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洛丽塔归来
在我归于虚无之前
我只想问一句
你还好吗
两个人挽着手从屋内走出,明媚的阳光洒在我和洛丽塔的脸上。洛丽塔微微的笑着,快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当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时她却娇羞不语。
今天的洛丽塔特意打扮了一番,过肩的长发不似平时随意的扎了个辫子,而是挽了一圈垂在脑后,露出了修长的玉颈,上面戴着的是我亲手为她做的黑色项链;一件淡黄色的无袖外套套在薄薄的白衬衫外,配合着一条黑色皮质的短裙更是衬托出了她妩媚的气质。笔直的美腿上没有丝袜的装饰依旧完美,脚上的一双到小腿的泡泡袜、一双牛皮制的平头鞋又为她添加了一份小女生的俏皮。
我看着她歪着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是一阵咯咯地笑,然后又转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就抱着我的胳膊脑袋斜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副乖宝宝的无辜模样。我轻轻咳了一下,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后,说道:“亲爱的,这样不好,你要知道我们可算是亲兄妹的。”
洛丽塔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问道:“哥哥,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啦。”
“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哟。”洛丽塔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她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呀?”
“结婚证啊,宝贝,我们不是刚领的吗。”我笑着回答她。洛丽塔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然后进到了我的怀里,臻首微抬示意我吻她。
秀发蹭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轻轻抚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柔软的触感让我有种如梦如幻的不真实感。
没错的话,这原本应该是属于克蕾雅的。我的心底闪过一丝叹息。
克蕾雅?她……
忽然间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了起来,连带着整个世界也一起摇晃了起来,而脸上像是被小猫蹭了一样痒的不得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就将洛丽塔护在了怀中。转头环顾了一边四周,心中已经有了几个重点防范的方向,同时又戒备着可能来自其他方向的危险。等我的身体不再晃时,原本静谧的小院也随之消失,我冷冷的看着四周,眼的技能全面发动,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过我的眼睛,环视之后暂时没有发现异常。就在我全神戒备的时候,一个甜甜的女声突兀的在我耳边响起,虽然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不过感觉很焦急的样子。等我再侧耳去细听时我眼前的场景已经彻底消失了,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和洛丽塔。等等,洛丽塔她人呢?再转头,发现洛丽塔、或者说是克蕾雅不见了。我顿时慌了,一边小心戒备着一边在黑暗中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酒醋,别睡了,塔塔洛斯找你有事。”那个女声忽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算是听清了。不过话说塔塔洛斯是谁?是那个鬼面兽首领吗?他不是在Halo2里被士官长给弄死了吗,这游戏各个难度我都打穿过好几次不会错的,那货就是被我拿电浆手雷炸死、拿针枪扎死、用超能蓄载给轰死。好像都是武器击杀没有近身击杀过吧,好,回去试试拿拳头打死他。
“主人咩,起床啦,塔塔洛斯大人已经等在外面了喵。”那个女声又换了个语气和我说道,光听那声音就让人骨头酥酥麻麻的,想来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个可爱的男孩子!骚年哟,我的小可爱,不来一发吗?不过说来说去这塔塔洛斯到底是谁?
“酒醋,你再不起来我喊非礼让塔塔洛斯闯进来了啊!”声音的主人似乎生气了,不过可爱的男孩子就是可爱的男孩子,连生气时的声音都那么动听。不过你生气之前倒是告诉我塔塔洛斯到底是谁啊!但是比起生气我更期待你喊非礼让人误会诶。
又赖了一会,我的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看来她是放弃了我去忙别的事了。再过了一小会,我的睡意退去,意识也逐渐地恢复了过来。
刚刚,好像做了个不得了的梦呢!
这个梦里有克蕾雅、即现在的洛丽塔。
这个梦里有曾经的家,阿斯塔蒂。
这个梦里有美好的回忆,曾经的,我与克蕾雅的。
我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屋内熟悉的天花板,我忽然意识到原来刚才那么美好的一切都是梦。而我,其实已经从阿斯塔蒂离开很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那段美好的时光了。我一直竭力去忘记的洛丽塔、或者说克蕾雅原来是如此的刻骨铭心,即使我再怎么刻意地去回避去忘记,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只要一点点刺激我就会把一切都再想起来。
塔塔洛斯是哪个坑货我已经想起来了,这才几点就来烦我!嗨你麻痹滚去睡!不过这事也就只有他才做的出来,真不知道这些长得和鬼面兽有的一拼的大块头哪来那么多能量为他们提供如此充沛的精力,安静的做一碗在深山里修炼了千年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不行吗?
