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il.7 折服老父的小学生(中)
无名指的金色瞬间褪去,蔡高的瞳孔一缩,直接把哑铃从地面拿到超过自己身高的高度。然后,将它一抛一抛,举起它简直玩儿似得。
蔡高玩儿把哑铃丢在半空,接在左手,左手竟然从背后甩回,右手又接住了。
太轻易了!
这就是成人之力,效果都有点出乎蔡高自己意料,在蔡高想象中,即使是成年的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纯属文弱书生一枚,就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强大过,可能是时间推移,力气一点点地增加时才没有发现其实自己和小时候是真真正正的一个质变吧!相反,让蔡高在小学生时瞬间拥有成年后的力气,那种充沛感,是无与伦比。
蔡高把哑铃扔在床上,紧握双拳感受一下,直觉有一层宏厚的『气』包裹着,当然是没有的,只是一种力量暴涨的感觉。蔡高想,要是内力真的可以修炼,大概也就这般体验吧。
蔡高再度单手拿起哑铃,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然后这把『年纪』的蔡高也不免中二一下,给自己的瞬间掌握成人的能力起了个名字。蔡高知道家庭暴力的英语缩写是DV,成人呢,就是adult,将两者结合,就叫做能力AV吧。蔡高的英语水平也就这样,将就了。
突然蔡高想到这个能力会需要什么规则,也就是所谓三次是什么意思,是按规定时间计次数呢,还是其他规则。不可能蔡高不停止,能力发动就不会结束,那么小丧给他的次数限定就没有意义了。于是蔡高开始试验。
蔡高首先假定是发动后不管用不用,规定时间结束。然后蔡高就继续弄哑铃了,相对沉重的哑铃在成年人的力量下被轻松花式使用,甚至蔡高试验过,仅用两只手指就把哑铃可以竖着顶在半空中。这样的小孩子手指,和巨大的哑铃对抗,不,是压倒,这种情况看起来有点莫名。
过了五分钟,蔡高看看表,又看哑铃,一点不支的迹象都没看到。
过了十分钟蔡高有点心烦了,这AV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倒不是嫌它时间长,这世上不可能有人嫌它时间久的,谁都觉得越长越好。因为AV持久的时间越长,人们越能办事,蔡高全赖于它做金手指了不可能希望它时间短。要是一次是五分钟,那么限制的三次不就是十五分钟吗?相当于一个能力者每天只能使用十五分钟的超能力,这还算是能力者吗?十五分钟够办什么事了?
蔡高觉得小丧神赋予的能力有可能不会这么鸡肋的,她可是这个世界的神啊。那么,他想到,可能金手指的使用限制不是时间,也就是更灵活一点,根据使用者的情况控制长短。这才是一个好的金手指嘛。
那么AV的限制不在他使用时长,恰恰可能是『中止』时长。
这是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间隔。
蔡高突然松力,哑铃倒在了床上,然后就这样等待一会儿。
看看表,超过五分钟。
然后蔡高才再度想拿起哑铃。
“唔?”
果然,拿不起来了。蔡高用尽吃奶的劲才拔起个离床五厘米,放下。
一次结束了。想要再次获得力量,就要再次发动金手指!
没错,使用次数是看在间隔(不使力)时长,不是持续使力时长,这样一来,真是太方便了!
蔡高以后可以根据特殊情况延长或缩短时长,比如和小学生群殴,他一个单挑几十个,他就可以把一次金手指时间调到把他们全打趴的时间后了。相反如果是持续使用时长限制的话,相反没有那么有用,该多用时不够时间,不该多用时白白浪费这一段时长。
所以说,小丧神的金手指限定实在太给力了!
蔡高拿起双手,有点自嗨了。接下来是确定是这样,确定精确的时距。
蔡高双手拿着哑铃,还是很难拿起。蔡高眼神一定,只见中指金色瞬间褪去,一拔而起。
就这样挂了一分钟,放下,等过了一会儿又拿起。
成功!
然后蔡高自己找点事做了,拿出以前的教科书就坐书桌前,右手一下一下抛着哑铃,左手翻书看的津津有味。
用力,不用力持续了十几轮,只见蔡高还是停留在第一次继续使用A.V.的阶段,也试了从一分钟时距到五分钟,还能接着使用。
最后蔡高推测是五分钟多一秒,于是把哑铃都丢了,设定闹钟为五分钟后,双手大方拿起课本看着。
——五分钟。
“啧啧。”蔡高看的津津有味,“这篇蓝树叶真的有意思,因为屡次向别人借绿画笔不成,次次等会,再等会,于是就画了蓝色的叶子,用来揶揄别人的小气嘴脸吗?这样真的好吗,怎么看有点政治不正确,却是最人性的反击啊。啧啧。”对于这篇小学课文(有人记得吗?)公开和主旋律唱反调,蔡高十分赞扬,这时闹铃也响了。
“来了。”蔡高沉吟一声,五分钟一秒,向哑铃拿去。
拿不起。
“果然时距就是五分钟,完全确实了。”蔡高自言自语地说。
Fucking-A Pupil
嘭!
