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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脈動

第五章 脈動

「嗚~視線好扎人啊!」

青弦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嘆息了。

一大早宵月的尖叫聲,讓所有的同學都向青弦的房間聚集了,而距離最近的婧妃和祿雲,一進到房間的時候,當然就是一陣熱鬧了。

「不、不純潔啊!」

祿雲滿臉通紅的指著近乎**的青弦,還有完全把自己藏進被窩,看起來完全沒有穿的宵月,很明顯的一定是被誤會青弦對宵月做了什麼了。

「哈啊?哈哈!哈哈!我那純潔的青弦去哪裡了?」

婧妃突然的大笑,但聲音十分的僵硬,好像壞掉了。

「哇啊啊!大人啊!」

「才幾天而已就跟異世界的女生…噴鼻血。」

「那女的完全是我的菜啊!」

「看不出來啊!那個青弦。」

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熱烈的討論。

「那個…不管怎麼樣可以先請你們都出去嗎?」

青弦完全受不了的對眾人說道不過雖然是詢問但是並沒有讓他們有思考時間,隨即使用了風系的魔法將人都推了出去(力道有控制過沒有讓人受傷)並順便的把門關上。

最後兩人換好衣服,離開房間。不論是在食堂還是後來來到了訓練場都是各種的眼神還有談論。

「哎~。」

想到這青弦不住又嘆了口氣。

「青弦,對不起。」

穿著灰色斗篷乾在自己後方一部左右的宵月似乎對於造成青弦的困擾這件事上感到非常失落,低著頭自責的樣子。青弦頗看不下去,所以他做出了行動,伸出自己的手堅毅的握住那因自責而顯得無力且怯懦的手。

「啊!」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宵月

「沒關係的。就算是被誤會什麼的,我也不在乎!畢竟妳是我的,那個,什麼‧‧‧‧‧‧該怎麼說呢。就是妳是我的‧‧‧‧‧‧‧」

青弦說到那關鍵的最後一語時已經滿臉通紅,且結巴得無法說出關鍵的那個詞。但是看見那雙看著自己的澄澈雙眼他又不得不說,所以青弦用力的撓了一下腦袋並下定決心的深呼吸然後說道。

「哈啊!妳是我的戀人!所以妳不需要對此自責!因為那不過只是一場誤會!而且實際上那也是我期望跟妳發展的未來!」

前頭所說的訴說著對宵月的告白,而後頭則是對於兩人未來的期許。

而之後他們來到了訓練場,本來兩人是打算到森林的老師住處的,不過因為今日突然的神聖教會的伊卡泰格主教要來造訪所以青弦和宵月只好放棄到森林的選項。

「這位就是您說的擁有和勇者相提並論特點的少年?」

「是的!就是這位青弦。」

梅里斯和一位完全就是標準神父造型,白髮蒼蒼老者加上黑白相間修士服的長者向兩人走近。

而對神聖教會只有憎惡的宵月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不過青弦微微加重力道的手讓她回過神來,所以就忍住了。

青弦以眼神微微表示感激,然後正式的迎向伊卡泰格。

「初次見面。您好。」

「你好,我是伊卡泰格。想必你已經是聽說過我的事情了。真是抱歉了。單方面的讓你們來幫助我們,在此跟你謝罪了。」

一見面伊卡泰格就是道歉,而之後他簡單的跟青弦講述了那些需要“幫忙”的理由,並且在最後說了一個青弦早就知道的事實。

就是他們無法幫忙把青弦等人送回原本的世界,不過因為青弦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也沒有多訝異,只淡淡的回答「我明白了。」而且對青弦來說回不回去好像也沒什麼意義,畢竟自己可是怪物。

當然的之前知道回不去事實的其他同學都是十分錯愕而且不平,所以伊卡泰格就說「如果是艾科西斯大人的話一定會完成救世主們的願望的。」恐怕有不少同學是因為這話而參戰的吧。可是這些只因為強大基本數值就以為戰爭是輕鬆想法的同學,青弦不鄙視、不輕視,只是對他們感到無語。對,僅僅只是無語,對他來說那些人怎樣都好,只要自己親近的人沒事就可以了。而且有可以回去的方法青弦是知道的,因為師父就曾經讓他回去過。