所以说当初把他从弗兰肯斯坦那儿捡回来就是个错误,天大的错误!话说有知道火葬场或是废品回收站的电话号码吗?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百度德国骨科医院吧。
下了床正穿衣服,发现有人正在做和我相反的事。旁边站着的希亚娜真的……真的在脱衣服……喂喂喂,你别乱来,我知道你刚才是说着玩的不用真……欸!!!原来你的皮肤有那么好吗?看起来好滑滑呀。美丽的大姐姐能让我摸一下欧派吗?
希亚娜的衣服正脱到一半,发现我已经醒了,这时候衣服正要过脖子,手肘也以一个怪异的角度顿在空中,这角度要把衣服再穿回去有点别扭,但要按原目的脱掉似乎又不太合适,一时间就这么僵在那不上不下的。
“真是的,说什么要给我暖床一点诚意都没有。”我站起身来伸出手去帮她把衣服拉下来。
“酒醋酱,你倒是出来啊!”门口传来一个足以引发一场海啸的大嗓门,震的整个房间都嗡嗡的响,金属门发出了一声悲鸣直接被粗暴的给踹了开来,一个黑塔般的男子踏着门的尸体走了进来。房间不大,一眼就能看全,所以我和希亚娜姿势暧昧的一幕被来者全都看在眼里。
“唉哟,不错嘛。”塔塔洛斯虽然粗俗但是他的眼睛没敢再希亚娜的身上停留,而是一脸欠抽的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假装抬头望天……花板。
受刚刚的梦境影响,门被突然打开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将希亚娜护在怀里准备躲避攻击。等塔塔洛斯开口后我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这时候想放手也来不及了,但我还是将自己挡在了希亚娜身前不让她被看光。做完这一套之后,我才有功夫琢磨这件事。这不对啊,我完全没感觉到这家伙的气息啊,难道是我睡糊涂了?这不科学,就这个大火炉老远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了,没理由到了我跟前我都感受不到。眼角余光一瞥,发现塔塔洛斯身边的空气微微有点扭曲,原来是你!戆戆瓦,亏我送了你一个全属性保护的护符,你敢联合这个二货一起来坑我!
戆戆瓦讪笑着从空气中现出身形来,往塔塔洛斯身后缩了缩,躲在了他巨大的身体后面。
“什么事?”我哼哼着帮希亚娜把衣服拉了下来,再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回头看了眼塔塔洛斯他们,他们一脸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塔塔洛斯厚着脸皮对我说道:“就不耽搁你们的早安吻了,我们再在外面等会好了,你放心,就算你们要再缠绵一番我们也等着,保证不像之前那样偷听。”
“慢走啊。”我嘿嘿的笑着,看着他们转身的瞬间就变了的脸色,心里一阵舒畅。扩展空间的阵法在我回过味来的时候就发动了把他们都包在了里面。嗯,扩展空间的阵法,储物袋的理论也是建立在此之上的。凭他们的本事估计今天是走不出来了。
“酒醋哥,我错了。”塔塔洛斯嘿嘿傻笑着,试图蒙混过关。戆戆瓦倒是依旧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表情,一副准备充足和你耗时间的悠闲模样,那个表情还真是让我不爽。
“嘁,那个阵法是加了料的,还记得上次弗兰肯斯坦的那次任务吗……不用那么看我,我就把最好的两个加了进去。”这话出口,刚刚还一副成竹在胸的戆戆瓦也变了脸色。在他回头四顾的时候,三个全副武装的活死人已经被我放了出来向他们俩人缓步走去。巨大的钳子不停地开合、锋利的刀片不断地旋转以及淬毒的钻头飞速地钻动着,塔塔洛斯举起了自己的战斧,戆戆瓦也亮出了匕首,一时间房间内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不断。
当我把狼狈不堪的他们从阵法里放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就像初体验少女被触手怪一连玩弄了三天三夜,绝顶无数次的样子。此情此景,不再说点什么拉点仇恨怎么对得起那几个卖力的活死人,不过就在我说话之前,塔塔洛斯忽然大声喊道:“你妹妹来了!”这句话可是他用尽全力喊出来的,嗓门之大把就在跟前的我冲了一个跟头,要不是身后的希亚娜扶了我一下我可能会一屁股坐地上。不过导致我后退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句话里传达出来的信息。
