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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的事情

第一章 开始的事情

《雪花雰雰 溦落》

幻缪之殇 著

序章

不知沉睡了多久,不知该选择大笑,还是哭泣。没有可以喜悦的要素,亦没有需要伤心的原因。黑色岩石,紫黑色的天地,除麻痹的四肢外,身下碎石的刺感,也令人格外清楚。清楚的明白,就算用幻想来否定现实,也早已失去其根本的说服力。

正文

片段【一】: 17:56 2017/12/28

青灰色的诡异云团,布满着整个天空。

呼~呼的气流撕破声,引起着耳蜗,发出呜~呜的回响共鸣。二十五岁的超级美少女(自称),落寞漫步于宽泛的惨白雪原,冷彻到刹人的寒风,带来的伤害是物理性的。灼烫于头部的沉重眩晕感,连冷的感觉,也仿佛被麻痹。被鼻水堵塞住鼻腔,导致连呼吸也变得缓慢,困难起来。

‖咚,扑!咚,扑!‖的心跳,毫无可惜的,仍旧消耗着身体某处的最后能源。我真的放弃了,就这样随便死掉,我真的不甘心啊!哥哥;我心中唯一存在的圣洁,最终还是和其他人一模一样。就算战胜了世界,还是会被污秽所痓染,痓染成什么也不是的可怕生物。

任何事物,只要痓染一丝杂质,也就变得什么,什么都只不过是应付了。

片段【二】: 14:39 2017/12/28

(姑且这样写吧!)充斥着劣质香烟气味的房间,有着令人禁不住发呕的刺鼻感。升沉不定的烟雾团,则更加令人心烦意乱。

“喂,我说。没听过你抽烟吧!总之趁思乐没回来,就快走。真是有够恼人的。”

时间仿佛在“烟”未完全烧尽前,都是静止不前的。清瘦到清晰可见的手臂骨,反而有种坚“韧”的先入感。太过劣质的妆饰,点在脸上的白色斑痕,也就是完美证明吧!

“咳,咳!呜~咳!有些事就算讨厌,也不可能不做。有些事如果要做,就算只是讨厌,也可以作为理由。分明没做错事,但却属于做错的那一方派,也就没有选择推脱的权力,和必要。一开始就没做错事的诡辩,没有人会承认。”

把烟蒂灰包进纸巾中,从刚才有这样做,我才会原谅她的吸烟行为。干瘦,高挑的身材。完全比穿着老旧羽绒衣的情况,更加夸张许多。

“她”会变成这幅模样,在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是有这种预感的吗?

不能说自己有过得多好。出租车司机,快递员,保安,流水线的普通员工,能做的工作也并不是没有。对于持续过两年时光,只为了吃饭而工作的自己,居然能存下可观的存款,也十分的惊讶,和自豪。

需要逃走的只有她,我与“妹妹”最深恶的敌人,恶魔,杀戮者。如今是这幅情况,变成了这副模样,太过多年前的憎恨,也早已无法深切的挖索出来。

对于“她”那故意要我听到的呢喃,我也无法断然,会对我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影响。随便的听过,也就无所谓了。

冷的气息,浸染着冬天的干脆衰败。

透过有微小污点的窗户,在较远的隔壁公寓,有绿色啤酒瓶状物,急速落下。被那个砸中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呢?

吱~咣!类似奇怪的声响,在极近的附近响起。当然不是什么破酒瓶,不对!是老妹回来了。对于将近三十(二十七,八的样子)的大男人来说,整天“妹妹,妹妹”的乱叫,也怪难堪的。

穿好衣服的“老同学”,当然也是恶痛回忆的关切人。没有丝毫慌张这点,对我来说也算是帮大忙了。

“别让她知道,你随便是谁都无所谓。算是对刚才问题的回答吧!”

几乎找不到任何杂质的漆色秀发,直压压的落满背后。只有头发是这样子,也就是所谓的“互厄平衡”吗?顺利回忆起“她”,我用了两个小时之久。七年前的事,还真像遥望天际地平线的感觉。别让“思乐”知道,就当做什么都不变就好。

“哥哥,我回来了。咦~,憋在房间,身体不会出问题了吧!”

“哥哥——那我进来了!”

不喜欢敲门,也就是所谓,乐意不乐意的习惯而已。

开朗,纯质的面部表情,在看到那个“她”后。起初只是疑惑,瞬间转变为惊恐,与不敢相信。说不出话的五秒间,门再次被关上。

“啪,嗒!”的巨大声响,从门的另一边传来,空洞洞的寂静支配着空间。

大门被使劲关上的声音,嗡~嗡的在大脑中作响。

“对不起,我似乎又做错,不该做的事了。”

连续三天的暴雪,导致的直接影响,就是大片路况的突然性瘫痪。我不跑出租车,也有至少半年了。也没有什么,放假了,真轻松的放脱感。

“要我送你回家吗?怪冷的天气,还是一切以安全为重。”

“带着那种恐怖表情,不会是要把我扔掉,杀死吧!”

