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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叫夜邪,邪乎的邪(中)

哥叫夜邪,邪乎的邪(中)

闭上眼睛安然等待死亡的风舞,很是纳闷,胸口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有点痒痒的,好像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

哎,那想象中的大手似乎动了,捏了自己的胸部几下,更痒了。

怎么回事,这枪贯穿胸口应有的感觉吗?

带着满腔的困惑,风舞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帅气的面庞一扫往日的阴沉压抑,时刻紧皱的眉头不可思议地舒展开来,扯起的嘴角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天呀,记忆中从不欢笑的夜邪,此刻竟对自己笑了,还笑得如此阳光帅气。不过为啥女人的直觉嗡嗡作响着提醒自己这笑容夹杂了一丝猥琐呢,咦,他的右手好像抓着某**挺拔眼熟的物体。

嗯,那不是我的右胸吗?风舞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声音颤抖着道:“你的手……”

“我这是在给你治疗。”夜邪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道,额,如果能忽略他**风舞胸部的魔爪。

感受到大手传来的滚滚热流,风舞脸色愈红,半信半疑地道:“真的吗?”

“24k纯真,哥‘疗伤小圣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吹出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夜邪那真诚至极的小模样,甚至让风舞有些愧疚,没错,相识三年来,他什么时候骗过自己。

可风舞的脸上还是温度在上升。虽说是疗伤,但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被人抓住了玉女峰,能不害羞吗?再加上抓的是自己的心上人,更是羞上加羞。

“好没?”风舞红着脸轻声道。

“哪有这么快,你受的伤很重,需要我慢慢仔细认真地治疗一番。”夜邪板起了脸,用力捏了下手中的柔软,“少说话,乖乖躺着别动。”

风舞脸色娇红“哦”了一声,柔情地望着夜邪看似严肃实则透露浓浓关心的神情,心里充满了甜蜜。

原来他是如此地在意自己呀,喜。

沉默间风舞回忆起了与夜邪的点点滴滴:跟随自己南征北战,浴血杀敌,在最低迷,痛苦,无助的时候,他永远都陪在身边,给着自己稀缺的温暖与关怀。嘻嘻,还记得这个呆子第一次给自己疗伤的时候,他……

“等等,说道疗伤,”俗话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不管怎么精明,智商都是负的,但我们没有告白,只是单相思的风舞小姐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智商滴,所以她于过往的回忆中,察觉到了蛛丝马迹。

“夜闲,你不是可以隔空治疗的吗?”风舞略带迟疑的语气,在说话间显得越发坚定,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投向夜邪,一字一句地道,“魔法师阁下,可否解释下为何您的爪子在我的胸部上?”

夜邪微微一笑,极厚的脸皮不惧任何“刀剑”,平淡地道:“战姬阁下,是否也可请您看下现在的情况吗?呶,看那边?”

顺着提示,风舞眼神触及到夜邪握刀侧挡下独孤战金色枪尖的左手,枪尖与刀刃正保持着诡异的平衡。

风舞恍然大悟,的确,以夜邪现在半蹲挡枪的姿势,是没法进行隔空治疗的。

但是,还是哪里不对劲呀。

“别介意,咱两谁跟谁呀,被你误会一下又没什么。”见得风舞皱起眉头,一脸沉思,夜邪心里暗乐,面色祥和,劝慰起了风舞。

却不曾想风舞语气冰冷地道:“啊,你疗伤不是要输光灵力吗?我怎么没感觉呢?还有,”右手紧紧抓住夜邪的右手腕,眼中红光乍现,“我的伤好像早就好了,你还想抓到什么时候。”

夜邪闻言,哈哈大笑,在风舞零下100摄氏度的注视下,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拿起一边草地上的刀,挥砍在左手刀上,击退独孤战,站起身来。

独孤战如山般巍峨雄壮的身子退后几步,才停了下来,望向夜邪,黑色的瞳孔中燃起几分热度。这位少年比他所有交战过的人都强,而且强的不是一点两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直追“醒星”前的自己,还有可能略有超过。也就是说——他能不被自己秒杀,最起码能过个几十招。