克蕾雅、不,洛丽塔,她怎么来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与她分别前几天的一次对话。她红着眼对我说:“你爱的是那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克蕾雅,不是我!”我没有说话。
如果按一次太阳交换来算作一天的话,差不多已经过去一万多天了吧,也就是三十年、自我再次睁眼以后。张盛瑶不知以什么手段把我的记忆保留了下来,并且让我在这个世界里转世了。她将我和她称为“苏醒者”,即是回想起了过往一切的人。按她的说法“苏醒者”是极其少见的。来到这儿的人多多少少都会遗忘掉些重要的东西,每个人遗失的东西都不尽相同,因此也没有能刻意去找寻的法子。如果是像名字之类的很快就会让当事人发现的还好说,但更多的是记忆自某一处出现了一个断裂,最常见的就是像我这样死前记忆的模糊。因此很多人并不觉得有忘记掉什么,其实是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记忆从某一处就已经断裂了。张盛瑶还告诉我,长大后的我可以二次扭蛋。也就是说我除了眼技能之外还可以再获得一个技能,这完全是人生赢家的节奏啊!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克蕾雅并没有保留住她原本的记忆。张盛瑶应该有能力把她的记忆一并保留下来,但是她没有。
我不怨她。
张盛瑶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即使我瞪大眼睛也难窥一二。而克蕾雅与阿斯提亚的事估计她也知道些什么,也许这里面有很深的渊源或者是什么不能说的内幕,不保留她的记忆也许是为了她好。况且我也没资格让她为我做些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各个方面无偿地帮助我、也许仅仅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但我依旧感谢她。
就这样,我和克蕾雅成了亲兄妹,我是哥哥艾克斯,她是妹妹洛丽塔。说是哥哥,其实我感觉更像爸爸,当然,不是秋月孝三、泽越止那种爸爸,而是《洛丽塔》中洛丽塔的爸爸亨伯特。那时的我与亨伯特无异,疯狂而又执着的迷恋着一个幼女。尽管我们俩的身体年龄相仿,但是在心灵的年龄上差了很多——我的记忆不是从零开始的。
我默默的守护着她,陪着她睡,陪着她疯,修补她捅出来的篓子,为她善后、满足她的任性。同时我也在张盛瑶的帮助下疯狂的提升着自己,因为我怕被人欺负。虽然说以我的性格是只要你没把我弄死那么我一定会弄死你全家,但我不舍得让洛丽塔受到哪怕一丁点的苦难。
所谓苦难,始终都是苦难。永远不要相信“苦难是值得的”之类的鬼话,苦难就是苦难,它不会带来成功,也不会迎来幸福。苦难不值得我们去追求,磨练意志也不过是为无法避开的苦难而找的借口。
但我还是迎着苦难上去了。记得在刚获得眼技能后的某一天,我突发奇想,想像无数小说的主角一样,跑进那座光秃秃的山中找些野兽磨练自己。就在我跃跃欲试的做着热身时我的脑海中忽然再次浮现出了达尔文的“适者生存”、“物尽天择”的谬论,于是我犹豫了。我这样进入山中打怪,如果真的能在生死关头激发出了眼的能力,那到底算是“顺应天道水到渠成”呢,还是给该死的达尔文免费验证了一番呢?我犹豫了,因为没有长远目光。
因为我的不成熟,不仅把自己的小命搭了进去,连克蕾雅都没保住。所以这次我没有丝毫犹豫。我修炼的很刻苦,同时也尽量帮她制定些温和却又有效的修炼安排。
时间就这么在太阳的交换中流逝了。直到十多年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克蕾雅、现在叫洛丽塔的女孩会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对我说:“哥哥,这是我的男朋友。”
从来……没有想过。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了,就像当年第一次感受到那无边的寒意一样,我整个人呆住了。只觉得鼻子一酸,却没有眼泪流出来,里面却是撕心裂肺的疼。
