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漆黑的夜晚为背景之下,在此地展开惊天动地无与伦比的绝世战斗。
自己只身一人手执散发银蓝色纹路的圣剑,借着皎洁明月所挥洒下来的月光照耀着节节攀登的气势,喷薄欲出的呐喊贯彻了耳膜。
“喝啊!”
探刺、挥劈、斜砍、横斩、封挡,仅仅是最基础的剑招却因为武器的不凡与自己的强大能力让得剑气在密密麻麻的林中黑影中乱窜,将其斩杀,湮灭在此。
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一般,又或者说是清完小兵之后理应到来的桥段吧,邪魔裹挟着强大的风息与气场压力在此登场,自身就带着与众不同的bgm,绝非刚才的那些被一剑就消灭殆尽的喽喽可比。
“哼,终于是来了吗,魔王。”
自己不屑的哼声淡淡地顺着空气传播出去,挥斩圣剑,用闪耀着异芒的剑尖直指着自己面前比世界第二高楼——上海中心大厦还要高的魅紫色身影。
也许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又或许是自己内心清楚的某种潜在的虚假因素,不管怎样,就算面对**也毫无畏惧。仍然在提拔的气势好像要和那魔王争辉一样,在明亮的月光调节下气流涌起交错。
战斗还未开始,这里便仿若一种真空的境地。
“汝,又是名为勇者的人类吗,妄自挑战本座的威严,不自量力。”
自带着回音器一般的声音不断回响在耳旁,刹那间,山石震动,林波荡漾,难以言喻的波澜景象由此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这里,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但是燃烧的中二之魂还未熄灭,大概不全是这个原因,哪怕强装也还是比直地对上了魔王那没有眼球的眼洞。其宛若深渊般,吞噬着光线。
“不,记住我的名字吧魔王,我的名字叫做茗!”
“明明是什么?你的隔壁邻居还是做数学的小学同学,你当我是白痴啊!”
喂喂这个魔王的威严瞬间崩坏了诶?在意点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果然还是因为我太强了吗?
毫不在意的一甩我身后的斗篷,再次挥砍虚空正色自己的气势。
“所以说了,我的名字为——茗!是这个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圣剑使,并且被圣剑认可,是要打倒你的人!”
“喀喀喀……那是什么冷笑话,汝,还挺擅长的,勇者。”
魔王发出了难听的怪笑声,他人设崩坏的瞬间搞得我十分难堪,已经完全不在意周围所处的状况了。
“你这家伙,是在挑战我勇者称号的威名吗?”
“勇者什么的我压根就没放在过眼里。”
深渊般的眼眸跳动着,像是挑衅一般的视线投射了过来。
“魔王,你的死期到了!”
每个勇者与魔王的冒险故事里都会说出了老套台词不知怎么的就从我的嘴里蹦了出来,与之相对的魔王也是同样的老套。
“放马过来吧,勇者明明!”
“别叫我明明!看我的最强杀招——!”
我双膝微微弯曲,像是弓一般蓄力拉开,整个身子如同离弦之箭比直的冲向了魔王。在这个世界里,我仿佛什么都能做到!
自己的所有力气全部灌注在手中握住的剑柄之上,急速的风压于气压将这里变成了短暂的真空状态。
剑刃没入了魔王的魅紫身影的心脏处,“噗”的一声,居然是血肉被贯通的感觉蔓延至自己的神经末梢。
“呃啊啊啊啊…….!”
因为受到难以承受的伤害,魔王发出了凄厉的哀嚎。而原本高大的身影也不断缩小、崩坏、像是碎片一样从其面庞出不断凋零,直至——
我看清了他的脸,那副面容…….不就是——
我的脸!?
××××××
“哇啊!”
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中醒了过来,才发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是自己异端的妄想罢了。
“呼——是梦吗,真搞不清楚该说是什么搞笑片段还是什么恶梦故事了喂……”
“恶梦?搞笑?那又到底是什么?”
顾自吐槽着自己的勇者大战魔王的莫名其妙的梦的同时,冷不丁冒出了句不和谐的疑问。
“哇啊!”
“为什么看到是我还会大叫,难不成你在梦里梦到我要在你脸上恶作剧了?”
“原来你要恶作剧吗!?就是因为看到你才会大叫,突然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是要趁我熟睡的时候做那些不描述之事么!”
就算是有着笨蛋倾向的凛在被我这么说了之后,也立刻红起脸来。
“什……什么啊,这是性骚扰吗,果然是性骚扰吧!那个什么早晨的帐篷什么的我才不知道那种东西!”
究竟谁才是性骚扰啊?搞得我下意识捂起了被子了真是的。
“你……你看见了?”
“什……?没……才没有!”
言语好像十分动摇诶?
话说你在那里害羞个什么劲啊,一副被别人偷窥到出生姿态的害羞表情。
算了,总之先把这个家伙赶出去吧。
“出去,快离开我房间。”
“嘁,真小……”
离开我床上站起来的凛不知是带着变扭还是嘲弄的神情,小声嘀咕着什么远离了我这里,开门走向客厅。
“……你说啥?”
“真小气!”
于是她抛下这句话,不明不白地关上了我的房门。
“什么啊,莫名其妙......”