这是多么少见难得的乐子呀,独孤战嘴角一扯,长枪点地,对着夜邪道,“少年,来……”

“大叔别急,等会儿哥来虐你。”收回武器,夜邪背对着独孤战,懒洋洋地道。

独孤战听后也不生气,保持姿势,闭目养气神来。

夜邪此时才没功夫管独孤战,他可是要哄咱们穿好胸甲,抱膝坐地,气鼓着腮子,萌哒哒的风舞小姐。

夜邪刚要开口,就见风舞“哼”的一声,别过脑袋,捂住耳朵,一副“我不想理你,不想听”的样子。

夜邪无奈欣赏着风舞傲娇的样子,摇头感叹着即使是铁血飒爽的战姬,也有小女孩的一面,伸手从血色长袍里摸出一件东西,拿至风舞眼前。

风舞气恼地扫了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开,此物是一枚戒指,纯银闪亮的戒指,由圣洁独角兽的角制成并受到“织女”和“牛郎”星赐福的真爱之戒。

吃惊之下,风舞连小脾气都忘记撒了,小手放下,樱桃小嘴微张,碧蓝色的眸子睁得圆圆地望向夜邪。

却见夜邪脸色如常,额,不,是如此章,懒散而又邪魅,耸了下肩,单膝跪地,将戒指放在她手上,随意如喝口水般地道:“丫头,嫁给我。”

披着平淡语气外衣不平淡的话语,猛地撞昏了单纯的风舞,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动极而静,整个人石化住了。

“夜邪,刚才说了什么,嫁,嫁,嫁给他,哈哈,我……”

夜邪一看风舞呆在那里,就知道坏了。一拍脑门,oh my god,说得太直白了,自己咋就没考虑到这丫头坚强外表下脆弱的少女心呢,着急了,着急了,还是要慢慢来。

一念自此,夜邪站起来,摸着风舞的小脑袋,露出如神父般慈祥的笑容,循循善诱道:“孩子,深呼吸,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三个选择:1同意

;2 答应;3 点头,不急,慢慢来。”

温和的话语流入了风舞躁动的心扉,她渐渐回过神来。

凝视着夜邪慈祥笑到有些僵硬的脸,感受着头上那汗哒哒大手的抚摸,风舞“扑哧”一笑道:“我选1同意。”

夜邪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轻吐口气,心想累死哥了,求个婚咋就这么难呢,以后还是少嘲笑求婚求了三天三夜才成功的小叔叔一秒吧。

“星河在上,两军为证,今日我夜邪与风舞结为夫妻,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庄严的宣誓下,夜邪郑重地将戒指戴在了风舞纤细白嫩的无名指上。

风舞眼圈发红,终于能跟喜欢的人成为眷属,喜极而泣。

夜邪眼圈发红,打了两辈子光棍,终于有老婆了,感慨欲哭。

激动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虐狗的光芒闪翻全场。

敌我双方,除三四十岁早就娶妻生子的老兵外,十几,二十多岁的新兵蛋子们几乎都眯起或捂住了眼睛,额,再上少数年纪不小还在打光棍的人。

巴特这个三十好几的大龄单身青年正是他们中的一员,眯眼看着两人秀恩爱,发狗粮,心中虽有愤懑但更多的是祝福和茫然,“魔法师冕下和战姬大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可是俺的另一半呀,你又在何方。”

巴特陷入了惆怅地叹息中,期间无意瞥见了面色铁青的风奎元帅大人和一脸幽怨的星盛陛下。

怎么回事,这两位大人物不是应该如俺这般发自内心地祝福魔法师冕下和战姬大人吗?咋会是这一副副鸟表情?

