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魔、魔女!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不然,不然……”已经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件我真的很难想象小凤的不然后面会跟出什么有趣的东西。
莉莉丝也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凤什么性格,你觉得她会老老实实的听你解释吗,“不然怎么着,这家伙从十六世纪开始就是我的东西了哦,哔~”莉莉丝对着小凤做了个吐舌的鬼脸。
“喂!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别在火上浇油了行吗!”以防不时之需,我抱着胳膊,悄悄地把手伸向了坎肩里的怀表。
“啊啊~你们在吵什么呀。”卿法不合时宜的推门走,啊,是滑了进来,坐着轮椅,他现在还是全身残疾对吧。
你问我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换回原来的身体?你是傻吗!如果不想终身残疾的话那是当然的吧,如果带着这种大型的疾病或是外伤进行切换的话,身体的痛觉神经信号就会紊乱,然后你就不得不一辈子忍受这种疼痛,或享受这种疾病了。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以为我是谁啊。
“哦,你们聊,我去陪卿法了。”卿法的轮椅好像是脑电波控制的,“走走走。”
“罪,我是来看班长的,喂,慢点,慢点。”
我愣是把他往外推了半天,这小混蛋不见到你的女神是不死心了是吧。
“没好好解释清除之前你那也别想去!”小凤拽住了我的手,自然是露在外面的左手了,我的右手现在还按在怀表上,但要是他一直抓着我的话即使时间停止了我也不可能挣脱的。
“喂,这是怎么回事啊。”卿法让轮椅整个进到了屋子里,“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给我安静一点,这么有趣的桥段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李御璇轻轻招了招手让卿法从我们三个身边离开,于是他很听话的滑到了病床旁边,“你们继续。”
“混蛋,配合我一点啊。”我过去给了他的轮椅一脚,顺势挣脱了小凤。
“啊!”卿法的轮椅一下向前折了过去,然后他人直接压在了李御璇的身上,仔细看看的话他的头正好压在李御璇的胸前,这小子现在一定很爽吧。
“混蛋!从我的身上滚开啊!”李御璇大吼着,虽然我们都知道卿法不可能愿意,但这种时候就算他愿意也不可能移开的吧。
“啊啊,我们继续。”让那两个人的仇再深点也没关系吧,于是我跟两外两个人说要继续,虽然我也不知道要继续什么,“总之,我就先讲讲十六世纪的故事吧,先说一句,虽然从那时候起我确实已经和这个偷腥猫有关系了,不过之后的五个世纪她应该都是完全沉默的状态我说的没错吧,李御璇。”
“没错是没错,快点让这个人从我身上滚开啊!”是不是我看错了,李御璇的胸口好像红了一块,啊,是不是卿法流鼻血了,“卿法你有没有点羞耻之心啊!啊~衣服全脏了啊!等我的伤好了,我要让你好看。”
“咳咳……”我完全无视了她的话,“从我认识她讲起的话,应该是1515年的事了……”
航海在这个年代应该是最主流的活动了,十六世纪仅用了短短三十年,就发现了和过去三千年人们发现的土地面积相同的新大陆,非洲,美洲,相继被欧洲的白人占领,西班牙和葡萄牙分别占据了当时所谓的西半球——美洲;和东半球——非洲、印度,当然,印度的人民还没有傻到自称是西班牙的子民,这里的占领,只不过是占领的他们最有价值的东西而已——香料。十六世纪欧洲人的饭桌上只有少的可怜的几种味道,连贵族都只能靠大吃大喝来满足自己的味觉,当然这并不能算是什么享受。于是东方的香料首次进入欧洲时,一下就成为了贵族王氏们的奢侈品,但这并不是因为香料本身的贵重,而是因为土耳其和埃及在运输途中的超额税金,使得这种东方的神奇植物的身价翻了上千倍。但是就在十五世纪末,伟大的迪亚士发现了好望角,达伽马随其后尘绕过非洲最南端到达了印度,带回了满满一船的香料,于是,葡萄牙立即将这条航线占为己有,并声称所有未经允许在此航行的舰船的都会受到皇家舰队的攻击。
当然,身为葡萄牙水手的我完全不用考虑这种问题。
“安德先生,我们已经到达里斯本了。”
“你跟我废话干什么,叫他们把香料运下船,敢少一箱都够你们受的。”
“是!”他跳下船开始和码头的商人们交谈,当然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不卖,谁也别想有,这就是当时葡萄牙在海上进行的香料垄断。
我百无聊赖的将双肘支在船的侧舷上,看着水手们一箱一箱的把“金币”运下船,当然这直接的利益还是属于葡萄牙皇室的,我们也只是打工的而已。
我的眼睛在岸边的街道上不断的扫视着,搜寻着什么有趣一点的东西。
一团紫色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应该是某个餐厅或是什么类似的地方吧,露天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淡粉色头发的女性,与她那一身紫色的洋装真可谓是相得益彰,但是她周围的那几个**上身的水手此时就显得太煞风景了。
“大副!”