所以青弦沒有太過在乎,反而是思索起那在提到那艾科西斯時伊卡泰格眼中那崇信的瘋狂。

「話說這位是?」

伊卡泰格終於注意到青弦身旁的宵月,不過因為宵月身分的關係,即使知道應該沒甚麼人會認出她來但是青弦不打算冒任何的風險,所以微微的移動來擋住宵月,並且不容質疑的回話。

「她是我的同伴。」

「喔,好的。是您的同伴啊!那就好。」

伊卡泰格,有些尷尬的退了回去,而且似乎也知道兩人的關係並不只是同伴。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的雀興。於是,他也不在繼續糾纏。

然後,

「今天來不為了甚麼,只是為了將這幾樣東西交給各位。」

青弦發現,除了自己之外,跟他一樣被伊卡泰格叫來的還有左君翔、婧妃、祿雲,至於其他同學則是在稍遠處做著自己的訓練。

而這時伊卡泰格,一個手勢有數名同樣身穿修士服的神父捧著四樣擁有強大氣息的物品來到眾人面前。

那是。

「十二神武。」

青弦不自覺的說出那物品的名子,只因為那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這是十二神將的天空、白虎、天一和六合。」

伊卡泰格很自豪的說道。原本是向其他人一樣會先獲得武器,不過因為這個是之前十二神將所使用的武器所以為了配合每個人所以多做了些調整。

「原本這除了這四件之外還有八件,而且是由教會所屬的十二天將所使用,但是因為在三年前的狂魔之亂中十二天將幾乎全滅只剩下一個同時身兼天后和騰蛇兩職,人稱最強天將的澟禮存活了下來。而其他的玄武、朱雀、勾陣、太陰被殺,而所代表身分的武器接近全毀,無法重鑄。然後青龍、太裳兩柄下落不明。至於騰蛇跟天后,則是在這個王都附近森林的凜禮神將居所,因為還有結界的守護,凜禮神將應該還是建在的所以並不打算向其所討。」

而聽到狂魔這一詞彙的時候青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臉色蒼白,而且聽到十二神將被殺的消息,他的腦海裡出現了,數名使用這些武器的人被殺,屍首被撕裂,血濺長空的畫面。頓時讓他的臉色蒼白,不過沒人注意到他的變化。

首先交給左君翔的是一柄閃耀著神聖光輝的長劍,護顎是由金與藍相間、交織的圓弧,沿伸的金色螺旋的握把刻有“軒轅”二字。此劍名為軒轅,是由十二神將之首的天空所配戴,是最象徵勇者的一把武器,而且這把軒轅的力量強化較為全面。

而給予婧妃的是白虎神將的武器,兩端微彎,如眉一般的銀白長刀,有點類似日本的太刀,不過刀刃上的刀紋卻是奇特的有著七道分支,能將斬擊在一瞬間施放成七道。並在刀刃末端刻有“天羽”。能強化使用者速度方面的能力。

第三把天一的專屬武器“勝邪”,那是一把通體金黃,刻有無數藤蔓花紋的長法杖,其頂端為十字並鑲嵌著湛藍的寶石,擁有能提升治癒能力以及光魔法的能力。

然後最後一柄六合的巨闕,是由兩把武器所成的一對武器,是一把通體銀灰的長槍,和同色調的長劍,看似質樸但是所蘊含的力量和威勢,都能和軒轅互相比擬,沒有任何的裝飾的單調,但卻不容小覷。

接過武器後,大家都是十分的欣喜,不過青弦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在接過巨闕的瞬間,他感受到那殘留在武器上的遺念。

“神背叛了我們”