巴特不太灵光的脑袋运转了一会儿,得出了答案:元帅大人好像在一次会议上提出过将战姬许配给陛下,并且陛下也默许了,而今陛下未来的帝后竟和作为左后手兼好友的魔法师冕下在自己面前结了婚,这,这,套用魔法师冕下说过的一句话,嗯,叫什么呜呼哀哉,被带绿帽,呃呃,这顶绿帽那可是相当的绿呀。

巴特怜悯地望了望头上一片绿油油的星盛,神级天赋“作死”被触发了,走上前去,拍着星盛的肩膀,摆出男人都懂的表情,点下头,摇下头,委婉特别有文艺范地道:“男儿当自强,牛头不自哀。”

然后……然后正苦于无法发泄怒火的元帅和皇帝抓住巴顿一顿死打。

啊,日后伟大的人民作死家巴特又为其著作《作死全知道》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尽情享受着佳人温软怀抱——外冰凉铠甲的夜邪,察觉到狂

巴顿的某皇帝幽怨得像被丈夫抛弃小寡妇般的眼神,邪邪一笑,眨巴着眼睛调动微弱的光灵力,发给其个小消息。

接收到信息的某皇帝,身子一抖,英俊的脸上充斥着不敢相信时,脑中又收到一条消息,脸色剧变,急忙收回踢向巴顿屁股的脚,背过身来,不住地攻击起脚下的草地。

压力骤减的巴顿抓住良机,艰难地爬离了老元帅凌厉的攻击圈,好巧不巧地爬到皇帝陛下的脚边,抬头一看立马就傻眼了。

我的老母亲呀,这还是俺英明神武,气宇轩昂,潇洒不凡的陛下吗?眼前这位面色羞红如桃花,嘟着嘴巴,恍若怀春少女,和俺性别相同的家伙是谁?额的神呀,俺难道被打出幻觉了吗?

巴顿不负作死王者的尊称,下意识地吱了声:“陛下?”

君臣两人默默对视着,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良久,巴顿收到了回应——一只漆黑的鞋底,两只漆黑的鞋底,三只漆黑的鞋底……数也数不清,如狂风暴雨般,接踵而至的漆黑鞋底……

透过手机屏幕,夜邪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巴顿领衔主演的作死大片,满意地点下保存进新建的《作死大全》文件夹,将手机塞进已经幸福得昏倒的风舞的胸甲里,抱着检验其是否坚持锻炼的高尚念头,顺手滑过了她明显不合格,软软弹性十足的胸肌。

认真检查了1分20秒09后,夜邪缓缓抽出了手,严肃地对着怀里脸色通红的风舞小姐道仍需多加锻炼后,荣获少女羞愤的红色印记一枚。

风舞回到了军中,无视风奎对她的斥责和恢复正常的星盛对她的问候,捏着无名之上的戒指,目中仅有那对着自己比“ok”得男子,喃喃道:“一定要回来。”

闭目养神已有半个小时的独孤战,不是如往常般睡着了,而是在思考,仔细思考一个问题。对于动脑从不超过十秒的他,这简直是“零”的突破。那么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叮咚叮咚”,竞猜环节开始:选项A随便战

;选项B 半认真战;选项C 认真战。

身为一个战斗狂人,此为独孤战的战前惯例三选。

A or B or C?请选择。

哦哦,现面又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候,答案是——D 不战,让我们恭喜现场唯一猜对的这位作者朋友。

是的,不战,各位观众朋友们先别忙着喷,请我们邀请作者朋友上台为大家解释。

作者走上舞台上,扶着眼镜道:“正如小说中的描写可知,独孤战是一个嗜战成狂的人,一开始他是想选B半认真战,毕竟夜邪是位实力远超自己以往战过对手的人。随便一战太敷衍,认真一战又怕过不了几招让乐子一下子没了,所以他决定半认真战,多打几招过过瘾。

可是呢,在独孤战快要选B之际,忽然想起了义姐小时候对他说过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和什么猪要养肥杀。他仔细一琢磨,没错,好不容易碰到个实力强劲,年轻,潜力无限的对手,万一等下打的时候,自己突然兴奋,进入状态,失手打死他咋办?下次,还能碰到吗?所以何不放他回去练几年,变得更强后,再打呢。在茁壮的幼狼和成年强壮的恶狼中,当然是选后者,乐子才会大嘛。So,听完本人的解释,各位是否理解了,明白的,希望在简评区……”

“本次竞猜到此结束,欢迎参加。”

独孤战一念及此,眼皮微微抬起,看眼夜邪,慵懒道:“少年,要不我们今天就不打了,约好时间再战,如何?”

