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洒落在少女白皙的面颊上时,少女闭着眼睛,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挑逗着额前的刘海,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做一个美梦的关系,少女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
在梦里,空气里洋溢着粉红色的飞霞,晶莹的泡泡来回飘荡着,钟离雪梦见在她脱力倒下的时候,一个身穿熊皮袄子的少年将她抱起,温柔的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轻吻她的额头,然后转身离去。
“大笨熊,你别走,留下来陪我。”钟离雪对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柔声呼唤。
少年转过身来,抚摸着她的额头,满脸宠溺道,“你身体不适,需要好好休息,听话。”
“嗯。”钟离雪羞怯的颔首。
紧接着,少年的一句话,瞬间便把所有美好的气氛给破坏了,飞霞泯灭,泡泡破裂。
“哦,对了,多喝热水。”少年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哈?”钟离雪抽了抽嘴角,心中一阵气恼。
眼睑一阵颤抖,钟离雪从梦境之中苏醒过来,望着天花板,怅然若失的长舒了一口气。
“呼……”
脸上挂着慵懒,钟离雪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当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脸色一变,猛地拉开被子,映入眼帘的,依旧是身无片缕的胴体,脸色更加难看了。
昨天自己脱力晕倒在了地板上,按道理说是不可能自己爬到床上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房东对自己出手了!
肉偿、袭胸、妄图对她的小可爱下黑手……脑海中浮现白子墨昨天晚上的种种行为,钟离雪越想越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正人君子。
“该不会是那家伙乘人之危吧!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钟离雪面色阴沉的腹诽着,思索之间手一招,挂在墙上的唐刀发出“嗡”的一声低鸣,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飞落在她的手中。
在钟离雪握住刀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质一变,原本的慵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的一股冷冽。
钟离雪眉宇间杀意渐浓,正准备提刀冲出去,让白子墨见识一下‘别云流禽兽必死刀法’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微微一愣。
在钟离雪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保温壶,一个玻璃高筒杯,几片儿感冒药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裹着放在一旁,在保温壶上贴着一个便利贴,“虽然烧退了,但还是吃点儿药吧,记得多喝点热水,病魔退散!(笑脸)”
又是多喝热水?钟离雪皱眉。
“该死!别以为这样就能赎清你的罪过!”钟离雪狠狠地说着,眼眶有点泛红,“你当你是什么人呐!居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死定了,你个禽兽!”说话间便提着刀,出了房间。
毁我清白者,必死无疑!钟离雪想。
……
“是吗?你要拒绝我吗?这样的话,我只能……”
耳畔传来温柔的男声,白子墨一脸懵逼的打量着四周,淡紫色和粉红色相交的暧昧灯光,珠帘围绕在床边……
卧槽!我怎么会被绑在床上?白子墨心中一惊,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黑色的皮带紧紧的束缚着。
卧槽!嘴里这个球又是什么东西?想要惊呼,却发现嘴里塞了一个球,白子墨发誓,他硬盘里的各种.AVI绝对都是纯爱题材的,对这种play,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月咏,你看着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白子墨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猛然发现千山暮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床边,此刻,千山暮雪上身**,流线型的肌肉上带着一层水润的汗湿光泽。
“不要!stop!雅蠛蝶!哦多凯!”
白子墨用他所知道的所有语言的在心中嘶喊着,但由于嘴里塞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发出的只是一阵“呜呜呜!”的呻吟。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我会把持不住的!”千山暮雪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道。
别!别把持不住啊!我不叫还不行吗?闻言白子墨立刻闭嘴。
“对啊!他会把持不住的。”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白子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袈裟的帅秃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床边。
神烛?他又是来干什么的?
在神烛出现的一瞬间,周围的景致开始变换,等到白子墨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公会酒馆之中,唯一不变的是那一张很有格调的珠帘床。
一个个公会成员围在床边,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快点啊,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加油!千山暮雪,你是最硬的!”
“祝福你们哟!”
伴随着公会成员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千山暮雪掏出一根皮鞭,一点点的靠近着白子墨,然后狠狠地压在了他身上……
“不……不要……”
白子墨躺在床上,口中说着梦中的呓语,浑浑噩噩之间,只感觉一阵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的胸口一般。
好重!快要无法呼吸了!