门被粗暴推开,正在洗手台前的张芦大睁着眼,眼神恐惧地往这边看来。
“死东莞佬!看不起我……是吧!嗝——”只见一个穿着普通长袖衬衫的男人,头发卷曲胡子拉渣,从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他手里还拿着一瓶从杂货店买的劣酒五星二锅头,一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一看就知道刚酗酒。
“死狗熊的样子!嗝,他妈的什么玩意儿……”男子走路七倒八歪,最终到达沙发。
“你怎么又喝酒了?还是大白天的……”张芦在一旁不敢靠近,又不敢不搭理他,于是说。
『嘭!』所谓蔡强突如其来的一下把张芦吓了一跳,只见他狠狠地把酒瓶砸在桌子上。
“说好做完就结数的,现在是一拖再拖!欺负我老实人吗!”蔡强红着脸闭着眼大喊着。
拖欠工钱,这是农民工经常遭遇的了,即使蔡强是个小工头,有人脉,被无良老板拖欠也是有时有的,这也有蔡强自称老实忠厚的一部分原因在。虽然说这时蔡高的家境可以,但是以后的弊端问题在这里就可以初露端倪了。
“诶……”蔡强刚想拿起酒瓶继续喝,发现酒瓶早就被自己砸断了,虽然厚厚的瓶底不容易破,刚才蔡强用力过猛把瓶颈部分折断了。
“让我来,让我来。”张芦忙说,去到蔡强面前收拾地上的玻璃。
“诶……”只见蔡强晕眩间,拿起剩下的酒瓶部分,就往口里倒。
“危险!”张芦提醒道。
然而一点酒水都没。
啪,被丢在地上。
“阿芦!拿酒来!”
“妈的,东莞佬那个混蛋我迟早拖刀砍死他!”
张芦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你看这大白天的,就不要喝了……”
“少啰嗦!”蔡强醉眼惺忪的一瞪,随手就一巴掌扇向张芦的脸。
然而他打在空气上,不仅张芦有躲,他的方向感被酒精误导了很多。
“?”怎么没碰到人的?有过一瞬这么的疑惑,蔡强很快转移注意力,“我会拿回我们的钱的,他不给就砍死他,真的。”
末了,又喊,“我砍死他!我真的会砍死他!”
“阿芦,酒呢?”
“没有酒……你不是上次喝不完把它们都倒了吗?”
“什么?!”蔡强把耳朵凑近张芦,“你是说我不能喝?”
“谁说我不能喝!我蔡强镇上最会喝酒了!”
“……”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偷偷把我的酒都倒了是吧?!”
“没有,我没有……”
“还狡辩!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天底下有哪个纯爷们不喝酒的?想倒光我的酒就能让我不喝酒了吗!”
“我没有,是你自己倒……”
不知道蔡强是醉的脸红,还是恼羞得脸红,声调徒增了八度,整个镜头都是他嘴巴的特写,“还说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蔡强抡起巴掌就扇向张芦的脸面,张芦只是用手臂架住了,火辣辣的疼!
蔡强也觉得被手挡了巴掌很疼,于是火冒三丈,“躲?你还敢躲!”
只见张芦被蔡强单只手钳制住了,张芦只有拼命挪开脸,即使这样正脸鼻梁躲开了,侧脸是要吃结结实实的一扌国了。
恐惧的张芦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
「儿子你在哪里?」
「我居然……真的把信心交给一个小孩?」
嘭。
房门大开。
两个大人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剑眉大眼,面目清秀的小学生,摆着出拳的姿势,向两人扫去目光。
“放开她!”
蔡父表示吓了一跳,但是面对这样的小孩,他色厉内荏地斥道:“干什么造反了!会撞个门表示有意见了?”
事实上,蔡高根本没有摔过门,他的门,是直接用蛮力将脆弱的门锁结构从里面顶坏了,换句话说,现在想把门关上都露缝的程度。
“放,开,她。”秀气的蔡高,冷酷的小学生,依然重复这一句话。
蔡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张芦则感动而担心地矛盾。
这高仔是不是犯中二了?要是他爸真怒了,会不会结局暴打熊孩子的一幕?
见蔡强无动于衷,蔡高勇敢,或者说带着强烈侵略意识的气势走近来。
蔡高一直盯着蔡强,气势强烈,而蔡强看看他眼神反而有点发虚。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蔡高就用这种眼神看他,这不是从未来带来的,这是他由久以来对父亲就有的眼神,现在只不过是隔了许久拿起来复习一遍而已。
他的眼神是,鄙夷。
只会欺压弱者的人不会是强者,他们只会在他可以欺压的人面前保持『强者』的尊严而已。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在外面受到外人欺负,回家却可以向自己家人发泄,俗称窝囊废。为什么家人可以被这种弱者欺压呢?原因有许多,可能是家人对他的爱,他却将之当资本,也有可能是群体特质上的天然不同,比如雄性,雌性。无论再怎么女权主义者,她们都会承认,男人是比女人强壮的。那么这种内心上不强大(另一方也不强大),肉体较为强大的话,一种典型的家庭暴力就会发生。
相反,蔡高是内心不弱小,至少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俯视着他恶劣的父亲的低微,首先蔡强是知道自己家庭暴力是理亏的,是窝囊的,是以一双看穿他心虚的眼睛,即可以将他虚假的骄傲彻底粉碎。
蔡强怕的不是蔡高这个人,而是他儿子发自内心地看不起他。
不过他也将重新评估了。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蔑视不可能意愿它消失,但是不消失可以避开嘛,只见蔡强不去看蔡高直击灵魂的眼睛,尊严和骄傲似乎自动补回了一点,继续嘴硬道:“一边去!蔡家的爷们从不会多管闲事!!”
只是蔡高迅速来到他的面前,直接就是一拳,蔡强捂住了肚子,始料不及的剧痛让他身体弓起,眼珠子都突出来。
蔡高就是这么发出最正三观的最强音的:
“放开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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