曾经整个阿斯塔蒂都觉得我们两个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相亲相爱、永不分离,他们不介意我们在兄妹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他们祝福一切有情人。可惜三次元和二次元的区别是巨大的,阿斯提亚选择了另一个男子,那个和我们差不多同时出生、一起长大的男孩。真是可笑,这个出生率极其低下的世界一下子就迎来了三个新生儿。
而我,最后只能独自一人灰溜溜的离开。
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我曾经一度这么认为,也的确是这样,我们之间的亲情的确是那么牢不可破。直到她哭着对我说:“你爱的根本不是我,而是那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克蕾雅”时,我才终于意识到,原来我一直是把洛丽塔当成了克蕾雅的替代品。我知道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克蕾雅已经不在了,而我也不爱洛丽塔。对,我不爱洛丽塔,她没有说错,不是莎缇莱萨对青井和哉的误解,而是我真的不爱她。
我没有像亨伯特那样选择去杀人,我选择了离开,或者说是逃避。
参加完克蕾雅的婚礼后我,我单独找那个男人谈了谈,说是谈,实际上我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的妹妹不是高坂桐乃,会带个假男朋友回来试探她哥哥,而我也不是高坂京介,会去和自己最爱的人选中的另一半说:证明给我看你比我更爱她。
我不会。
所以那次最后的碰头气氛相当诡异。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这么看着他,而他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出声。
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之后他主动打破了沉默,憋出一句:“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大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祝福他们吗?我做不到。头脑有点混乱,但我点了点头,离开了。
然而我又不得不回来了一趟。说起来这也算是我加入克勒特的一个契机。
当时的我已经跨过了两条河决定不再回来了,结果迎面赶上一队反向而行的人。他们押着很多人,却走的很急。这让我很在意,右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于是在前面一个城镇打听了一下,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克勒特在各个城镇大肆招募壮丁随他们去,具体干什么不清楚。这不是什么好消息。我犹豫了一下,几秒钟后,我决定往回赶。太多的故事告诉我们:悲剧往往源自于一次赌气,当你回去时才发现追悔莫及。《仙逆》里司马墨那么好个苗子就是因为晚了几步才鬼使神差的站到了主角的对立面然后留下了一个被虐的故事。
既然决定了往回赶,那当然是越快越好啦。说起最赶路,除非是像张盛瑶那种变态一步直接穿越空间,或者是有相关的技能,不然长距离的跋涉就得靠兽类交通工具了,而在每条河内最繁华的地带都有这些交通工具的租借。但是——这是个很神奇的词汇——我既没有购买疾行兽,也没有租借狂鹫。我给出了选项之外的一个答案:建立传送阵。
说起这传送阵,我还真的得好好谢谢张盛瑶。
那双逆天的眼睛似乎是被刻入了灵魂的,当我用婴儿的身体再度睁开眼睛时,我就发现它还在。有了它,真的是省去了我很多麻烦。而我,在思索了几天后制定了一个大概的计划,而其中一个中短期计划就是:用这双眼睛学习禁制。没错,就是王林凝聚出本源的那种禁制。
之所以选择禁制是因为前期它的性价比实在是太高了。按照一般小说剧情向,凡是稍微有点戏份的,只要是帮主角的又有着很强大的实力的,都会被人算计。算计来算计去,除了强大无比的神器或是专门克制的法宝外,就得靠各种增益Buff了。当对面发动了张地形魔法卡,不,我说的是营造地形的禁制,加成了50%的移速,原本持平的一项瞬间变成了弱势,如果不耗掉半管蓝来个范围性攻击或是超危险的卖个破绽诱敌深入的话估计能磨叽到主角那儿又出现奇迹。
