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法!”
突然被罪叫醒,我的脑子翁的一下,感觉像是充血了。
“是你要跟着我来观星的,怎么自己睡了!”眼前的罪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什么吗,原来是梦啊,我就说怎么可能发生这么扯的事情嘛,卫星武器攻击地球,白色高科技倒圆锥追着我满街乱跑。
“哈哈哈哈哈……”穿着银白色战斗装甲的“哈哈哈哈哈……”班长“哈哈哈哈哈……”我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哦对了,因为太平洋的那群恐怖分子,学校放了假,于是罪说晚上要到郊外去观星,因为家长都不在,所以我也就跟来了。
做了二十多站的地铁和未知的公交车,什么“郊xx”的线路,我们来到了门头沟的某座山上,地点当然是罪定的所以我自然不清楚具体是哪。
不过看罪那一身装备,简直帅爆了,具体是什么我一样也不知道,反正看着很帅就对了,单反,望远镜,就他自己所说还有什么四线六线八线的2b镜,额,其实好像叫星光镜。反正杂七麻八的我估计他这次出来肯定憋了好久了,毕竟初三能这么出来熬夜的机会可不多。
“卿法,你把帐篷支了……如果不想睡觉的话就不用支了,总之先(穿上藤甲(这是原作者要加的))把火点上吧。”
毕竟还是中学生,便携发电机这种东西还是带不出来的,所以为了保暖,尽管是夏天山上还是很冷的,我们还是打算生堆火,生火这种活我其实还是会干的,挖个坑,围一圈石头,弄点干柴一点就成了,实际上这活也就这么简单。
“生完了,你那边呢。”我看他刚才一直 在忙着装望远镜,这会估计好了吧。
“行了,过来看看吧。”罪看似是支好了,借着火焰微弱的亮光,我找到了望远镜的……额……对,目镜。
“太帅了!”看到罪对准的星体我不禁如此称赞。
“M104,室女,不,不学天文的人应该叫处女座吧,那的一个星云,别名叫草帽星云,陈伊宿管那叫路飞星云。”
“哦,我懂了!”我开始恨我自己了,其实什么都没动就会自然而然的抛出这句话。
“什么你就懂了!”罪果然这么说了,“那你告诉我室女座第一亮星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回答没费我零点一秒,厉害吧……好吧我承认我在这方面学疏才浅。
“我跟你讲的你都没听见吧,”罪伸手一直,西方地平线有一颗比较亮的星星“春季的代表,苍龙的一角,角宿一。英文名叫Spica,初音有一首和她同名……”
角宿一,这么说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呢,罪什么时候说过吧,英文名叫Spica啊……一股睡意袭来,我没做抵抗,就倒下睡了。
“哇哦!”耳边突然传来了巨大的音乐声。
“别睡啊!”罪拿着他那个录音笔在我眼前乱晃。
“行了行了,小点声吧,这么好听的歌都让你糟蹋了。”我示意罪把声音调小点。
“你也觉得好听吗?”罪看似有点得意:“《Amazing Grace》,中文名叫《奇异恩典》,基督教的名曲,所有基督教徒都会唱的,不过我听只是因为他好听而已。”
确实很好听啊,感觉有一种心灵被洗净的感觉,这大概就和罪常说的雨的洗礼差不多吧。Grace(恩典)吗……好困,我好像又要睡着了……
Amazing Grace、Spica、Grace、Spica、Grace……罪为什么要有意告诉我这些……
Amazing Spica、Amazing……Spica Grace……Spica’s Grace!
“卿法!”罪又把我叫醒了吗,于是我睁开眼,但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个女孩子,可惜眼镜不知道去哪了所以看不清楚。
“啊,你醒啦。”那个女生开口了,“喏,眼镜。”
我看到她伸手将眼镜直接戴在了我头上,于是我看清了……什么!班长!而且……为什么我被她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而且还在飞啊!
下意识地抽风之前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那身衣服在光的照耀下,似乎放出了很柔和的光,整体设计很日式。与记忆中的不同,班长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装甲,头发也又绑回了马尾,在空中游弋着,连衣帽也被风吹得鼓了起来,上衣上端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为什么不写完全没有拉上,那就好玩了),微微露出了里面的白领毛衣(现在是夏天,热死活该),上衣的质感非常好,很像丝绸,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正因一种不可抗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但是不对劲的是:她背后凭空多出了一对——哦不,三对成平行四边形的飞翼,飞翼后面源源不断的喷出白色的发光粒子,等等,仔细看看的话粒子刚刚喷出来时是青绿色的,在空中飘了一段距离后才变成白色,随后也都消失不见了。
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啊!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我疯了,还是班长真的变成机动战士一样的玩意了!
