梦。
而是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存在?与我那边到底有什么关系……有点被身为探险家的爸爸所影响了,自然对神秘的事物感到兴趣。
还有,我一直在意为什么耳边吹来的风比正面的要温暖湿润……
“果、果然很重吧。”
“没有、没有啦。”
“那你能别在我耳边喘气了嘛……”
如果有面镜子,肯定可以看见我耳朵很红。从飞上来开始,少女抱我就越来越紧,喘气的频率还越来越快——
“这、这是,别的原因。”
“唔,既,既然你难受那就找个地方停下来先吧,看样子我们已经离开危险的区域了。”
就在刚刚,我脑海中闪过了一种十分可怕的可能性……
“不、不用在意我的,这是、我的职责。”
“可我很难受啊。”说实话我现在已经被她身上的气味给弄得有些头晕了。更别说这长时间飞行带来窒息感。
时不时还有点小石子什么的砸在我脸上啊喂。
“……那!那就,找个地方——”她在我们正下方看了一会儿“就、那、那里了吧。”
她指着的是悬崖上的一个洞穴。看样子是自然形成或者废弃很久的,因为周围的草本植物甚至覆盖住了**,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
“嗯……哇啊啊啊啊啊!”
当确定方位后,少女的翅膀变成俯冲样子,收了起来——以飞机坠落的速度,朝着洞穴迫降。我身体倒是被压力扯得十足难受。
“那个,是不是——”
不行,这种压力下我根本说不出话,更别说,声音会不会传进她的耳朵里了。可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不停地在颤抖。
或许就这样快点降落是件好事。
而且她抱着我的姿势变成了——她两腿从背后缠住我的腿,两手绕过手臂抱我的腰,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啊啊,快窒息了……
——
好在,最后一刻,我们冲破层层植物的遮拦,重重地摔进了隐藏在那些植物之下的洞穴内部。尽管身体不是很痛,但我更是确认了这少女给我的初次印象——很暴力。
我也挣脱她的怀抱,在地上连翻带滚几圈后才停了下来。
“这样我想起了,不怎么好的回忆啊。”
同样是在悬崖,果然不管是这边还是我那边,都是那么危险。
“啊,你没事吧?”
我赶紧站了起来,想要跑到趴在冰凉的岩石地上的少女看看她的情况。和刚刚一样,少女的身体仍是在颤抖。
“你……”
“别过来!”
少女如是吼道。我愣在原地——怎么了?难不成我做错什么了……
不对啊,明明受伤最重的是我,这家伙在落地时可是特地把我挡在前面啊。按道理我才是受伤最重那位。
“啊不,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你的手——”看样子是捂着腹部,还有一直手横着捂住并不大也不小的胸部“不行啊,如果伤口不好好处理的话……”
我和父亲学过一点简单包扎、紧急处理的技术。我想应该还是做得来的。
这里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光是站在这都感到很潮湿,冰凉。接着月光还能看见生长在石头上苔藓,旁边还有一条清澈的水流。要抑制病菌的生长还是很有效的。
“不、那个……”
她扭扭捏捏,说到底我也得得到她的同意才能帮她,无论是不是真心,强行都像是刷流氓啊。
“你、你不相信我?”
“也不是、这个意思……”她将身体慢慢转了过来……
我眼睛都睁大了。
不是她看到月光后变成了什么怪物这样猎奇的情况,而是更为……
她的眼角正挂着泪珠,细致的嘴唇一闭一合地喘着气,还时不时滴下来几滴口水,浑身微微颤抖,捂着胸部和腹部下方的位置。
“我、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她背后,洞**的树叶缝隙照进来的月光,撒在她背上——看着这种景象的她,莫名其妙我后背开始发冷,额头还流下几滴冷汗。
“你那个……”
应该,不算是受伤吧。而是比受伤还要更棘手的情况。因为已经在同一天里第二次见女生这样,我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到底,是,什么嘛——”她显然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
“你、是在**吧?”
……
沉默降临到了这幽深的洞穴里面,月光仍是如此照着,少女的眼瞳却慢慢地放大了——
“发、情?”
或许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倒是知道自说了多么令人羞耻的事实,移开视线在一旁挠起头来。
啊啊,为什么,我要判别一个女生,是不是在**啊,这是我最不想了解到的事实,以至于我想用“她受伤了”安慰自己。
哈、我脑子别是摔坏了或这种遭遇真的是太让人根本反应不了……
我和她的视线再一次地对上了。
我的异世界故事,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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