既然追出去也找不回来,不如等她自己回来就好。我的妹妹(妹子),不是什么太过偏激的那一类人。

不知是怎么回事,从床上下来的脚,真的有种碰不到地面的实感。没错,这里是十四楼的高度楼层。对高度的麻痹感,真的很神奇。

哦!我应该在这里居住,有超过三年了。之前说过的什么“高度麻痹感”,应该是骗人的吧!只有那种解释最为合理。

片段【三】: 15:40 2017/7/11

十四个小时的火车,让我真实了解到。横跨大半个中国,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

离家七年的哥哥,自从离家第一年开始,就换掉了之前,一直有在用的手机号码。与那个家里的联系,也就这样断绝了。

也许哥哥从第一年开始,就已经从大学退学了。又或者在空白的七年间,发生过什么意外也说不定。虽然对哥哥的印象,只停留在七年前,可是心里的某处,总在呼喊着。那一刻的真实,踏上哥哥所在城市的每一步,都能感受到什么在呼唤着我。

是我在自作多情的几率十分的大,哥哥为什么宁愿选择离家如此远的大学,却不愿意选择名校,或好点的专业呢?

大学刚毕业,我在我专业所属的工作岗位,也顺利转正了。

太过顺利,也有种还没有奋斗,却早已成功,之前的辛苦努力,也只是白费功的莫名落败感。会选择那个公司就职,也是因为公司总部,有设在哥哥所在城市的缘故。动机什么的,太过简单,也反而比较容易达成。

半年的时光,那个机会就到达了。所在的公司因为欠款倒闭,那些有经验,有能力的其他员工,也早已分配至其他分公司。理所当然,只有我选择,在总部附近的分公司工作。

“十四小时”是我上的大学,到总部公司的路程,距离老家则更远上许多。

不了解这个城市的方言,就算想找个去(哥哥)大学的出租,也十分困难。相反用“英语”来沟通,我还比较轻松些。上了年纪的司机肯定不懂英文,因此找了个最年轻,但又没什么干劲的搭起话来。

“你好,能搭我一段路吗?(英文,各位脑补)”

“所以说,都是怎么回事啊!大街上的绿车满地都是,为什么偏偏都只烦我一个,十分钟来了十几个了。分明都提价三倍了,你没看到牌子吗?”

嘛!算是来的路上,说话最清楚的一个。话说三倍起价,这个人真有信心啊!我又没那么多闲钱,浪费在这方面。不过找个翻译,说不定能便宜点。可是……上了车后,语言还是不通吧!

“嗯…算我当回好人。给你普通车费的半价,不过你要替我宣传。就说,不仅是普通车价的六倍,而且态度超烂,坐上车的人一定会倒大霉之类的。”

很想直接吐槽“态度已经够烂了吧!”。那个“59647”的车号牌,也似乎代表着某种节奏。“FNSFS”果然什么都不表示。也许“WQLSQ”还只是一堆乱码的说。

透过葱绿的树叶,突然从荫处透过的阳光,照刹出点点虹色光辉,连阳光都是显得如此陌生。

从车上下来的身影,有着连我自己也怀念的身形,和感觉。看似应该完全不同的脸,却有种没有任何改变的感觉。接过我手边的手提箱,看似有些为难的,硬抗进了出租的后背箱。

莫名的星星汗液,诞生于额头和太阳穴两侧。

“他”认出我了吗?像轻易看清状况的我一样,哥哥认出我了吗?我毫无置疑的,是那种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那一派。

“那个…”

“其实…”

两人同时开口的话语,重叠在一起。

紧张绷住的心脏,在一刻间再次被勒紧。

“淋红的血腥味血液,伴着震震跳动的心脏,吸入着黑色的污物,借以此而活着的生物,毫无质辨那就是‘怪物’”

哥哥日记中的一句话,在此刻间像被浸染,又展现了血红,鲜红之色。

“太阳的光辉,由于太过闪耀。所以才想要靠近,去触碰那份温暖,那份可以永存于心里的温暖。”

仿佛融于血液的话语,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我,只要有阳光就可以一直前进。现在真正的太阳就在眼前,如果不真正抓紧,一定会后悔,绝对会后悔。

“别”

“bie?”

好的,语言系统并没有瘫痪。

呼…吸…,大片的话语都早已堵在嘴边,一定要给哥哥一个深刻的再会。

“别开玩笑了,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我预料中的。哥哥应该更加无能,颓废,才比较有说服力啊!亏我在七年间的美好期待,奋笔疾书,也都没有意义了吧!不是哥哥来拖累我,伤害我,活着的意义什么的,全部都没有了啊!太过分了。还有…唔…噗!”【作者的专业吐槽:妹子,你是兄控宗教学校毕业的吧!】

心中有说不完的真言挚语,不一次性吐光的话,就完全没办法平静下来。

慌乱中,哥哥很是困扰的,把我拉进了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清爽的车内空气,有种淡淡的柑橘气味。座位上的坐垫,也是那种很令人舒服的款式。录音机播放的古风曲调,给人一种不缓不急的安适感觉。

“哥哥,我是思乐。我的贸然到来…不会觉得困扰吧!”【作者吐槽:为什么输入法识别(sile)是(死了)。】

“与那些赖着要手机号的乘客相比,妹妹可爱太多了。”

“嗯,我稍微明白哥哥的感受了。温柔和叛逆的哥哥,要用冷言苛语来伪装真正的自己。一直这样压抑的话,一定会憋坏的吧!”