慵懒又雄厚的声音,传入了两军将士的耳中,当然也传入了风舞和星盛的耳朵。

两人神色一喜,涨红着脸,异口同声地使劲喊道:“快答应呀,夫君。”

“糟了”,兴奋喊完,回过神来的星盛如是想到。

祸从口出,父亲曾经告诫自己的话语,星盛今天才明白了它真正的含义。

璀璨军团所有的将士,包括风舞和风奎都一脸震惊地看着星盛。

有的士兵晃了晃脑袋,有的掏了掏耳朵,有的打了自己两巴掌,都怀疑着自己有没有听错。

风舞战姬大人,叫魔法师冕下“夫君”是没错,那俩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成婚,闪得俺们的眼睛都快瞎了,眼睛或许出毛病了,但耳朵没事呀,俺们英明神武,气宇轩昂,潇洒不凡,家中姐姐,妹妹,老母亲都是起脑残粉的星盛皇帝陛下,叫魔法师冕下“夫君”,这是,这是,要掀起国民搞基运动的前兆吗?好怕怕/好欢喜呀。

“陛下,您刚才是口胡了是吧?一激动喊错了吧?”某长得比较娘的士兵J拍到旁边战友递来的肥皂,一脸希冀地问出了军中普遍直男战士们的心声。

星盛听后,暗暗向那个战士竖了个大拇指,good job,朗声道:“朕刚才当然是口误,朕要……”

“哈哈哈……”一阵难听的笑声打断了星盛解释的话语。

众人寻声望去,出声者是躺在地上惨不忍睹得全身都被打上马赛克的作死天王——巴特。

巴特笑着笑着,某不明液体就从他马赛克的脸上流下,委屈至极,如公鸭子般难听的声音传出:“陛下,人活着不能昧着良心,搞基就搞基,您就直说吧,大家又不会说你什么,毕竟人各有所好嘛。刚刚明明就和魔法师冕下互抛媚眼,脸色发红,又没什么,可是为何要狂扁无辜又可怜路过的俺呢……”

众人强忍着再上去踩几脚巴特的冲动,听完他可歌可泣的血泪挨打史,面色各异地窃窃私语起来。

“我就纳闷为什么老看见魔法师冕下深夜进陛下的帐篷,很久后,才面色苍白地出来,原来如此呀。”某士兵A道。

“明眼人都知道战姬大人对魔法师冕下有意,魔法师冕下却一直装作不知,原来如此呀。”某士兵B道。

“就说为什么魔法师冕下总是鼓励我勇敢去爱,不要畏惧世俗的眼光,原来如此呀。”某士兵C含情脉脉地对着士兵D道,两人五指相扣,基情四射。

…………

长得比较娘的士兵J脸色苍白如白纸,手颤抖着伸进裤兜想摸根烟压压惊,入手的却是一片光滑。这是肥皂的手感,而且不止一块,士兵J咽下口口水,惊惧地环视圈周围的战友,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小队长——他未来的姐夫。

不看还好,一看战士J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见姐夫他握着肥皂,面色就接,像是做着天人交战般,最后下定决心,痛定思痛地朝自己丢出了肥皂。

香喷喷的肥皂一秒后与战士J白嫩的脸亲密接触,彻底粉碎了他脆弱不堪的人生信仰,翻着眼白倒了下去。

“宁……死……不……弯。”倒在战友F结实宽阔怀抱里,梦呓道。

同样的一幕幕发生在璀璨军团的各个角落,基佬们在狂欢着,直男们在悲嚎着。

与此时此刻,雄浑有力“肃静”一声响彻全军,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拿起武器,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站好挺拔的军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老元帅发飙了。