“是船长,有什么吩咐?”
“给我好好看着交易,不许有一点差错,我下船走走,一会就回来。”
我将上衣口袋中的沙漏倒了个个,这已经是当时最精致的计时工具了。
顺着木板我三步变两步的走下了我的船,虽然现在我穿的是东印度公司船长的装束,但老子现在有十足的把握能把那帮混蛋打得落花流水。
里那个餐厅差不多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我听到了那帮人的谈话:“蒂瓦小姐,我们今天刚刚赚了一大笔钱,能不能请您赏脸陪我们玩一晚上啊。”
这位年轻的女性对着几位“先生”的态度十分冷淡,她时不时的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一两口,然后还是一言不发,好像完全没有把那些人粗俗不堪的话听进去。
“喂,你听没听见我们说话啊,别以为你家是个什么贵族就得意起来了,我们这帮人可是掌握着国家经济的命运呐,得罪我们这些水手的话……”他们其中的一个得意的笑了笑,好想他之后的话已经非常明了了似的。
“到底会怎么样呢?”我终于忍不住插嘴了,这帮废物,难道你们真的以为几个水手罢工就能左右葡萄牙这个海上大国的命运吗,真是可笑透顶。
“你是什么东西!”最先反应过来的水手冲我喊道。
“我吗?不过是看不惯你们行为的过路人罢了,”我摘下了船长的帽子,鞠了一躬,当然这一躬完全是给那位女性的,“如果你们非要记住我的名字的话,我叫伊瓦·恩德。”
“什么!”大概是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听说过我吧,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我在这个港口也算是个有名的人了,“你就是那个‘最精确的沙漏’!”
“那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从来没有推迟过一次航程,不管遇到什么恶劣的天气,即使是在无风的季节也能照常航行的魔鬼船长。”
这句话貌似引起了那位年轻女性的注意,她微微的抬起头打量了我一下,还好我现在穿的应该是我所有的衣服中最好的一套。
“你们认识我,那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不要再纠缠这位小姐了呢?”
“我们找她碍你什么事,滚!”
一个水手想要伸手把我推开,这小子也不看看我今天穿的是什么,这套衣服也是你那脏手能碰的吗?我用右手直接掐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向外转了半圈。
“啊!你放手啊!!”那个人疼的拼命的大喊着。
“好啊。”我把那个人扭到了一边,他在地上蜷缩了一会没然后站起来跑走了,剩下的还有两个人,这就太容易了。
“你们最好不要和我动粗哦。”我摘下了帽子,放到了那个女性的咖啡旁边,“小姐,麻烦您暂时帮我拿着它。”
这俩废物,打架有直接冲着敌人愣撞的吗,我往右一闪面躲开了其中一人的撞击,然后顺便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估计他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于是那最后一个看形势不妙拔出了腰刀在我眼前晃悠了几下,然后抬手砍了过来。
“喂。”他的动作愣住了,因为我拔出火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谁快呢?”
“啧,算你走运。”他收起腰刀溜之大吉了。
于是我很自然的坐在了那个女性的对面,并拿回了我的帽子:“谢了,请问小姐是哪里的人啊。”
“本地人。”她继续小口喝着她的咖啡。
“说实话咖啡这种东西并不适合你这种甜美的女性啊。”
“先说好,我对轻浮的男人没兴趣哦。”
这个二十来岁的女性处事的经验很丰富啊,一帮情况下我那么说的话怎么找也应该有点情绪上的反应吧:“伊瓦·恩德,那边那艘帆船的船长,请问小姐是……”
“莉莉丝·N·蒂瓦。”
“那么蒂瓦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聊一聊?”
