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啊！”杨戬哭丧着脸，“我那是为了不让她跟着我跑中国来才说的话啊！”
闫白欣耸耸肩，“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杨戬急得四处跺脚。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忽然开口问:“花岚在几班！？”
“大概……好像……也许……似乎……”闫白欣翻着白眼想了好一会儿，然后笑嘻嘻地说:“是在六班来着。”
杨戬头一晕，眼一花，险些摔倒。
她的脸上露出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看得闫白欣啧啧称奇。
“阿拉阿拉，也不用那么担心的啦～”闫白欣好心的安慰，“说不定只是巧合对不对？”
“巧合你个鬼啊！”杨戬就快要哭出来了，“如果是巧合难道她会不远万里地从加德满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上学吗！拜托她可是那种随随便便出手都能拿出几亿的千金大小姐啊！”
闫白欣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杨戬眼珠一转，忽然变得充满了希望。
她满眼星星地看着闫白欣。
“但是你未满十八周岁，打不了工诶。”闫白欣似乎看穿了杨戬的心思，微笑着说。
“真要算起来我可是这群该死的人类的……几百辈祖宗了好吗！”
“可你身份证上写的就是未满十八周岁啊！”闫白欣轻笑，“中国是个法治国家，我们要遵法懂法守法，善于用法律维权……”
“见鬼……忘了你还是高二的哲学老师。”杨戬扶额，“就算你这么说，你能做到吗？”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谈话的目的。”闫白欣忽然严肃起来。
“你别这么严肃，你这一严肃搞得我浑身都不严肃了。”
“……”闫白欣冷冷地看了一眼杨戬，她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冷然锋利起来，“你平日里油嘴滑舌我管不了，无论你用自己现在的身份干什么也都跟我没关系，就算你去夜总会援O也……”
“打住打住，说好的严肃呢？”
“好吧，那让我们放弃那个我认为很好的例子继续下去……暑假的时候啸天和我说了你的事，尤其是你之前的那些冲动举动乃至于在公共场合大肆战斗……虽然最后被啸天好不容易才收拾了残局，但按照我的主观看法，你过不了多久就会……”
闫白欣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切，多大点事嘛。”杨戬不以为然，“就这小地方，能杀死我的人真的存在吗？好吧我承认我之前的牛逼都是因为我有一身高到爆表的修为，但是现在天地间没有了灵气我那一身修为也没半点作用。可别忘了，我可是凡修，修的可是肉体。”
“不，你错了，”闫白欣缓缓摇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自大了。这一点我觉得猴子做的都比你好。”
“你想说什么？”杨戬的眉毛缓缓皱起。
“情绪别波动那么大，我知道那只臭猴子对你很重要，但你与他之间充其量不过只是泛泛之交，不是吗？”
杨戬沉默了一会，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她看着茶里面自己的倒影，忽然有些沉默。
“你不懂，”杨戬深呼吸一口，“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如果用现在的话来讲，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好学生，而我和他……乃至于那些肯追随我反天的人，不过只是社会底层的败类而已。”
“好学生可是社会的顶层，代表了光明的存在。而我们这种人只是社会的废物，只能代表无尽的黑暗。天使和恶魔，你难道认为可以苟同吗？”杨戬顿了顿，接下来的话却是没有说出来。
闫白欣蹙眉，“抛开这个沉重得听起来就十分讨厌的话题如何？让我们回到最初我想要跟你探讨的话题。”
杨戬眨了眨眼，一时间有些懵。
“那条破狗说得还真对啊……你真的该去学理科。”闫白欣也拿起桌上的一杯斟满了的茶水，抿了一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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