作为璀璨军团的一份子,没有人敢去触风奎老元帅的虎须,当然喽,除了我们的作死尊者——巴特。也给因为他的一次作死行为,让大家更是明白了老元帅的可怕,巴特那凄惨至极,连马赛克都和谐不了的鸟样,至今所有人都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想成为下一个他。

“敌军当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都还记得这是战场吗!”风奎一字一句地道,锐利的目光扫到哪,哪就跳起“抖抖舞”。

“陛下,战姬,请跟我来。”收回目光,风奎招呼着星盛和风舞,留下寂静无声的大军,健步走进大营。

路过躺尸中的巴特时,眼神一凛,平淡道:“结束后,来找我。”

巴特“尸体”一震,大量不明液体从他马赛克的脸上淌下,“再见了,未来老婆。”

一进大营,风舞就对星盛发动了死盯攻击

被其盯得面红耳赤,心里发毛的星盛,做出投降姿势,大声叫道:“好啦,我认输,我承认,别盯着我啦。”

风舞“嘿嘿”笑出声来。

“快来跟我说说,”风舞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星盛,“什么时候好上的?巴特说的刚刚?”

“是的,刚刚,那根木头先是传音说‘吃醋了’,接着说‘小妞等着,别想溜’,”星盛低着头,食指交点着,声细如蚊,“就是在和你抱抱的时候。”

“哦~”风舞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捏着小拳头,“哼”了一声,怒道:“这坏人,和我拥抱时,竟想着碗外的,真是的,看等下他回来,我不拿注满星力的拳头狠狠捶他胸口。”

“别,风舞妹妹,是我不好,别怪他……”星盛一脸紧张地拉住风舞。

“还没过门,某些人就护夫心切喽……”听着风舞调戏的话语,星盛才知道这死丫头在引自己上钩,羞得头冒白烟地垂下头去,嘀咕着:“人家,才没有。”

心情极好的风舞一蹦一跳,小女孩姿态十足地到风奎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父亲大人~,这下子您还要把我嫁给某心有所属,迫不及待嫁出去的皇帝陛下吗?”

听得女儿久违温柔甜美的声音,风奎苦笑着摇头,看着嬉笑着的风舞和当机中的星盛,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真后悔当初救了这个貌似老实巴交实则是大尾巴狼的青年,哎,两件贴心小棉袄就这样没了呀。

“轰”一声惊天的巨响,惊醒了或高兴或当机或感概的三人。

“夜邪!”

风舞和星盛急冲冲地跑出大营,入目的战场上那至天而降,由无数闪耀星辰组成的长河。

时间转至十分钟前,所有人听着作者胡那个扯时,忽略掉的战场上。

独孤战向夜邪提出了延战的提议后,夜邪,当事人夜邪他鸟都没鸟,我行我素,一脸不耐烦地仰视着乌漆抹黑的天空。

“少年,我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以为夜邪没听到的独孤战加大声音在问了一遍。

夜邪挂机ing……

“少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90分贝。

夜邪离线中……

“少年,我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110分贝。

夜邪发呆中……

“少年,我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150分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

“少年,我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200分贝。

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

年,我说我们延后再战如何?”250分贝。

再拨……

…………

很久很久,也许是独孤战超过300分贝的声音,也许是作者码累了想快点结束,夜邪他终于有反应了。

活动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夜邪打着哈欠道:“不了,大叔,曾经有为大湿人说过‘今日若不干,明日没得干’,小哥我喜欢有仇当天报,”向天空竖个中指,“贼老天,我要给你旗下的星河快运公司差评,货现在才到。”

话音刚落,一道由亿万星辰组成的长河直穿天宇将夜邪的身影笼罩其中……

(各位读者朋友,读完本文你是否觉得有些许乐呵,若有的话,劳驾在简评区留个言,发个声,邪邪你,不,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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