我脑子一热开始挣扎着想要下去。
“喂!别动啊!”她这么喊着。
但我的脑子可能已经烧坏了“放我下去,这样太难为情了啊!”我还是执意想要从她怀中下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清二楚的夕阳和我们下方连绵不断的火烧云。
“好吧,成全你。”班长无奈的说了一句后,就直接把我扔下去了,啊!!!!!!直接把我扔下去了啊!!!!!!
“真不让人省心啊。挨~”掉下去的时候我听见班长这么说着,然后就开始向下俯冲,从她水平飞行到接住高速下落的我只用了不到一秒钟,整套动作看似无比娴熟,就像是跳水运动员和双杠运动员落地的结合一样,完美的下落,和完美的急停,她在我下面前空翻了半圈后伸手接住了我。
大喘着粗气的我已经没有余力来抱怨班长这样大胆的做法了。
“太好了,看来你已经不想抱怨了。”班长又露出了她那种让我不寒而栗的诡异笑容,我很清楚这是她炫耀胜利的表情,不过要说笑容最欠抽的果然还是罪啊,光想想他得意的样子就来气,不管干什么干的都那么得心应手……额,说到罪。
“御璇,罪上哪去了。”
“玄罪?”班长感觉很莫名奇妙的看着我,“呦,那不是你的CP吗?”
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就是因为那个转走半年的冰洲之前老是把我们两个往一块撮,其实压根没这事,冰洲是谁以后再说吧,现在弄清楚罪在哪要紧。
“御璇!没开玩笑,我真不知道。”
“啊?是吗。”班长看似很惊讶,“那我也不知道啊。”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心头一紧,玄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在那场爆炸中阵亡了。
“那么班长,你的部下,你得力的卫生委员……死了。”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不过还是把事实告诉她吧,虽然再想回到那个有值日做的日常估计不可能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玄罪平时看着就那种自信到欠抽的感觉,怎么虐都虐不死,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中死掉啊。”不得不说,这不能算是一句夸罪的话。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们再谈也没什么用了。”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知道罪遇到什么坏事都会这么做的,“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
“我也不知道,上面什么也没告诉我。”从班长的表情看她现在心安理得,不过她绝对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抽她,“上面什么也没告诉我”,这不是典型的蒙混过关的台词吗!
“真的吗?”我不信是自然的。
“我把目前能告诉你的都说了吧。”班长清了清嗓子,“我是The Pure Army Beijing Subsection Spade Detachment的Category Q,武装代码是Athena’s Wisdom。”
“御璇,听不懂,说人话。”
班长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跟你炫耀一番的,谁让你英语考得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一句都听不懂。中文就是:‘纯粹武装’北京分部黑桃支队的类别Q,武装代号雅典娜之智。”
“那个,为什么要叫雅典娜之、之智呢?难道雅典娜脸上长了颗痣吗?”陈伊宿和我说过有关希腊神话的一点知识,毕竟他主学的星座神话。雅典娜应该是雅典城的命名来源,也是希腊的守护神,是……对了,智慧女神和战争之神,与马尔斯不同,雅典娜代表的是光荣的圣战,而不是血腥的杀戮之战。但是没人告诉过我雅典娜和黑桃Q有什么关系啊。
“你又不是罪,当然不知道了。”罪因为觉得酷,所以扑克牌的历史和发展基本上都知道。“在1813年政府颁布的一个官方批准的设计中,对于每一张人头牌,就是常说的JQK,都给予名称,黑桃Q被赋予的人物是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所以身为Queen的我就被命名为雅典娜之智了,简称叫雅典娜也行。”
不得不说,命名这种东西的人品味还真和罪有几分相似之处:“这是谁起的名啊?”
“我们支部的副司令,不知道她对这个为什么这么着迷。还有,管谁叫御璇啊你,有没有点羞耻之心呐,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哈~被点明了耶,不是男女朋友。
伴着这莫名的不快,我们消失在了被夕阳映红的云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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