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个温柔的人,其性格是由母亲逼出来的。她原本也算是个好动的孩子,也会干男孩子喜欢干的那种蠢事,玩泥巴,斜坡上翻滚,抓虫子什么的。
但母亲是个没落贵族,她不允许自己家的女孩子玩这种没品的游戏,当然身为长子的我也是如此。只是身为女孩子的姐姐更为严厉一些,什么大家闺秀要做的事,走路跨度不能大,跨度大不雅;身体不能弯曲要一直保持抬头挺胸的模样,低头会使女性的价值降低;少笑而且不能露出酒窝,显得像贵妇人一样。
她活在世上就像母亲的洋娃娃,不管只要不说话就得到母亲爱戴,相反如果做出一点不符合贵妇人的行为则被母亲狠狠教训一顿。
某天姐姐路过街道,她身上那忧伤的气质吸引当地领地的贵族。
母亲很高兴,她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洋娃娃终于有所作用。只要把姐姐嫁进贵族,那身为没落贵族的她总有一天会得到以前的金钱和地位。
姐姐不喜欢那个肥猪一样的贵族,甚至想逃离这个家。
“要是我是男人就好了。”
姐姐当时是这样对我抱怨,她羡慕自己的弟弟,羡慕那男人般的生活。但她不会打我,因为她是爱我的姐姐爱着弟弟的姐姐,不是恋人那种爱而是血脉冥冥中的关系,就像她憎恨着母亲却依旧无法反抗母亲的话语。
“姐姐,你走吧!”
说着我指出一条小路,让姐姐偷偷摸摸地跑到森林里去,并约好在小时候一起玩耍的花从中集合。
不一会,贵族的新娘失踪了。全家上下都在寻找着姐姐的踪影,唯独自己偷偷摸进父母的房间,把爸爸藏起来的小金币还有以前家族没没落前圣教团送过来防身的木桩都拿走。
小金币是害怕以后和姐姐生活的时候没有钱就生活不了,木桩则是因为我很喜欢它上面的圣教团标记,感觉拿着它自己就是圣教团中的一员,那些驱赶坏人的正义骑士。
在大人没有发现自己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地跑到森林里去,然而并没有见到姐姐的踪影。
远处发出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是姐姐的声音。
顺着声音,我走了过去。
那是一间小木屋,门口挂着一颗震动的着的肉块,远处听到的声音就是这肉块传出来的。
“姐姐?”
推开门,里面有一丝灯光。一个年纪比姐姐相仿的女孩睡着床上,还有一张和姐姐相似的椅子放在一旁。
“姐姐……”声音有点沙哑感觉姐姐已经遭遇什么不好的事。
一旁的门缓缓打开,里面有着一个和姐姐长得十分相似的尸体。
……
……
“把我姐姐还我!!”
怒吼声惊醒了魔女,她现在被自己家的拷问架架住,动弹不得。
“我姐姐去哪了?”
明知顾问,其实心里早已经知道姐姐就是那具尸体,不过万一那不是姐姐呢?万一这魔女把姐姐藏起来呢?
“啊?”刚睡醒的魔女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
铁锥举起插在她肩膀上,让疼痛清醒她的脑袋。
“啊!!好痛!!你干吗?”
“姐姐在哪?”
我再问一遍用恶狠狠的语气凶道。
“姐姐?哦~~你是那个小女孩的弟弟……”
“那女孩就在……”
她眼神转向那个打开的门,那具与姐姐十分相似的尸体处。
“说谎!!说谎!!说谎!!”
拿起铁锥没有目的地往她身上戳过去,但女孩虽然摆出痛苦的模样,痛苦完后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可以没有说谎,我说得是真的。”
“你姐姐死前的尖叫真是悦耳。”
魔女用高高在上的模样激怒着我。
“给我闭嘴!!”
铁锥刺进她的咽喉,原以为她就会这样死去。
“想杀我?哈哈哈哈!!!”嘶哑的声音恶毒的声音,从来都没有听过如此邪恶的声音会出自这娇小的少女口中。
魔女用力挣脱这拷问架,架子上的手铐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生命感到威胁,强烈的求生欲望导致,我后退几步。
“等我解开束缚,我会让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怖!!人类!!”
语言威胁着,但手铐却没有被挣脱,那就代表着这只是被圈养野兽差不多的生物。
她身上被刺穿的洞渐渐恢复回原来的模样,咽喉也变回正常的模样。正常方法不足以对她造成伤害,只能寄托于圣教团的木桩上。
“去死吧!!邪恶的魔女!!”
木桩狠狠地钉住魔女的心脏,就像传说中杀死吸血鬼方法那样,用木桩刺穿心脏。
“啊!!!这是什么?圣教团的印记?”