关于学习禁制的事,在阿斯塔蒂就有不少懂禁制的人以及总结了的禁制宝典。记得哪个老师说过,想写好论文就要先看。所以我决定以破为入。不过凭阿斯塔蒂的底蕴的确经不起我折腾,不过好在有张盛瑶,她时不时的会带过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禁制成品,所以我可以无所顾忌的搞破坏。
其实只要是禁制,就一定会存在弱点,即使是与时间为友的古魂禁都不可避免的有弱点。我不需要懂阵,也不需要看清他的万千变化,我所要做的,就是破其一点,动摇全局。而保留下来的眼的技能帮我做到了这一切。看的多了我懂的自然就比理论大师们多不少,而且破坏之后的修复往往是诱人的。就像你看着脏乱了十多天的房间想花一天时间把它整理干净一样。所以我用自己迟钝的悟性去学习如何施展禁制,尽管所学甚微,却也不容小觑。
不过我刻意隐瞒了保留了记忆的事,即使是阿修桑他们都瞒着,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我所展现出来惊人的天赋被他们顺理成章的归到了我前世的头上。
那时候,我在阿斯塔蒂和村附近建立了不少的传送阵并留下了刻印,这是当时风声鹤唳时为防万一而准备的,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我选择了传送到镇外的小桥旁,等查明情况后再行动,结果当我传送完成时发现我竟然出现在镇上的双子女神像处。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而我也楞了一下,传送似乎发生了偏差。不过想想也是,我试验过传送最远的距离也不过一条河,而这次的距离是其三倍了,偏差在所难免,早知道就先得个平均数算个方差求个变异度了。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眼前的这帮人,展着的三角旗上的图案与我在路上看见的一样。来的那么快吗?不会已经开始屠镇了吧。我的心脏有些慌乱地跳了几跳,想也不想抬脚就往克蕾雅那赶,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包围了。
“你不能走。”两个白人一左一右的伸出手挡在了我前面,一个黑人越过他们对我说道。
“你们是**么?”这地方没有**这个名词,就像逗逼这个词也是音译到扶桑国的。所以当我直接照着原发音说出来后,他们似乎没听懂,面面相觑的互相看着。
他们纠结他们的,我可没空陪他们发呆。在这里的水、这里的土、这里的风、甚至是这里的天空都有我犯二时留下的各种乱七八糟玩意,而我现在只是一挥手,一团足以让一方通行看了都甘拜下风的压缩气团出现在了上空。老实说,我也有点犯傻,那时只是一个劲的布置布置布置,就像玩《腐烂国度》或是《潜行者》的时候一个劲的捡捡捡,走路走不动就开tgm。这里可没有tgm给我用,在没有试验过它的真正威力前就贸然使用可不是明智之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手一挥,气团飘到了一个人的头顶。
“你想挡我?”巨大的威压降临到了那个黑鬼身边,他连带着边上两个人哆哆嗦嗦的给我让开了一个空位。正准备顺着缺口出去,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蠢蠢欲动,想到那些掌握大杀器的主角在走之前往往都要在包围圈内环视一圈来装个逼,不对,是威慑,好像真挺有必要的。
不过我这一回身瞬间就打脸了。当初在留刻印时,我曾经纠结过要留在哪里,为了不破坏双子女神的肃穆形象,又不想一被传送出来就一脚踩进喷泉的水里,所以刻印我是留在女神像的侧面的,而我这么四处一走动就发现,在我后面、女神像的另一边聚集了不少镇里人。看他们的样子,这里并不是像我想象那样刚发生过一场灾难的样子。
“那不是酒醋酱吗?他那上面的是什么?”有不少人开始切切私语了起来。原本关系不错的几人都没敢过来跟我打招呼。
事情似乎搞错了,不,是完全搞砸了。不过失误归失误,场面话还是要说几句的。“我知道你们管事的就在这里,既然你不肯出来我也不强求,我只是要你知道这个镇子上的人不是你能伤害的。”字似乎多了点,不过一时半会我也缩不成四字名言了。嗯,说我是叶良辰可不可以啊?
