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时,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我很淡定。我晕倒了,应该是处在学校的医务室中?
墙上的挂钟显示,离第一节课上课还有五分钟。我依旧很淡定,因为我晕倒了,所以有不去上课的理由。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我还是很淡定。如果是晕倒的话,医生肯定会检查身体,应该是检查的时候脱掉的。
但,我仍旧很慌张。
因为,在我的视野范围内,除了至少所述的东西外,就只有一个屏风。
所以,医务室应该算不上大,这扇屏风的外面应该就是平时医生看病的地方。
而我此刻近乎**,如果被看到了,绝对会有想死的念头。
“嗯,王老师吗?是我。。。”
从外面传来有人讲话的声音,是一个女生,好像还是在,请假?
shit!
我这副样子,如果一会儿被看到了,绝对会被当做裸露癖患者,变态。真的是让人恐怖的后果。
找到衣服,这是我第一念头。
于是我便开始翻找起来,力图在被发现之前,穿戴完毕。
幸运的是,衣服放的并不远,就在床的另一侧的凳子上。
“当。。。”
清脆的声音,是裤子落了下去,然后皮带的铁头砸在地上发出的。
我很庆幸,在她张开屏风之前。
正在我以我能达到最快的速度穿上衣物时,忽的一下,屏风被拉开了。
“醒了吗?”
很温和,是一个女生的声音,仅仅只是说话,也让人心旷神怡。
但目前,我可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毕竟,我的状况。。。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进来了!”
幸运的是,虽然我还没栓皮带,但我已经至少把下面遮住了,所以算不上**。
“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呢!”
她一点也没表现出惊愕,或是羞涩和愤怒的表情,即便是眼神,也看不出有丝毫波动。
而与之相对,我的反应还显得比较大。究竟谁才是男的,你的反应也太平淡了吧。
“抱歉!”
她退了出去,把屏风重新弄好。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物穿好,由于没有镜子,也无法确保是否完全整洁,到目前的重点并不在此。
她依旧在外面,没有离开,坐在那里看着书,显得十分平静。
我也这才看清楚,她是早上那个男装女生,也就是那个穿上男装比男生更帅气的家伙。
但目前,她的表现倒像是一个女生,安静地看着书,一点也没注意到我已经出来。
“冒昧打扰一下,你是谁来着?”
我开口。
她合上书,看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就像是飞机上空姐随时挂着的那种笑容。
“姑且,全是同级生,也可以称作同学吧,虽然不在同一个班。”
感觉她在说废话,他是同级生,完全可以从她手臂上的徽章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我的问题也差不多,明明知道,却还要问她是谁,同样也是无营养的话。但如果让她知道,才第一次谋面的人,居然认识她,倒显得我有些奇怪。
“我是十一班的,名字是杨林,白杨的杨,树林的林!”
也许是察觉到这种自我介绍方式有些不妥,他又补充道。
“冬凌,冬天的冬。凌天的凌。”
“你的朋友的话,应该是回教室了吧,听他说第一节课似乎是你们班主任的,而且有事要讲,所以就先走了。”
她看我在四周观望,这样说。
“重要的事吗?”
其实我是没想找茶话,但,有重要的事要讲,这个消息还是很有价值的。
“其实我是找医生啦!”
“那家伙的话,应该是去收货了吧,所以才是我在这里。”
她这样回答。
“所以才是你在这里吗?问一下,杨林同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助理哦!”
她这样说,俏皮的语气,其实也算不上俏皮。不过加了一个“哦”字,感觉上也走了很大的不同呢!
不过,居然需要用到学生来当助理,这里的医生还真是凄凉呢!
“类似于护士,那种?”
“虽然有些差距,但勉强算是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呢!”
她做恍然大悟状,但她的话和恍然大悟完全不同。表情和想法对不上号,明明是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
她拿出一个袋子,透明的,里面是一个注射器,点滴的那种。
“说了在你醒来的时候给你吊上呢!”
她的用词很有新意,所以为什么是吊上?感觉像是要上吊一样。
“这是?”
“不知道。”
她的回答很干脆,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接口。
“注意一下,别抖。”
在她把注射器扎进药瓶里后,她这样说,“大概有个两三就能弄进去呢!运气好的话,一次可能也行!”