“的确,会憋…是那样才怪啊!看清楚了,你肯定是妹妹未满的‘劣质妹妹’吧!都说了很多次,对哥哥不尊重,是会有恶报的吧!”

压制住张开怀抱的我,哥哥把我压在座位上,拉紧了有点紧绷的安全带。(压制住张开怀抱的我,哥哥把我强按在座位上,拉紧了有点紧绷的安全带。)【作者吐槽:那种比较好呢?】

“鹅抱?那是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吃吗?”

“哦!原来说的是那个。没错,是可以用来吃的,…是…那样才怪。总觉得你的表情,越来越邪恶了。”

“哪有啊!是会那样想的哥哥的错。”

“stop!可以了,给我正常点。”

嘻嘻!熟悉的味道,让人想起了冰封于心灵深处的记忆。

“要去哪里,有地方住吗?对了,是有工作才到这里来的吗?”

“去哥哥住的地方,没有,是的。”

缓缓点头的哥哥,那双明晰的眼睛,非常惹人怜爱。果然没有错,在哥哥的身边,无论我的光芒有多么闪耀,都还是会被他完全盖过。

片段【四】: 18:00 2017/12/28

把婉茹送到,她那阴暗,第一次到达,却永远无法忘却的脏乱公寓后。

寻找思乐的去向,也有了很大的进展。

三个小时的电车,轰轰隆隆的,让我有了一种时间仿佛在七年前,就为了那个她而停止不前了。“她”这个第三人称代名词,让我很不爽。果然妹妹“思乐”,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天色微暗,使得能见度变的极低,孤单残留在雪原的脚印,就像是通往天堂的阶梯。

从来没有如此的兴奋,经过了很长时间,晃动不稳的娇小身姿,终于窜入了视线中央。

干裂的嘴唇,能尝到血的味道。稍微往前两三步,到达脚踝的雪,瞬间淹没了膝盖。

一直轻柔美丽的雪,像是淹没掉全部希望,那个娇小身体,在眨眼间不见任何踪影。

埋没于雪下的地面,十分光滑冰冷。

十分钟后,来到思乐身边,落到后背的重量,压得胸部肋骨吱~咋作响。

“【那个】,一切只能靠你了,无论什么都会给你的。这次是真的,真的是全部。”

除了我最重要的妹妹。

片段【五】: 18:05 2017/12/28

太阳消失了,空气中的风,吹动耳边的发丝。

前进移动的身体,有着不祥的气息。

“他”是谁,似乎有着奇怪的意图。对我来说,仅仅只是维持自己的意识,就可以说是极限了。

“哥哥,是你吗?”

“……”

咦!究竟发生了什么?嘛!不管怎样,能找到我的只有哥哥,“他”一定就是,没错的。

黑紫色的天空,向四周发出呜~呼,的诡异声响。

两边的黑色高大崖壁,像封锁住一切般,有着超乎想象的厚实感。

格外沉重的身体,不停发出着振振痛感,感觉已经在这里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身后一直有,无法消失掉的不祥气息,但就算每次转过头来,也只有会是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一片。就算没有阳光,也要不停前进的感觉,令人非常讨厌。所以说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我身后的,“哥哥”说过的【那个】,到底是什么我不能接受的东西。

为了哥哥,在这七年间,我几乎克服了所有,我无法直接面对的恐惧。哥哥是使用假面克服恐惧,而我是靠自己的力量去打败“它”。

“你心中的恐惧只有我知道,你心中的恐惧只有我知道,你心中的恐惧只有我知道。”

“喂!你是谁,我有做什么,与你有所恩怨的事吗?”

“那份恐惧非常美味,那份恐惧非常美丽,那份恐惧非常美丽。”

可恶,终于肯现身了吗?只有从四面发出的声音,根本无法推测出“它”的真面目。

“被命令不能靠近,被命令不能靠近,被命令不能靠近。”

“其他人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不能靠近我,我是特殊的吗?”

“因为约定,因为契约。因为约定,因为契约。因为约定,因为契约。”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哥哥了。我一定要知道你的真面目。”

“因为约定,因为约定,因为约定。必须隐瞒,必须隐瞒,必须隐瞒。”

那也就是说,是另一种结果吗?

“你在保护我吗?是哥哥命令你保护我的,是这样吗?”

“被威胁,被命令。被威胁,被命令。被威胁,被命令。”

“拿什么作为威胁的,那个哥哥是用什么来威胁的?”

“食物,食物,食物。你是食物的来源,是来源,是来源。很久没那么美味了,很久没那么美味了。”

彻底不懂了啊!这个是梦,所以不是真实的话。身体的疼痛,应该是来自外面(现实)的自己吧!

“我不能醒过来吗?”

“吱…吱…吱。我不太会说话,我不太会说话,我不太会说话。”

“哦,哦,哦。你没事的,你没事的,你没事的。很快就会醒的,很快就会醒的,很快就会醒的。快到家了,你是太累了,快到家了,你是太累了,快到家了,你是太累了。”

四周的景色开始崩塌,就算砸在身上,也没有丝毫痛感。

正在以二维化,急速形成的空间,是初中时候,双亲还没有去世的家。绯色格调的房间是我的,那也就是说哥哥就在隔壁。

早上五点真的很早呢?

“不要初中,时间能继续往后点吗?”