完全不明白,但是話語裡頭痛苦、悲傷、憤怒、憎恨卻是讓青弦有如感同身受一般。

有些承受不住的青弦在看沒人注意到自己後便和宵月離開了訓練場。

~~~~~~~~~~~~~~~~~~

兩人來到森林師父的住處後。

青弦突然的在草坪躺下身子,並隨手就將巨闕的長槍和長劍丟在地上。

「青弦你怎麼了嗎?」

將斗篷收起來後宵月在他的身旁抱膝坐下。

「如果我跟妳說我看到了那十二神將慘死的畫面,妳能相信嗎?」

坐起身,青弦苦澀的回答宵月的問題。將雙手高舉,遮蔽了灑落的陽光,同時他仿佛看見了沾滿了無數鮮血的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青弦。」

感到疑惑的宵月不住皺眉。

「可是雖然師父已經死了,但是她是安然離世的啊。」

「嗯。我知道,因為那是除了師父以外的所有人。而且那個感覺好熟悉,仿佛就是親身在場一樣,貫穿、撕裂他們身體的瞬間,被鮮血濺撒全身的感覺,溫熱的觸感,鮮血的味道。」

對自己恐懼,青弦已經想到那一可能。他不住顫抖的抱住自己,因為自己可能殺了可能是師父夥伴、朋友的神將。而且自己更可能傷害了師父。甚至師父的死是跟自己有關的。

在他如此陷入漆黑的思考的時候,他被宵月擁入了懷中。

「不要緊的!師父不會怪你的。」

是的,他們的師父就是神將之一的凜禮,宵月很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雖然凜禮是神聖教會的一員但是宵月並不憎恨她,因為那人並不是單純的崇信者,而且她可是據說在五百年前就被毀滅的龍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變成教會的一員,但是她絕對不信奉艾科西斯。

「可是我是狂魔啊!」

青弦終於想起來了,並不是他忘記那段在遇見師父之前的記憶,而是根本就沒有,唯一的印象就是沾染著鮮血的自己以及被屠殺的十一名神將。上千上萬的生命葬身在自己的手裡,青弦有這樣的感覺。

在宵月的懷裡他哭嚎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青弦終於緩和了情緒。而這時宵月便開口了。

「我說的話的真實與否,我能證明給你看。所以一起來吧。」

宵月不忍心看青弦如此的模樣,就像是昨日他為自已做得那樣,而且必須要讓他知道師父所留下的言語。

拉起青弦後兩人來到了湖中的小島。然後在柳樹下有一塊躺在地上的彷彿墓碑一般的灰暗石板。

「把血滴上去看看吧。」

雖然感到疑惑不過青弦還是照做了。

在那鮮紅的血滴碰觸到石板的瞬間,那表面就像是水面一般的揚起波紋,然後灰暗的表面變成一片潔白,然後上頭刻寫著文字。

「致●我最疼愛的弟子。青弦‧惜言」

看到這第一行的文字青弦的眼淚就不住的滑落下來。

「凜禮師父。」

我最可愛的惜言,當你看見這個的時候恐怕我已經是不在這個世上了吧。不然你師父我一定會親自跟你說的。

「師父!」

青弦流著淚水但還是不禁笑了出來,一下子真的是哭笑不得。

我是神聖教會的十二神將的一位,我想你應該是知道了吧。

以你那個愛鑽牛角尖的個性一定會很自責的吧!一定會認為我的死亡跟你那時身為狂魔的時候有關,而且還會一股腦的將其他神將的死當成自己的罪孽,只因為他們是我曾經的夥伴。

所以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並不需要對此感到自責,因為雖然他們是我的夥伴也是我曾經的朋友,但是我告訴你,是你讓他們解脫了。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做的事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我們活得太久了。想要死亡卻永遠追尋不到,因為我們身上有著愛科西斯的詛咒。

失去了死亡的機會,所以既不是生者,也不是死者。已經死不了了,美麗或醜陋的死亡都成為了不可能。只是從世界與其外側之中消失之前為止不得不存在罷了。

因為這個詛咒所以我們必須服從祂,當祂永世的奴隸。我們是上古種族的倖存者,像我就是遠古龍族的一員。我已經看過太多同胞、朋友的離去,但是我卻還是活著,而且還要成為我們所反抗對象的手下。我們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不過你出現了。你是讓我們脫離束縛的恩人,那時候光是被你的利爪所傷,我們身上的不死詛咒就被解開了,同時束縛著我們數百年的強制契約也被破除了。