他们没人吱声,该怎么办?一般这时候不应该有人出来强势冒个泡然后被我打成猪头么?那个龙套在哪呢?龙套没有来个有点戏份的也行呀,给我个台阶下呗。等了一会,估计也就几秒钟的样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了,正准备启动预留在小桥的刻印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友且慢。”紧接着一个红袍白发的老头闪现在了我的面前:“小友好高的造诣,恕老夫眼拙,恳请小友赐教此阵。”
这老头……我好想抽死他,这尼玛哪是什么阵法禁制啊,明明是我小时候犯二的杰作啊,想必这老头肯定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来看我出洋相。大人的世界就是复杂,随随便便一个举动就那么坑。果然胡真名女神说的一点都没错。话说大爷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不要以为你跟我一样黄皮肤我就卖你面子了。等等,话说当时布这些禁制的时候还真是参考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让我想想。哦,对,好像是茅山的矩魂大阵来着。我仔细一数周围的禁制,不多不少,正好六十四个,整个阵围绕的不是我家,而是镇上一个依河而建的磨坊,当时出于应对生化危机的需要,觉得食物和水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就拿那儿做了眼。
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是学西格玛殿下欢脱作死的来一句“我拒绝”然后扬长而去?还是学吴仁荻吴主任酷酷的来句“你那只眼看见我是你爸爸了”。这选择有点多呀,不过我似乎没钱吃这自助餐啊。那就只剩一条选择了。我手一招,六十四个禁制全部发动,一时间风雷滚滚、遮天蔽日。
“小友果然深藏不露,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此等规模的阵法已不输于我克勒特二级守护阵法。”老家伙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我脑子一抽来了一句:“别说话,闭上眼,用嘴去感受。”说完瞬间就心虚了,这些人里应该没人懂这个梗吧。我忐忑的观察了一圈周围人的神色,除了老头有点不得其解外其他人并没有露出秒懂的样子。那就好那就好,小心肝还没放下来,就看见那老头真的把嘴张开了……和他客气客气他还真想学了,我可是第二通道的人,第二通道知不知道啊!不知道没关系,我让你感受感受太岁的恐怖你就知道了!第二通道最喜欢对那些自以为有能力搅乱秩序的渣渣出手了。手指头动了动勾了一个什么扔过去,扔过去以后才发现那好像是阿修桑。在我死前阿斯塔蒂曾经发生过一次怪异的大洪灾,炽热的洪水严重威胁到了村民的生命。阿修桑和另外几位高能联合起来去寻找幕后黑手,虽然最后成功诛杀了对方,不过代价也是巨大的,除了死了几位元老外阿修桑自己也是身受重伤。在我转世后几年他就死了,他的葬礼我也参加了。原以为死了就结束了,没想到他竟然成了阵魂。
在我的铁拳下,克勒特终于认怂了,他们向我解释了此行的目的,之后我加入了克勒特,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睛开开合合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期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参加了不少克勒特的任务。我从以前开始就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在我的脑海里,过去等于经验,我所记住的,往往都是那些细碎的道理,看似没用,却屡次让我在关键时刻避开杀劫。所以说如果哪天有阿兹卡班里逃出来的摄魂怪肚子饿了想找我提供点食物,估计他得饿死;相反,如果哪天来自终极武器halo的洪魔把我控制了的话,我想他们族群的整体再进化时间一定会缩短不少。
加入克勒特之后我变得安静了很多,不再逗逼,不再扯淡,一些听过我过去的人在见到我本人之后都很惊讶,觉得我和传闻大相径庭。对此我的解释是:为了工作必须要沉稳可靠才行。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没节操的日子是只属于我和克蕾雅的,其他人无权与我分享。而每次挥洒节操的时候,我会发现自己的心很痛,真的是撕心裂肺。所以我选择不去回忆。然后我就养成了泡资料室的习惯。没事就在里面翻阅一些卷宗,晚上就去树屋酒吧喝着酒看着一些记载了奇闻异事的卷宗,好吧,我承认树屋酒吧是我为那个酒吧随意取的名字。
而有一个人一直与我同在,她就是希亚娜,和巨人里那个原创角色同名。在一次任务中我救了他们姐妹俩,不过很可惜,她的妹妹太瘦弱了,没能扛过来。从此以后她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抢着为我洗衣擦桌。因为资料室的规矩是只对拥有相应权限的人开放外不对权限不够的人开放,所以她不能跟着我进资料室,想想也就那时候她不再我身边了,尽管她一直呆在门外静静的等我,门卫怎么劝都劝不走。而在树屋酒吧的时候,她就一直坐在我旁边。
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俩能成,就和当初所有人都认为我和克蕾雅能成一样。希亚娜很好,但是我没有接受她。“我的心早已被装满了“这种矫情的话我说不出口,我只知道我接受不了她,尽管我和克蕾雅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也不会像夜夜那样吵着雷真要一起睡,每晚睡觉时她就默默的在地板上铺好她自己的铺然后睡下——她在克勒特没有自己的房间而是以仆人的身份进入的克勒特。
我知道她在看着我,自从我们相遇后她就一直看着我,我知道。我不会接受她,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无视她所做的一切。我买了张床放在我的房间,原本还算宽适的房间便得有些局促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她较真不肯睡床上。
