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我还记得的夜晚,在我仰望天空之际,我会想,我所看到的天空是否真实,那些绚丽的星又是否还存在。
我撕扯着身上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的衣服,不经意间又触到伤口,实话是刚刚结疤的地方直到现在仍是疼痛无比。
在跌入这个未知的世界以来,我开始被她的美丽所吸引,鸟语花香,这是最前面的景色。重点是这里能给我平静,然而改变一切的是我被当地的居民发现了。
最开始的开始我是准备礼貌地打招呼,尽管我以前并没有打招呼的习惯,可是一到这里,我那大概是想改变自己的内心想法驱使着我友好礼貌。可我真的没想到,在我上前打招呼想要握手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武器,原本默不作声的众人开始叫嚣着要杀了我……
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是感到莫名其妙。
貌似我是危害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可我的确不明白。我对生存是感觉到累的,毕竟吃饭上厕所都是让我感到烦闷的因素。
但我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
哪怕给我一个理由,我也能安然死去。(我自己都不信……)
我摇了摇头,准确的说是用力的摆了摆头,不再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此刻的我正卧身在一个山坡上,以前不曾注意的花花草草及味道现在在我的视觉触觉里面无限放大。
突然觉得,原来那么美好。
可恶,我究竟在干什么……将死之人就会这样吗,把一切都想象的美好来宽恕罪恶的自己么。
我眯眼看着远方天际缓缓升起的太阳,柔和的光从视线的那一端慢慢覆盖到我身边。兴许是我能体会到的最后温热吧。我努力的用心去感受,用身体去接受他。
某一刻,似乎已经不再是阳光让我的身体发热,而是我自己让自己热起来了……
真是笑死人了,在最后我居然还会自己骗自己,紧接着无法抵挡的困意笼罩了我的身心。双眼皮在我视线所能涉及到的地方打架,抱着浓厚的疲惫,我不出意外的失去意识。
这一个月以来,我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个联盟上门来请我加盟,可我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
我是讨厌组队的,我好几次都大声的吼出来叫他们滚了。他们也只是悻悻离去,然后不出几天有跟没有发生过一样跑过来寻求我的加盟意见。
森林区域。
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个地方,完完全全按照了以前的版本,刚进去森林,我就能听到口水还挂在嘴边掉在地上的声响。
唉,我叹了口气。不是饿狼就是恶狗,如果能够来几头饿得不得了老虎就好了。毕竟老虎的价格才是真正意思上的好。
果不其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饿的眼睛都呈现绿色的狼,我还分不清楚那是属于什么类型狼,当然什么类型的狼都是一样的价格(基本一样)。
我拔出镶嵌在腰带上面的软剑,我并不是喜欢这种没有力量伤害也不高的疲软武器的。可当我在武器店里面寻找的时候,那些占体积的长刀长剑甚至斧子更或者是锤子让我望而生畏。那些个短小的小刀小剑虽说刻了符文什么的还是蛮好看的,但是我一边拿着它一边在脑中思考用它来战斗的场景我就不明觉厉。
简单的,用我的话说,这么短的东西,岂不是说,在人家能够砍我两刀的距离里面,我都不一定有把握摸到人家,更别说造成打击了。
软剑抽出来以后,在空中算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这是在发泄我长期不用它的不满吗……
在一群饿狼扑过来的时候,我仅仅只是用力的甩动着手中的武器,薄薄的剑刃在空中如同光影般舞动。
用这个武器不光是因为它轻小,还因为挥舞的时候有着其他武器所没有的绚丽,当然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清晰表达的自我满足,至少在看着剑光的时候我是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
饿狼在空中与我的剑刃摩擦到的那一刻,献血就洒落了下来。
伴随着点点毛发,我知道我这种武器的对生物造成的伤害基本上都是表面的。我只是再次握紧软剑等待着饿狼的下一波进攻,正好没事也陪它打发时间。
“我想你应该一刀将它毙命。”
我后方的森林传来这样清脆的女声。
我不由的诧异,好厉害的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即是在我遇到,至少是我拔剑的那时就注意到了我。到现在估摸着也有三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方的动静。
我并没有对她的话做出回应,但我对后方以及四周的动静投入了更大的关注,我不想存在那种黄雀在后的情况。
可能是对我没有回话的不满,我的耳边听到了她朝向我这边急速冲击与空气摩擦的声响。
右脚向后退了一步,将身形侧过来,此刻被遮在背后的软剑我随时可以用它来抵挡未知的攻击。
她的速度很快,我全身心都是这样告诉我。我的动态视力却捕捉到了,她根本就对我没有一丝的兴趣,因为她所前进的方向,完完全全的是我身后的饿狼所处的位子……
没回头我就闻到周围浓郁起来的腥味,再会想着刹那间嘭的声音。
想必攻击我的狼群们已经头落地了吧,好果断的女人,我想。
要是落在这人的手里,我可能没有一丝逃走的机会吧。在思考这些的时候,我又为她夺走了我的玩物而气愤不已。
“喂,抢走别人的猎物,你是什么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了,当中也包含无视我的愤怒在里面。
她看起来很平静,没有波澜,没有感情。
傍晚柔和的风撩起她的衣裙,胸部、肩部、腰上的保护铁甲加上配上这淡蓝色的裙子,使我一阵呆迷。但是剑刃上滑落的细小血流与她却极为不配。
要不是蓝色的长发随风微微扬起,我一准会认为她是Fate/stay night中的Saber了。
抛开这莫名的情愫,怎么能被还是敌人的女人所迷住呢!
