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洛还是下不去手，身体是雪冬的，但是现在的她应付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办法。
“天洛介绍下我自己，我是原初之一的妖神，而雪冬是我的孩子，你的血脉对她不会有影响，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让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下去。”
“原初？妖神？雪冬是你的孩子？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雪天洛没有动手，因为她不能让雪冬受伤，即使是她有危险也一样。
“相不相信随你啊，如果不是那三位的威严，我早就对你动手了，真想把你从她身边抢过来。”雪冬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雪天洛看出了她意思，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雪冬倒在雪天洛身上，此时的雪冬头发已经变白了，和以前一样，而且长出了九条尾巴，耳朵也变成了狐狸耳朵。
“雪冬是九尾妖狐吗？”雪天洛能够感觉到雪冬的不一样，实力居然达到了毁灭境，只是一瞬间，而且没有出现任何动摇的痕迹。
“三个人？从她身边抢过来？”雪天洛思索着这些话，但是本能告诉她，她指的是沙耶香，而三个人极有可能都是与沙耶香同一个层次的强者。
雪天洛将雪冬轻放在床上，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但是都改变不了雪冬是九尾妖狐的事实。
这证明了很多，有属于妖族的世界，而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我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对方实力远比我们强大，但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野心。
原初之神，雪天洛从未听说过，但是她坚信创世永恒之上绝对有更加强大的存在，而这个存在极有可能是原初，而现在可能有三位原初关注自己。
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游戏，沙耶香到底是谁？
雪天洛很清楚那些永恒玩弄凡人的事件，她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被玩弄的一方，原初之神到底是什么存在，但是绝对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雪天洛起来了，雪冬却还睡着，抱着被子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雪天洛将一块肉干放在旁边，至少不会不吃早饭了。
独自走在走廊，这里花坛的中还有隐隐可见的露水，现在太早了，早的很离谱，太阳也才刚刚出现而已，雪天洛凝望着天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圣女也会悲伤吗？”欧阳明出现在前方，两眼无神但是却能看透本质的虚空瞳就是他的象征。
“你看的出我的感情？”雪天洛走上去近距离看了一眼欧阳明的眼睛，这是诅咒也是力量。
“靠这么近不太好吧，圣女身上香味也挺好闻的，和这里的花一样。”欧阳明走到花坛边，拿出一个小瓶子将来露水收集起来，动作很娴熟。
雪天洛看着摇了摇头，一挥手将所有露水都凝聚在手上，欧阳明也是注意到了，他看向雪天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看我的人，露水虽然好，但是没有什么大用，即使是那些珍贵草药凝聚出来的露水也是一样。”雪天洛将露水送入瓶中，手上还有一些露水，她慢慢喝了下去。
“这里的花还是有点毒性的，你的身体受得了吗？”欧阳明有点疑惑，但是没有阻止。
“毒？也可能是一种补品，就像你想要用这种微量的毒去刺激神经提升精神力。”雪天洛还是懂一点药性的，这里的花都是草药，而且都是刺激神经折磨人用的毒草。
“你不痛吗？”欧阳明没有告诉过其他人他的修炼方式，就是纯粹以此来积累精神力。
“痛吗？我很久没有痛过了。”雪天洛看着欧阳明，他的修为和精神力完全不符，精神力跨越了修为好几个级别。
“看来不止我有苦恼啊。”欧阳明喝了一口，额头很快就出汗了，他在痛苦，但是却故作正经。
“是吗？说出来会好点，谁叫我们是圣女和圣子。”雪天洛递过欧阳明一块肉干，自己已经嚼了起来。
“我想看看这个世界，看看所谓的颜色是什么，而不是一个这样恐怖的景象。”虚空瞳只能看到黑白色，而且没有渐变色的存在。
“你看到的是黑白，你看我的样子差不多就是我披着浴巾的样子，大概就这些，你的眼睛想要治好有点难。”雪天洛打开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书架，还有大量的书。
“你说话真不像一个圣女，教皇既然让你当圣女，那么也是有理由的，你也不必给我希望，我这眼睛已经没用了。”雪天洛很清楚对于虚空瞳，欧阳明并没有完全的认知。
“你的眼睛很强，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被神咬了一口的苹果。”雪天洛摸了摸欧阳明的眼睛，从前他是很希望得到这样的双眼，但是现在已经不渴望了。
“你的眼睛有两个名称一个是虚空瞳，还有一个是一位以这双眼睛成就最强的人，她的名字叫做奥莉雅，所以虚空瞳也叫奥莉雅的魔眼。”
“……”
不知道这些事，但是听起来就是真的，雪天洛的话给予了欧阳明很大的触动。
“你也能变强，照你这个样子十年内估计能超越教皇，成为第八名神位魔导。”万年内成就法则之境，亿年内突破图腾境，百亿年达到永恒。
“但是我什么时候能看见颜色？”欧阳明问道，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见颜色，而且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挖去虚空瞳，长一双新的眼睛就好。
“快说。”欧阳明抓住了雪天洛的手，但是手上传来的却是指甲入肉的感觉，他感觉到了雪天洛手上的柔软，还有自己的粗暴，“对不起。”
“力量很小，放心我没事，如果你愿意失去虚空瞳，那么你也可以获得看到颜色的可能，但是你不会想要失去力量吧，毕竟力量才是一切。”
对于失去力量，雪天洛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够接受，反正现在的她没有见过，凡人到底在想什么她也不想去看。
“我愿意失去所谓的虚空瞳。”
雪天洛愣了一下，像是看着怪胎一样看着欧阳明，虚空瞳达到永恒之后可以看见颜色，但是需要的时间要多长，那是百亿年之久，对于自己和一刹那一样的时间。
“我给你一个思考的机会，不用这么快给我答案，是失去力量获得看到颜色的可能，还是像这样继续修炼下去，直到你可以看到光明的那一刻，但是要多久取决于你，那是不属于人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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