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前面便大概快到警戒区了,我带着爱莎停了下来。
“如果发生战斗,你要躲在树后面,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不喊你出来你绝对不要出来,明白吗?”我有些严肃的说道。毕竟如果周围存在要保护的人的话会分去我大量的精力,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生死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知道了,哥哥。”爱莎低声说道。毕竟马上就要到大致的警戒区了。
“你先呆在这棵树后面吧,我先清理掉附近的眼线。”我说道。
如我所料,因为长期依靠童兵的拼死来换取战斗成果,**军们对待战斗的态度十分懈怠,明明在警戒却不能很好的隐匿自己,平时的训练都没有好好的完成过吧。另外一方面,他们训练的童兵则是因为心智不够成熟,所以作战依然有很多瑕疵。我找了一个制高点通过SVD的瞄准镜几乎摸清了他们东边警戒线内所有的组成。由一个**士兵加上三个童兵组成。最外面的一层是**军士兵,里层则是两个童兵,而不出我所料,他们几乎都是站在制高点关注着两边的山脚处,偶尔分神注意下山上,这样的警戒方式下我慢慢下山去瓦解他们的警戒线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拉着爱莎,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拉着他慢慢向那个**军人靠近过去,**军人有些心不在焉,虽然依然在戒备,不过完全没做好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吧。
我做了让爱莎躲在树后面躲着的手势。然后拿出了猛虎刀,缓缓的向前走去,隐匿了我所有的气息,只发出极为微弱的声响,就连风吹着树叶的声音都会比我的脚步声大很多吧。
不知道有意无意。那个人站也不好好站着,不停的左右晃着,时不时的往左右两边看着,还有两次随意的向后方望了望,所幸我反应比较快。在他转过身之前就蹲在了树后面。
片刻之后,我已经靠在了一棵树后面,而这棵树的右前方便是那个**军人了。
我屏住呼吸,一口气贴过去,他慌张的转过身来,手里的AK依然横拿着着,下一秒他想要开枪,不过那之前我已经反手斩断了他的手腕,在他反应过来发出惨叫之前,我的猛虎刀已经划过了他的喉咙。血迸射出来,我想要躲开,不过仍有一部分溅射到了我的脸上,然后他便倒在了地方左手捂住自己的喉咙在地上抽搐着,最终在挣扎中死去。
而我只是重重的挥了一刀,甩干了刀上的血液,锋利的刀锋上的血挥洒到了旁边的草上,变得依然洁净,又随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血,将刀放回刀套。再一次的杀戮之后,我感觉到我眼前的色彩都少了许多,之前还能怀着开心的心情和爱莎谈笑,而现在看所有的人与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了单调颜色,爱莎是温暖的颜色,不过我自己和周围的世界似乎都是冰冷的黑色。
何时开始杀人都没有丝毫的罪恶感了呢?是我变得残酷了吗?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吧。和爱莎愉快的行走在旅途上的我,杀人不眨眼的我,哪个才是真实的我。恐惧有些渗透了我的大脑,也许你有足够的理由收割一个人的生命,他最大恶极,不过你选择了杀戮,你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吧。杀戮本是如此,我以后也要背负着很多人的性命活着了。雇佣兵的旅途一定充满了杀戮,在无尽的矛盾与战斗中活下去而且不迷失自我,我真的能做到吗?
突然有人靠近我的背后,我回身准备反击,猛虎刀已经抬到了空中,我下意识的发现背后是熟悉的爱莎,我连忙收住了刀。不过即便如此爱莎也还是被我吓到坐到了地上。
我连忙扔了刀,扶住爱莎。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没事,刚刚哥哥的脸色很吓人,又呆在那里,我怕哥哥受伤了我就出来了。”爱莎用那温暖而充满而治愈的嗓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爱莎的样子,心里那冰冷的杀意都会消失。我打消了心中的疑虑然后,镇定了下来。拿起了猛虎刀再次放到刀套里。摸了摸爱莎的头。
“对不起,吓到你了呢。”我回了爱莎一个微笑。
“走吧。”我接着说道。
下一个防线会有一段草丛,树下的草很稀疏。
我和爱莎一起匍匐前进着。
“爱莎,接下来会遇到与你相同遭遇的同伴,你试图说服一下他们,我能够带他们去和平地带,负担他们十年的生活,这算是我能够对我所拯救的童兵所能给的最大的帮助了。”我低声说道,想了想又接着说:“我会制服住他,看我制服住了你再上来劝说,千万别出来的太早。我给你ok的手势再出来。”
反复叮嘱之后,我让爱莎躲在了这棵树后面。
前面的童兵仿佛机械一般,望着远方的山脚的开阔地,大概只会用五分之一的时间看看后方。
趁着他看前方的空档,我一口气缓缓接近他,左右手分别握住他的双手并踢了一下他的腿弯,在把他按趴在地的一瞬间将他的两只手背着按在他的后腰处。一口气踢开AK,将适量的体重加持在他的身上,他试图挣扎开,不过却被我用体重和腕力强行制住了,他还试图叫喊,不过我左手已经将刀抵在了他的喉咙处,即使是机械般的他也停止了动作。
我对着后方的从树后面探出一个头的爱莎点了点头。半分钟之后爱莎走到面前。
这个童兵少年看到了爱莎之后,眼神依然没有丝毫的波澜。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和他放哨的方式一样,如机械一般,看着你,仿佛又没看着你,一眼不发,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爱莎尝试着问候和安慰了他,他始终面无表情,不过在爱莎说了一阵之后,终于机械的点了点头。
我看向爱莎,示意是否放开他。爱莎微微点头。
我则是将按住他双手的左手移开,也松开了压制着他腿部动作的小腿,最终拿开了放在他脖子前的刀。
他像木偶一样站了起来,然后下一秒,变得像一只狼一般,抽出了他藏在腹部的军刀,直接刺向爱莎,动作十分的凌厉,我没有办法直接制住他,不过我从来都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我一脚踢到了他的腹部,他没能躲开,不过却像饿狼一样抱住了我的腿瞄准了动脉刺了上去,不过在那之前,我的刀已经经过了他的颈部。他的动作瞬间无力了下来,我用架开他持刀的手腕,他却依旧发狂一样像我进攻,虽然动作已经如此的迟缓,没有力量,即使无法呼吸,也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攻击我,无视这颈部的致命伤口。
他攻击虽然无力,但是气势却震撼到了我,即使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扔用那无力的拳头攻击向我。
为何毫无表情的他双眼血红,为何他如同人偶般毫无表情的脸上流淌这血泪,明明眼神如此空洞,我却隐隐感受到深深的仇恨,这个仇恨没有针对我,更像是厌倦了这个世界。
终于他停止了动作,拳头停在了空中,然后断线了般的倒了下去,倒下去的前一刻,我看到他血红的眼睛依然瞪着前方。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愤怒,什么让你如此仇视这个世界。如果世界真的像他眼中的如此绝望,也许死亡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解脱吧。我抚平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把他平放躺在地上。
爱莎的面色变得沉重,爱莎的眼圈又变得有些微红,爱莎大概是觉得同病相怜吧。我握住爱莎的手,给予她安慰。
离开时我心里默默祝福着,活着世界亏待了你,死后愿你升入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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