“那是你自己的愿望,我无法控制。那是你自己的愿望,我无法控制。那是你自己的愿望,我无法控制。”

“没有恐惧的力量,我什么都做不到。没有恐惧的力量,我什么都做不到。”

仍旧不太习惯的身高,镜子中的自己,勉强还算可爱。这个时期的哥哥,是有讨厌我的趋向的,认为爸爸妈妈对我的疼爱更加多一点。 所以整天都在躲着我,与同学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却整天和那个讨厌的女人鬼混在一起。

高中时代的我,虽然是一段黑暗的时期,可是有很温柔,可靠的哥哥在我身边。

使劲掀开,哥哥睡在床上的被子,然后哥哥开始寻找,任何可以取暖的物体。最终十分不爽的,睁开了疲惫的双眼。那双瞪着我的双眼,和现实中的哥哥完全不一样。

“爸爸,妈妈去加班了。我不能让你整天赖在床上,下午却去找婉茹姐玩。”

那个时期的我,就是我扮演的这个状态。可是说话竟然是可以,用意识来控制的。难道这就是我可以控制的梦境吗?那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演下去。

“别噘嘴,整张脸都扭曲了。好难看的,被子还我。”

“嗯,那个…一起睡可以吗?下午不要去找婉茹姐了,我真的不是哥哥认为的那个样子。”

“动不动,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很没有说服力的。我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要,永远都不要。”

“嘻嘻,原因呢?”

只要明白这个时期哥哥的喜好,很容易就能按照自己的发展来。比我低了一头的哥哥,真的非常稀有呢?

“你的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而且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样说啊!哥哥应该透过表面,看本质才是对的。”

自己的脸也变得很热,果然是很难按照我的发展来的。今天的哥哥,也因为打破热水壶,被回来的妈妈恶狠狠地责备了。而且哥哥还有洗衣服,打扫卫生的任务。

“那么深奥的话语,是想表达些什么啊?”

“哥哥太笨,太迟钝了啦!不和你玩了!哼!”

把被子扔给哥哥后,我就哭着跑出了哥哥的房间。明明都已经那么浅显易懂了啊!

把热水壶放到厨房的柜子里,是为了防止被哥哥打破。更衣室的衣服,也分为手洗,和机洗后。

开始洗需要手洗的衣服,因为哥哥是放在一起洗的,所以在三天后被妈妈责备了。

太过的表现欲,正是这个时期哥哥的特点。分明只要好好学习,和朋友搞好关系,别整天和老师作对就可以了啊!

突然更衣室的门打开了,哥哥透过门缝窥视着我的行动。

“妈妈,没让咱俩做饭,你什么都别做,去写作业就可以了。我洗完后,来玩电视联机游戏(操作性手柄游戏)吧!”

“不和上个星期一样,去和男朋友约会吗?”

“傻瓜,那是骗你的啦!只是一个人在外面闲逛而已,是你自己胡乱误解的错。”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妈妈应该已经足够喜欢你了吧!”

“你认为被那两个人喜欢,是很幸运的事吗?真天真啊!”

“今天的思乐很奇怪,有种突然成熟了的感觉。”

搓着衣服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已经显出了通红的颜色。

真的感觉,这对亲生父母很不负责任呢?外面的事情不顺心,就对完全无辜的哥哥发脾气。爸爸,明明都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做,也很令人心烦。

“好啦,不洗了。回来后,让他们自己做吧!我会亲自和他们谈谈的,哥哥,和我去约会吧!”

“兄妹一起去约会,应该是只有逛街的意思。而且我又没有多余的零花钱。”

把头低的很低的哥哥,显得非常落魄。

这就是这个世界吗?真正善良的人,却总要受到责备,没有多余的零花钱,会被哥哥当作是推脱的借口。

虽然是背对着哥哥的状态,可是哥哥惯用的表情,一直深刻在我的心里。不论怎样的重描,也只会把最初的最初,描刻的更加明显,更加的刻骨铭心。

哥哥和婉茹姐,一起出去玩的起初几次,我是有尾随的。

是因为单纯的防范心理也不为过,我看到的真实情况,远比我想想象中更加糟糕许多。

经过几次的观察,我本能的意识到,会做这种事的自己,真的很傻,而且一点有效的作用都没有。尽可能把哥哥留在家里,是我能想到最有效,最实际的采取措施了。

把哥哥整天和奇怪女孩鬼混的事情,告诉妈妈后,妈妈就开始不停地让哥哥做家务了。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稍微达到我的预想了。

太过多年前的记忆,被强拉进大脑中,让我大脑的浅度皮层,正在震震发痛。

“思乐,身体觉得不舒服吗?分明是哥哥,却让妹妹如此关心,身为哥哥的我,应该自己考虑的事情。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我所讨厌的。换种更加容易理解的方式,如果相比于妹妹思乐,我在爸爸妈妈面前表现的过于优秀,在各方面都远超于思乐的话。父母的关注点,就会在我身上更多一点吧!被冷落的就算是妹妹,也完全不奇怪。可是就现实情况来说,我无论怎样都看不到,妹妹前进的影子呢?因为大概就是这样的理解方式,很多与此类同的事情,也可以这样考虑。对不起,一不留神,就开始超乎预料的长篇大论了。”

“咯嗒”的锁扣弹簧音,不停地在我脑内回响。(只是夸张而已)