因此在這裡先跟你說聲抱歉,師父我有將你的血液嘗試分析過,裡頭有一萬種不同的物種,而最多占了大多數的竟然是單一種的龍族,不過我並不知道那個龍族是哪一個族的。而其中有一種血脈是名為“靈絕獸”的原生上古神獸,據說已經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消失,雖然我不曾見過但是我卻是知道這種物種的能力,牠擁有將一切血源、契約、束縛化作虛無的力量,而這也是你能讓我們脫離這詛咒的原因。所以我想你恐怕會再次的進入這個被自稱為神且隨心所欲玩弄所有種族的棋局,而且會是以勇者召喚再次出現的吧。所以我讓宵月在得到勇者召喚消息的時候去找你。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進入了這個局了。不過我並不打算強迫你做出任何決定。看你是要反抗,還是順從,亦或是獨善其身的活著。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做出最合適自己的決定就好。

然後,你會看到這個石板想必是宵月帶你來的,而且你也知道宵月是你的師姐了吧。雖然不知道你是否已經知道她的身世了,不過我還是說一下吧!

她是墮天使和艾科西斯這位自稱神的傢伙絕對是敵對的。沒有為什麼因為這就是她們這個種族的血脈制約。她們和天使都是由艾科西斯所創造出來的。說起來很可笑是吧!自己身為神卻還要創造一個敵對的種族,而這也是祂可惡的地方,創造和自己敵對的勢力,單方面的煽動起神話的大戰,只為了自己的虛榮心。

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宵月是很漂亮的女孩子是吧。而這也是讓我最痛恨艾科西斯的地方。墮天使這個種族只有女性而為了擁有新的後代她們就必須和其他種族**,然後艾科西斯的教義又是純血,所以每一代的新生墮天使都是倍受痛苦、飽嘗艱辛的存活。即使她們出生後都是純粹的墮天使,也因此她們有了特別的特性,就是她們會讓自己以自己父親方的血脈為偽裝,直到十六歲才會變成真正的墮天使,也因此她們對自身種族的偽裝十分的在行。

不過不必擔心,宵月的血脈已經是十分的淡薄了,所以這血脈制約並不會那麼強烈,但還是有可能會被利用,所以我希望你能使用力量來破除這個制約。但相對的你必須再次化身成為狂魔,所以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不過相對的我希望你能跟她好好的活下去。

因為她的血脈源頭的那位墮天使是我的戰友,同時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希望你們能成為情人。不過即使不是情人也無妨,能成為朋友也可以。只要你們好好的活著。

最後,如果你打算反抗艾科西斯的話。那我接下來所說的事你就照著去做吧。

我想你也知道十二神武的事情了吧。所以在這個石板底下有青龍、騰蛇、天后以及太裳四件神武,不過這四件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損毀。打開的方式只要你跟宵月兩人將手放到石板上就行了。不過先說一下,我可不是要你修復,而是要你用來打造更強的武器。你的冥煞雖然已經是無限接近上品神器的中品,但是這樣是不夠的,而那十把的屍龍刀雖然是以你的鮮血以及被你所殺生命的靈魂煉製,不過仍是位於下品即使擁有堪比中品的能力。

希望你打造上品,甚至超越上品的神器。

凜禮 絕筆

「我說的沒錯吧!青弦。師父沒有怪你的。」

宵月看著臉上掛著淚痕的青弦柔聲的說道。而且同時能感受到原先他那負面陰暗的自責情緒已經消失了。

「嗯!你說的對。師父的確沒有怪我。不過也留了一個課題給我。」

「?」

聽到青弦的話語,宵月則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難道妳不知道師父寫了什麼?」

青弦驚訝的問到。

「嗯,師父說過這個石板上的文字只有你看的到。就想剛才的情況,我也只能看見石板有所變化,但是裡頭的文字我一概都沒辦法看見。」

「哦!原來是這樣啊!」

青弦表示瞭解,然後就將師父的訊息簡單的告訴了宵月,艾科西斯的惡行、墮天使的特性以及師父所給與的最後課題。不過墮天使的部分本來青弦是想要將一部分隱瞞的,不過宵月對於這方面的事早已經知道所以不說也沒有關係。

於是兩人就遵照了凜禮的話將手放到了石板上。

隨著石面閃爍了一瞬後,後方柳樹底下出現了一個足以讓一人通過的洞口。

兩人對看了一眼後便決定下去了。