我知道她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我,我知道,但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她,这些事我都不擅长,也没有什么可以请教的人。尽管很多克勒特的战友知道了我的情况后一个劲的劝我赶紧把她收了,甚至有人已经准备为我搬掉碍事的两张床再换上宽大的双人大床。最后他还是没能给我换成床,因为他压根就没走到我的床前。不要想歪了,我没有打断他手脚什么的,而是用了那个扩展空间的阵法。这个阵法的最初想法由来已久,因为病态的收集癖所以一直想有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来供我存放,然后就在这里建成了一个微型戴森球。通过这件事,他们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态度,我只会和希亚娜继续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而不会再有任何发展,除非发生什么大事件。
为了回应希亚娜的注视,我会在夜里看着她,没有任何邪念,脑海一片空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应该是知道的吧。不过想想也真是失礼呢,毕竟大半夜的一个女生被一个男生注视着,光想想就觉得很是瘆人。
回忆的似乎有点多了,我并不是喜欢回忆的人,以前就没有太多的影像资料来回忆,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今天回忆这么多,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来了。
一起床就听到了她的消息,不过要想见到她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按照克勒特的规矩,来到这里的人都要接受严格地检查,以确定对克勒特没有威胁,当初希亚娜也没有例外。所以我在撵走了戆戆瓦和塔塔洛斯两个夯货后就先来到了酒吧角落里看书。这个位置可以说是我的专座了,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有个神经病在酒吧这种喧嚣的地方看书,还真以为自己是毛爷爷了。但这样也好,至少没人来烦我。
没多久,小哈尔跑了过来,他扯着嗓门喊了两句瞬间让终日喧嚣的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酒醋酱,你女儿来了!”
“卧槽,你把牙齿哆哆齐再给我讲话看。”我很喜欢家乡话,刻在骨子里的语言,诙谐又不失深意,就连骂人都很有气势,比起有气无力的“你大爷”,“挫那娘砸逼”骂起来更顺口更解气,这之间的差别么,就和日本玩家只能骂骂baka,而中国玩家却能编出首朗朗上口的田中飞妈一样。
你知道在这个“生孩子的可能性小于百分之五的世界”想要个孩子是多美的困难吗?你觉得我像是为了孩子奋斗不休的人吗?
“是真的,我没骗你!”哈尔急了,伸手就抓着我往外赶。我一个巴掌拍在他后脑勺,说道:“那是我妹妹,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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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洛丽塔之前我曾想过无数次该怎么和她打招呼,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用不耐烦的口气对她说:“你怎么来了。”最合适,不过被哈尔这么一闹加上突然又回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个梦,当我见到她时,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回来啦。”没有任何久别不见的味道,反而是平淡的像日常对话一样。反正都说出口了,我也不再吝啬笑容,微笑的看着她。
“哥哥。”洛丽塔扑进了我的怀里环抱着我的腰,脸在我的胸膛上不停的蹭着,一副磨人的小妖精的模样。我轻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示意她我一直在这里。
眼角的余光看见戆戆瓦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一个劲的示意我往后看。我一边抱着洛丽塔一边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发现了脸色不怎么好的希亚娜。也许是洛丽塔的突然出现和我们这么亲密的举动让她感觉很不舒服。戆戆瓦也是这么感觉的吧?毕竟在他们的意识中希亚娜才是排在第一位的,其他人——哪怕是亲妹妹也都往后靠。
这事似乎是我做的左了。我拍了拍洛丽塔的后背,让她从我的怀里出来后我带着她来到了我现在的住所。离开的时候,周围的克勒特们乱哄哄的起着哄,不少人都鼓励站在原地的希亚娜跟上我,戆戆瓦也对她一个劲的使着眼色,原本并不想跟上来的希亚娜禁不住这么多人的鼓励和我们一起走进了屋内。
洛丽塔在走进屋内看见另一张充满女生气息的床铺后楞了一下露出了很明显的不满的神色,继而又是疑惑,不过在她看见紧随其后的希亚娜后脸上的疑惑瞬间消散一空。她浅浅的笑着,问我道:“哥哥,这位是……”说着,双手都缠上了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边。
虽然我反应迟钝但是我不是呆瓜,我看得出来洛丽塔对结识希亚娜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像个小孩子保护自己玩具一样的示威而已。当下我也没有心情和她多解释,只是告诉她希亚娜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兼室友,并且在室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洛丽塔似乎并没有听出我的意思,不过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以旅途劳累想睡觉了为由缠着我陪她一起躺下。今天真的是什么都没干就又要结束了吗?不不不,还是干了点什么的,比如说虐了虐塔塔洛斯他们。
等我回过神来时,洛丽塔已经躺在的我的床上抱着我的被子满床的翻身了。我有些歉然的看着希亚娜,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就在我以为和她客气客气意思一下就完了的时候,她忽然说道:“酒~醋~,今天起床的时候是你帮我穿的衣服晚上也帮我脱了吧。”
“啊?”这两个有什么关联吗?