那也就是说,在初一时候的我,如果直接向哥哥摊牌,哥哥也就会把自己所有在想的事,都条理清晰地一一告诉我。

能不能全部理解,对当时的我来说,也只是程度的问题。

可是记忆中的哥哥,并没有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既然真正在意的话,那就把想知道的所有原委,一次性的全部问出来就可以了。沉重牵连着未来的事,无论怎样,我都要全部问出来,就算只是在梦里也一样。

“哥哥,故意在学校表现的很劣等,是为了不被其他女生喜欢上。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招引来我的嫉妒,没错吧?不对,就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如果是哥哥的话。”

正在搓洗着换洗内衣的手,被哥哥若有所思的盯看着。

如果一如我希望的话,哥哥会回答“没错,也可以那样解释,并没有什么不对。如果真的有需要那样做的必要,我会那样做的。”我就是能,问心无愧的如此(妄)瀚言,我的哥哥一直都是如此伟大。

“那个…该怎样说,才比较合适呢?妹子啊!你哥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至少并没有到达需要刻意伪装的程度。如果是故装低调的话,几乎每个人都有那样做。相反如果是妹妹,被比哥哥更加优秀的人喜欢上,我才会是比较有可能嫉妒的一方,因为我比不上他的优秀。”

冷静下来,这只是梦,是幻觉而已。

真正的哥哥,绝对比现在这个,更加需要我。要想办法逃离这里,才是如今最主要的难题。

伸进水里的手,冰凉的感觉,十分真实。

感官系统在这个世界,越敏感,也就意味着要逃离这里,就越发的困难。

现在的自己,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之前自己不抽出一些时间,看看《盗梦空间》之类的电影。就算没有什么实际的效果,开拓点想象力,也是比较有益的。

现在这个年份,这个世界,肯定没有那个电影,或者是相关资料。

“选择安于现状,就算真的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同。”这种悲观思想,我是一开始就不打算进行考虑的。

“哥哥,我还有一个非常在意的哲学问题。”

“嗯,说出来听听。”

“那个,哥哥有办法证明自己所在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虚假,或是由别人潜入你的意识,所制造的假象吗?”

…………………………未完待续!!!!!!

片段【六】: 22:24 2017/12/28

从雪原乘坐电车,然后回到家里开始。

思乐已经昏迷超过三小时了,在那种危机情况下,如果不借助“那个”的协助,我和妹妹会一起被冻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用手机向思乐公司,请过假后。

去买退烧药,和消炎药的途中,顺便也买了几天份的食物,作为照顾妹妹的固有资源储备,也已经算是足够了。

妹妹生过气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摔破手机,然后离家出走。

这次也是同样的情况,之前最多只是出走到桥洞的荫处,或是不算太远的废弃化工厂而已。

更甚至有一次,我没有发现思乐的出走,深夜2:00才回到家的妹妹,用不算华丽的辞藻来修饰,那就是“悲惨”和“壮观”。

站着也几乎昏昏欲睡的思乐,全身都被深绿色的绿藻所妆饰。

身体散发着强烈的池塘淤泥气味,被夏风吹干,黏在手臂上的泥土,更甚至变成了青灰色。

如果当时预感没有错,妹妹会变成那副姿态,除过自杀,和被别人欺负之外,就没有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了。

轻抚着服过退烧药,仍有点泛红,不过气息却已经趋于平稳的妹妹的脸。

可是,我究竟该如何去面对,在明天就会苏醒的思乐呢?方才给妹妹换上睡衣后,心里也觉得应该做到的,也就是继续维持好如今的现状吧!

相比于总是在吵闹中的外面世界,在此刻可以放空一切精神的机会。

简直可以说是,在以后恐怕真的很再次遇到。把自己与四周环境,仅凭意识的强制隔开。大脑也就会自动去剥离,对本人来说最在意的疑问。我最在意的问题,毫无疑问的,不可能会是“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一直这样单身下去,是否可以让以后的自己,为现在的决定而引以为傲?”之类的。

对自己来说,根本没有丝毫考虑价值的愚蠢问题。

如果说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余地,那就只是,“如果一直这样暧昧不清下去,思乐究竟会如何理解我的行为?”这种更为现实的问题。

因为不放心,十分专业的基因鉴定,也有偷偷做过。

“完全吻合,世界上真的有存在如此契合的基因啊!为什么不发生点意外剧情,或是彻底大逆转之类的牵强展开,我也完全不在乎啊!”。

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或是姐弟恋的小说展开:无论中间是怎样的峰回路转,跌宕起伏。最终结果,都只会是一成不变的悲剧结局。又或者是,并不是正统的“兄妹恋”(根本就不是“兄妹”的兄妹小但说)小说之类的奇怪展开。

相同的故事,同样的纠结点,固定的读者群。之前别人开拓过的路,自己再重新开凿一遍,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但就是有很多人,不停的翻新重写。就算是这种样子,会允许这种关系的国家,也不会真正存在于现实中。

要说我所看到过的,真正精彩的结局:“不是亲生兄妹,因为不是亲生兄妹。所以就这样普通的离散,也不会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或差异。”如果真是这样的“非正统”结局,我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这样的结局,是否会适合我与思乐呢?要伪造一份假的“基因检验报告”,对我来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2005.7.30】