是不是该考虑把那个暗门给堵住了?
××××××
“说起来现在是几点了?”
在家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洗漱完穿好出门不会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外衣,向凛询问目前的时间。
只不过她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被节目逗笑的笑声都因为我随手放在茶几上的压缩饼干而模糊不清。
“咕……胡点过大半了。”
胡点是啥啊,先咽下去再说话啊。就跟真的被压缩饼干糊住了嘴一样。
假装听懂了她的话,我还是再一次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现在的时间——7:47。”
深冬的古城入夜得很早,隔着窗帘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光亮。
如果不是知道现在是晚上的时间,估计我会认为现在是凌晨而闹出不少笑话吧,以前经常这么有发生过。
明明是晚上却跑出麦当劳买优惠早晨,结果被对方狠狠的笑了一通,这样的我也是没谁了。
不过一觉居然睡到了现在……记得昨晚倒下的时候好像是五点.......?还是四点来着记不清了啊哈哈。
话又说回来,这家伙怎么还在我家里啊。像她这种没在爆肝的不会一直在我这蹭吃蹭玩吧,太自来熟了真的。
啧,没有痘痘的白皙脸颊倒也很让人羡慕就是了。
“啊呀,茗你这幅打扮是要外出?”
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凛才看到我这是要出门的行装。
“出门买点东西吃。”
“请客吗?”
突然之间自己就被期待与乞求的目光给包裹。
什么啊,哪有把别人的备用粮吃完了还厚着脸皮说这种话的,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果然之前吃面的时候都是错觉么。
“不要。”
“诶~有什么关系嘛,真小...…真小气!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到底是想说什么啊你。
那种一有方便就装作朋友,一旦麻烦就互相甩锅的朋友关系我可不承认!
“那,我出门了。”
“别无视我啦!”
好好看家哦,这么想说着并把门给关上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有暗门的存在。也就没有特别将她和空掉的真空包装袋关在一起的必要,故意装作疏忽大意的样子漏缝隙让她逃了出来。
“真是弱小呢,人——类——”
刻意拉了长音难道是在强调自己不是人的事实吗,稍微该注意一下我是有意的好吧。
“那你又是哪门子的鬼怪?妖精小姐?”
“这种灵异恐怖的感觉很帅哦!就像那什么古代将军崖之魂什么的?”
“是将军崖壁画吧......”
能够清楚感受到她的妄想力场正超负荷地运转着,既然如此我就顺水推一波舟吧。
“说到鬼怪灵异什么的,说起来我们这个地方原来好像是个刑场,就是那个犯罪砍头的地方你知道的吧?有什么将军啊估计都是些老头子的冤魂吧。”
“那个……是谣传吧?”
“谁知道呢。”
此时的我们正走在幽暗的住宅区街道里,年久失修的路灯不再散发灯光,接着这个氛围我惊异地说了下去。
“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就读过的那个小学吧?就是附近的那个,由其他三所小学合并的那个建成没多久的小学。对于占地的问题你没有想过或者听别人提过么?是在坟场上重建的。据说校长和当时的市委书记还是教育局长什么的捞了不少钱呢。啧,让我们在那种恐怖的地方上学,人心啊……”
“我们小学以前是……坟地?”
从话语中已经能够感受到她的动摇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我就应该能够见到她不同的一面了吧。
“是啊,现在坟地不是在青龙山么,那地方离我们小学也就只隔了一个住宅区加一条马路的距离,多少你应该能理解到什么了吧。”
“就是说……坟地被迁到了青龙山,而我们在原坟地那儿上了六年的学?!”
“是啊,坟地的旁边是刑场,从古城这里到小学到青龙山,一系列的都是这样吧,有关的鬼故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凛一下子恍然大悟,将自己的右拳放在左掌上,虽然声音略有颤抖呢。
“听……听奶奶说,周边啊有个男人不信邪总干坏事惹了鬼上身还是什么的不干不净的东西,就是到了医院也没有好转,最后还是去庙里烧香拜佛好不容易才好起来。呜……想想好可怕……”
“没错吧。”
一边说着,我关掉了用来照明的手机上的手电筒,一边加快脚步走在了凛的前面和她拉开距离。
“所以在刑场……啊呸古城的街道里,特别是女孩子啊一定要注意啊比走夜路,痴汉什么的就不说了。凛,你看,你身后面的老人老人正打算拍你的肩呢走快点啦。”
“茗……茗?你是在吓……吓我对不对?果然……果然是在吓我对吧?”
“你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嘛,诶你走快点啊要被你身后的老人追上了哦,啊嘞,他走的好快啊,有脚吗?”
“呜,我……我知道了啦!可是茗你干什么要离我这么远,是……真的要追上来了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周围越来越暗了?茗你等等我啦!”
“啊……我忽然想起家里的电脑似乎没有关掉呢,为了不浪费电快点回去好了。”
“不是根本就没关过吗……?不对啦那种东西怎样也好啦,呜……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茗……”
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我只听到凛的哭喊声划破了苍刻的寂静夜空。
“大晚上的还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
“呜……对,对不起!”
还有她哭着对早睡邻居的道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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