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宴会场所之后，胡悦问董永说：
“风俗业怎么了？”
“啊？”
“风俗业啊，你不是问我吗？”
“……嗯，我想叫一些姑娘。”
胡悦顿时又不知该如何接话，而董永则是不认为自己说的话语有任何问题。
胡悦心情因此变得有些差了，她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自己不会叫吗？”
“我叫过了。”
叫过了啊……
“但是她们都是太高级太正规的风俗娘了，我想找的不是那种。”
然后似乎是把人家叫过来，然后一看和目标不符，就给打发走了……
“……就算是风俗娘，你这样否定女孩子们的魅力，女孩子们应该也会很受伤的哦。”
“嗯，所以我有好好给钱。”
“哎，并不是这个问题啦。”
胡悦觉得，这样下去对话进展不了，于是她换了个问题：
“你要找的是哪种姑娘呢？”
“我看了很多店。”
他看了很多店耶……
董永没有察觉到胡悦表情的变化，而是继续木讷地说道：
“我想找更加接近法律边缘的那种女孩。或者说，我想直接找那种非法的女孩。”
胡悦听到这里，终于严肃起来了。
“非法的？”
“嗯。”
董永点点头，然后他举了个例子：
“比如非法贩卖人口而产生的**这样的。最最好的情况——”
他又以极低的声音补充道：
“——身体上有被烙铁烙上标记，像牲口一样被出售的女孩。”
因为董永突然的语调变化，胡悦屏住了呼吸。
（第三卷完）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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