一个人渡过的时间,有时会被无限拉长,有时却又变得十分短暂。

“快”与“慢”,原本就只是概念性的问题。有的人认为,“长大以后,时间就会变得迅速,毫无印象感。”。有的人却认为,“时间会变得如此迅速,只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变得更加多起来了而已。”。

我当然不会站在评论家的立场,发表任谁试试何言论。至少现在的我做不到,以后也同样不想做那种事。与其去感叹那种无形的事物,不如多思考一下现在的人生,肯定会更加有用。

作为第一次写日记的开头篇。我相较于记事,更加喜欢记录的是,每一天我的心态。

也许在很多年以后,我再次拿出来读。就可以向朋友们炫耀,“看吧!至少那个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的优秀。”。如果是有朋友的情况,我一定会毫不吝于如此炫耀的。

这种奇怪的表达方式,似乎真的可以想象到:“以后的自己就算真的没有朋友,也不会有什么可奇怪的。”。至少现在的自己,已经为未来做好候补蓝图了。

第一次写日记,到这种程度也就可以了。

补 充:你患有一个妹妹,悠!‖

妹妹带过来的行李,尝试性的打开后,里面有很多小时候的东西。

如果本人在睡觉的话,我稍微翻看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打开十分沉重,并且有一定年份的行李箱。

浓重的杀虫剂,干燥剂的气味,异常的刺鼻。

难怪会有那种重量,根本就是杀虫剂,干燥剂的量,放太多了吧!

有五本左右,我初中,高中所写的日记。七八本,和妹妹一起去买过的小说(妹系小说)。妹妹得过的“最佳征文优秀奖”的奖状,也有两三张放在里面。

以及似乎是妈妈的东西,用极为古老的锁,锁了三层的漆黑色绘本般的东西。

分明几本书的重量不是很重,但却**燥剂补充的沉重感。让我明白:“就算是妹妹本人,也应该没打开过几次吧!”。

淡色纸张的日记本,让我十分怀念。

原来自己也曾经有做过:“如此需要耐心的事啊!那还真是了不起呢?”。

第一次写的日记,给人一种莫名的现实感,后面妹妹添上的“补充”,我也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嗯……欸!相比于妹妹思乐,我真的有关心过任何重要的事吗?

在很久以前也是同样的,我分明了解着一切。如果再稍微做点什么的话,现在所有的一切,肯定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会过于依赖我的妹妹”,“思乐会变成那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高中时代的我,有更加直接的解决问题的话,现在很多的麻烦事,也就不可能发生了。

就算是去迁就婉茹,也完全无所谓,如果真的有“如果”这个选项,我真的就可以说服,我心中所谓的“真心”吗?

我到底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还是妹妹思乐,又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是呢?没有妹妹在身边的七年,对一直没有什么积极追求的我来说,一面可以说是天堂,充斥着冷漠,死气的诡异天堂。另一面则是,充斥着空虚,与无所谓自由的放纵地狱,渴望某种锁链般的事物,可以真正封锁住自己。

没错,只要维持现状就好,维持这种无法继续前进下去的现状,对除过我与妹妹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丝毫妨碍,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

‖【2006.6.23】

要想拿下对面阵营的“骑士”,自己就要有牺牲“战车”的觉悟。

自己单方面认为的稳赢,也许对方的根本目标,原本就不是“国王”。而是守在“国王”面前的“皇后”,也说不定。(国际象棋的模式)如果把我比作“皇后”,那思乐就一定是…“国王”。假装详攻的,把“国王”当做目标,为的就是假借“国王”,来杀害“皇后”。“皇后”被消灭,固执“国王”统治的王国,就一定会被覆灭。与其和我方的“皇后”死拼,不如用“国王”作遮掩,为的就是最后的目标吗?真是超级戏言呐!‖

无论用尽多大的心力,还是没有把日记,继续看完的兴致。因为是自己写的,所以才提不起兴趣吗?

其余的小说,我平时也有看,不对,更加严谨的说的话。因为有印象,所以和妹妹看过的小说,我几乎一本部落的,全部都有收集。

妈妈的那个奇怪绘本,因为找不到打开的方式,所以只能先遗留在这里。

原本就不宽裕的个人房间。

在半年前,妹妹搬进来后,就又添置了一张单人床。

完全纯白的床单色系,平整到几乎看不到任何一丝凌乱。

以女孩子来说,思乐的床稍微有点硬,而且一点也不舒服。距离电灯开关很近这点,也只能是微乎其微的优势吧!

太过安静。

关掉灯后的房间,微微反射着窗外的光亮,天空中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

心中却莫名其妙的表示:“是这里的一切太吵杂了,所以你必须要保持清醒。”

为什么?难道相比于吵杂,“安静”会使我更加难受吗?