“哥哥,你也好久没帮我脱衣服了,今天再帮我一次嘛。”洛丽塔听闻后在床上跪走了过来撒娇道,还面带挑衅的看了希亚娜一眼。
“哈?”以前我有这么做过吗?
“达令,你妹妹也累了,你就别和她挤一张床了,还是和我一起睡吧。反正前几天你也是这么和我睡得。还有啊……今晚你妹妹就在边上可不能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哦!”
有吗?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这么好的福利过?我才不会告诉你其实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可是一直变着法试图把你的被子给挑开然后看你……话说你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现在娇羞个鬼啊!
“亲爱的,我想抱着你睡,就像以前那样,顺便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检查一下我的发育情况吧。上面下面都要检查哦。”
检查身体……那又是啥?
无力的和她们辩论了几句,最后被希亚娜的一句:“昨天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哦。”给弹了回来。两个我最关心的女人就这么为了一个毫无营养的问题而争论不休,听得我脑袋都快炸了。这个场景以前还真的遇见过,那次我带着耳机听着《初音未来的消失》走在楼梯上,那爆炸的声音愣是被走在前面的三个女生的聊天声给压了下去,连最基本的音调都听不清。
喂?喂?喂喂,喂喂!哈尔?人呢!
Cortana呼叫E419,鹈鹕号听得见吗?
凯娜儿呼叫肯恩,肯恩听到请回答。
哈,没人鸟我?看来要放大招了。我的servant哟,我用仅有三次机会中的一次命令你立马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塔塔洛斯把那张大双人床给扛了过来。
原来这样一人一张穿正好,结果洛丽塔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要我和她睡一起,我拗不过她,为了让她安静我允许她和我挤在我的小床上。说句心里话,那张床虽然说我并没有要过来,但是它也算是一件见证了我和希亚娜之间的情谊的东西,我并不希望有别的女性和我一起躺在上面,即使是洛丽塔也不行。不过好在洛丽塔的心思只放在怎么和我靠的更近没有闹着要去大床上去睡。
躺在床上,我微微侧着身,用一种“激情过后再看床友”的经典人渣姿势看着洛丽塔。不过照这么说来洛丽塔也不算好人,一发入魂之后就立马睡着了的床品真差。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我忽然想起了林靛,那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我们当时到底是为什么翻的脸呢?像西园寺那样有孩子了?不不不,这不科学,我的第一次是克蕾雅的嗯,好吧,第一次是右手的,对,就是右手的,不是左手!连孩子都没有自然就不会触发“堕胎三部曲”那种狗血的国产大学校园爱情故事中经典的分手剧情了。
不是孩子的问题那难道是毕业后的去向问题?我想直接参加工作而林靛想考研,我就因为这么点屁事被她捅死了?诶,参加工作和考研在我心里原来都成屁事了啊,看来我的心里还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再也不是那个怯懦的男生了。
不过话说我为什么想不起来这个原因呢?张盛瑶不是说我已经想起过往一切了吗?
我再理了一边,好像真的就是毫无缘由的杀机。那时候的林靛还来到我家和我以及我父母一起吃了年夜饭。然后是平平淡淡的逛了逛街、买了点小礼物。再然后,就被捅死了?你妹啊,过年那会我都没和你在一张床上待过好不好。难道是老头子做了点什么搞不拎清的事?不不不,你以为这是唐朝那,老子和儿子抢女人,不过好像记得有本变性小说里那个吃错药变了性的男主的就享受到了父子齐上阵的待遇。不不不不,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的结论还是被林靛突然捅死的,原因不明。
我微微叹了口气,把目光从洛丽塔的脸上挪开,看向希亚娜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也没睡,明亮的眼睛在漆黑的屋内格外醒目。
希亚娜朝我笑了笑,翻了个身睡了过去。我调整了下呼吸抛开了杂念,和洛丽塔保持了点距离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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