“我并没有抢走你的猎物。”
她看着头顶上被树叶遮掩的星光冷静的算是回复我。
我几乎是忽视了,她忽视我这个事实……
“可你秒杀了我的猎物这算什么?”
“我并不喜欢生物临死的呻吟。”
你可以一击毙命这样的话语,重新在我的脑海中出现,原来如此。
好吧,我承认。
尽管是它想要先杀死我来填饱肚子,但是我抱着消磨时间的想法与它来战斗的确是我的错误,某种程度上来说。
在我想要向她走近的一瞬间,左侧方的树叶里射出一支箭,直至我的胸膛。看清了箭头是银色,大概是铁一类的物质构成以后我便置之不理。
最没想到的是她如同光一样瞬移到我的眼前,毫不迟疑的拿起剑帮我挡住了。
她撇过头来,显然是一脸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她略显愤怒的向丛林问去。应该是她的同伴吧。
之后。
“为什么不挡,甚至连躲都没有?”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原本撇过来的头又再次回到原位。
本以为她不会理我,我也没有打算再多说什么。
“加入我们的盟会吧。”过了许久,她的嘴里吐出如此话语。
“很伤脑筋呢”我小声的嘟囔。
“什么?”
“没什么……”
我在抓耳挠腮的时间里,四周果不其然的出现了几个人。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拿着弓弩的人,考量他箭筒里面的箭,银色的箭头。就是他了,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他微微笑着向我走来,我冷眼以对。
在我身前约莫两米左右,他应该是习惯性的抬起手来。
“啊,你好,我叫维泽尔,如你所见是一个弓弩手。刚才我以为你对雨宫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呢!哈哈,哈哈。”在笑的同时他还抓起了自己的后脑勺。
原来她叫雨宫啊,好像是日本的那个姓氏,等下有机会问问吧。
维泽尔看起来应该是美国人,至少这种黄头发的不是亚洲人。
“茉莉。”
那个刚说完这句话的小女孩立马躲到了雨宫的身后。
一身黑衣,这应该是哪种潜行者的衣服吧。很难想象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会是那种暗杀者,果然人不可貌相。
最后一个则是拿着盾牌的硬汉,真的是硬汉。我觉得我的武器对这个人估计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但我打起精神来我有把握打得过他甚至解决掉他,我有这个自信。
声音也如此的洪亮啊,真是头痛。
“你好,我是凯欧。”
待他们都做完介绍以后,站在一旁雨宫也开始说话了。
“我是雨宫,全名雨宫禾,我是剑士。”的确她那把剑确实不凡。
“我们是属于一个叫做DUST的盟会。”
“DUST?尘?”
面对我的疑问,雨宫点头同意。
DUST作为盟会而言完全意义上是一个新秀的盟会,直到一年前才听说过这个盟会。
其实盟会这个东西还是有点用处的。
孤单的我也会这么认为。
这个世界上的人,还并没有了解这个世界如何来的。这里的人死去以后没有尸体,会直接消失。
会有不同的区域在这里存在。当然一切都是有规律的。比如城市区域处于最中间的话它的外围就会有森林区域,而两个城市区域中间会有沙漠区域之类的各种区域。
当然这可不是游戏,没有经验值之类的东西,也不存在什么掉落物品啊,Boss什么的也不会存在。怎么说呢,在这里,俨然已经构成了国家。
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上有着许多的国家。你不了解它是何时就开始存在的,因为死后没有尸体这件事我怀疑这个世界是否是真的存在的。
可我又怎么能够明白最深处的东西,现在至少是不知道的。
在这里有着各种各样形式的国家。
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包括现代社会。以至于古希腊那样的城邦式也有存在。
由于这个世界错综复杂,各种势力也是层出不穷。
一群臭味相投聚在一起的人组成的组织可以叫做盟会。
熟人好友在一起的组织也可以称得上盟会。
总之在上层组织各种势力盘旋下来,盟会这一组织就是最基本的东西。
似乎我的沉默让众人没有话题可聊。
维泽尔大概是不耐烦了。
“兄弟,好歹发表一下意见吧,这样也不是一回事。”
这样不是一回事。是指天色渐晚吗?
本来是完全没打算加入什么盟会的,但我在不经意间瞥见雨宫那个渴望的眼神,我的心居然软了下来。或许加入什么盟会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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