“我究竟该怎样做,才能够迎来明天的的到来?”,心中突然冒出的疑问,也让我立刻轻松不少,至少有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了。

只顾沉睡的“睡美人”,太过安静,甚至让敏感的我,连丝毫声音都无法听到。

与床铺的硬度相比,妹妹的棉被。说真实的,我真的尤其喜欢,虽然不明白其中的个体缘由。可是如果每件事都要一一理清楚,那就只是太过神经质的表现而已。因此,偶尔选择性的逃开视线,也是一种不失为明智的优秀生活方式。

体感的时间,在快速飞逝。可是现实中的钟表,却只推行了仅仅五分钟左右。

智能手机的荧光屏幕,照的大脑又开始变得灵动。这才是我真正苦恼的事情。10:45,对于没什么事要做的我来说,果然还是太早了点。但是会突然打电话给我的人,我实在想象不出,会有谁?不过,陌生的号码的确在闪烁着,归属地也是在本县境内,就更加奇怪了。接通电话后,稍微暗哑的嗓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一个人不开心的话,到公寓楼下来找我。我半个小时前…才刚到。”

婉茹,究竟是由于怎样的因果,我才会和她扯上关系啊!为什么只要是女生,都出乎意料的,特别喜欢自虐呢?一早就到门口的话,就直接打电话给我,不就可以了吗?由于我非常的怕冷,所以根本就不了解,她们都喜欢在冬天里乱逛的心情。如果不是自虐的话,那一定是有其他不明的恐怖嗜好的吧!其次还有一件事,有些在意。我没告诉过婉茹手机号码,而且今天也是很多年来的第一次见面。再说,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朋友,会知道我的电话,真的很可疑呢?

“说点什么,我有好好在听的。既然电话接通了,你肯定是在家的吧!”

“…”

因为没什么要说的,所以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是沉默以对而已。

“一起在同张床上,谈心一次。”这是她答应,不再继续烦我的条件。我答应她的要求,只是因为“那个”,一直在我心里存活的“怪物”,终于在消失的七年间,又再次出现的缘故。必须牺牲掉一个人,那个怪物才会真正消失,否则只能靠吸收周围人的恐惧,来压制它一段时间。丢掉自己恐惧感情的人,毫无疑问,也就不可能正常,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不过比起杀人,这种滔天大罪。相反的,不被任何人轻易察觉的偷偷窃取。如果对方找不到证据,也就不可能怪罪到我的身上。已经在今天,收集到一人份的恐惧了。姑且到明天早上,“它”就会消失掉一年左右吧!你们也许在怀疑,我的恐惧也被偷走了吗?

“一直好好的在家,却假装不搭理。放心啦!我已经放下了,这次来的目的,也只是来道别的。已经不会再见面了,所以只想来说声‘不见不散’。”

把刚才打断的思绪,再重新接起来。“婉茹”已经挂掉了电话,我也连说声“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暗哑的嗓音,给人一种“我现在非常不好”的感觉。可是看不清楼下真实情况的我,也不可能做到什么。现在也是时候,该向那个“怪物”道别了。

穿好睡衣,来到妹妹身边,应该就是这里了。

“辛苦了,拜托你送给思乐一个好梦。很为难吧!”

“不会,很有趣。合伙人,以后好好相处。”

无法辨识清音色的声音,给人一种很神奇的朦胧感。宁愿去相信“怪物”,却不愿去相信其他同类,这就是“人间失格”的最佳诠释吗?还真是优秀过头的杰作,不折不扣的残次品,由表向里,由里向表的完全腐败者呢?

“不去控制梦境,也没有关系吗?”

“不需要控制,一切从起初开始,都只是她在控制一切。心里有梦的人,不需要多做什么?”

“那就回来吧!梦境也是时候停止了。”

“乐意至极。”

只知道“怪物”要从妹妹身体爬出来了,虽然现实中什么都无法看到,毕竟那个“怪物”没有实体嘛!就算已经验证过很多次,但再重新做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验证的方法异常方便。只要有机会,我就想去验证的习惯,也根本改不掉。

打开手边的电灯,白色光芒覆盖房间,一切都一如往常,什么都没有改变。除过不断继续冒出的冷汗,和周围变得沉重了一点的空气,其他仍旧一如往常。

我了解“它”,因此“它”就在那里,就在我的面前。本能的恐惧,那种质量十分真实,真实到连光芒都可以穿透,真是有够搞笑。没有恶意的对象,只有单纯的利害关系,所以根本没有害怕的必要。

拿起托盘上的水杯,向“它”的方向泼洒出去。水分子,水滴,热空气,都随着重力直接落向地面。

看吧!什么都没有!

判断那股气息越来越接近,最后进入我身体后,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只是这样就好,原本就不合群的存在,就算变成过普通人。也不可能会有质的改变,变成重新的异类,也只是回归最初而已。

习惯就好,明白就好,当做一切都没变过就好。

来自对面床铺的呼吸声,变的异常清晰。

虽然之前看不到的东西,现在仍旧看不到,不过分辨率有所提升,也让我重新找回了“很久之前自己”的感觉。“怪物”的力量,增强了身体的敏锐度。虽然被车撞的话,还是一样会死,不过对恐惧的抗性,也可以说是无敌了。【作者:物理层面的无敌,与此相对的,精神层面的无敌,很有青春的感觉。】如果“怪物”不是在明天早上,就要开始“冬眠”,我也不可能会以这种心态,来重新审视自己。俗称为“作为人的强度”,我本人并没有自认为自己,有很强的经验。至少因为胆怯,嫌麻烦,而退却的事情,简直是数不胜数。因此“作为人的遗憾”,对我来说才比较合适。因为需要那样做,那样做了也不会觉得遗憾,因此就可以去欺骗,去逃避,去放弃也根本无所谓。是“作为遗憾”来生存的人生,是“作为人的基本”,“只要活着就可以”的生存人生,就算是我也可以活着,也根本无所谓嘛!最后只能以一句来作为收尾,“习惯就好,明白就好,当做一切都没变过就好。”

偶尔成为“异端”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关系。虽然对普通生活,并没有什么怨言,但居于人上,拥有高于他人的力量,毫无疑问,就是每个人的理想,与幻梦。

毫无动摇,异常坚定的声音,直接从正前方传过来。

“哥哥不是讨厌超能力,非现实之类的吗?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就那么肯定‘那个’,一定是无害的吗?”

