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What did I do ? Part 1
“司令，我有件事情要跟您商量一下……”里森用专线电话联系伊芙琳。
“嗯，说吧。”
分针在走。
里森说完后，伊芙琳好一会才说：“风险很大，你确定吗？”
里森说道：“确实风险大，但我觉得这是对他最好的办法，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伊芙琳又想了想，说道：“按理说我是应该回绝的，不过……很快就要到用人的时候了，没法等了，所以，就按你说的去做吧。”伊芙琳说道。
“是。”里森语气带点兴奋。
“那就这样吧。”伊芙琳准备挂断。
“等一下，司令。”
“怎么？”伊芙琳问道。
“……司令，谢谢您的信任。”里森说道。
伊芙琳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呵……”她笑了一声就挂断了。
当天下午，除了李晓狼仍然昏迷不醒外，其他学员又被叫到了训练场。成员们看上去无精打采，路易十手上还打着绷带。
“我有一些新的安排要宣布，”里森说道，卡尔站在他旁边。“通过我和卡尔对你们上午测试的观察……”
“测试？”
不管测试还是评价，都没有系统性。约翰森低下头，嘲弄地笑了笑。
“……我们会为你们设计相应的课程，你们还有两天缓冲时间，还没有接种军用病毒的，今天下午提交个申请去接种，申请表待会找我要。然后，大后天上午七点，开始正式的第一节课。”里森接着说道。
“哈？那我昨晚那么赶地写信，不是白忙活了？”菜心糖鼓囊道。“正式开课了又正式开课，安排怎么一时一个样。”
其他人心里也觉得这个班有些不靠谱。
“有什么疑问的，现在举手，有吗？”里森说道。
没有学员举手。
“那我再宣布最后一个决定，学员李晓狼的状态不稳定，目前把他放在团队里有可能会给其他学员造成伤害……”
听到里森这么说，路易十和小惠的脸紧张起来，“那……”
里森接着说：“等李晓狼醒来后，由我带走，我带他去进行单独的训练。”
伊芙琳曾经说过，里森应该是南部军区里能将病毒控制得最好的人了。他就站在临界点的红线前，随时能够跨过去，但是他不跨，也不让病毒推自己过去。
“是这样么……”小惠和路易十稍微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被开除了。不过想到李晓狼要离开，也还是失望。
“那，里森将军，您不教我们了吗？”菜心糖问道。
“我暂时没办法教你们了，但是你们要相信你们的老师，他们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都不会比我差。”里森说道。
“好吧……”
里森看了看旁边的卡尔，“那么，卡尔。”
“嗯。”卡尔点了点头。
卡尔向前走了一步，“我知道你们的不满。”卡尔神情十分严肃，完全没有之前平易近人的样子。“路易十你眼神迷惑，菜心糖你刚刚在嘀咕什么，还有约翰森，我知道你在发笑。”
被说到的几人都重新看向卡尔。
“你们在这里联系外界有很大不便，而且都不知道自己能在这里学到什么，上午的事情也让你们不舒服，这我理解，当然也有人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个团队，我也理解……”
“但至少，你们心里应该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吧？知道那是什么吧，就是渴望力量！”
“我跟你们一样，需要力量！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既然大家都有一样的目的，那么我们就是来求同的，不是来求异的！我是第一次教人，会有很多不足，你们可以提出。但你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好了，比我懂得多，那站出来，我们来试试。”卡尔有了几分里森的气魄。
学员们或明里，或暗里地点了点头。
“没有的话，那么就好好准备两天后的正式课程，我就说到这。”
“解散！”
……
吃完晚饭后，路易十去探望李晓狼，从这复杂得宛如迷宫一般的地下基地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李晓狼的病房。
还没进去，就听到女性的呜咽声。
路易十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进去，小惠坐在李晓狼的病床旁边，低着头在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一下门，拉门进去了。
小惠听到敲门声后立刻抹掉眼泪，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也是要强的女孩。”路易十想。
他把门推得很慢，“还没醒吗？”
“嗯……”小惠说道。
路易十拿了张凳子坐在李晓狼病床边。李晓狼的脸色并不苍白，和正常没什么区别，就像是普通地睡着了一样。“我问了，他不会有什么事的。”路易十说道。“所以不用太……”路易十想了会才找到字眼，“自责。”
小惠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但她心里在摇头。
“抱歉，如果我能提早配好药物的话，这应该也不会发生了。”她歉意地微笑道。“我不知道小狼的病毒融合度已经那么高了，为难以控制自己的同伴调制压制融合度的药物本来也是我的任务。”
家人的死亡明明还历历在目。
“别太在意了，你也是不知道嘛。”路易十说道，“而且这不是没事嘛。”
小惠只是微笑。
明明还历历在目。
为什么还是放松了？自己有什么资格放松？
路易十没能看出她的内心，不过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僵硬。
两人就这么坐在李晓狼旁边，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后，“你不回去吗？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路易十问道。
小惠被打断了思绪，“我没有什么事做了。”
“你呢？”小惠礼貌性地问了问。
“我也没什么事情做了，信都写好了，我还在想明后两天怎么打发时间呢。”路易十笑笑。
“不如我们聊聊吧，你是怎么认识李晓狼的？”路易十说道。
小惠想了想后点了头，“嗯……我就说个大概可以吗？”
“好。”
两人守着李晓狼，你一句，我一句地在病床前聊起了天。
……
“将军”赶在里森从基地出去前，约翰森在去停车场的走道上等到了他。
里森正一边戴着红色手套，一边向外走。
“有什么事情吗？”里森停了下来，问道。
“这是给琳的信，麻烦您亲自交给她。”约翰森将信递过，上面盖着封章。
“信会有专人帮你递的，你给他们吧。”
“将军，你知道的，琳是从来不会看拆开过的信的。麻烦您了。”约翰森请求道。
里森看了看约翰森，想了想后接过信件。“好吧，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能多帮。”
“是，非常感谢您。”
约翰森目送着里森离开。
那封信里，写着让琳去查找关于第八实验基地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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