钟离雪蹲在白子墨的胸口上,打量着熟睡中四肢乱舞满嘴胡言的白子墨,嘟着嘴喃喃,“这该死的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龌蹉的梦啊?”
“喂!别睡了。”
钟离雪将手中的唐刀拔出鞘来,用刀背狠狠地拍了拍白子墨的脸颊。
有人在拍我的脸?是谁在说话?白子墨思索着,猛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之间他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在与他对视着,在这一瞬间,眼前的身影和那个骚包白衣侠客重叠在一起,只是一瞬间,他的身体便僵硬住了。
千……千山暮雪?刚才那个难道不是梦?在那一瞬间,白子墨心想。
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杀意的少女的精致面容和少女宽大T恤下修长的双腿,见了这一幕,他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瞬间回落了少许。
原来身上压着的是钟离雪啊,还以为是……只是呼吸之间,脖子上传来的冰凉就让白子墨完全的清醒了,刚刚平复了一点的心情,顿时冲破了天灵盖,直插云霄。
虽然白子墨也曾经幻想过,在某一天清晨醒来,有一个美少女**这种美好的事情,但绝对不是用刀叫!
白子墨想要起身,可是钟离雪是什么人?那可是精通武学之人,她一双莲足所踩的位置,一点是白子墨身体的重心,一点是他的气海,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更何谈起身呢?
“怎么?你发现是我,很高兴的样子啊?”钟离雪沉声道,“嗯,在快乐中死去,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归宿。”
“嗯?啊?什么?”白子墨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她要杀我?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就像做云霄飞车一样,真特么刺激!由于性命的威胁,白子墨都忽略了钟离雪是女生这件事情,休克什么的也没有如期而至。
白子墨小心的把钟离雪手中的刀往旁边推了推,“姑娘啊,随便玩耍管制刀具是很不好的行为,咱们能不能放下刀好好说话呢?”
“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还想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这个禽兽!”钟离雪恼怒的反问道,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话间,钟离雪美目一横,手起刀落,见状白子墨瞳孔一缩,脑袋微微一偏,只闻耳边风声一阵,他的枕头便一分为二,那整齐的切割面,就跟高压水枪切出来的一般。
“等等!你说清楚,我到底对你做什么事情了!”白子墨四肢乱舞着,用杀猪般的叫声嘶吼道,“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老实点!”钟离雪有刀背狠狠地敲了一下白子墨的额头,“那你说!昨天我休克之后,你干了什么!”
白子墨抽了抽嘴角,这通常来讲,应该是他的台词吧?
“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没干什么啊?我就把你抱上床,盖好被子,倒了点水,放了点儿药!”
“你还下药!”钟离雪银牙一咬,眼眶顿时红了,“出家之前,父亲就叮嘱我,江湖险恶,很多人会用下三滥的手段,要处处小心,没想到……”
下三滥的手段?略一思索,白子墨顿时明白钟离雪在说些什么了。
“不是!这之间绝对有什么误会,我说的是感冒药!”白子墨辩白道,“还有出家是什么鬼?你应该想说的是离家吧?”
“闭嘴!我说是出家,就是出家!”
“感冒……”喝罢,稍微想了想,钟离雪微微一愣,回想起床头柜上的感冒药,她抿了抿嘴唇,静下心来,内视一圈身体,发现除了昨日因阳气暴走造成的静脉损伤之外,其余位置依旧是完好的,换言之,咳,你们懂的。
总之,白子墨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提醒她多喝热水,钟离雪忽然又好气又好笑。
这么说来,是自己往色色的方面想了吗?可是,书上说,男生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的吧?哼,谁叫你要说和那只大笨熊一样的话呢?
想到此处,钟离雪的脸上忽然晕开了一抹绯红,咬了咬嘴唇,趁着那一抹红意还没明显到足以察觉的时候,一跃而起,优雅的身姿翩若惊鸿般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地落在地上,同时手中陌刀归鞘,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见状,白子墨眼皮一阵跳动,这是武……武功?自己的女房客会武功这件事爸妈不知道吧?他有些凌乱了。
“哼!这次姑且饶你一命,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钟离雪冷哼一声,一甩头发,转身出了白子墨的房间,幽幽的丢下一句话,“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我……”白子墨欲言又止,还是少说两句吧,毕竟对方会武功,以后睡觉记得锁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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