“不可能,‘怪物’就是‘怪物’,无害的怪物并不存在。我从来没相信过‘它’,当然,其他人一样不值得相信。”

自认为麻痹了的表情,是否是很恐怖的颜色呢?人生气的话,脸就会变成红色。恐惧的话,脸就会变成白色。没有希望的话,脸就会变成“可以任别人欺负”的灰色。所以说这一切,究竟是杰作,又或者只是无谓的戏言呢?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已经习惯了。

听到回答后,思乐脸上显出苦恼的情绪。(没错就是思乐哦!)

“既然明白的那么清楚,哥哥就更加没有理由,那样做了吧!可是哥哥还是选择了相信,就算自己会被‘怪物’杀掉,还是要让‘祸端’一直存在着,根本没有人会得到任何好处吧!”

张开双手,然后翻过一面,让另一面,在其中一面手背上弯曲。

是思乐自己发明的,让我靠过去的手势。十分的华丽,同样也十分有活力。示意我把头放低,然后再坐下去的手势。从被子里坐起上半身,用双手固定住我的脑袋,像是要把自己塞进我的眼睛里。真诚,固执的大眼睛,使劲瞪着我。是想要从里面看出什么,自己想要的吗?

“把自己认为很愚蠢的人,认为世界很愚蠢的人。哥哥是那一边的。”

自信,很有自信。思乐自信满满的问出了,很考虑哲学观的艰深问题。但愿我知道正确答案,就算不知道,也要假装出完胜的模样。要保护,或守护某个对象,就不能表现的比她劣等。只有那样才能确保其基本的立场,不会被反转,那样才不会失去,作为保护着的固有资格。其次,思乐会希望我做出什么样的回答,是乐观,是消极,又或者,只是想让我蒙混过去而已。

“思乐能分清楚,恶意,与善意的不同吗?”

“哥哥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这边比较重要。”

“所以说,那边是有优先事项的,是这样也无所谓。恶意,把他人当做障碍的意志,叫作恶意。把他人当做垫踏石的意志,叫作恶意。善意,关心除自己以外的他人,拥有这种意志的存在,就是善意。优先考虑他人,甚于自己的意志,叫做善意。怀着优先考虑他人的善意,把他人当做障碍,当做垫踏石。是这种意志的话,根本就与所谓的善意,毫无关系了吧!我对思乐持有的意志,并不只是单纯的善意,说到这种程度,就算是你也可以理解的吧!”

一瞬间的停滞,思乐很快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停小声嘟囔着,莫名的话语。

“善意,恶意。一开始就对别人持有善意,那样会很奇怪。一直到最后为止,都以恶意来对待别人,那也只是本末倒置,过分谨慎的固执行为而已。”

思乐嘟囔的内容,大概就是下面这样。

“哥哥会故意讲大道理,也只是想混淆视点而已。分明只要告诉我,究竟是哥哥变成了怪物,还是怪物吃掉了哥哥。我只是想知道那些而已啊!”

写在小说后面的故事:

一直坐在椅子上,直到看完我写的小说,心仪姐才坐起身子。带着奇怪失落的表情来到我面前,莫名可怕的安静,连我的手心都有汗水冒出来。

“稍微说点什么吧!”

“嗯,认真看过后。稍微有点恶心的说,不过如果拿出去买,也不是很不受读者欢迎的吧!”

心仪姐默默放下我写了原稿的手机,以一种极为压迫的眼神看着我。可以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充满着尴尬的气氛。

“姐姐,来模拟一下吧!我小说里的人物。”

依然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只是看着我,以一种意想不到的眼神看着我。

“思乐,说真的。我无论如何,还是喜欢着你的。”

“嗯!是吗?那还真好呢!我也一样,无论怎样都非常喜欢哥哥呢!”

“新川!”

“在的,心仪姐。”

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再次拿在手里的姐姐说道:

“你没有把小说存在,除手机内存之外的地方吧!”

“还没来得及存在其他地方。怎么了?有问题吗?”

“好的,这张内存卡没收。我要拿去销毁,或者你自己在这里,亲手销毁给我看。”

“那个。。。。。”

清脆的声响,手机后盖被翻起。极有存在感的黑色小塑料片,被姐姐从中间整个掰断了。

“不是说,要我自己来的吗?”

“没错,我改主意了!自己亲自来比较放心,而且很解恨。”

“哦!”

在此刻,我的小说家的梦想,又再次陷入了迷途。我的第一本完整的小说,就这样无影踪迹了!但我的心才是最痛的,思乐妹妹,被亲生姐姐杀掉了,你能了解我的心声吗?在此刻,我的整个世界,真的很坎坷啊!

完本

(候补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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