“嘛,你这么说的话,我倒也蛮闲的,而且刚才……”她将咖啡那在手中,用勺子不断的搅拌着,低头沉默了一会,“也应该谢谢你的。”
……
“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别那么看着我,我今年就是十五岁,我们只不过都留着前世的记忆而已,而且我前世的智慧已经被消除了,现在和你们差不多。”讲完故事的我继续解释着其他的事情,“我就是恰好被上一个我选中附着了灵魂而已,与纯裔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能躲过Spica’s Grace是因为那个时候正好在觉醒,不在这个空间,以后要是再遇上的话说实话就麻烦了,我继承的是我族的时间,不是空间。”
所有人都没说话,估计他们什么也没听懂吧,那就对了,他们没听懂才能显示出我的过人之处啊。
“玄罪,时间不早了,我带你去你的今晚的住处吧。”小凤这是在特意的转移话题吗,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吗,我没觉得有什么可疑的气场啊。
“时间不是还……”
“跟·我·来。”她用很不自然的语气说道。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着她往外走了,卿法和李御璇还要继续修养,莉莉丝看样子应该整晚上都会守着她的室友吧,那老子想收拾她还要再等一阵子啊。
住处啊,想想的话是不能再住在大街上的店面里了:“小凤,我住哪里啊,这里那么大我这迷路了就好玩了。”
“你今晚和我住。”
你用这么冷淡的语气说这么让我高兴的话是什么用意啊:“那我就不客气的打扰您了。”
小凤自然知道我用这种敬语肯定不是正常的情况,只有意识到自己出错了的时候我才这么说。不过我们走了好久她都没说什么。
“啊,就是这里。”然后她示意我原地等一会,自己飞快的冲进了那个大楼里。这楼如果是栋宿舍的话没人觉得装修太过了吗,明明没有市容之类的破事了干嘛花钱在楼的外观上啊,难道纯裔天天都享受这种待遇吗,小凤这个死丫头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面混的,以前说去同学家过夜结果都来这里了吗,敢骗你哥?好啊你……我的向导!我要断她的罪……
“把这个带上。”从楼中又冲了出来的小凤把不知道一团什么东西扣在了我的头上,我伸手去抓结果挂了一手的头发。
“你给我戴假发干什么,而且还带那么长的,我又不是女生,喂,你在听吗!”好啊,都敢逗你哥玩了,看我不收拾你的……
“哥,你觉得一个男的光明正大地走进女宿舍然后一晚上不出来真的好吗?”说话的同时她继续整理着我的头发和衣服,“真是的,没人管了就连衣服都不好好整理。”
经她这么一说也蛮有道理的啊,我要想在女宿舍住一晚上的话首先要装成是个女的吧,不过:“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能像吗?”
“哥哥你这么瘦,不说话的话应该不会露馅的。”最后她把我的领子里起来挡住了喉结,“不论如何千万不要说话哦。”
“好好,都听你的了。”
然后她就拉着我的手进了这栋大楼,里面的装潢再怎么看都太奢侈了吧,完全和五星级的宾馆一样啊,纯裔这帮混蛋到底贪污了政府多少经费啊,还是说原本就和政府有什么瓜葛直接得到资助的呢,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反正政府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是红桃支部的玄晶罪,今天太晚了就先让她留在总部可以吧。”她这名字编的倒是挺快的嘛。
“没有问题。副司令,祝您安好。”前台的姐姐貌似没有起什么疑心,大概是因为知道小凤不太可能做什么对组织不利的事吧。
她一直把我拽到电梯里才松手,然后我们上到了顶层,这栋楼有二十八层,貌似能住个小一千人吧,这么说的话这里应该还有其他更经济的住宅吧,怎么看这里的人口一千人可打不住。
从电梯出来是一条很长的走廊,看小凤的样子尽头的那间应该就是她的房间了吧。
“你有和谁同居吗?”
“有,但是最近都不在,在的话我还敢让你住进来吗?”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火药味这么重,她刚才的意思是在说如果还有其她人的话,她会担心我对她们出手吗?怎么可能啊!
“这假发能摘了吗,怪难受的。”
“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吗。”小凤将手按在了门把上,这应该是识别指纹的系统吧,然后门乖乖的打开了。我妹妹原来还住过这么好的地方啊,玄关正对着是客厅,左手边的走廊里的应该是厨房和浴室,正对的是阳台,右手边还有一个长走廊,估计是连着其他卧室的吧,这到底有多大啊,她以前居然都不叫上我,真成。
“明天我还要去机场接人,先去洗澡了,我洗完的话你也可以洗,不过没有你换洗的衣服你可想好了。你的房间是那一间,”她指了指走廊里左手的最后一间,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其她的门上都有着各种各样奇妙的装饰,有一扇上面还有刀痕,这都住的是什么人啊,“走廊尽头是一间小的卫生间,不愿意等我的话你可以先洗洗睡了……但是不许别想像以前一样……看我……”
“啊?”她想说什么啊,我以前看她干的事多了,“你说看你做什么啊。”
“就是别看我洗澡啊!”
啊!?我以前看过吗,我以前有看过吗!为什么我不记得啊!难道这也算智慧所以被忘记了吗!去!我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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