效果过比想象中的好,魔女似乎受到很大的创伤。再接着拿出小刀割开她的嘴巴,刺穿她的咽喉也没有恢复的迹象。
圣教团的木桩果然有效,只是魔女生命力顽强死不去,即使拿锤子锤烂她的头颅,那刀割开她的脑袋也没有死去的迹象。只是恢复变得缓慢而不是真正的死亡。
……
……
时间久了,到了晚上的时间。肢体破碎的魔女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像她先前所说那句话那样“等我解开束缚,我会让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怖!!人类!!”
挥舞锤子挥舞成年人用的砍刀,使他筋疲力尽。
他把魔女藏着杂物间,独自走出来打算今天就在这里休息。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妮微?你在家吗?”
是另一个魔女,可圣教团木桩只有一个,不足以对付两只魔女。
“诶?门没有锁。”
魔女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小女孩,她和我对视一段时间。
“人类……”
“人类!!是人类!!!”
魔女很兴奋,虽然求生的本能让自己后退两步,但这一点用都没有,她一下子就闪到自己身边来抱着自己。
“我就说妮微你和她们不同,都养起人类来了。”
养人类?妮微?听不懂情况的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真可爱,不用怕我不是坏魔女。”
“还有还有你主人呢?”
终于搞清楚情况,原来她以为自己是魔女的仆从。
“她,她有事出去了。”
“诶?这样啊!”
很想把这魔女赶出去,但她有点话唠,什么东西都寻根问底。为了回答她的问题,我说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你和妮微怎么认识的?”
孤儿,被她捡的
“童养夫吗?好兴致……我也想捡像你这样可爱的孩子。”
童养夫?什么意思?
“对你主人感觉怎么样?”
很感谢她
“你主人她暗地中有干过什么事?”
emmmm,残杀少女……
“诶!!难道是因爱生恨?那个女孩和你什么关系?”
……我姐姐……
“额,对不起,妮微好像做的有点过……等等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
诶!恩,她,她是像我姐姐一样的人。
“果然是因爱生恨,三角恋!!”
“那你死去的姐姐,节哀……妮微一般不杀人……一般杀得都是那些很讨厌的人类……还有一些研究事故……”
哦……
“请不要讨厌她,她其实是个很好的人,经常照顾我什么的。”
呵呵,叫我原谅那个恶魔没可能!!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米,米柔大人……”
“叫我米柔就好了。”
“米柔,魔女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一直是你打听我的事,那这次轮到我打听你们魔女的事。
“这个……”
米柔喋喋不休的说出很多魔女的故事,其中包括我的‘主人’的故事。
那个被人类背叛,被人类抛弃的魔女们的故事,她们大部分不是魔女却被当成魔女给予刑罚,最后逼迫成为真正的魔女。虽然这些都有点虚假成分在里头,甚至把圣教团当做恶人。
“米柔呢?”
“我,我成为魔女的故事?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就算到现在我也和以前一样还是个普通女孩。”
“诶?”
“我只是被村民认为是魔女赶出村子,魔女教收留了我,教导我药物知识,而且我还用这些药物知识帮助那些生病的人类。”
“啊?那你为什么被称为魔女?很奇怪不是吗?”
“魔女?别人认为你是魔女那就是魔女。人类不就是这种被大众误导的生物吗?妮微也是看清这些没有特别讨厌人类,不然惹她生气或许会拔你的皮抽你的骨做成小椅子。”
妮微在米柔心里还算个好女孩,她说妮微只是失去了爱,变得自私变得不相信他人,但本质上她还是个好女孩。
呵呵,冷笑道她是好女孩?不管她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现在她就是个女魔头,将姐姐杀死的仇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她为什么死不了?”
“啊?你看到她受伤了?她可是被神祝福的魔女,永远不死之身。”
“不过我听说她死去向神许了愿望,在没达到那个愿望前永远不会死的。”
“神?”
“魔女教的神,很厉害的世界各地的教团都害怕着魔女教,要不是圣教团那群傻蛋在教典上写着【魔女教是圣教团永远的敌人】我们也不会被圣教团针对。”
米柔说着当年魔女教教史,魔女教和圣教团之间的和平协定。要不是当年的协定圣教团早就在魔女教的神力下灰飞烟灭,而且听说其中还有许多关于魔女教的神和圣教团的天父之间有着朦朦胧胧的关系,还有传闻说圣教团第一任圣女就是魔女教的神。
虽然说着东西都很疯狂,甚至有点像胡编乱造的八卦新闻,很多都是听说而没有史实材料。
时间过得太快,米柔也是时候回家了。她挥挥手像是邻家小女孩一样跟我说再见,见到她走路的模样和姐姐有几分相似,也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或许她说得有几分真的,应该是被圣教团的人误以为是魔女而逼进魔女教。
“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妮微……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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