我脸都绿了,虽然我没法亲眼看到,但估计也是如此。
“开个玩笑。”
她看着我,大概三秒过后,她禁不住笑了出来。花枝乱颤。
虽然我有些怵,但她的这样子,的确很难让人反感。
“如果没有点技术的话,也不会让我来,之前你昏迷的时候就给你扎上了。”
她是这样说的,但在那句话后,总感觉她是在玩我。所以,我还是表示怀疑。→_→
“完全不信我呢。”
她似乎有些伤心,看到我对他露出的不信任的样子。
“也不是啦,只是你还是个学生不是吗?这种专业性的事,还是感觉有些。。。”
“不放心?”
我点头。
“那不还是不信我嘛。”
我有些无措了,对于这种情况。完全不明白怎么应对。
“噗嗤!”
“果然你很有意思呢!还是开个玩笑,这种事情还没必要让我窝火。安心吧,由于你之前有无数个试验品,你现在可以免于被捅无数次的灾厄。”
为实验品默哀。
但,你用“捅”这个动词,来形容扎针,确定没问题?
看着她那小恶魔似的笑容,我叹了口气,让后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茶话同学,记得你的形容是“冰冷”,“沉默”等等比较冷一点的形容词是吧。那能请你解释下,眼前这家伙是什么情况,她的双胞胎妹妹吗?
“可以选择不输吗?”
我的眼神充满希冀,但貌似我对面的女生并不是一个多么仁慈的家伙。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果你想在下午再犯一次病的话!”
她是这样说的。
那好吧,我把手伸了过去,这不能算我作死呢!因为在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这视死如归的表情,让人想起曾经的义士们,莫非兄台您去过狼牙山棋盘陀?果然是信不过我呢,”
她那敬佩的眼光,仿佛是在追思着革命前辈们,果然是个优秀的革命者。
不过,信得过你才有鬼咧!
大略数秒后,我的手感觉到一阵清凉。是在喷消毒酒精,从手上的感觉来看。
然后就是标准的擦拭。
“啪!”
一声脆响,但我却没空注意这个,因为声音的来源是我的手。
“你干嘛?”
这三个字我没来得及说出口。
“还真是奇怪呢。”
杨林打断我要说的话,然后又拍了几下,是在找血管。
“what?”
“你看,即便这么用力,你的血管还是不够明显呢!”
一条很浅的青色纹路,我的手上浮现着,但是判断位置的话,倒还是绰绰有余。如果要扎针的话,就麻烦了呢!
“继续吗?”
她看着我,然后插了进去。
我无语。。。。。。
运气倒是不错,中到点子上了。
“对了,医生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晕倒?”
等了很久后,我才想到这一点,还真是有些迟钝。
“没有,这瓶也不过是能让清醒的药物而已,他之前也奇怪你为什么会晕倒呢!”
“原因不明吗?”
“不过你那么早就到操场去,应该是没吃饭吧!”
她盯着我。
“没吃!”
没什么需要掩盖的,所以我很坦白,但如果坐在面前的是一个腐女什么的,那我就应该欲哭无泪了。
“唉!”
她叹了口气,然后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了惋惜。
“好好的一个青年人,虽然脑袋有点问题,但却为什么要作死呢?”
诶诶诶诶诶,说我作死,我没意见。但,前面那个脑袋有病是什么意思,你能够解释一下吗?
“轰隆轰隆轰隆!”(原谅在下并不怎么会使用拟声词)
很大的动静,从门口传来了巨大的声音,是某种车引擎运作产生的。
然后就是一个男人指挥的声音传了进来,应该是这里的医生了,我判断。
“听声音,好像是运货的吧!”
“嗯!从引擎发出的声音来看是一辆非常大的货车呢!”
她的眼神有些落寞。让我十分不解,听到货车声也能影响心情。
但很快,我就没法在意这些了。她在沉默,我也不想多说。
有点恶心。这是我现在的感觉,大概是又发病了,我口里的咸味告诉我。
“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也许是她感觉我没说话有些怪,所以看了我一眼,然后发现了这个事实。
“还好!”
虽然这样说着,但我却明白自己的状况,胃开始唱反调,大脑也像是快要刚睡着的状况。
“找点冷水!”
我把手上刚**去的针管捋掉,也没去管伤口是否流血。
“盥洗室在那边”
她指了指一个方向。
“谢谢!”
我的声音很轻,我能听到的甚至都不太清晰,但却也没心思去管她是否听到。
保持清醒,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念头。
就快要晕过去,这种感觉很强烈,但我算是抗住了,然而我甚至不记得我是怎么到水槽旁边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清醒了点。
“滴答”
脸上沾着的水珠向下滑落打在水中,水中也泛着一点红色,是被我手上还没有合拢的伤口染的。
真是,毫无预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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