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蒋伊一,其实我一开始的名字是叫蒋一一,是师父为我取的,他说两个一代表着我是他永远放在第一位的人,年幼的我真的信了他的话,为此开心了好久,直到后来有一次师父喝醉了酒我才知道,我之所以叫一一是因为好记……
我的师父叫子桑,说是叫子桑还不如说他是姓子桑 至于师父正真的名字,从未听师父说过,久而久之也就把子桑当成他的名字了。
在我十岁时我的父母找到了我。那时候我才知道我的父亲是业城的城主 母亲是城主夫人,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师傅和我一起回了业城,我让爹爹给师父单独准备了一处阁园,叫醉伊阁,名字是师父自己取的。其实我并不认识那个‘醉’字,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说那个字是醉,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字,至于为什么,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我三岁时被师父所救,之后就一直和师父在一起,就算爹爹他们找到了我我还是不愿和师父分开,把师父连拉带推的逮到了我家。
及笄那年,师父送了我一条玛瑙吊坠,光滑细腻,入手温凉,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暖红色的光,异常美丽,从哪天开始我一直没把它从我的脖子上拿下来。
小时候的我一直坚信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叫蒋伊一,是业城城主的小女儿。今天,我依然在想尽办法带师父上街。我的师父特别懒,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要是只能站着他绝对会找个东西坐着,平时没事绝不出门,有事也是唆使我去。
“我说师父,你都半个月没出门了,今天可是赶集日,你就当陪陪徒儿,出去嘛!师父,师父,师父~”
正所谓女大十八变,曾经的软萌小丫头也长开了花。十九岁的蒋伊一蒋虽然并没有继承她母亲的倾国倾城之貌,也没有她姐姐的冷艳之容,只是属于清秀的那种,但好在长得不算矮胸脯上还有二两肉,长腿细腰的也别有一番风味。不然作为家族里长相最普通的女性她绝对会羞愧致死。因为脸蛋的原因她不止一次的想,‘难道我不是亲生的?’
“不去,打死不去,要去自己去。”眼睛丝毫不老实的看着某出凸起说到。
子桑,典型的懒鬼投胎,每天不睡到午时过决不起床的男人。明明遇到蒋伊一的时候就是二十左右岁的脸,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或多或少和蒋伊一经常给他做“脸部护理”有关吧。
“不去?师父,我可没有什么耐心了啊,给我起来!!!”
“蒋伊一——”
随着一声爆喝,蒋伊一双手抱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师父,面上是奸计得逞的诡笑。
叫了半个上午终于失去耐心的蒋伊一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一盆凉开水直接就着盆往他脑袋上扣去。随着这盆凉水浇上 终于成功的将子桑给“叫”了起来。
看着猛然坐起来脑袋上扣着个盆像落汤鸡一样的子桑,蒋伊一强忍着没笑出声来,“师父,我在外面等你哦~要是师父还不起床,下次可就不是凉开水了。”
一盆凉水灌顶,他那仅存的睡意也被浇没了,看了看湿透了的上半身和胸前那几缕还在滴水的发丝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我这是收了个专门坑自己的坑货吧。”
业诚并不是什么小城,所以赶集日这天人特别多,到处是叫卖,嬉闹声。小玩意儿摆满了街道两旁。人拥着人,背擦着背,就差没有前脚踩后脚了。
“哎呦,这不是小小姐吗,怎么,今天把你师父拐出来了?”
拐角处的一家面馆前,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将蒋伊一一把给拖住了。
“哈哈,兰姨,瞧你说的,什么叫拐啊,我这是叫。”蒋伊一说着朝子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或多或少这个笑都有点诡异。
“呵呵,你这姑娘,不过你师父可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姑娘’啊,怎么把他给拐出来的,厉害啊。”
“那当然是直接浇了我一头凉水。”子桑小声的嘀咕着,却没敢让她听见,他想他或许是这世上最憋屈的师父了。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正在寒暄胡扯的蒋伊一,向左挪一步,再挪一步,再挪一步,然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闪人,绝对不能和她逛街,不然到时候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兰姨全名李兰,家里是开拉面馆的,她家的拉面特别好吃,再加上为人和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好多人排队,而今天赶集人就更多了。
“当然有我自己的办法了,嘻嘻。不过兰姨,你这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生意好,我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我和师傅还要去好好逛逛呢,兰姨再见。”
“那好吧,好好玩啊。”
“嗯,知道了。”
”师傅,走了,师傅?”
蒋伊一转头一看,人呢,刚刚还跟着自己的人呢?那个本该站在自己身后满脸嫌弃和不耐的青衣公子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子——桑!!!”