~~~~~~~~~~~~~~~~~~

底下是一個寬闊的房間,在正對入口的牆邊有著寬廣的平臺,上頭有著四柄雖然損毀嚴重但是卻仍散發著淡淡光輝的武器。

然後上頭還有本書,以及一只紅色的戒指。

「煉器手札。」

青弦將這本有些泛黃的書本從臺上拿起。

瞬間,唰啦!

書頁突然化作滿天雪花一般環繞於青弦的四周,然後一片片的書頁化作陣陣星輝灑落青弦全身,並且就像是要和他融為一體一樣,沒入他的身體。

「青弦?!」

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所震驚,宵月急忙的想要將這些書頁毀滅,不過青弦很快的就示意她別輕舉妄動,因為雖然看似是對青弦不利的點點星光,但實際上這些光點都是書中的所有知識。

「這是?!」

青弦在震驚於書中所收藏的一切。

裡頭記載了各式武器、防具、物品的製作方式,而且不光如此,還有兩套專為煉器所設計的技術,以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礦物、材料。

“千編萬穿針”

此套針法為專門打造神具鎧甲的法門。

“萬兵尊火”

此心法為煉器的至高境界,無需外物器皿只需以自身的火,即可將神具煉造。

~~~~~~~~~~~~~~~~~~

在所有光點全數沒入青弦體內之後,所有書中所寫的一切全部都烙印在他的腦海之中。

「青弦怎麼樣了?」

宵月有些緊張的靠了過來。

「沒事的!不用擔心。而且果然師父留了不少東西。」

青弦開心的對宵月說道。

接著他拿起了平台上的紅色戒指,上頭刻畫著收攏的龍之羽翼,還有

“願吾等羽翼,翱翔於天際。”

在戒指上的文字。

「宵月這應該是師父所戴著的那個戒指吧?」

「嗯!是的。而且這個是龍翼戒,是用來區分龍族等級的。」

龍翼戒,有紅、紫、藍三種,分別是代表王族、貴族、功臣。而且還是的空間神具,並且是上品階級。這些戒指能儲存大量的物品,除了生命體之外物品都可以收納。不論是魔物的屍體還是礦石等素材之類都可以,更甚至如果是王族的紅龍翼戒還能將食物收納。而且因為戒指內的空間沒有時間的概念,所以裡頭所存放的物品並不會腐壞。

「青弦,這裡的東西都是你所需要的。都交給你了。」

像是傳音一般的,青弦的腦海裡出現凜禮的聲音。

「師父?」

一聽到聲音青弦馬上喚了對方的名,但隨即想到對方已經逝去了,所以露出了苦笑。

「怎麼了?」

宵月一臉疑惑的看著青弦。

「沒什麼。這裡頭有我們能使用的東西。」

沒有打算說出聽見師父聲音的事,青弦微笑的回應了宵月。

接著,他們開始研究起了剩下的四柄神具。

首先的是被斬成三段的水藍色鐮刀,雖然跟所謂的“死神鐮刀”十分的相像,不過這把鐮刀的刀刃並不算是十分的巨大,握柄本身也較為纖細,比起鐮刀感覺更適合稱之為鐮杖。這柄武器是青龍神將的武器,龍泉。

在龍泉旁邊的是一柄外觀看似沒有一絲損毀的暗紅長槍,其槍尖到握柄前端的位置有著三對左右相對的三角鋸齒,而槍身刻畫著細緻的流線花紋。此槍為騰蛇神將的龍淵。

看似沒有任何的毀損但是,青弦以龍之眼的能力看出了這把長槍毀壞的比龍泉還多,因為核心完全被破壞了。每把神具都有所謂的核心,核心顧名思義的就是一柄神具最重要的部分,即使外觀沒有任何的毀壞但是只要核心遭到毀損就跟全毀無異了。

接著是天后的神具,宵練。那是一柄特殊的神具,就外觀來說並不像其他的神武,它是一具銀白色的騎士手甲,在手背的部分鑲有一顆水藍色的寶石,不過已經裂開,而手臂的部分有著特殊的機關,能伸出短劍來使用,而且短劍上還刻有寶藍色的銘文,不過這把也和龍淵一樣核心被破壞了。

最後一柄神武是通體如黃昏一般橘黃色的單手長劍名為含光,跟勾陣的巨闕有些相似,都沒有過多的裝飾,單純的顏色襯托其鋒利以及上品神具本身的價值,但令人費解的是明明沒有損壞卻給人一種無法使用的感覺。

以上就是這四把神武,青龍的龍泉、騰蛇的龍淵、天后的宵練以及太裳的含光。

在簡單的檢查,瞭解這些神具毀壞的部分後青弦使用了龍翼戒,滴血在上頭使其認主,然後打開空間將四把毀損的武器收納其中。

「好了。就這樣了。」

青弦在將一切收拾完畢後,回身對宵月說道。

「嗯!知道了。」

接著兩人走出了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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