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今天心情不好？”出了电梯后，秘书小心翼翼的问道，而至于那个电梯倒霉的职员，直接被送到人事部办辞职手续了。
“心情不好？”李凌染翻看着手里秘书总结的报告，“没有啊今天我把一个看不爽很久的人干掉了，别提现在心里有多舒畅。”
秘书不知李凌染嘴中所说的是王朗，以为那个职员以前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被他记仇记到现在，秘书也不继续往下问了，只是安静的跟在李凌染的身后，一份接一份的将文件交到李凌染的手里，再拿回来。
“那么老样子，有事打内部电话。”李凌染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留着秘书一个人站在外面。
这间办公室除了李凌染以外，公司上下从来没有人被许可进入过，要找老板的唯一方法就是先联系秘书，接着她会接通连着李凌染办公室的单线电话。
事实上就连秘书都不知道门的另一端是什么样子的，也就只有外墙洗刷的几个大叔可能看见过几眼吧，如果窗户不是单向的话。
“好的。”秘书抱着资料走向了安置在办公室外面的接待处，在桌子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再回头，办公室的门已经严严实实的合上了。
***
“哟！学校咋样啊？”
“一群渣渣，还不如四年前。”
李凌染刚关上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发话了。
男人嘴里不停地哼着小歌，李凌染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打开电脑就投身于今日的工作之中。之前秘书给他看的那些文件只是一些合同，是那些守旧的公司老总不信任网络，而硬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现在李凌染才是真正的在经营这家公司。
“校服那么脏了还不脱？”
李凌染看了看身上的校服，之前被多次打翻在地，还有被家里的人工智障泼了一身的酱油，现在看上去是有那么一点的邋遢，“不碍事，下饭。”他继续埋头翻看着公司的业绩。
“我看你是舍不得脱下来了吧。”
“...”李凌染打字的手停了下来，又看了看这件被他糟蹋了一天的校服，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感觉挺泄气的。”
“哈哈哈，这心态保持的好啊。”男人在沙发上打着滚，但是他看着肥胖的身体竟没有造成一点杂音，“但你明天上学还穿这身？真的想要下饭啊？”
“没事，咱现在有钱了，再买一套。”
“是吗…”
…
“她还好吗？”男人坐起了身。
“嗯，活蹦乱跳的，一拳打下来还是那么吓人。”李凌染回忆了一下接住顾雪音那一拳时，差点震碎他的手骨的冲击力。
一时，两人又无语。
“喂喂喂，我说你俩没必要这样吧。”房间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人家连前女友都算不上，你俩感叹个什么劲啊？”
“你有脸说！”李凌染突然就站起来了，“不是前女友，我不要面子的啊！‘噼里啪啦’的就给我送那么多快递，天下第一损友非你莫属。”说着李凌染拿起座椅上的靠枕就朝那人扔了过去，枕头竟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一声闷声就掉在了他身后的地上。
“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你的权限好好限制一下，至少把这种变态的全息投影去掉，看到你的脸太糟心了。”李凌染捂着头又跌坐回了座位上。
“呵呵，那你也得做的到啊。”Jason操纵着没有实体的投影躯体，与男人肩靠肩的坐在了沙发上。
“你这人太Gay了吧。”男人感叹道，说着往Jason的方向挤了挤，Jason还真识相的移了移位置。
李凌染在家已经被两位女士虐到了，现在他可不想再被两个汉子秀，赶紧工作。
“我听Jason说，你把王朗完全搞凉凉了。”
“完全还算不上。”李凌染手上工作不停，头也不抬的回答，保证了他的生命安全，“但是在我这儿，其实和‘彻底’没什么差别了。”
“这家伙好臭屁啊…”
“是是是，连我都看不过去了。”
“你俩…我只要电源一拔，你俩都得消失。”李凌染恶狠狠地看着这两位“全息投影”。
“哦哦哦哦哦，我好怕怕哦，你不怕你拔的时候被电死吗？”Jason特意让办公室的灯闪了闪，“你以为你是小智，能承受的住十万伏特？”
“行，OK，打扰了大哥。”果然认真工作是个逃避现实的好方法啊，“让我静静，你俩找个地自己唠嗑去。”说罢，李凌染已经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而那两位也不在进行打扰，全息投影一闪而逝。
“好了，赶紧处理完，明天还要上学呢。”
***
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再一次整点报时，时针停在了4点，李凌染瘫坐在座椅上，他闭着眼睛左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还有点时间，咱们来闲聊几句吧。”李凌染话音刚落，Jason的全息投影瞬间就出现在了李凌染身边，“我打算让墨怜去上学，你怎么看。”
“可以啊，哪所？”
“圣德。”
Jason眉头一皱，“怎么想的。”
“当那边我好有个照应，而且…”李凌染升了个懒腰，“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可以理解为，现在我们干的事不容易被她发现。”
“就我妹那高智商，你瞒得过她？”Jason哼哼的笑了笑，“也许她现在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也是…”李凌染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你们兄妹俩真的不好对付。”
“呵呵，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妖怪。”
“那咱们还真是找到归属了哈。”李凌染脱下了校服和内衣，走向了办公室中内置的浴室，因为李凌染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公司里度过的，作为一个老板也不能太邋遢，于是就有了在公司里洗漱的主意。
“那么作为一名合格的妖怪，玩死那群傻子没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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