而另一边,终于摆脱了蒋伊一的某人前往了一个是男人都想去特别是有钱的男人更想去的地方之一——赌坊。
“大大大。”
“小小小。”
“不对,是大。”
“是小。”
“别吵了,开了不就知道了,快开,快开。”
“开了,开了啊,注意看好了,小。赢钱的赢钱,输钱的给钱。继续继续啊,买定离手。”
赌场里一如既往的挤满了人,富贵少爷,王权公子,江湖游人,丐帮乞丐,仆人小厮……鱼龙混杂。
“啧啧,果然除了睡觉也就这里最适合我了。”
四周看了几眼,乌烟瘴气的。这要是被那丫头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说呢。子桑想到这儿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在赌坊里大展伸手将其他人的钱财收入自己囊中他就忍不住的露出诡异的微笑,手中的铁骨折扇“啪”的打开,一摇一晃的走了进去。
“哟,新来的?一看就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吧,怎么,会吗?和本大爷混,把你的银两都交给大爷我,爷我教你怎么赌。”
前脚刚踏进赌场,还没开赌就被一群家丁给拦了下来,紧接着从那群家丁后面挤出一个大胖墩,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一袭云锦做的福字褂衣不知是因为太小还是就是那种款式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邪笑,张开嘴,那满嘴的臭气简直可以熏死几十只苍蝇了,加上两排黑黝黝让人一看就恶心的牙齿,当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
子桑看着,忍不住用折扇掩住了口鼻。
“让让,让让,你们这群笨蛋,挤着大爷我了。”
那胖子说话时,身边的仆人明着暗着的捂了下鼻嘴。
“呦,到是生的一副好皮相,要不从今儿起跟着爷混,当爷的填房如何?”
周围不知何时除了那些个仆从和胖公子以外还围了几十个看戏的 ,一个个听到胖公子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片大陆上,不管是男女,男男还是女女都是很正常的,而且很多大家族在家族中的嫡系子孙十五岁的时候会专门分配一个尚未**的男妾,单独配置一处阁园,以备不时之需。更何况子桑还生了一副好皮相。白嫩细腻的皮肤,一双双凤桃花眼时刻暗送秋波,高挺的鼻梁,樱桃般朱红色的薄唇一张一合,露出那时隐时现的皓齿,光是面上看上去就已经让人恨不得将他吞进骨血里。再加上他那一身青色文士服,手中拿着的一把黑色铁骨扇,腰间那一只碧绿翠竹玉箫,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文弱的公子哥。
“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
那双肥胖的咸猪手向着他的脸摸去,眼中贪婪尽显,就差没流咸水了。子桑看着他,眼中少有的露出了一点寒意。
“呵,不知死活。”
说说也就算了,把手伸过来是个什么意思,真当自己是个文弱书生啊,除了自家小徒儿他可很少让其他人碰自己。
“师傅,师傅,子桑,你个混蛋到底跑去那里了。”找了半天都没看见人的蒋伊一气愤的将手中刚买的糖葫芦给扔掉了,那一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在地上开出了几朵红彤彤的花。
那个混蛋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带出来透 透气,这会儿又不见了踪影,天啊,我到底找了个什么师傅啊。此时的蒋伊一简直是无语望天了。
子桑离开后,蒋伊一在两个时辰以内以最快的速度将这条街街上大大小小的商铺,成衣店,面馆,珠宝店还有各各胭脂水粉的摊位全部找了个遍。结果人没找到,自个儿却累的够呛,实在没办法的她只好找了个小客栈喝喝茶,吃吃饭,休息休息,顺便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小二,土豆丝,麻辣牛肉,燕窝汤,蒸饺,水晶饺,青椒炒肉丝,红烧排骨,清蒸鲈鱼,麻婆豆腐,红烧狮子头各来一份,最后再来一坛女儿红和一壶烧刀子。”
“好嘞,不过小姐,就你一个人?”
“怎么,一个人不行?”将手上的大包小包往桌边一放,斜眼给了小二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呃,没有没有,小姐您请稍等。”
这里好像还没有来吃过啊。看着店里的装横不禁想到。虽然城里酒楼一类的装饰都差不多,但是,记住每一家店里的好吃的和不好吃的,相同的和不同的是每一个吃货的必修课,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喂,我跟你说啊,这可是我刚刚打听到的,在“你情我愿”赌坊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命案?”
“是啊是啊,这事我也听说了,刚还准备给你两说,没想到你小子到是也知道了。”
“他知道我不知道啊,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王家少爷王枭雄被杀了,据说死的可惨了,十根手指全部斩断,双眼被挖,嘴里塞满了骰子,啧啧,想想就可怕。”
“不对啊,我听说那王家少爷没死啊,好像是被人给抬回去了王家老爷现在满世界找大夫。不过我还听说是那个王家少爷自己踢上铁板的,好像是准备收个填房,结果到把自己给……唉,也算是自作自受。”
“啧,就算侥幸没死也去掉半条命了,去赌坊里混的,有几个好惹,鱼龙混杂,谁知道你招惹的那个是乞丐还是铁板。不过我听说那个打伤王家少爷的人是一个青衣公子。”
“是啊,是啊,算了算了,别说了,本来这王家少爷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饭吃饭,要我说啊,这家的菜上的就比别家的快。”
蒋伊一一边大口吃着东西一边竖起耳朵听隔桌的‘墙角’,时不时的咂咂嘴,顺便叹息一下那个什么王家少爷。
啧啧,可千万不要是你啊,师傅,正所谓杀人就要杀的彻底,你可千万不要留活口啊,不然人家到时候找到你报仇就麻烦了。不过这么多人看着,死不死好像都会麻烦啊?
看了看桌上被扫荡一空的饭菜,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师父自己做的孽自己想办法去。
“小二,再来一份糖醋排骨,香菇炖鸡,红烧猪蹄,干炒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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